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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歇歇气,待姐夫我处置了那三个可恶的龟奴,再来设宴为你接风!”
“谢谢我的姐夫,”花艳丽也笑道,“你这个福船城出了名的美县长,大帅哥,办事就是有能力和魄力!”直夸得伍士林全身飘飘然,咧嘴而笑。
“呔,你们这三个恶徒!”为了讨好花艳丽,也为了尽快处理完这事好与梦中佳人说话喝酒,所以当手下将那三个倒霉的龟奴押上来时,伍士林便当着花艳丽的面,狠一拍桌案怒喝起来,“你们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
这三个家伙家伙虽然种了花艳丽的匕首和秦珍的飞镖,但伤得还不是很重。他们怕因此回去要遭受鸨母与打手们的惩罚,所以开始什么也不肯说,后来是伍士林被逼急了要对他们用大刑,他们方才招供自己是县城最大的妓院“醉心楼”的龟奴,名字叫张三、李四和王五。
“那你们为什么要招惹我的妻妹?”伍士林继续紧绷着个死脸质问他们,“动刀动拳的打得这么凶,并且还差点儿出人命?”[ ·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听说被自己偷袭暗算的漂亮女子竟然是伍县长的妻妹,三个龟奴哪儿还敢说实话?怕正处在气头之上的伍县长知道了真相会要自己的脑袋,所以一开始紧咬牙关什么也不肯说。待得伍士林命令打手用皮鞭将他们一顿死揍,揍得三个龟奴皮开肉绽哭爹叫妈了,他们才将鸨母给钱给他们买姑娘,他们进赌坊输光了这笔钱无法回去交账,这才想将漂亮的花小姐弄昏捆住带回去顶账,不料却遭到花小姐的拼命抵抗,一人被捅二人挨打还被抓进县府里来被审讯受刑责等经过一五一十地全交待出来,最后三人还不住地朝伍士林下跪叩头,直叫:“请县长大人饶命,请县长大人饶命!”
这三个该死的龟奴!伍士林愤怒地在心中暗骂,如果让你们将我的小美人给弄到妓院里去,那我找谁鸳鸯戏水做夫妻?当即恨恨地命令手下将这三个龟奴关到县大牢里去,囚禁二十天,再要“醉心楼”的鸨母拿五千块现大洋来赎人!
待警察和狱卒将那三个倒霉的龟奴拖进县大牢里后,伍士林便屁儿颠颠地走下堂来,笑眯眯地拉住花艳丽纤细的玉手,问她:“艳妹,姐夫我这样处置那三个混蛋,可算为你出气了?”
“算算算!”花艳丽娇笑道,“谢谢姐夫!”
“这算个什么,你姐夫是福船县的县长兼警察局长,可是这地方的太上皇!”伍士林一边领着花艳丽往内堂走,一边用甜言蜜语诱惑她,“只要你艳妹肯像你姐姐一样听我伍某人的话,对我百依百顺,我一定会让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过富贵日子,当县长夫人威武又风光!”当即便叫下人置办丰盛的酒宴,为梦中佳人洗尘接风。
“该死的畜牲,”酒宴上,花艳丽一边笑着与伍士林碰杯饮酒,一边暗地里在心中咬牙骂道,“你别想得美,有一天姑奶奶要你下到地狱里也没有头!”
此后,为了能将俏丽柔美的花艳丽骗上手,伍士林一有时间就陪她上街下馆子,买衣裙买首饰,变着花样清花艳丽吃好的,海着手花钱给她买好玩好穿的,即使再忙也要隔三差五地请花艳丽去看戏,大向花艳丽献殷勤讨取她欢心。
这天晚上,月光如水,县府内堂四下里寂静无人。在一间装修华丽的小客厅里,摆满了鲜花鲜果,美酒佳肴,就连厅内的灯光空气也是淡淡红红香香暖暖的。
在那张摆满鲜花鲜果、美酒佳肴的小方桌前,伍士林与花艳丽并排而坐,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着调情的话儿。
“艳妹,你也是知道的,姐夫我想你快想出相思病来了,”伍士林色迷迷地搂住花艳丽的香肩,柔腔暖调地说,“你干脆就填了你姐姐的床位,嫁给我伍某人,做县长太太吧!”
“姐夫你可要想好,”为了吊他的胃口,花艳丽故意娇嗲嗲地说,“你是接过婚的光棍汉,我却是未出过阁的红花女,姨妹嫁给姐夫,我可是亏到家了!”
“这我知道,这我知道,”伍士林陪着笑脸说,“只要艳妹你肯嫁给我,你要什么我给你弄什么,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补偿你!”
“此话当真?”
