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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苟,那你待怎样?”陈之道抬头恨恨地盯着眼前的这头喂不熟的白眼狼,质问他。
“再给我两千块现大洋,那你我的事儿就算完,”刘小苟此时为了要钱去翻本,也什么都不顾全豁出去了,“否则,我就把你们杀死何老四李代桃僵、诬陷刘雨生父子杀人、贿赂卢警长和钟法官胡乱定罪判案、出卖刘芷馨却被人抢了老婆等丑事恶事全部给你捅出去,让你丢人现眼,大家都不得舒坦!”说着他也气恼地扭头要走。
“小苟,小苟,”欺软怕硬的陈之道见刘小苟把话说得如此露骨吓人,不觉得又恨又怕,他急忙堆起笑脸,拉住刘小苟道,“我们好歹是朋友嘛,你何必要生气呢?喏,这是一百块光洋,你先拿了去玩着,不够回来我再给你!”
“陈大哥,这才够义气嘛,”刘小苟接过钱来,也立即缓过脸色来媚笑道,“只要你陈大哥把我刘小苟当朋友,我又何必多嘴多舌地坏你的事情给你惹麻烦?”说着他立即兜了那一百块光洋,兴冲冲地出门朝“赌翻天”赌坊跑去。
“哼,刘小苟你竟然敢威胁我陈之道,看来是不想活了!”望着刘小苟匆匆而去的背影,陈之道咬牙恨道。他立即将陈大和陈三二人叫来,阴沉着脸恶狠狠地说:“刘小苟这家伙自以为掌握了一些我们的秘密,就以此来要挟我敲诈勒索要钱!这小子见利忘义心怀叵测留他不得,你们二人立即赶去将他杀了,埋到镇西竹柳林沙滩去!”说完,还一人给了一百块光洋给陈大陈三。
“是!”陈大陈三分别接过那一百块光洋,立即怀揣尖刀,飞快地自后去追杀刘小苟。[ ·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刘小苟怀揣着陈之道给他的那一百块光洋,兴冲冲地往“赌翻天”赌坊里赶去。“他娘的,”刘小苟抹着伤口往外流的鲜血,边走边发狠,“一会儿若让老子赢了钱,非得好好地教训教训那该死的赌坊庄家和臭帐房不可!如果钱赢得多,老子还要雇请一两个杀手,将毒打老子的那几个赌坊打手,一个个的全都给他们收拾了!”
然而,他才刚转过两个街口,就被陈大和陈三赶了上来。“大哥三哥,”刘小苟惊喜地问,“你俩可是陈之道派来给我助阵的?”
“是呀,”陈大笑道,“之道大哥知道你直到现在还未吃饭,特意叫我们前去饱餐一顿,喝个半醉憋足了劲儿再去赢他狗日的!”
“好,之道大哥考虑的周到,”刘小苟喜出望外地说,“那我们就先去打打牙祭,酒足饭饱了才去赌坊豪赌一场!”
此时的刘小苟一心想着要去赌坊翻本,对陈大陈三的话相信不疑,全然不知道死神已经盯上了他。当他们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一个偏僻的墙角时,故意落在刘小苟身后的陈三突然举起半截砖头,“嘭!”用力地砸在刘小苟的后脑勺上。猝不及防刘小苟立即被其砸中,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俯身栽倒在地上。
当刘小苟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镇西竹柳林中的沙滩上,正躺在那个曾经掩埋过陈之奎半裸尸身的沙坑里。
人说忘恩负义的人最怕死,知道是阴头蛇陈之道派他俩来杀人灭口的,刘小苟吓得尿都流了出来。
“大哥,三哥,”刘小苟苦苦哀求道,“你我三人是好朋友,你们怎么下得了手来杀我?”慌乱中刘小苟一摸口袋,发现那一百块光洋已经到了陈大陈三二人的手中,心中更绝望。
“是陈之道派我们来杀你的,”陈三说,“你小子花了之道大哥那么多的钱,反而还要以陈之奎被杀一案来威胁敲诈他,他哪儿能容你?”
