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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焱就算比他贵些,他堂堂梁王,怎么着也值个万两金吧。
梁王黑沉沉的眸子凝着她,半晌无语,而她也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眼中笑意全无,眸光清冷。
“好,本王明日便将万两黄金交给你。”梁王突然道。
夏元秋终于笑了,笑容明媚,露出一串洁白的贝齿:“您直接送到靖王府便行!”
梁王眸光陡转,脸色阴睛不定,良久后,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妙手堂。
他曾经用十万两黄金买朱焱的性命,十万两黄金天一楼收了,却没能完成任务,说好退还五万两黄金的承诺也没有兑现就被一窝端掉,天一楼位于凉州的宝库也被洗劫一空,其中就包括了他的十万两黄金。
第214章 蠢萌男友()
他心里清楚,他的十万两黄金,乃至于整个天一楼的宝库,现在都在靖王的手中。
如今他又要亲手送一万两黄金至靖王府上,他如何甘心情愿?
可若不送,他今后还有何颜面出现在夏元秋的面前?
申时,元秋关上妙手堂的门,回到位于宁和巷中的家,只见小院的桃树下,美男靠树而立,轻风拂落朵朵桃花,他便在花雨之中,笑望着她。
她面色微红,推门而入,刻意忽略他的存在,直接进屋。
知道她会回来,他早已派了手下将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他巴巴的跟上,一进屋便指着桌上的一堆食物道:“今天给我做顿饭吃吧!”
她回头,瞪圆了美目:“凭啥?你们王府的厨子罢工了吗?”
他嘻嘻一笑:“还能凭啥?当然凭你是我媳妇咯,丈夫吃媳妇做的饭,不是天经地义么?”
元秋耸肩,摊手道:“那你就去找你媳妇做饭吃,跟我可没啥关系!”
她总是嘴硬,最后一定会心软,他知道,他都知道。
所以,当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时,他一点也不意外。
瞧他吃得两眼放光,虽然依旧保持着优雅,可速度却很快,一盘盘的菜眼看就要见底,她忍不住摇头,泻了一杯温茶递上:“慢点吃,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王府受虐呢!”
他咧开泛着油光的嘴,露出贴着菜叶的白齿,笑道:“王府里的厨子哪比得上你的手艺,你难道没发现我瘦了么?”
元秋摇头,将他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没发现,貌似胖了吧!”
他嘟嘴瞪她,一脸蠢萌相:“你啥眼神啊!自己的相公瘦了都没发现!”
元秋憋住笑,一本正经道:“也许是我眼睛胖了,实在没看出来你的瘦!”
朱焱也绷不住了,耍蠢卖萌这事,他还不太熟练,还需多多练习。
二人笑闹了一阵,元秋又问:“元昊呢?你怎么不带他一块来?”
朱焱又往嘴里塞下一块白切肉,含糊道:“他才不想来,整日缠着邢影教他功夫,正学得欢呢。”
她挑眉:“真的吗?”
他不看她,只看着盘中的菜,声音略有提高:“真的,我怎么会骗你,绝对不会!”
他不是个很会说谎的人,尤其在说谎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将话音提高,用以压制心虚。
她也不说破,只淡淡的笑着,与他一起横扫风云,将桌上的四菜一汤全部吃光光。
吃完饭她起身收拾,他却一把将她按下,笑道:“你歇着,我来!”
她挑眉,他来?他一个堂堂王爷,怕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吧!!
“你确定?”
他点头,手已经摸向了装着残羹的碗盘。
瞧他貌似镇定的端着碗盘走到后厨,她可以预估到一会后厨会很热闹。
果不其然,后厨不断的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以及他懊恼的怒骂声。她不禁扶额,看来他不止是来吃顿饭这么简单,他一定是故意想毁了她的厨房,让她断了留在这里住的念头。
第215章 萌媳妇()
朱焱看着厨房里的一片狼籍,嘴角勾着坏坏的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待他回到前厅时,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可怜巴巴,就差没蹲在角落对手指。
元秋半撑着脑袋看他,表情耐人寻味:“你啥都别说了,不就几个碗盘么,我明儿买一车来给你摔,好么?”
