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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开!”
“不是你的屋?”周安国缓过来,到没有继续动手,反倒阴阳怪气起来,“你给别个打了恁个久的工,跟到别个缠了恁个久,别个不承认这个屋有你一份儿么?”
“我打工的钱不都是给你了么?我从十一岁就出来,每年新衣服拿回去给全家人穿,你还要啷个?涂家哥不嫌弃我小,让我干活挣钱,你现在还要搭骗人家,想他的房子,有你恁个不要脸的人么?”
“我不要脸?”周安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原本也没打算照顾谁的脸面,“你十几岁的个女子,跟到男人出来混,恁个多年,你敢说你还是清白的?不然,哪个会要你一直在他这儿干活,无缘无故的,他啷个要找你?说不要脸,最不要脸的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吧?”
周祝美气得脸通红,眼泪一下子就滚出来了。
“这种事哪里说得定呢,说不定两人真的是清白的呢?”李琼貌似劝慰的火上浇油,“莫说哒,大妹儿都哭了,还是先进屋去吧,有人看热闹呢。”
确实,晒太阳的邻居都盯着这边,人数不少,恨不得立即围过来的样子。
周安国见此又把矛头对准涂玉泉:“我女子十二岁你就把她骗到城里来,现在又带她跑到城里来,以为到城里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么?我告诉你,毛都没长齐,白白就想要我周家的女子,门儿都没得!”
涂玉泉脸色都没变:“呵呵,姨爹你弄错了吧?当初让周妹子进城打工是你亲自同意的,她的工钱也是我交到你手里的,这几年你穿的衣服也都是周妹子从我这儿拿的,你拿钱的时候,穿新衣服的时候,啷个没说她是我骗来的?现在你给她随便找个人就要把她嫁出去,她不愿意就来污蔑我,初三跑到我屋里闹得还不够么?难道说老虎不发威,你就真的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劝你还是识相点,马上滚回去!”最后一句话,涂玉泉动了气,这样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这些,涂玉泉也觉得多说无益,干脆打开门,冲上楼。
涂玉泉下楼的时候,门外的三人已经进屋了,而一直伸着脖子听八卦的人们也都拥在了门口,兴致勃勃的盯着事态的发展。
涂玉泉无心把凑热闹的人赶走。
周安国的大嗓门说:“你有么里资格愿意不愿意?老子叫你嫁你就规规矩矩的嫁!十几岁的人,有么里不得了的,老子不光打你,连你妈老子都不得让她好过!”
涂玉泉一看,果然,周祝美还是没有躲过,一边脸上已经高高红肿起来,五个明显的白指印。
周祝美嘶吼着:“这是我的事,你凭么里打我妈?”
周安国得意洋洋的说:“不凭么里,初三的下午老子不是把她修理了一顿么,她昨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呢,你跑啊!”
周祝美又急又气,指着李琼:“你跟这个不要脸的野婆娘勾搭到一起,还要把我嫁给他弟弟,有你这样的爸爸吗,你还是人吗?那个人有你恁个不知羞耻的?”
外面围观的人听到周祝美说的这种劲爆消息,议论声瞬间变大。
“这种人也太不要脸了!”
“当爸爸的跟姐姐勾搭到一起,还要把女儿嫁给弟弟,要啷个喊呢?”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不要脸人!”
……
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的谴责和嘲讽。
周安国和李琼显然没想到周祝美会知道这事,或者说会这样把他们的奸情揭露出来,愣了一下,恼羞成怒,就要辩驳的时候,涂玉泉拉着周祝美闪到屋外去了。
“各位都是我们的邻居,我从上初中开始在这里开店,周祝美也是那个时候就来了,现在是第五个年头了,大家也算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们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清清楚楚。周祝美在我店里一直勤勤恳恳,凭你们说:她是不是个好姑娘?”涂玉泉对围观的人们陈情,人群里连连点头,附和。
“现在,她爸爸竟然说是我把他女儿拐骗来的,他当初不同意周妹子来打工,我那时候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能拐她么?他用周妹子打工挣的钱,穿周妹子买的新衣服,却去勾引野女人,还要把周妹子嫁给这个野女人的弟弟,你们说,周妹子该嫁么?他还是人么?”
