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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块光洋?”哈巴东跳了起来,“她是金包银还是皇家公主?要这么贵?你们真会吃人的肉喝人的血呀!”
“刘芷馨虽然不是金包银和皇家公主,”陈莉萍说,“但她是我们这地方数一数二的靓妹,怎么不值500元?”
“哈兄弟,刘芷馨花容月貌,丰乳肥臀,买回去她绝对对你温驯遵从,令你风流快活,说不定还会为你生上几个大胖娃娃呢,”油嘴媒婆嬉笑着过来拍了拍哈巴东的肩头,说,“这样的尤物宝贝,500元卖还是便宜了你哈巴东!”
“你们狮子大开口,利刀宰人没有诚意,”哈巴东忽地起身,沉着脸儿招呼他的兄弟,“交易做不成,我们带钱走人!”
“哈兄弟别走别走,有话好说嘛,”阴头蛇陈之道急忙拦住他,“那你多少钱才肯要?”
“380元,”哈巴东说,“多一块光洋我们就走人!”
“420元,”陈之道说,“少一元我们就另找买主!”
他们就这样僵持者,谁也不肯相让。最后是九叔和油嘴媒婆从中相劝说和,买卖双方各自退让一步,最后以400元整数成交。
交清款子立好契约,九叔和油嘴媒婆叫哈巴东尽快派花轿到陈家抬人。哈巴东说要粉刷一下房子添买些家具,定下三天后用花轿到陈家接人。“这三天你们可要将我的美人儿看好,”哈巴东说,“若出了什么闪失,我要你们加倍赔偿!”
“哈兄弟你放心,”陈之道大包大揽地拍胸脯,“如果这三天之内刘芷馨出了什么闪失,你要我们怎样赔偿都依你!”
双方分手之后回到陈家大院,阴头蛇陈之道对九叔、油嘴媒婆、陈莉萍、陈大、陈三、刘小苟等人叮嘱道:“这三天我们大家一定要看住刘芷馨,哈巴东是个光棍无赖,出了事可不好交代!”“这个请你放心,”大家都说,“有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刘芷馨还能飞了?”紧锁大门轮流看守刘芷馨不提。
哈巴东拿着陈之道开给他的刘芷馨的卖身契回到家中,黎慧兰和李泊舟已经等候他多时了。“哈大哥,干得漂亮,”李泊舟笑着夸他,“有了这一步,陈家兄妹哭嚎的日子到了!”说着三人凑在一起,安排起营救刘芷馨出逃的行动来。
这是陈家兄妹与哈巴东交钱立契之后的第二天深夜,夜黑风高,天气寒冷,山风撕掳着枯枝朽叶吱吱吱凄厉地叫着,令人惊悸。由于接连严密看守了两天两夜都没有问题,刘芷馨吃饭睡觉,绣花补鞋,或者和给她送饭的大嫂黎慧兰聊聊天,丝毫反常的迹象也没有,还像一点儿也不知道她已经被人卖掉了似的。正是因为这样,值班巡逻、昼夜看守她的九叔、油嘴媒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等人累得眼窝深陷,呵欠连声,又困又累,不觉神情懈怠,放松了警惕。
深夜两点,山风更紧,气候更冷,人更倦怠。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手提风灯拿着锋利的砍山刀和坚硬的枣木棒,围绕着刘芷馨的房门后窗巡视了一遍见无异样后,就被冷得搓手跺脚,找个避风的角落袖手缩脖地发起牢骚来。
“妈的,”陈大哆嗦着直发牢骚,“天寒地冻,夜深人静,别的人在家搂着老婆睡暖觉,而我们,却要在这里挨冻受饿的活受罪!”
“又困又累,又冷又饿的,如果有一壶老酒解解馋该有多好!”陈三呵着快要被冻僵的双手,吞着口水对刘小苟说,“刘芷馨怯弱胆小的小寡妇一个,已经酣酣熟睡哪里还会逃跑?根本用不着我们又查又守的瞎忙乎!”
他们三人正在那里一肚子窝火地发牢骚,却见李泊舟提着壶老酒和一包香花生米,喷着酒气打着饱嗝,踉踉跄跄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姑爷,你这是打那儿回来呀?”陈三眼尖,见了李泊舟手里提着的老酒和香花生,赶忙上前去媚笑着打招呼,“手上提着的酒和花生好香啊!”
“我刚和朋友在外喝酒回来,”李泊舟打着酒嗝,踉跄摇晃着说,“酒和花生没吃完,我就打包将它们带了回来!”
“李姑爷,”陈三说,“我们值夜巡逻又冷又饿的,你是不是将这酒和花生赏给我们吃了算了?”
“你们想吃我的花生和酒?”李泊舟迷迷糊糊地问。
“是啊,”刘小苟也过来恳求道,“李姑爷,看在我们是为你们家昼夜忙碌的份儿上,你就将这酒和花生赏给我们吃了吧?”