他皱眉,这死丫头咋就这么精明呢?她不能装回傻么?
她暗笑,起身伸了个懒腰:“好累啊,我得去睡觉了。”说着迈腿往外走。
朱焱赶紧跟上,疑惑道:“你不是说睡觉么?怎的往外走?”
她回头看他,笑容怪异,道:“就是说啊,我想睡觉了,可怎么往外头走呢?”
朱焱脑间灵光一闪,突然就明白过来,冲上前便将她一把抱起,抱着他在桃花树下转了好几个圈:“我就知道我媳妇也不舍得离开我!”
“你干什么呀,赶紧放我下来!”她羞得满面通红,这是院里,太阳还没下山,外头的路上不时有行人走过,自然也会有好奇的目光投射进来。
这里是古代,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两人公然搂抱亲热,显然是会被人唾骂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来。”他干脆抱着她跃上桃树上头的粗干,站在树上,嗅着花香,搂着美人,他的心仿佛被塞得满满的,就要溢出来。
这人耍流氓的本事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偏她还就拿他毫无办法。
“你不亲我们就待在这树上一晚上不下来,你信不信?”
她的脚踩在他的脚上,因害怕摔下去,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腰,粉嫩的脸颊泛满红霞。
“有人来了,还不快点下去!”她撇眼瞧见一个身穿王府侍卫统一服饰的青年正由远而近的走来,脚步颇急。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去。”他将脸凑到她面前,一副不要脸不要皮的痞样。
她咬了咬唇,眸间闪过羞恼,心下一横,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凑上红唇。
谁知他突然扭脸,原本亲向他脸的唇瓣正好亲上他的嘴,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响,这时门外传来敲门时,她混沌似的脑袋瓜猛然清醒,伸手便要推开朱焱,谁知她这一用力过猛,竟真的将站在树枝上的朱焱给推开,而她自己却站不住脚,身子一歪便往下坠。
她放声尖叫,原本以为的疼痛并未袭来,她睁开紧闭的双眼,却见自己正趴在某人的身上,某人为了保护她,以肉垫的方式着陆。
那青年侍卫推开院门时,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他们无比神勇,俊美无双,万千少女无比爱慕的战神王爷,此时正横躺在桃花树下,而某神医则骑坐在他们的王爷身上。这画面太美,他不敢再看。
她赶忙起身,身子迅速退开三步之外,脸红的跟柿子一般。
而某人则依然躺在桃花树下,半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元秋只能再次走上前,伸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喂,躺着装死啊?还不快起来?”
第216章 偷香()
朱焱伸出一只手,眨巴着眼睛道:“我是因为谁才躺这儿的?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不扶我,我就不起来!”
嘿——这人还耍赖上瘾了还,她瞪他一眼,啐道:“你爱起不起!”
她转身欲走,却谁知她的脚不如他的手快,只觉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又躺在了他的身上。
那侍卫见这情形,赶忙背过身去,不敢再看,心里却给自家王爷点了一万个赞,这才是他们家的王爷,干啥都这么带劲。
“喂——你——”她话未出口,红唇又被他亲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坐起,还‘好心’的给她拍去脸颊上的桃花粉:“弄脏了,为夫给你擦擦!”
她眼角不断抽搐,这贱人,简直,简直——她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朱焱拍去身上的尘土,朝着门口背对而立的侍卫道:“有什么事?”
那侍卫这才转身,面对着朱焱和夏元秋,仍是垂目低眉,恭敬道:“回王爷,户部尚书刘大人前来王府求见,说是老母突然病危,情况危急,想请夏神医前往一趟,属下见刘大人实在着急,这才冒昧前来禀报。”
朱焱皱眉,脸现郁色:“他们尚书府找不到大夫了吗?”他的小元秋忙活了一整天,再忙下去,可要累坏了。
元秋叹了口气,就像前世一样,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有多少台手术,无论她多忙,都要等她去做,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过劳猝死。
可身为大夫,她又如何说得出拒绝的话?她默默转身进屋,拎了药箱后出来:“走吧!”
