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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的重生也只是小范围地影响了一下周围的人与事,大的方面一切照旧,那么,萧璃眯紧了眼,很快就……对于她来说时间真的不多了。
三日后,闻名大月的茗都茶楼二楼最里面的雅间里坐着的人,冲着对面摆摆手,刚刚说个不停的声音,此刻便停了下来。
“不会有事,很快就回来了!”
“咦,这你怎么知道?”说着那人端起茶喝了一大口,刚刚说了许久,一停下来才觉得渴了。
“这茶太淡!哎,我说,璃儿……”
“咳……”对面的人微蹙了眉头,说话之人便顿了一下,“敢问柳公子,你为何认为那位段兄很快便回来了?”
萧璃看着谢经一本正经的模样,便有些好笑,只是随口应道,“我就是知道!”
“呃……”谢经无语地看向她,便不再纠缠此事。
“不知那南宫姑娘可否能……”见萧璃的脸色变了,谢经便打住了话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二人沉默的瞬间,便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冷颜星眸,定定看向萧璃,旁边跟着几个人。
“咳,简王殿下?您怎么会来这?”谢经赶忙站起了身,恭敬地行礼道。不满地看向那人,早知道便在三楼了,这二楼还是会被打扰。
端木炎并不回答他,一径走了进来。
萧璃淡笑着看向他道,“段公子,别来无恙!”
“真的是你?”端木炎确定坐着的便是那柳慕言后,脸上便露出一丝惊讶和……欢喜,为何会欢喜?端木炎心下一沉,看着萧璃绝美的容颜,竟有些失神。
谢经看着端木炎的神态,心下微堵,便轻咳了一声。
此时端木炎仿佛才注意到包间中还有一人,面上不觉一红,眼里也有了怒意。
萧璃自然看到了,便随手邀请道,“段公子请坐,这位是伯阳侯府的嫡长子谢经!”
“怀瑜,你怎么会认识柳慕言?”端木炎自顾自坐在了谢经刚刚所坐的位置,便与萧璃正面相对了。
怀瑜是谢经的表字,端木炎既然知晓,那么与谢经便不是普通的认识关系了,萧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下了脸上的欢喜。
看来自己将筹谋之事,表哥亦可帮忙!
“弟曾去过姑苏,姑苏柳慕言这样的人物自是有所耳闻,今日也是凑巧在此遇见!不想竟又看到王爷!”
表哥的反应够快,只不过那一声自称的“弟”倒又出乎萧璃的意料了,看来这二人的关系是在不一般啊。
端木炎不再说话,定定看着对面闲闲喝茶的萧璃,忽然朗声说道,“不知柳公子可有意做我简王府的座上之宾!”
这便是招募之意了,萧璃心下好笑,放下了茶杯,看向端木炎,淡然道,“今日言方知段公子竟是堂堂的简王殿下!久仰久仰,只是,言并无意仕途!”
“哈哈哈!”端木炎又大笑起来,“无意仕途?好一个‘无意仕途’,既然无意仕途,又怎会来这大月名流齐聚之所,不是沽名钓誉又是为哪般?”
萧璃听着他放肆的笑声,倒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机缘巧合而已!”
说罢,站起身,向着端木炎轻施一礼,便飘然而去。
谢经悄悄看了眼端木炎已经阴沉的脸色,手心里全是冷汗。
璃儿啊璃儿,你将表哥我扔在这魔王跟前,如今可怎么替你收拾这烂摊子!罢了,一问三不知好了。
不想,端木炎竟什么都没问,便起身离去。
谢经赶忙过去拿起那杯淡茶,一口饮尽,好强的气场,竟不输于向兄。
只是向嵘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不似端木炎这般冷硬霸道。
以他对端木炎的了解,他想要的人或物,势必要想办法搞到手的,想到这,谢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转身出了包间的门,待他上了三楼便看到了萧璃的背影,果然在这里。
谢经走过去刚要开口,萧璃却伸出了一根食指做出噤声的动作,谢经奇怪,便凑上前去仔细聆听。
很快,他的双眼大睁起来,刚刚那几声呻/吟是姑母发出的吗?虽然应该很痛苦,但听在他们的耳朵里,却无异于天籁。
许久,谢经的双腿已经站得发酸,包厢的门方打开来,南宫锦书出现在门口,看到他二人,倒也未惊讶。
“要进去看看吗?”她看着萧璃问道。
萧璃左腿微动,但最终还是没有迈进去,摇摇头走开了,如今,还不是见母亲的时候。
锦书跟了上来,待回到二楼的包间时,侍者已经重新上了茶,锦书赶忙接过大口喝了下去。
萧璃很想问她,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锦书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好笑,便主动开口道,“放心吧,一定能治好的!只是还要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谢经高兴地问道,转头看向萧璃,她竟背过了身,肩膀似乎有些微微颤抖,是喜极而泣了吗?
