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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焱道:“事情很清楚,只是你自己不肯接受罢了。”
季院长道:“朱焱说的对,若想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进来的,再破一次气壁不就行了?”
徐院导也忙道:“没错,葛长老您不相信朱焱有破开气壁的能力,只消再验他一次,一切都会清清楚楚。”
葛长老咬牙道:“好,那就再破一次。”说话间,他掌心开始释放内元,用其浑厚的内元凝结成壁,在他和朱焱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壁。
当然,这一次他所布下的气壁,比之前的气壁要更坚韧。
朱焱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略显轻蔑的扫了葛长老一眼,他没想到,堂堂一个学院的长老,竟然心眼这么小,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职也就算了,还使这等小人伎俩。
葛长老布完气壁,哼道:“我倒要看看,你待怎么破这气壁。
”
朱焱也不答腔,只平伸出右手,自其掌心蹿跳出一簇火焰,浅青色的火焰跃于掌心,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令人恐惧的炙热感。
季院长瞪圆了双目,死死的盯着朱焱掌心的炎火,忙问:“这是炎火?”
朱焱点头:“没错,正是炎火。”他甩手间将炎火掷向气壁,炎火脱掌时,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火焰团立马迎风便长,长成成人头颅那般,炎火贴覆在气壁之上,用其无比炙热的温度炙烤着气壁,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气壁被烤焦的味道。
葛长老彻底煞了眼,是他看走了眼,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竟然还有这一手。
气壁很快便被朱焱的炎火炙裂出一片巨大的裂缝,朱焱收回炎火,目光逼视着葛长老,道:“现在相信了吗?”
葛长老脸上泛出尴尬的笑意:“是老夫眼拙,你走吧!”
朱焱摇头:“就这么走可不行!”
葛长老脸色微变,皱眉道:“你还待怎样?”
徐院导怕朱焱和葛长老起冲突,赶忙做和事佬,笑道:“朱焱,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葛长老也不追究你擅闯藏书阁的过失,你还待怎样?赶紧走吧!”
朱焱摇头:“我可不能就这么走,若我这一走,葛长老回头说这藏书阁里丢了什么物件,那我可是百口莫辩!”
第1435章 将事情闹大5()
第》
朱焱又道:“不如趁着大家伙都在,就请葛长老当着大家的面,清点一下这藏书阁里的东西,若少了什么,也好搜身以证清白,我若一出这门,再说什么都是有理说不清。”
季院长也道:“朱焱说的对,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若不交待清楚,事后再说什么,就都迟了,大家都是自己,也用不着避讳什么,葛长老,你这就和徐院导一块去清点藏书阁的物件,务必清点仔细,等我们出了这个门,若你再说丢失了什么东西,那就和朱焱再无关系,明白吗?”
既然连院长都发了话,葛长老也不好再说什么,当下便和徐院导一起开始清点藏书阁的物件,这里面除了书架上寥寥无几的书籍外,还有一些藏在宝格和柜里的东西,这些东西朱焱连碰都没碰过,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遗漏。
东西也不算多,二人很快便清点完毕。
葛长老道:“院长,所有的东西都在。”
朱焱扫了葛长老一眼,心道你这老家伙还算有几分良知,没有趁机诬陷他,也罢,这事就算了了,不与他一般见识。
朱焱心里刚嘀咕完,只听那葛长老又道:“虽然东西都在,可我刚刚进来时,瞧见朱焱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与咱们学院宝库中的夜明珠一模一样。”
朱焱皱眉,这老头是什么意思?又想诬陷他偷了夜明珠吗?
学院宝库的钥匙由季院长亲自保管,且宝库四周皆有高手护卫,朱焱怎么可能不动声色的进宝库盗宝?可万事无绝对,季院长依然朝着朱焱问道:“你果真有夜明珠?”
朱焱道:“我确实有夜明珠,可这跟学院宝库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我连你们学院宝库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倒也是实话,莫说朱焱这种刚入院的学生,就是那些在学院里修习了好些年头的学生,也未必知道学院还有一个秘密宝库,便是徐院导也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宝库,可宝库究在什么地方,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徐院导是一概不知,学院里对宝库之事比较清楚的,除了季院长外,便只有几个长老了。
季院长道:“能否拿出来给本院看一眼?”
季院长对朱焱一直是客气的,毕竟朱焱和一般的学生不同,他没有理由不对他客气,且,朱焱的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感,令人无法生出轻视之感。
朱焱爽快的自空间戒中取出一颗夜明珠,珠子个头很大,足有女人拳头那般大,非常明亮。
徐院导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夜明珠,惊得合不拢嘴:“这世上竟有如此之大的明珠,咱们南海盛产明珠,却也从未见过个头如此巨大的。”
季院长却皱了眉头,朱焱拿出的这颗明珠,无论是从个头上还是外形上,都与学院宝库中的明珠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
朱焱见季院长皱眉不话,便道:“若院长看完了,还请还给学生。”大多数人都是贪婪的,难保季院长不是这样一个人。
第1439章 将事情闹大6()
第》
葛长老怒道:“你胡说什么?谁稀罕你的东西?”
朱焱将明珠一个个的收回,成排状摆在桌案上,他指着桌案上的明珠道:“你们认为,我有需要费尽心机潜入你们南海学院的所谓宝库偷一颗我并不稀罕的明珠吗?”
