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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三娘狠狠瞪了夏元秋一眼,怒道:“评什么评?不过是颜色比我鲜亮些,这又能证明什么?这一比,不算数!”
“没想到堂堂毒宗的舵主,毒宗宗主的义女,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说比印的人是你,同意胜负赌注的也是你,如今高低已现,你却不承认,便是三岁小孩,也要比你讲理些。”
梅三娘从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人,夏元秋如此损她,她虽恼怒,却并无争胜之心,只恨声道:“我只要玉环,你若给我玉环,我自当放人。”
便是再好脾气的人,至此时,也被梅三娘这样的人惹怒了,夏元秋眉峰轻皱,眸光骤冷,凝着梅三娘道:“是你不识好歹,一次次将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践踏摈弃,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如此,一战高下。”
朱焱等人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什么比印赌注,都没有一战高下来得实在,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将梅三娘拿下,还有什么事不好说?
梅三娘也是个爆脾气,被夏元秋这么一挑拨,那里还顾得上三七二十一,当下大手一挥,豪气干去道:“好,咱们就一战高下。”
他们是毒宗,自然是最擅用毒,既然要战,那毒物便是少不了的帮手。
只见梅三娘毫气甩袖,自那袖间,飘散出一股股沁人的香味。
夏元秋闻及香味,立时道:“大家都服下解毒丹,此香乃毒。”
第782章 闭穴魔香()
第783章
朱焱将解毒丹丢入口中,迅速以内气将药化入腑脉之间,遂又问道:“这是什么毒?怎的这般沁香怡人?”
夏元秋道:“这叫闭穴魔香,香虽诱人,却如毒药,习武者嗅之,短时间内不会发作,亦察觉不到异样,但若与人动武,此香便会迅速发作,瓦解武者体内的元气,令其有力不能尽发,有元不能尽其用,最终在与人对战的过程中竭力而亡,给人造成战死不敌的假像,实则中毒而亡。”
解毒丹入腹,那香味于他们而言,便没有作用。
可梅三娘不知,她只道众人服下的,只是寻常的解毒丹,压根就解不了她这闭穴魔香之毒,只要他们提气运功,便会迅速毒发。
毒宗众弟子平日也练武,可他们毕竟是毒宗弟子,最擅长的,还是毒术,武功方面自然就要差些。
于是,他们凭着从多势众,将朱焱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最终却连朱焱等人的一掌之力也没能承受住,纷纷重伤倒地。
所有的毒宗弟子都倒下了,或哀号打滚,或昏死不醒,唯一站着的,便是梅三娘,以及押着邢芳立于她身后的两名弟子。
梅三娘看着一众精神奕奕对手,心里犯了嘀咕,暗道这些人怎的中了她的闭穴魔香,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元秋朝朱焱递了个眼色,朱焱会意,脚步一滑,身子犹如鬼魅一般掠至邢芳身前,不待那两名毒宗弟子反应,他的手便已经触及了邢芳的手臂,再一脚一个将那两名弟子踢飞,他则拉着邢芳掠回了原位,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梅三娘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她辛苦捉来的人质,便已经被人救走。
她回身指着那两个倒地哀号的弟子,怒骂道:“废物,全都是废物!”
那弟子口中不言,心中却道:“我们都是废们,你厉害,你这般厉害怎的不见你单挑?”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不敢心口合一。
邢影迅速上前为邢芳松了绑,见原本白嫩的肌肤上尽是绳索捆缚造成的青红淤痕,心疼不已,伸手去摸,邢芳却迅速缩回手,沉声道:“你不是一心想着那冬儿姑娘么?现在这是做什么?又在可怜我吗?”
邢影看着一脸泪痕的邢芳,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怔怔的看着邢芳。
夏元秋侧目道:“你们两个,去我空间里说话,邢影,告诉她吧,她有权利知道,你也不想再发生一次这样的状况,对吗?”