谢经很想站起身去安慰她一下,锦书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这个时候不要理会她比较好。
“你们给我安排的助手很好……”锦书拿起一块茶点丢进嘴里,抬头便见谢经冲她轻轻摆手,便明白了过来,点点头道,“这茶点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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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壁咚()
那边的萧璃并未觉察异常,许久,待略略平复后,便走过来坐下,此时才觉得饿了,那原本无味的茶点似乎也可口起来。
母亲有救了!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感觉压在身上的大石头似乎有些松动了。
她端起茶杯,向着谢经道,“表哥,谢谢你找到锦书,我以茶代酒敬你一个!”说罢喝光了茶,谢经尴尬地拿起茶杯,看了眼萧璃,也略略喝了一口。
这声谢实在是受之有愧。
“哎,谢经,我想在京城买个房,你帮帮我!”锦书忽然咬着糕点说道。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独自居住?你先在这里住着,等医好了姑母,便可想办法促成你和清五爷的婚事了……”
“噗……”茶喝到一半,锦书就喷了出来,谢经身子灵活,向着左近一跳,便躲过了那茶柱,但还是被溅了些茶水。
他急急掸着袖口,懊恼地看着锦书道,“就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得了清五爷的喜欢,小心最后变成一个老姑娘没有要……”
话未说完,锦书便已经冲过来,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墙壁上。
“好你个嚼舌根的,我能不能嫁给萧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说啊……说啊!”
谢经看着这站几乎贴上来的俏脸,和那红红的小嘴巴,一时“讷讷”无言,胸腔里“砰砰”急跳起来。
锦书此时方才感觉到自己这个姿势似乎有些不雅,便放了开来,嘴里还不依不饶道,“这么弱的身手,连我一个女子都挣扎不开,丢人!”
说完脸红红地坐回原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萧璃看着二人的模样,心下微动,看来五叔可能是出现一个情敌了!
谢经也慢慢坐回原位,刚要拿起茶杯,忽然想起一事,便抬起头看向萧璃,竟有些犹豫起来。
“经表哥,怎么?有事?”这些自然逃不过萧璃的眼睛,谢经似乎是下了决心一般,轻轻道,“简王要纳妃了!”
萧璃握着茶杯的手忽然一紧。
谢经看着她的神态,心下微叹,向嵘让他将这个消息告诉萧璃时的神情他还清楚记得,是下了什么样的决心才会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让给他人。
虽然向嵘从未与他说过倾心萧璃,但是这些年他所做的事情,如若不是有情,那么谢经便再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真爱了。
只是,如今据他观察,这个表妹似乎对向嵘完全无知无觉,竟还要嫁给端木炎。
以端木炎如今的身份地位,多少世家女子趋之若鹜,萧璃的祖父虽是当朝首辅,但如今萧德为太后不喜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太后是简王的祖母,是有决定权力的,因而她并不是很有优势,但如若有他和向嵘的帮忙,再加之柳慕言的身份,其实胜算是非常大的。
只是,他要帮这个忙吗?谢经一时陷入了犹豫中。
“表哥,哪天?什么形式?”
“元宵节,郑太妃要置办晚宴!”
闻言萧璃双手成拳,凤眸微眯,暗暗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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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萧璃坐在房里的软榻上,面前生着火,透过玻璃望出去,乱琼碎玉从天而降,这第一场雪下得着实美丽又霸气!