侍卫来的匆忙,没有带马车过来,门外只有一匹朱焱骑来的高头骏马。
他翻身上马,侧身朝她伸出右手:“上来!”
她有些犹豫,计算着如果用脚走,大约要走多久?
朱焱又岂会不知她心里想啥,立马便道:“从这里到王府,用脚走的话,我估计你这脚今儿得废!”当然,这话占了很大的水份,多少穷人家坐不起马车,上哪儿不得用脚走?也没见谁腿废了的。
元秋白他一眼,她又不是傻子,也不是什么千金贵女,出门便坐轿的人,曾经和元昊背着篓子走十几里的山路,也没见腿废过。
她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她的手被他握住,温热而有力,只觉身子一轻,一股力量将她一拉一带拽上了马背,醇厚的男性气息霎时将她包围,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后脑勺,声音低沉而魅惑:“我的追风似乎很喜欢你,竟然肯让你坐在它的背上。”
她好奇的摸了摸追风黑亮的鬃毛:“它寻常不让人骑?”
朱焱摇头:“不是不让人骑,而是除了我之外,它不轻易让人靠近,你是例外!”
她不信:“你又骗我,我才不信你!”
那青年侍卫一听,赶忙给他家王爷帮腔道:“夏姑娘您误会王爷了,追风是匹烈马,王爷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它驯服,平常除了王爷外,谁也无法靠近它,谁若是不知死活摸了它,一定会挨它的后脚踢!”
第217章 刘尚书救母(加更)()
青年侍卫说的一脸诚恳,元秋没理由不信,只是她想不透,自己究竟有何魅力,竟然让一匹烈马失了烈性。
在朱焱的控制下,马儿跑得很平稳,也不致于让从没骑过马的元秋被颠的太厉害。
待回到靖王府时,已是酉时三刻,夜幕已经降临,王府外的路街上已经点上了灯笼。
刘尚书一直在王府外踱步,没有人请他进王府,也没有人从王府中出来,他就一直这样干等着,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马儿脚踏石地的踢踏声传来,刘尚书猛然回身,昏暗的街道微光下,一匹骏马由远而近朝他跑来,跑得并不快,很有节奏。
他半眯着双眼,借着街上的微弱的灯火,以及天空的弦月之光,看清那马上,坐着两个人,直到走至近前,俊美无双的战神王爷,抱着娇美柔弱的夏神医落马,他才回过神来,冲上前向靖王行礼。
靖王脸色颇为不爽:“你不是和宫里的太医很熟么?怎的不去找他们?”刘尚书的母亲体弱多病,这些年来,可没少劳烦宫里的太医们,他与宫里的太医们可谓是熟之又熟。
刘尚书苦着脸道:“回王爷,太医也在下官府上,可他们也是无技可施,下官忆起那日夏神医的起死回生术,这才着急赶来相请,还望王爷恕下官冒昧之罪!”
靖王一脸不爽,挥手道:“好了好了,本王随你们一道去!”
刘尚书一脸惊喜,谁说靖王不近人情?谁说靖王铁石心肠?都tm放屁。
为了节约时间,元秋和靖王一并坐上了刘尚书带来的马车,而刘尚书则骑了马先行一步回府。
前往刘府的路上,元秋问道:“这刘尚书看来是个孝子啊,母亲生病都急成这样了。”
朱焱摇头,眼中闪烁着浓郁的嘲讽,嗤道:“这也未必!”
元秋挑眉:“怎的?”
朱焱身子靠后,靠着摇晃不停的车壁,淡声道:“咱们西凉国有律,官员父母身亡需丁忧三年守丧,所以,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又怎舍得远离朝廷三年之久?”
所以才会这般着急?
“也许他真的和母亲感情深厚呢?”
朱焱摇头:“不可能,刘尚书原本是家中庶子,只是嫡长兄荒淫无度,最终死在了女人的身上,嫡母为了保住自己在府里的地位,这才将刘尚书这个在她眼中卑贱的庶子过到她的名下,以嫡子的名义养了几年。”
“而且,在刘尚书被嫡母带走后不久,刘尚书的亲生母亲便离奇身亡,你认为,刘尚书会对他这个嫡母真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