这些人都是周围的邻居,跟涂玉泉周祝美更熟,再加上涂玉泉、周祝美平时待人礼貌,给他们的印象都很好,情感自然而然的偏向这边。
人群里对屋里那两个狗男女的谴责声就更大了,甚至还有个老人劝起了愤怒中的周安国:“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也是当父亲的人,你身边那个姑娘看起来当你女儿都差不多,你这事情做得不地道啊!”
……
涂玉泉承认,引起公愤的同时,他也是故意在拖时间。
很快,他等的人就到了。
凌冬带着七八个人,一路跑过来,老远就看到涂玉泉和周祝美站在门外,一大群人站在他们周围。
“怎么回事?”他问涂玉泉。
刚刚在电话里涂玉泉并没有说太明白,只叫他带几个人过来,打一对找事的狗男女?弄得他叫上牌桌上的一群人,立即就开过来了。
“屋里那个男人是周祝美的爸爸,身边跟着的那个是他的野女人,两人跑来找周祝美和我的麻烦。一会儿你帮我吓唬吓唬他们。”低声说完后,涂玉泉又补充一句:“女的随便打。”
涂玉泉说完,立即把脸转向门内,对着屋里的李琼就开火:“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不学好,勾引周妹子的爸爸,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
周祝美立刻就反应过来,指着李琼的鼻子就开骂:“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爸爸,合起伙来骗我妈,现在又来骗我,看我不打死你!”随即就冲上前去。
李琼立即看向周安国博同情。
拜涂玉泉闪到门外所赐,周安国和李琼也随着向外移了一点,看热闹的邻居那时候就散开了些,周祝美一下子就冲到李琼面前,扯住了她的头发,撕扯起来。
周安国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李琼被打,正要帮忙,就被凌冬和另一人拖到了门外。
宋军和另一人制住李琼,由着周祝美扯头发,扇耳光,顺便挠脸。
看着李琼挣扎着撞到操作台,涂玉泉厌恶的说:“拖到外面去。”
于是,李琼被连拖带拽的弄到外面。
看着周祝美那样一边骂一边挠啊掐的,宋军骂了一句:“妈的,急死老子了!周妹子,打人可不是你那样!”
然后把李琼扔到地上,提脚就踹,一边踹一边说:“要这样。你掐啊挠的,一点都不疼!”
宋军转头又骂:“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种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叫你勾搭男人,叫你不要脸,大过年的闹得人不安宁!”
李琼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抱头哀嚎,看热闹的人虽然觉得这样打似乎不好,但又觉得痛快,于是没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看样子差不多了,涂玉泉叫了声停,宋军才意犹未尽的住了脚。
那边周安国被凌冬几个人攘来掀去,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身上没有挨多少打,但一身灰尘,衣服和头发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出去勾搭女人的那种翩翩风度!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立即奔到李琼身边,把她扶起来,来不及检查伤势,就听到了凌冬的警告:“你这种勾引周妹子爸爸的狐狸精,兄弟们见一次打一次;要是听说你以后还缠着他,兄弟们撵到你屋里头都要捶死你!”
周祝美嫌恶的看着周安国:“你要是还缠着这个贱人,再打我妈,会有么里下场,今天你也晓得了!你个人想一下,除了妈,屋里还有奶奶和弟弟妹妹,你是要家,还是要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涂玉泉走到周安国面前:“我跟周祝美清清白白,不要用你肮脏的脑子把所有人都想成跟你一样的,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今天不打你,是因为你是周妹子的爸爸;还有,回去了别想到我家里去闹,否则,下一次,李琼今天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
最终,周安国扶着李琼灰溜溜的走了。
后面会怎样,涂玉泉暂时不知道,但事情算是暂时了结了吧。
第92章 情人节()
周安国和李琼被赶跑了,看热闹的人没热闹看了也就议论着散了。
对于周祝美的遭遇,凌冬一群人也颇为愤慨。
周祝美感谢涂玉泉、凌冬之余,深深的担心起了家里的母亲,还不知道他们回去后母亲会有什么样的灾难!