“大哥三哥,我错了,真的错了,”刘小苟大声求饶,“你们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去向之道大哥要钱,也决不会再提陈之奎被杀一案……”
“迟了,小子,”陈大陈三二人跳进沙坑,咬牙切齿地对着刘小苟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陈之道要谁当夜死,谁也无法活到第二天天明!”说着两人举起了手中的尖刀,朝着凄厉地大声呼救的刘小苟,“噗噗噗!”前胸下腹就是一阵乱捅。
脸对脸杀人,刘小苟的血肉就当头喷了他俩一身。陈大陈三见刘小苟已经闭眼断气,正准备挖砂将刘小苟掩埋,突然远远地看见竹柳林的外边,正有二男一女三个人,在大声地追问着:“刚才是谁呼救?刚才是谁呼救?”脚步匆匆地往这边跑来。
如果让人看见他们杀人,别说坐牢,砍头都有份!这么一想,陈大与陈三二人再也不敢耽搁,立即将各自手中的尖刀扔在刘小苟的身上,在来人进入竹柳林之前,“嘭”地跳入郎蛮河中,不顾天寒地冻,潜水而逃。
闻讯急中冲地跑入林中来救人的,到底是谁呢!
第87章:第二十七章、意外消息
第二十七章、意外消息
作者:唐玉文
现在,闻讯急冲冲地跑进竹柳林沙滩来准备救人的,正是从鹤云市赶到柳林镇来寻找刘小苟的吴探长、小马和刘芷馨!
他们三人跑来,寻找,却不见人影。“怪事,”小马道,“明明刚才听到这儿有人喊救命,怎么到了这儿却不见人呢?”
“是啊,”刘芷馨也说,“莫非他上天入地了?”
“他没有上天,或许是已经被人杀害,埋在土里了!”吴雨克从怀里掏出那只他最钟爱的铜质小扁酒壶,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说。他当即带着小马和刘芷馨来到曾经埋过“陈之奎”的那个沙坑,果然,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倒在沙坑里,身上还被人撒了少许的沙土。
“刘小苟,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刘芷馨一认出此人就是作伪证陷害她父兄的刘小苟,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狠狠地踢了他两脚,“恶有恶报,你这畜牲也有今天!”
“哎哟,哎哟!”
她这狠狠地一踢,却把陷入昏死状态中的刘小苟踢醒了过来。神经扯动伤口,痛得他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这狗东西竟然还未死,”刘芷馨恨恨地咬牙叫道,“待我来送他下地狱!”说着她举起那把用来防身的锋利尖刀,朝着刘小狗的心窝就要刺下去。
“别杀他,小刘,”吴探长制止住刘芷馨,“我们要弄清楚,他为什么要作伪证陷害你父兄?在这儿杀他埋他的到底是谁?”
说话间小马已经跑下沙坑,将流血呻吟的刘小苟拖了上来,给他扎伤,敷药,还用河水给他服下了几粒止痛药。因为小马时常随吴探长破案擒凶,受伤流血在所难免,所以他的身上时常带着受伤止痛药,想不到现在竟在刘小苟的身上派上了用场。
刘小苟服过药,伤痛减轻,神色与心情也好了许多。他一见刘芷馨,就愧疚地低下头来。刘芷馨过去将他提溜起来,狠狠地掴了他两记耳光:“你说,我们父女对你那么好,你干么还要陷害我爹我哥,害得他们蹲死牢?”
“芷馨,对不起,我是上了陈之道兄妹的当才陷害你爹你哥的,”刘小苟羞怯、悔恨地说,“请原谅,芷馨,我对不起你们!”
“那这么说,”吴探长止住还要再打他的刘芷馨,问,“刘雨生父子真的没有杀陈之奎?”
“没有没有,”刘小苟惊恐地望着刘芷馨,连连摆手,“陈之奎并没有死,雨生大叔父子怎么会杀他呢?”
“啊?!”吴探长、小马和刘芷馨三人齐齐大吃一惊,“如果说陈之奎未死,那穿着绣花肚兜死在这沙坑里的那个男子,又会是谁呢?”
“我,我不是很清楚,”刘小苟十分吃力地说,“听说好像是一,一个名叫何老四的,走,走街串巷的针线货,货郎……”
“刘小苟,既然你知道陈之奎未死,”刘芷馨恨恨地质问他,“那为什么你还要作伪证陷害我爹和我哥哥?”
“为了钱,”刘小苟低头低声喃喃,“我拿了陈之道那么多的钱,只,只得听他的摆布……”
“既然你知道陈之奎未死,”小马过来,厉声地盘问刘小苟,“那你知道他现在藏在哪儿?”
“对这事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刘小苟拍着脑瓜子吃力地想着,“听说藏在桂,桂林那边……”
陈之奎藏在桂林那边?!吴探长、小马和刘芷馨三人听了不觉一阵惊喜:只要找到了陈之奎,刘雨生父子的杀人嫌疑自然就会洗清,转而要追究陈之道兄妹诬赖、陷害人的刑事责任了!
问题是,桂林的地盘那么宽,陈之奎现在到底藏在它的哪街哪巷?得尽快找到他,要不泄露了秘密,陈之道将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去,那就糟了!