“为了陈家兄妹的事儿,你们也的确辛苦了,”李泊舟说,“那好,这酒和花生你们拿去好了,算是我代表陈家兄妹犒劳你们!”
“谢谢李姑爷,谢谢李姑爷!”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喜出望外,连声道谢。他们立即从李泊舟的手上接过酒和花生,来到个避风的角落儿,便放下看山刀、枣木棒和气死风灯,拿起酒壶和花生,便贪婪、喉急而津津有味地吃喝起来。
李泊舟闪在一边,机灵地望着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吃喝,刚才摇晃踉跄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根本就没醉。过了一会儿,只见贪婪地吃豆喝酒的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竟然全都一歪,栽倒在地昏然睡去。
为了拯救刘芷馨,李泊舟已经在这酒里下了蒙汗药。他特意装着醉醺醺地提了酒壶香花生回来,就是算定了陈大等人值班巡逻了大半夜,必定会有冷又饿、又渴又累地要找吃的,才特意这样送货上门的,不想这些十分饥渴而又没长脑水的家伙果然中计,上了他的当。
现在,李泊舟见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中计醉倒,立即掏出早就配好的钥匙,开锁叫开刘芷馨的房门,闪身进去对她道:“芷馨妹子,监视、看守你的陈大、陈三和刘小苟全都已被我放倒。你现在立即逃出陈家大院,到鹤云市里去找吴探长,破案擒凶为你父兄报仇伸冤!”
第84章:第二十四章、老光棍抢亲
第二十四章、老光棍抢亲
作者:唐玉文
早在哈巴东与陈家兄妹交钱立契买下刘芷馨回家之后,黎慧兰就把这件事儿悄悄地告诉了刘芷馨。芷馨听了之后,除了大骂陈家兄妹卑劣险恶之外,心中对李泊舟、黎慧兰、哈巴东设计救她感激不已,并决定脱身找到吴探长为她的父兄昭雪平冤之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筹足钱款归还他们。
为了配合李泊舟三人的行动,按照事先的安排,这两天来刘芷馨吃了就绣花缝衣,绣花缝衣累了就洗澡睡觉,安安分分,不吵不闹,麻痹陈家兄妹、九叔油、嘴媒婆和陈大、陈三、刘小苟等人,但暗地里却将金银细软、衣物行李全都已悄悄收拾包扎好,养精蓄锐,等着李泊舟等人来救她出去。
时下虽然已是深夜两点,夜黑风寒,但刘芷馨和衣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也没有。现在她见李泊舟敲门,立即翻身而起,将他放进房来,高兴地问:“泊舟哥,一切都弄妥了?”
“弄妥了,”李泊舟答,“陈家兄妹酣睡如死猪,看守你的陈大、陈三和刘小苟夜已被我用药酒弄翻,你快随我走!”说着,刘芷馨提了她的衣物行李,李泊舟牵了她的手走出房来。经过墙角,陈大、陈三和刘小苟这三个陈之道的打手兼走狗,还在那儿倒成一堆儿呼呼昏睡呢。
“为了不惊动陈之道、九叔这些恶棍,黎慧兰、哈巴东二人就不来送你了,”李泊舟说,“你还是快到鹤云市里去找吴探长吧,你很快就能和他们见面的!”说着,李泊舟将刘芷馨带出镇外路头,只见她父亲的好朋友周老板,正坐在一辆马车上等她。
“周叔叔,”刘芷馨一见周老板就非常高兴,她感激地说,“深更半夜还辛苦您,真过意不去!”
“这没什么,你父亲是我的兄弟,你就是我的侄女,自家人不用客气的!”周老板说,“你的情况李先生都对我说了,你爹和你哥都是善良的老实人,我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去杀人的!来吧,侄女,快上车,我这就送你进城去找吴探长,弄清血案的真相为你父兄伸冤报仇!”
“泊舟哥,我走了,你要多保重,”刘芷馨深情地望着李泊舟,说,“陈莉萍为人阴险毒辣势利泼辣,你快离开她,否则她会害了你的!”
“这事我有分寸,芷馨你放心吧!”李泊舟动情地轻拍了拍芷馨的香肩,然后对周老板说:“周老板,辛苦您了,您就将她送到鹤云市的雨克私人侦探所去吧!”
“你放心,泊舟老弟,”周老板爽快地答,“保证误不了事儿的!”
依依挥手,刘芷馨怀着感激的心情,告别李泊舟坐上了马车。“走喽——驾!”周老板鞭子“啪”地一挥,马蹄声嗒嗒,车轱辘轧轧,马车牵着李泊舟长长的心缕和视线,顶着寒风,扬起烟尘,消失在了漫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上,阴头蛇陈之道睡得正香,却见他的妹妹陈莉萍,“大哥”“大哥”地在外面焦虑地大叫着疯狂地拍门。“什么事,”陈之道披衣起来,极不高兴地问,“搅破了我的好梦!”