发生了这种事,涂玉泉也不打算再去制衣坊了,直接带着凌冬他们改道饭店。
第二天,忧心忡忡的周祝美抵不过心里的担忧,跟涂玉泉告假后回家去了。走的时候,涂玉泉叮嘱她万事小心,把事情跟朱成奎讲清楚,一定不要再在周安国那里吃亏。周祝美感激的点头,从十一岁涂玉泉带她进城开始,到现在她给涂玉泉带来这么多麻烦,他都没有嫌弃她,反而不计回报的帮助她,已经不能用感动和感谢来描述她的心情,只是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涂玉泉的恩赐!
制衣坊新年后正式开工,完全没有年前的忙碌,新的布料还没有到达,她们只是按照涂玉泉的要求,把仓库里剩余的布料拿出来做成衣服。不着急赶工,又是新年开工第一天,众人在分享年货和新年趣事的欢声笑语里就度过了第一天。
白天在制衣坊呆了一天,晚上回到奶茶店,涂玉泉突然觉得一个人有些冷清。
突然想到何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明明才分别一个多星期,涂玉泉却感觉过了几个月一样,突然间想念就像潮水一样涌来。
涂玉泉是行动派,想到人,就想听到他的声音。拿着话筒,听着那边一声声“嘟”声,涂玉泉突然心跳加快。会是他来接电话吗?接通了说什么?涂玉泉发现自己竟然像初恋的小女生一样,他忘了,他本来就是初次恋爱。
没有太久,电话通了,是何黎家的保姆接的。
听到不是何黎的声音,涂玉泉有一点失望,但很快,保姆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何黎今天就出发到夔城来了。
挂了电话,涂玉泉高兴的同时,也奇怪何黎怎么还没到,转身就陷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啊!”
没有任何防备的被抱住,涂玉泉被吓了一大跳。熟悉的气味,潜意识里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抬头看清来人的面孔,鼻间还是红红的,嘴唇却是干燥的白,估计这人是跑过来的吧。涂玉泉刚得到这个认知,嘴唇就被刚刚他看到的泛白的嘴唇不客气的噙住了。
“唔——”
涂玉泉挣扎着推开何黎的脑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憋死我了!”
听到涂玉泉的话,何黎先是一愣,然后不客气的笑了,把头埋进涂玉泉的脖子,整个人笑得一抽一抽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涂玉泉瞬间脸更红了。他猛地推开何黎,转过身去,似乎觉得不妥,又转回来。
“下次不要不出声就站在我后面,吓死我了!”
看着涂玉泉掩饰性的转移他的注意力,何黎没有揭穿,收敛了笑意,配合的点头:“嗯,好,下次站在你后面的时候一定告诉你。”
“要先告诉我!”涂玉泉故意板着脸纠正,“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好。”何黎不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呢,连我站在后面都没发现?”
“你故意不出声,能怪我没发现你么?再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走进来的啊。”何黎轻飘飘的说。
“啊!”涂玉泉一拍脑门儿,“我忘了关门了!”
之前想到给何黎打电话,门没关就立即上楼了,导致何黎一路畅通无阻,悄无声息就站到了他身后。
“哟,是要给谁打电话,竟然连关门都忘了!”何黎面上笑着揶揄,但心里却有点紧张。
“还能有谁,不就是想问问某个人什么时候回来么!”涂玉泉一不小心就被套话了,“你说你是不是曹操?你家保姆刚说你来了,你就出现在了我身后。”
“哈哈!”何黎被逗笑了,他的泉儿是给他打电话,心里一片满足,“你说我为什么跑这么快呢,嗯?因为我想你了啊,跑快点就能早点见到你啊!”
涂玉泉不知道何黎知不知道害臊,明明是肉麻的话,他却硬是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但不可否认,听到何黎这样说,他心里非常喜悦。
还没等他动手揉一揉胳膊上被何黎的话激起的鸡皮疙瘩,整个人就被何黎一把抱住滚到床上。
“喂!你干嘛!”涂玉泉挣扎着惊呼。
为了压制住涂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