回过头,正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萧玥笑吟吟看着她,手里轻轻捧着一杯茶。
如果去了那些腌臜心思,这个姐姐是个不错的美人,萧璃眼睛向下,掩去了凌厉的眼神。
“妹妹,你没看到萧瑚气急败坏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闺秀的气质!”
抬眼,那双杏眸已经温柔似水,含笑看着萧玥,轻轻道,“只有玥姐姐这样的美人才能配得上嵘哥哥!”
瞬间,萧玥的脸颊便红了,看向萧璃的双眼似掩饰不住的笑意,“妹妹,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变得这样饶舌!”
萧璃拿起茶杯轻啜一口,沉默了下来。
萧玥是个知趣,几次接触下来,已然了解了这个妹妹的性子,如今是已经厌倦了,便站起身告了辞,那边丫鬟拿过大氅穿上,珠儿前头打帘送了出去。
“哼,她也不比那瑚小姐好到哪里去?前我还听太太屋里的纸鸢说,她哄着太太要去向府拜访,太太没搭理她罢了!”
好聪明的人,萧璃心下轻叹,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要走高层路线了。
只是,如若高层路线好使,那向嵘公子又怎会退亲?
当向嵘退亲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绣一幅双面绣,曲水流觞,山林环绕,虽未完全绣成却已让人爱不释手。
未听完惠儿的话,她的指尖便已有了汗,那针再也透不下去了。
萧璃站起身要过茶,只轻轻啜饮着,仿若未听到惠儿说什么,仿若这事与她不相干一般。
她并不知当时在一旁细细观察她的珠儿看到这个场景,心下叹了一口气。
即便向嵘退了亲,即便他退亲后也定然要去萧府的女子,这事如今也和自己小姐不甚相关了。
面前那幅曲水流觞图,正是小姐与简王初次相会的场景,小姐定是要嫁入简王府了。
如今再听惠儿所言,这五小姐是要立志要嫁给向嵘了,珠儿摇摇头,便走了出去。
茗都茶楼二楼最里面的包间,谢经看着面前蹙着眉毛的向嵘,说道,“向兄,这一盘让我如何?这么多年你也让我赢一回,待会儿洛四爷来了,我也有跟他吹牛的内容了!”
“呵呵,我都听到了,你也知道那是吹牛!”人影一闪,萧洛已经走了进来,面如冠玉,身形魁伟,这些年征战沙场,果然添了十分英勇。
谢经便起了身让座。
萧洛大喇喇坐下,看着谢经说道,“以后别‘爷’‘爷’地叫,没得生分,也叫我萧兄好了!”
“这怎么合适?您可是比我大上一个辈分的!”
“没那么多虚礼讲究!是不是嵘儿!”
向嵘没答言,萧洛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脸上是戏弄的神情。
“说,你小子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居然敢退了瑚儿的亲,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丫头闹自杀闹得嫂子一病不起了。”
第七十八章 真相()
此时向嵘方抬起头,看了一眼他,回道,“这门亲事不妥,我也是为了她着想!长痛不如短痛,她总有想通的那一天的!”
“你这个花心公子,说得倒轻巧,这么多年,瑚儿就对你倾心不已,如今已经成十九岁的老姑娘了,你让她找谁去?”
“你是来做说客的?”向嵘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不不,其实你退亲我觉得挺好,只是你为何不早退,如今耽误了瑚儿算怎么回事?我是为你着想!”
“其实,”向嵘终于舒展开眉头,拿起一颗白色棋子,轻轻放下,继续道,“我四年前便已休书退亲,只是恰逢太祖母病重,她们母女商量等太祖母病好后再提,我答应了。未曾想到太祖母仙逝……”
“原来那时便退亲了,你小子是等着退了孝袭了爵呢啊?”
向嵘四年前孝满三年袭爵,只是竟无人知晓他退亲之事。
“我早已与祖母说了此事,可瑚妹妹执迷不悟,且太祖母孝期不能结亲……”
一旁的谢经恍然大悟,原来向嵘早已退亲,还不过萧瑚母女一直不愿承认罢了,即便承认,兰太主孝期也是不能定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