房门外站着的,是神情惶惑、焦虑的陈莉萍、九叔和油嘴媒婆。陈莉萍一见陈之道,赶忙急心地叫道:“大哥,大事不好了,刘芷馨已经逃跑了!”
原来,油嘴媒婆与九叔这个老不正经的,假借为陈之道兄妹办事留住陈家大院,在一起奸宿鬼混到天亮。油嘴媒婆起来解手,经过刘芷馨的住处却见房门大开,里边床被冰冷箱笼凌乱,那儿还见刘芷馨的影子?油嘴媒婆告诉九叔和陈莉萍,三人见状慌了,连忙赶来拍陈之道的房门,向他报告这个坏消息。
此时黎慧兰也穿衣起了床,跟着陈之道和九叔等人心慌意乱地来到刘芷馨的房中。这里果然已是人去房空,黎慧兰见刘芷馨已经平安逃出,想到自己不久也将脱离陈家大院这个魔窟,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陈大、陈三和刘小苟这三个草包呢?”陈之道气恼地问,“你们快去将他们三人给我拖到跟前来!”九叔和油嘴媒婆领命,立即将满身酒气、昏睡如猪的陈大、陈三和刘小苟这三个倒霉鬼半提半拽地拖了过来。
你别看九叔上了点年纪,又是族长和村长,但陈之道财大气粗,九叔时常吃他的用他的,还赌博嫖娼睡媒婆,有很多的把柄被陈之道抓在手里,所以九叔还是听命于他,做陈家的傀儡、帮凶、打手甚至是走狗。
“这三个草包值夜时竟然敢酗酒,现在酒劲儿还未醒呢,”此时九叔和油嘴媒婆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拖来,忿忿地说,“之道,我们收拾刘家的一条好计,竟然给这三个混蛋给毁了!”
“陈大,陈三,刘小苟,”陈之道又摇又踢地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叫醒,狠狠地问,“我叫你们值夜看守刘芷馨,谁叫你们酗酒昏睡的?”
“当时天气又黑又冷,我们又饥又渴,”陈大惊骇地望着陈之道,战战兢兢地解释,“我们见刘芷馨乖乖地睡在房中,觉得平安无事,就去找了点酒喝……”
“喝酒喝酒,喝你娘的个死!”阴头蛇陈之道狠狠地踢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几脚,“刘芷馨现在逃跑了,你们看这事该怎么办吧?”
“啊?刘芷馨她逃跑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三人闻讯立即瘫软在地上,浑身的酒劲儿顿时被吓醒,“这,这……”
“你们收了哈巴东的钱,又让刘芷馨逃出了陈家,”黎慧兰也装作十分惊恐地嘀咕一句,“哈巴东那老光棍刁蛮又撒泼,岂会轻易放过你们?”
“糟了,大哥,”陈莉萍也惊慌失措地叫道,“到时如果我们没人交给哈巴东,他到我们家来搅横闹事怎么办?”
“这事我会不知道吗,谁要你们多嘴?”陈之道叫骂着又狠狠地踢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几脚,气急败坏地叫道:“还如死狗般地癞在这儿干什么?去找,你们统统都给我去找,找不回刘芷馨,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是,是!”陈大、陈三和刘小苟惊恐万状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出陈家大院前去找人。就连老奸巨滑的九叔和油嘴媒婆,也不愿留在这里看陈之道的脸色,借故出去找刘芷馨,悄悄地溜了出去。
整个早上,陈之道、陈莉萍兄妹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茶水不思,饭菜不香,抓脑挠腮、颠来踱去的呵斥这个,叫骂那个,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陈大、陈三、刘小苟,和九叔、油嘴媒婆相继回来了,但他们一个个都是空着双手,垂头丧气的,样子像一只只发了瘟的鸡。虽然他们将小陈庄和柳林镇全都搜了个遍,但还是连刘芷馨的影子也没找见。
“我们将小陈庄和柳林镇全都翻找了个遍,”九叔、油嘴媒婆、陈大、陈三和刘小苟齐声说,“都没有找到逃跑的刘芷馨!”
“你们这些饭桶,我算是当猪白喂养你们了!”陈之道白了陈大陈三等人一眼,连九叔和油嘴媒婆都捎带着骂了。“刘小苟,”他见刘小苟转动着滴溜溜的老鼠眼儿没吱声,忙厉声喝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陈家大院防卫森严,没人打援手刘芷馨她绝对逃不出去,”刘小苟沉思着,“刘芷馨深夜逃出,会躲到哪儿去……”
“那你说,”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