邢影没做声,面有悔意,下一瞬,二人便出现在了空间之中,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再无旁人。
邢芳虽然平日看起来粗枝大叶,却并非心思愚钝之人,在离开胡林城的路上,她心中便起了疑,以她所了解的邢影,他绝不可能在外头突然有了女人,不说别的,就他长年无休的跟在太子殿下身边,想要找别的女人,也得有这空闲不是?显然邢影没有这空闲的时候。
可若并没有冬儿这个人,他又为何要骗她?
第783章 桃林()
第784章
梅三娘想起夏元秋的身份,小神医,炼药师,她这样的人,懂医又懂药,又怎会不懂毒?毒与药,并就有许多互通相似之处,她没有理由不精通,倒是她在夏元秋面前搬门弄斧了。
可她梅三娘除了用毒厉害外,武功谋略都不是朱焱和夏元秋的对手,她只能破罐子破摔下去,继续不断的使出她身上的毒物。
淬了毒的飞针,用手帕裹着的毒粉,然而,这些对他们毫无用处。
夏元秋道:“梅三娘,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你不是我们的对手,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若老实回答我,我便饶你一命。”
自古谁人不怕死?只怕百年活不够。
梅三娘也一样,她也怕死,也想长命百岁,富华一生。
所以,梅本娘一定经受不住夏元秋的诱惑,夏元秋知道,她一定会答应。
果然,梅三娘在迟疑了一会子后,点头应下:“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夏元昊哼道:“你道世人都和你一般么?不要脸,厚脸皮。”
梅三娘虽败了,可她依然中毒宗分舵主,被元昊这般言语侮辱,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怒道:“臭小子,胡说什么?”
元昊和夏元秋朱焱闯荡江湖,胆子早就练肥了许多,梅三娘虽疾言色厉的吼他,他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回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数么?”
夏元秋无心听他们斗嘴,扬手道:“好了,都少说两句。”
梅三娘冷哼了一声,不再看夏元昊,瞪着夏元秋道:“你要问什么尽管问,我若知道,一定告诉你。”
夏元秋点头,问道:“毒宗宗主梅红邪现住在何处?”
梅三娘面色一滞,赶忙摇头道:“这我可不能说,你还是杀了我吧,也好给我个痛快,若宗主知道是我出卖了她,就算我是她的亲生女儿,也一样不会让我好过。”
夏元秋看向百里长风,百里长风朝她点头,低声道:“他没骗你,梅红邪确实是这样的人。”
夏元秋扭头面向梅三娘,道:“那我换一个问题,毒宗宗主现在住的地方,是否有桃林?”
梅三娘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你怎么知道有桃林?”
夏元秋心头一喜,知道猜对了,便笑道:“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的性命算是保住了,我们要走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梅三娘哼道:“后会还是别有期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你。”
夏元秋耸肩,叹道:“世事总是与人愿相违,你越是不想再见我,你便一定会再见到我。”
不待梅三娘说话,夏元秋转身便走,一行人以她为首,迅速离开了山洞,留下梅三娘独自怔立于原地,喃喃自语道:这丫头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有,她怎么知道干娘住的地方,有一片桃林?
与梅三娘有相同疑问的还有朱焱和百里长风。
一出山洞,朱焱便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想到梅红邪住的地方有一片桃林?你以前见过她?”
夏元秋摇头:“从未见过!”
第784章 誓()
第785章
朱焱还欲再问,夏元秋轻轻嘘了一声,低声道:“此时此地不宜再谈论这个话题!”
朱焱明了于心,眼角余光极为不善的瞥了眼不远处的山石,冷哼了声,伸手环住夏元秋的腰,纵身下跃,身影渐行渐远。
百里长风等人迅速跟上,一行人下了石山,出了树林后,便骑上马返回胡林城。
他们身在江湖,立于明光之下,那暗地之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无时无刻的盯着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偷听着他们的谈话,想要在他们的言语之中,寻得蛛丝马迹。
而夏元秋偏不让他们如愿,偏要他们累得一场空。
跟了这一路,没有人得到过一丝一毫有用的线索,似觉前路漫漫,永远尽头。
也不知夏元秋此时,是在前往神君宝库的路上,还是走在游山玩水品尝美食的路上。
玉镯空间之内,邢影拉着邢芳坐在小木屋中,相对无言了半晌,邢芳终于憋不住了,怒道:“你不说话,在想什么?又在想要用什么鬼话来骗我吗?”