“绝无戏言!”此时伍士林为了能将花艳丽抱上床去,忙大包大揽地直拍胸脯子。
“那好,”花艳丽答,“只要姐夫你肯将那只大金兔作为嫁妆陪送给我,我立即就答应嫁给你!”
“你,”伍士林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要大金兔?”
“怎么样?舍不得?”花艳丽望着他一阵冷笑,“你还说十分爱我,我要什么就给什么呢,谁知连一只小小的金兔都舍不得,谁知全都是骗人的!”
“如果我把大金兔给你,”伍士林盯紧她问,“你就真的肯嫁给我,今夜就让我抱上床?”
“嗯!”花艳丽咬咬牙,点了点头。
“那好,给!”伍士林立即起身,打开保险箱将那只沉甸甸的大金兔放在花艳丽的手上,然后未待花艳丽发话,他就欲火焚心、喘着粗气将花艳丽并那只大金兔一道,抱到了他内室的卧床上……
第56章:第三十章、又被强奸
第三十章、又被强奸
作者:唐玉文
那天,击毙了偷他女人令他戴绿帽子的白有卿,滚地雷怒气冲冲地转回山寨。先是咕嘟咕嘟地喝闷酒,接着又把他的三个老婆拖来,又啃又咬汗流浃背像发了疯似地发泄了一通,这才作罢。
由于他的手臂受伤,滚地雷被迫卷缩在山沟里静养。他虽然身边有两个老婆,但都已人老珠黄的缺乏魅力,吸引不住他,令滚地雷不得不一门心思地思念起花艳丽来。花艳丽的娇美身躯,音容笑貌,温柔娇媚,令滚地雷深深沉溺不能自拔。于是他派了很多的弟兄进城打探,但都总的不到花艳丽的消息,弄得他这个老色鬼食不甘味,彻夜难眠。
“司令,”这天滚地雷正一个人呆在房里,搂着花艳丽睡过的枕头喝闷酒,突然他派下山去打探消息的一个小匪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我得到准确消息,您已失踪的压寨夫人花艳丽,就要嫁给那姓伍的狗贼做老婆了!”
“此话当真?”滚地雷忽地一下推开酒碗站起来。
“城里人都这么传,不会错的!”那小匪答。就在这时另一个小匪也过来插话:“他说得没错,司令,我还亲眼看见花夫人在几个警察的护卫下,与那姓伍的一道逛街看戏买嫁妆呢!”
“姓花的这臭婊子竟敢背叛我,姓伍的这小子竟敢娶我的女人,真反了天了!”滚地雷拔枪在手,将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来人,立即随本司令进城,我要亲手毙了这两个王八蛋!”
“司令,”一个小匪提醒他,“我们才刚在伍士林的身上栽了跟头,他正是士气正旺的时候,我们现在进城,会不会……”
“不怕,”滚地雷说,“如果此时他正准备和花艳丽结婚,就肯定会警惕懈怠,此时进城,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说着立即带上几个精明能干的心腹,混进福船城去。
也是合该有事,这天正好伍士林到鹤云市开会,剩下花艳丽一人在家。花艳丽想到裁缝店去看看她和伍士林定做的新郎新娘服做得怎么样了,便叫上两个警察,出门到那儿去验看验看。
此时的花艳丽的心中十分矛盾:冬哥死了,阴阳相隔,旧情难再续;滚地雷野蛮暴躁曾伤害过冬哥,与匪为妻也绝非长久之计。倒是伍士林对她痴爱迷恋,缠绵缱绻,百依百顺,如果真的与他结婚,除了能得到这个大金兔之外,相信他也会能让自己过好日子的。不杀他,冬哥、姐姐二人的仇无法报,而杀了他,那自己以后又去靠谁?
就这样,心事重重的花艳丽边走边想来到了裁缝店。他吩咐那两个警察在门外候着,自己进店去看服装。
店主见是未来的县长夫人来试穿新娘服,那儿还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将花艳丽定做的新娘服拿出来让她看。终究是福船县城出了名的老字号裁缝店,不料好,做工精细,式样新款,花艳丽心中好喜欢,于是便喜孜孜地左穿右看,爱不释手。
花艳丽正在那儿乐陶陶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服,不料旁边突然伸来一只冷冰冰的枪口,抵在了她的腰眼字儿上。她猛打个愣怔,就听到滚地雷充满杀气的声音传来:“好啊,花艳丽,背着老子来试新娘服,真想抛弃老子去当县长夫人?”
知道是让老色狼滚地雷找到了自己,花艳丽反而冷静了下来。“司令,别乱来,你听我说,”花艳丽用自己幽怨、痛苦的眼睛看着他,“我是万不得已才这样做的,请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没有被判你!”
“那这新娘服你怎么解释?和伍士林的结婚传闻又是怎么回事?”滚地雷恼怒地质问他。
“门外有警察,这事三言两语我又和你解释不清楚,”花艳丽说,“我们另找个地方,再详细地和你说!”