“刘小苟,”吴探长捏动着手里的那对小钢球,庄重地问他,语调中带有浓浓的酒气,“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刚才在这儿杀你的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刚才在这儿杀我的,是陈大和陈三这两个龟孙,”刘小苟愤愤地说,“而指使他俩来杀我的,就是那阴险狠毒、丧心病狂的恶贼阴头蛇陈之道!”
“你陷害我爹和我哥哥,将他俩送入死牢,”刘芷馨讥讽道,“不是为陈之道立下大功的吗?他为什么还要杀你?”
“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刘小苟说,“陈之道认为他迫害你刘家的目的已经达到,我,我又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自,自然要杀,杀我灭口了!”
“这样吧,小马,”吴探长说,“时间紧迫,事不迟疑,你马上送刘小苟去找郎中治伤并负责他的安全,不要让陈家人再杀他灭口了!”
“好,”小马道,“那探长你呢?”
“我和刘芷馨立即赶到桂林去,”吴探长说,“尽快找到陈之奎揭示此案的真相,将无辜的刘雨生父子从死牢里解救出来!”说着他俩分手,小马扶着刘小苟去找郎中,而吴探长和刘芷馨,却准备寻车去桂林。
“探长,”刘芷馨未曾说话,粉脸就一阵绯红,“那天是李泊舟、黎慧兰和哈巴东三人将我从危难中救出来的,我想去看看他们!”
“我看你的真心是想去看李伯舟吧?”吴探长笑道,“听说你俩曾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并热恋多年……”
“好你个吴探长,不愧是桂东神探,”刘芷馨羞怯地笑道,“什么事情都瞒你不住……”
“不行!”吴探长断然拒绝。
“为什么?”刘芷馨不解地问。
“因为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给我们的对手以防范、反击的信息,”吴探长说,“现在暂时李伯舟他们还帮不上忙,如果你让陈之道发现了,他要抓你回陈家大院,再将你卖给哈巴东之外的其他什么人,你怎么办?你陪得起防得住对付得了吗?”
“这?!”
“所以,小刘,”吴探长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是找到陈之奎侦破此案救你父兄出狱,其他的事情全都放过一边,免得节外生枝,自找麻烦!以后你和李伯舟他们见面叙谈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为了你爹你哥,你还是暂时忍耐一下吧!”
“嗯,探长,我听您的!”刘芷馨不好意思地说,她随吴探长走出竹柳林,想法找车赶往桂林去找陈之奎。
“探长,”刘芷馨问,“桂林城乡那么大,我们又不知道陈之奎藏在哪儿,怎么找他呢?”
“是啊,”吴探长也颇感为难,“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一时真不知该怎么找他呢!”
“那个送我到你们侦探所的周老板,成天跑鹤云、桂林进货出货,对那儿熟又认识不少人,他又是我爹的好朋友,”刘芷馨对吴探长提议,“我们是不是找他作响导,这样找起人来会容易一些!”
“嗯,小刘你提的这个建议不错,”吴探长点头同意,“找陈之奎,我们就请他帮忙!”说着两人立即启程,去找周老板。
周老板此时已喂饱马匹备好车,准备到桂林去进货。他听吴探长和刘芷馨说明来意,忙高兴地说:“桂林那地方我最熟悉不过了,我一定帮助你们找到陈之奎那混蛋,为雨生父子伸冤报仇!”说着马鞭“啪”地一挥,三人立即上路。
“周老板,”吴雨克掏出酒壶呷了一口“炮打灯”,问他,“据你分析,陈之奎他会藏在哪儿呢?”
“是啊,”刘芷馨也焦虑地说,“虽然知道陈之奎在桂林,但桂林城乡那么大,一时也难得找到他,如果能知道他现在的藏身之处,就好找了!”
“探长和芷馨你们考虑得对,”周老板一边催马前行一边点头,“现在时间紧迫事急燃眉,漫天撒网是很难在短期内找到他的!”
“周叔叔那你好好地想想,”刘芷馨急道,“陈之奎这混蛋,在桂林他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芷馨别急!据我看来,像陈之奎这类不学无术又怕苦怕累的流氓无赖,他的去处大概有二,”周老板分析道,“一是在与我们柳林镇或他们陈家有联系的商铺、摊档打工,不然像他这样的人,是没有人肯请他帮工的!”
“嗯,周老帮你分析得有道理,”吴探长赞赏地点头同意,“哪二呢?”
“陈之道给一笔钱,叫陈之奎先在桂林找个地方租房住下来,白吃白玩,”周老板接着说,“待雨生父子被行刑,避过风头了再回家!”
“嗯,有这种可能!”吴探长点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