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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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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做促销,凌冬一半的时间都在夔城,他的台球场、旱冰场也开起来了,涂玉泉忙里偷闲的拉着何黎也去体验了几回。

    和凌冬的兄弟,涂玉泉终于不用每次都把他们当成“凌冬的兄弟”,或者被当成“大哥的老板”,相互之间也真正交心、熟络起来。这个收获涂玉泉相当高兴,要知道,自重生以来,涂玉泉最好的朋友便是何黎,结果两年前便在朋友前加了个“男”,变质了;魏泽海、罗杰两人与他的距离,便是小孩与大人按照“三岁一个代沟”来算的;班里的同学只是同学,融入了,却并不亲近;唯有凌冬,和凌冬这一干子兄弟,如今被拿来称兄道弟,非常称心!

    事实上,涂玉泉的年龄最小,被那一干子的“凌冬的各色兄弟”叫成“涂老弟”……

    时间已经过了六月四日。根据何黎了解来的情况,中央和各所高校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研讨论会。

    这是一场角逐,保守派与开放派的较量。国情如此,究竟要如何改善这种分配不均、贫富差距巨大、思想大爆发、物质与精神的不平衡的现状?

    有思想的学生们在学校的组织下,层层选拔代表,最后一批代表到中央参与国家领导人关于现状与未来发展的研讨会,道出了学生的心声,也让领导们更深入的了解到了各种情况。目前中央正积极的做出一些具有建设性的措施以解决问题,何小叔在夔城的发展案例引起了他们的重视。

    某些国家在学生中煽风点火的那类人并没有成功,初现苗头时,就被隐藏在学生中的监察人员发现并遏止逮捕,于是学生们的理智始终保持在热血之上。这段时日学生们的作为虽然在后世也被称为“学…潮”,但却跟涂玉泉上辈子的那个“学…潮”的含义截然不同。

    这次学…潮,学生第一次直接参与政治,对政府、对学生而言,都是里程碑式的跨跃。

    学…潮被理智的利用,没有发生流血事件,涂玉泉就知足了。不管自己之前那些幼稚毛躁的行为到底有没有起到作用,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历史已经按照他期待的方向改写了,足够了。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丝毫没有因为涂玉泉的不舍而放慢哪怕一步。

    何黎后天就走,临别的日子最是难熬,即使整天泡在一起也觉得不够。

    何黎从涂玉泉身后搂住他,耳鬓厮磨。

    “泉儿,放心,回去后也不是见不到,有空了我就回夔城,而且你也要到北京的店里去看看,我们能见很多面;你这儿有电话,我家里也有,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而且,我会给你写信,每个星期都写,要记得回哦……”

    听着何黎在那儿念念叨叨,涂玉泉禁不住好笑。

    他没有动,轻轻说,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何黎,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七月初九吧,我是七月二十四,算起来,你比我刚好大半个月,这也是我们的缘分,是吧,那我以后都叫你哥,好不?”

    何黎不知道涂玉泉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涂玉泉心甘情愿的叫他哥哥,他当然一百个愿意:“好!好!泉儿,叫两声来听听?”

    “呵呵!”对于何黎的得寸进尺,涂玉泉笑得满是纵容,转身骑在何黎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哥。”

    不知道为什么,涂玉泉这样认真的喊他“哥”,何黎竟然紧张得答不出话来。

    不过涂玉泉也没等他回答,自己继续说下去:“哥,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的每一个生日都有你的印记,而你的生日,我却从未出现过。”

    伸手堵住何黎为他辩解的话,涂玉泉继续说:“今年,我们俩都十八岁,我送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成年礼,你收不?”

第94章 被吃() 
何黎望着这样的涂玉泉,隐约觉得自己触摸到了真相,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喉咙都跟着热了起来,一瞬间呆愣着不知道如何反应。

    何黎的样子,看在涂玉泉眼里,就是完全没明白,于是他打算再解释一遍。

    从去年他过生日何黎送那个玉佛让他作决定起,他就在为今天将会发生的事情做心理建设。离何黎走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不舍得同时也越来越紧张,前几天打发了涂玉菊,今天又支走周祝美,连做奶茶的刘玉,涂玉泉也让她今天早点下班走人,明天可以晚点上班……他心里怦怦乱跳地做着那些准备……

    “我……把我送给你,你要么?”声音颤抖的说完这句话,涂玉泉所有的勇气都告罄。

    何黎看着涂玉泉瞬间脸红到脖子根,耳朵上几乎可以滴出血,忽地抱着涂玉泉站起来,激动得在原地转了两个圈:“要!当然要!要我的泉儿!!!”