这时,外面走进来两个身穿农夫衣着的小匪,滚地雷得意地说:“不怕,那两个草包已被我的人干掉,你现在马上随我走,立即进山!”
“我……”
“你不想吃枪子儿,让那姓伍的给你收尸,就立即跟我走!”滚地雷喝道。花艳丽无法,只得乖乖地跟随他走。
他们一行人来到城门外,那里早已备好了四匹快马。滚地雷押着花艳丽骑上马背,“驾!”猛抽一鞭,马蹄嗒嗒扬起一阵烟尘,如狂风一般跑回了郎蛮山匪寨。
滚地雷飞身下马,将花艳丽一拖拦腰一抱,嗵嗵嗵走进房中将她仍在床上,如一头饥饿的公兽一般,瞪着发红的公牛眼盯住她,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好像要一口将花艳丽吞下肚去似的。
滚地雷这样子令花艳丽十分害怕,她不住地往床里蜷缩着身子,以便嗫嗫嚅嚅地解释:“其实司令,我是爱你的,我那样做全都是被伍士林那狗贼逼的……”
“别啰嗦,让我干了再解释!”滚地雷扑上来,嗤啦嗤啦几下就把她的衣裤撕了下来。
“司令你要相信我,”花艳丽用双手搂着下腹,继续解释,“伍士林即使我的姐夫,他又害死了我的姐姐,我是被迫才答应与他结婚的……”
“我叫你别说了!”滚地雷恨恨地喝止她,“既然伍士林能强迫你和他结婚,为什么我就不能强迫你和我睡觉?”说着滚地雷也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憋着一股牛劲儿,像一座大山一般,恶狠狠地向她压来。
“哎唷!”
花艳丽禁不住惨叫一声,下腹的剧痛以及心口上的剧痛,使她只来得及惨叫了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女人,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就总也逃不脱凶残野蛮男人的摧残与伤害呢?
是应该怪老天爷,还是应该怪自己的命运?
第57章:第三十一章、杀人脱险
第三十一章、杀人脱险
作者:唐玉文
当花艳丽从痛楚中张开眼睛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她望着自己身下的血渍等污物,以及倒在她身旁死睡如猪的滚地雷,不觉情不自禁地咬紧了牙关。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子,腹下就由鲜血和秽物流出,浑身的筋骨疼痛得就像有刀儿在割有锯子在锯一样,令她恶心得欲呕,痛楚得难受。滚地雷这该死的老畜牲,就想要将她不再山上的这段时间所积存的精力,要全部在她的身上发写完一样,无休无止地蹂躏她,没完没了地摧残她,一回又一回,一下又一下,令花艳丽哭泣呻吟着,昏死过去又醒来,醒了过来又昏死过去。昏昏沉沉,欲死难生,流血流泪,在鬼门关之前徘徊了一夜,直到现在才苏醒过来。
望着得到了尽兴的泄欲,汗渍未干疲惫得昏睡如死猪的滚地雷,花艳丽恨不得咬他几口才解气。她咬着牙拼足全身的力气爬起来,穿好衣服,打来一盆清水洗了把脸抹了几下身子,洗去汗渍和秽物,全身心一阵清爽,这是她才觉得肚子相当的饿。
扫了一眼床前的方桌上,摆着滚地雷吃剩下的酒菜。酒是桂东特产、有一定烈度的烧酒“泡打灯”,菜有烧鸡、卤肉,还有盐脆花生,正好可以送酒。“不管他,先填饱肚子再说!”花艳丽自语着,坐到方桌前,拿筷子,倒酒,一口烧鸡一口“炮打灯”,一口“炮打灯”一口卤肉脆花生,眨眼之间就吃得她浑身来劲,喝得她脸红血热。
突然,滚地雷的嘟哝声惊得他一跳。她以为滚地雷醒了,赶忙回头去看,见滚地雷还是如死猪一般倒在床上,呼呼打鼾,原来他根本就没醒,刚才的嘟哝是在说梦话。
“花艳丽那臭婊子……竟敢背叛我和白有卿偷情……现在又要嫁给伍士林做县长夫人……老给我丢人令我戴绿……绿帽子……那天玩腻了……我……我就一刀宰了她……”
滚地雷嘟哝着,翻了一个身,吧唧吧唧臭嘴咽下一口口水,接着又呼呼呼呼地打起鼾来。
听了滚地雷的这番梦话,花艳丽脊梁发寒,毛骨悚然,被吓了一大跳。人说梦话为心声,使人心灵世界的真实展露。原来滚地雷早就知道了自己与白有卿偷情,这次白有卿下山没有回来,十有八九已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