徐院导干笑道:“这确实不太需要,我想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朱焱摇头:“这中间绝对没有误会,我手里有一颗明珠,而你们南海学院的宝库里正好就丢了一颗明珠,我不信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季院长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朱焱扫了眼脸色大变的葛长老,道:“我想说,事情既然不是巧合,便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季院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眉头紧拢,不着痕迹的看了葛长老一眼,淡声道:“许是你想多了,也有可能是我们刚刚没有找仔细,那明珠一定还在宝库中,待会我和葛长老一起再去找找便是了。”
朱焱冷哼:“我说过,希望季院长莫要偏袒某人,显然是我对季院长您期待太高了。”
季院长自然明白他所言何意,一时也是两难,葛长老毕竟是学院的长老,关乎着整个学院的脸面,若真把事情说开闹大了,丢脸的,不止是葛长老,甚至是整个南海学院。
可若不处置葛长老,又不好向朱焱交待,毕竟在这件事上,他是受害者,若非今日他还有这么多明珠,那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
朱焱道:“院长,我也不为难您,您自己个儿决定吧,我绝不多言。”
葛长老知道二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惊得一身冷汗,他咬唇不语,也是无话可说。
院长已经怀疑他了,他若再嘴硬挑事,朱焱到时来一句搜身,他这可就藏不住了,于是干脆装傻不言,季院长看在他这张老脸的面子上,总不会让他难看就是了。
季院长左思右想,依然没办法舍弃学院的脸面,只能歉然的看着朱焱,道:“这事确实是我处理的不妥,对不住你了,将来一定找机会补偿你,可好?”
这便是季院长的表态了,朱焱心中不悦,却也没有再不依不挠,处罚了葛长老对他而言并不会得到什么好处,相反,若他同意放过葛长老,他便可以得到一个谈条件的机会。
“息事宁人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季院长呼出一口长气,忙问:“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朱焱道:“我希望学院的五层藏书阁,可以对我长年开放。”
季院长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好,一言为定。”
葛长老一听这话,立马皱了眉,不满道:“这不合规矩吧!”
季院长怒目瞪向葛长老,不悦道:“合不合规矩本院说了算,还愣着做什么?走吧!”
季院长对葛长老的态度突变,令葛长老的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便是一直在状况外的徐院导,似乎也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再这么一联想,事情的经过大致也能猜得出来。
第1440章 心术不正()
第》
待季院长和葛长老走后,徐院导朝朱焱问道:“你看出来了?”
朱焱点头:“我给过他机会的,是他自己心术不正,他这样的人,早晚还会摊上事,下次能不能这么走运,那就天知地知了。”
徐院导不好反驳朱焱的话,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真无话可说。
“你这些明珠是哪里来的?”徐院导问道。
朱焱浅笑:“我说过,这是我家祖传的,确切的说,这是我岳父留给我的,你若喜欢,送你一颗。”他多得是,送一两出去也不会心疼。
徐院导赶忙摆手:“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快些收起来吧。”
朱焱也不勉强,既然人家认为二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可以收下如此贵重礼物的阶段,那就不送呗。
宝库中,季院长冷淡的目光盯着葛长老,没好气道:“葛长老,你好歹也是这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老,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葛长老皱眉,伸手自空间戒里取出明珠递给季院长,嘟嚷道:“我只是看不惯他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想要教训教训他罢了。”
季院长道:“就算是看不惯,也不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亏你还是长老,做出这种事,以后还怎么在学生面前立威?”
葛长老哼道:“我能立什么威?不过是个看门的长老罢了。”
季院长见他这种冥顽不灵的态度,更是气急:“那你有没有想过,本院为何会让你在藏书楼里护阁?”
葛长老闭嘴不言,垂眸看着脚尖。
季院长长叹了一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将明珠放回原位,率先走出了宝库。
葛长老也跟着出了宝库,看着季院长的背影,他终于忍不住问道:“院长,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让我在藏书楼护阁?已经五年了,我已经在藏书楼枯坐了五年,你打算让我在那里待多久才算完?”
季院长回身,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葛长老,论年纪,葛长老比他要年长,他也一直敬重他,可自从五年前,他发现葛长老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刻意为难徐院导后,他便让他从原先的位置退下,遣至藏书楼护阁,一是惩罚,二是希望他能在藏书楼这样纯净的地方,反醒自己的过失,认识到自己根本上的错误,只要他能悔过,他自然不会再为难他。
可如今看来,是他错了,五年来,他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对他这个院长积怨颇深,从前蛮不讲理的脾性,半点也没改。
季院长认真道:“在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藏书楼。”
季院长不再与他废话,转身便走。
葛长老眼神阴郁的看着季院长逐渐消失的背影,嘴中喃喃自语:“季南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位置么?你以为将我发配到藏书楼,我就拿你没辙了吗?且等着瞧,等我儿子在学院排名赛上夺得魁首之时,便是你季南天自院长之位上滚下来之日。”
第1441章 资格()
第》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公孙铄坐在房门外,瞧见朱焱回来,立马招呼道。
朱焱扫了他一眼,挑眉笑道:“又被扫地出门啦?”
公孙铄一见朱焱这幸灾乐祸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嚷道:“你还好意思笑,这都怪你,若不是你在心儿面前说些子虚乌有的话,我能被扫地出门么?”
朱焱耸肩:“我可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子虚乌有之事,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罢了。”
公孙铄怎信,立马嚷道:“鬼才信你,那你说,你究竟对心儿说了什么?”
朱焱叹道:“其实真没说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某人一见院外的姑娘就心花怒放的冲上前,引她们入院,好生招待,也不知存着什么心,打着什么主意,让她去看看罢了,就这些,也没别的,你敢说我在说谎吗?”
他还真不敢说他在说谎,朱焱巧妙的既说了事实,又给了姜心一些莫明的暗示,他可冤死了!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他起身冲进了朱焱的房间,正欲飞身扑上朱焱宽大舒适的床铺,明明已经向前飞的身体,却突然往后倒飞出去,接着就是头脸头着了地,吃了一嘴的土,抬头时,只看见朱焱房间的门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