    说完把涂玉泉放下来,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狠狠地在脸上、眼睛、鼻尖“啾”了几下,又一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泉儿!泉儿!”

    涂玉泉那满脸羞红却又在他面前完全放开的样子,鼓起最大的勇气把自己贡献出来的样子,何黎爱极了他那模样,心里久久期待的事情一夕间被告知可以达成,这种喜悦,让他想要大喊,想要告诉全世界!

    “泉儿,告诉我,是真的么?我没有弄错,也没有做梦?你真的愿意么?”喜悦来得太快,似乎不真实。不怪何黎会怀疑,往常亲热,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总是被涂玉泉阻止了,两个人的亲密限度一直在互相“帮忙”上止步不前。

    对于何黎的激动和喜悦,涂玉泉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欢喜的,如今何黎喜极而疑,他静下来,搂住何黎的脖子,眼睛和他对视,郑重地告诉他:“何黎,你没弄错,都是真的,我愿意!”

    何黎被他眼里的坚定感染,心里的激动一下子镇定下来,目光瞬间变得坚定而犀利,顺势揽着涂玉泉的背,一手穿过腿弯,将他抱起来,急切地走到床边。

    轻轻将涂玉泉放到床上,何黎顺势压了上去。

    涂玉泉醒过来时,头昏脑涨,连睁开眼睛都废了老大一番劲。

    费力地看着屋顶,意识慢慢回笼。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他终于回想起到底发生过什么。此时,他心里是满足的,当然,身体除外。

    随着意识回笼,全身的知觉也跟着醒了过来。

    头痛,全身都痛!

    咬着牙挪开身上横着的那条手臂,尝试着坐起来。刚刚一动,涂玉泉就发现了异常。虽然浑身都痛,涂玉泉还能接受,但后面那个地方突然滑出去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涂玉泉怒了,“啪!”一巴掌把半醒的何黎打得睡意全无!

    何黎看着满面怒容的涂玉泉,完全摸不着头脑。

    见何黎脑门儿上明晃晃的挂着个大问号,涂玉泉一转头,坚决不跟他说话。咬着牙爬下床,脚刚站到地上,涂玉泉一下子就软倒在地上,伴随着深深的吸气声。

    何黎一看涂玉泉摔倒,立即跳起来扶他起来,“怎么了?”

    涂玉泉不理他。鉴于自己的身体状况,肯定是没法自己站起来的,涂玉泉也不拒绝他的扶持,顺便把昨天扔在地上的背心捡起来,套在了身上,两个人都不穿衣服,还扶在一起,叫什么事!

    何黎这才看到涂玉泉胸前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再加上涂玉泉的摔倒,他不是傻子,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愧疚一下子涌到脸上。

    “泉儿,对不起,昨晚我……”道歉才一半,立即被涂玉泉一眼给瞪了回去。

    还敢提昨晚,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在涂玉泉原来的计划里,绝对没有自己竟然站都站不稳的情况出现的。

    很难受,自己又不能走,涂玉泉只能先妥协:“扶我去洗澡。”一开口,声音像破锣一样,嗓子生疼。

    何黎愣了一下,打横一把就把涂玉泉抱到了卫生间。

    里面没有浴缸,何黎死皮赖脸的赖在里面要给涂玉泉洗澡,他怕涂玉泉一个人再摔了。昨晚把涂玉泉弄成这样,全是他的责任,虽然原来就认定了涂玉泉当媳妇。经历了昨晚,就像把媳妇娶到家了一样,什么形容词都不够描述他的欢喜和满足。但是现在媳妇在生气,转脸偷笑了一下,何黎又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陪小心。

    “转过去!”

    赶不出去,涂玉泉现在只能命令何黎背过身去。

    “哦。”反正自己在里面,也不担心媳妇儿摔倒,而且媳妇儿正在生气,他的话就是圣旨!

    虽然转过身去了,但媳妇儿在干什么?何黎表示,偷看一眼没什么的,嘿嘿。然而,就是这一眼,让何黎愣住了。

    泉儿在干什么?