邢影皱眉不语,内心纠结再下。
邢芳又道:“你不说也好,左不过是咱们分道扬镳,下回我再遇险,麻烦你千万别来救我,我死了倒也干脆,省得整是为了你烦心。”
一听邢芳这意,是要再跑一回?邢影忙道:“芳儿,你听我的话,不许再私自离开我们,否则会出大事的。”
邢芳冷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是我什么人?连句真话都不肯对我说,你凭什么管我?”
邢影见她这般偏激,若再不将实情相告,她指不定还能做出什么事来,终是叹道:“我说,我全都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邢芳心中一喜,面色却依然冷若冰霜:“什么事?先说说看,答不答应是我的事。”
邢影叹道:“你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不许做傻事。”
邢芳微愣,他这是什么意思?心底有不祥的预感升起。
见邢芳不说话,邢影便道:“你不答应,我就不说。”
邢芳忙道:“我答应,我全都答应。”
“你发誓!”
“好,我发誓,一切都听从影哥的吩咐,若有违背,天打雷劈,现在你能说了吗?”她的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看着身前的邢影。
邢影知她是在敷衍他,却也拿她毫无办法,又是一声长叹,缓声道:“芳儿,我这里得了病。”他抬手指着胸下腹。
邢芳皱眉,不解道:“什么意思?这里生了什么病?”
“听太子妃说,这病叫胃癌,本是无治之症,因我尚是早期,所以还有一线生机。”
邢芳摇头:“不,不可能,不可能只有一线生机,小姐医术那么好,便是垂死之人到了她的手里,也能给医活了,你这般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得了绝症,这绝不可能,一定是她弄错了。”
邢影摇头:“不会有错,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从前本以为不是什么大毛病,便一直拖着没看大夫,如今越发的难受,便是喝口水,也会疼痛。”
第785章 真正的夫妻()
第786章
邢芳尽力压制着内心翻涌腾滚的惊慌,道:“就算你真的得了病,小姐也一定会治好你。”
邢影道:“太子妃说了,她只有五成的把握。”
邢芳眼里不断打着转儿的眼泪终于滚滚落下:“所以,所以你故意气我,想让我自己离开你?”她扑上前,伸手捶打着邢影:“你混蛋,你把我邢芳当成什么人了?在这种时候,你竟然想让我走?我若走了,谁在你身边照顾你?”
邢影任她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闭目泪落,他终是舍不得放开她,那怕前路面临的是无尽的黑暗。
柔软颤抖的温热唇瓣轻轻碰触着他的唇,他蓦然睁眼,看到的,是芳儿那张梨花颤雨的脸。
他想推开她,她却使劲贴上他,因没有经验,唇齿相撞,竟有丝丝腥咸之味渗出。
她将她娇柔的身体贴上他,将他重重的推翻在地,伸手胡乱的去解他的衣裳。
邢影捉住她的手:“芳儿,你干什么?”
邢芳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浅淡的红霞,面有羞色,眼神闪躲着他的灼灼眸华:“你要做你的妻子,一刻也等不了,现在就要做。”
邢影摇头:“不成。”
邢芳急了,忙问:“为什么不成?为什么?”
邢影道:“我前路生死未知,如何能在这个时候与你结为夫妻,这岂不是害了你一辈子?”
邢芳却道:“邢影,你给我听着,不论你愿不愿意娶我邢芳为妻,我邢芳早已将你视做丈夫,此生唯一,绝无反悔,不论你是生是死,我邢芳都是你的人,再无可能嫁做二妇。”
邢影心中无比感动,却又有满心的苦涩难言:“你这又是何苦,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他话未落,邢芳再将用嘴唇堵上了他的话头。
娇唇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芳香,本就是情意相许之人,推就之间,终是成了美事。
事毕,她枕着邢影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