    呆愣着忘了隐藏自己的何黎就这么曝露了。

    涂玉泉倒是没什么,反正没有把何黎赶出去就不怕让他知道,不过瞧着何黎那一脸惊讶和被抓包的尴尬傻样,涂玉泉好险没笑出来,故意绷着脸命令:“过来帮我。”

    于是何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占了大便宜。不过,这次他没偷偷高兴,昨晚竟然没有帮泉儿清理,自己真是太不负责了,自己爽过了却害得媳妇儿路都不能走,真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何黎陷入了自责。

    涂玉泉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会哭笑不得。

    给涂玉泉清理完后,何黎又在涂玉泉的指挥下换了床单。

    洗了澡虽然舒服了些,但疼痛依旧,发烧似乎也没有缓解多少,涂玉泉又睡了。

    再次醒来是何黎端上来稀饭,叫醒他吃饭。

    还知道煮稀饭,没笨死。涂玉泉心想。

    看着何黎拿着勺子要喂饭的样子,涂玉泉一瞪,抢过碗呼呼的就喝完了,温度正合适。

    “再来一碗!”感觉中奖了似的,涂玉泉自己暗暗腹诽。

    喝了两碗稀饭,涂玉泉又要继续睡,何黎伸手帮他抹抹额头上的汗。

    “怎么这么热?”

    “发烧。不太严重,不过你等下去买点退烧药吧。”涂玉泉解释。被伺候着,他也顾不得绷脸子了。

    事实上,现在额头上这么热那是因为大热天吃热稀饭,不过之前确实发烧了,涂玉泉不敢大意,还是吃点药好。

    “好,我马上去!”何黎一听媳妇儿发烧了,那还得了,话没说完,人就跑到门口去了。

    “等下!回来!”涂玉泉想到什么,大声叫住何黎。

    “你怎么跟医生说?”涂玉泉问。

    “退烧药?”原本理直气壮的话,何黎不禁带上了点怀疑,难道不是?

    “要是他问你为什么发烧呢?”

    “……”何黎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你跟他买点消炎药吧,再拿点感冒的退烧药,到时候回来我看着说明书吃。”涂玉泉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不能告诉医生真正的原因。

    “这怎么行,药是能乱吃的么?”何黎听涂玉泉这样说,顿时急了。

    “那不然呢?”涂玉泉反问,“没事儿,消炎药、感冒药我们按说明吃,不会出问题的。”

    何黎点点头,蔫蔫的走了。

    吃了药,又有何黎伺候着,低烧下午就没事儿了,只是涂玉泉仍然浑身痛,一直没下楼。

    自责不是好丈夫的何黎,此时小媳妇儿一样守在涂玉泉床边,拿扇子一边煽风,一边被奴役,削水果,拿毛巾,擦手,完全二十四孝。被奴役的同时,心里又甜蜜得如同新婚第二天的老公一样,这是他自己形容的内心感受。

    刘玉只知道小老板病了,好像很严重,都下不来床,又好像没什么大问题,都没去医院,也没请医生,而且有何黎照顾,她完全不考虑那么多,只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向下来喝水的何黎问候了一下,得知真的没事,她就放心的回家了。

    何黎回了趟小叔家,行李反正都是早收拾好了的,他也不用顾这些,跟小婶打了招呼,说涂玉泉生病了,他过去照顾,转身就出门,留小婶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老老实实地搂着心爱的媳妇儿睡了一晚后,大清早就被赶起来坐船离开。何黎一万个不愿意,而且媳妇儿身体还没好,自己就这么走了跟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何黎想去跟小叔说,把日子延后……

    看着何黎那个样子,涂玉泉心里暖暖的,不过不能让何黎这么任性,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还故意跳了两下,表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上何黎明显怀疑的眼神,涂玉泉拍拍胸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然后附赠没刷牙的法式长吻一枚,趁何黎还晕乎乎回味的时候,连哄带骗的把他赶出了门。

    “我还睡一会儿,就不送你了,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说完涂玉泉就又躺回床上,一副“你快点走,别耽搁我睡觉”的样子。

    何黎在一种似乎被抛弃的错觉(直觉?)里下楼,出门,门外等着的是小叔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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