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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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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没有节操,季白很是无语,但转念一想这才是她李晨语的本性,也就释然了。

    季白也跟着亲自动手,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儿,间接还要争执两句,没多少时间也就处理好了那些野物。

    架肉烤火,李晨语也不让人帮忙,独自忙的高兴。

    陶钰娘蹲在她身旁,看她用匕首快速的将肉切出花纹,一层层的抹上调好的酱料,手下灵活的翻动这烤肉。

    便道:“看晨儿的样子像是个经常下厨的,你都会做什么菜?”

    李晨语平时话少,但真跟人聊起天儿来,话语幽默的很,端看她想不想逗人一乐。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

    不停歇的快速报了一串的菜名,李晨语顿了顿,看着听的目瞪口呆的陶钰娘,认真道:“那些我都不会做。”

    噗嗤一声,陶子龙不客气的笑出声,他刚刚被快速不歇气儿的菜名吸引,就突然听她说以上她都不会做,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子又在逗趣儿,顿时就忍不住了。

    “啊?”陶钰娘慢一拍反映过来,瞪着眼睛啊了一声,“你都不会做啊?”

    李晨语被她呆萌的表情逗笑,点头道:“都不会做,你没听错。”

    “好啊你,”陶钰娘闹了个大红脸,伸出芊芊玉指指着李晨语,娇喃:“你故意逗弄我,害我出糗,怎么可以这样啊。”

    几人笑了一回,李晨语心情大好,跟陶钰娘说了不少,逗的她咯咯直笑。

    在场的,除了陶钰娘不知道李晨语是女儿身外,其人都知道,所以陶子龙也没阻止自家女儿跟一个小子说说笑笑。

    说这话儿,时间过的跟快,没多时,李晨语手上的烤肉就熟了,一人手上分了一块,尝了都说李晨语手艺好,外焦里嫩的烤肉火候把握的恰到其分,入味儿也均匀,烤肉不少但架不住人多,一人吃了两块也就没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六章() 
几人闲聊这用了饭,天色早已黑透,便各自散去上了马车。

    季白与贾探对坐在火堆旁,听贾探道:“六日前五爷您离开了花坞后,大老爷过了两日启程回了金陵城,赵先生也一并被大老爷带回了藻园,隔天京城就有信儿传来,说是皇上召了几次了,让赶紧回去,大老爷便急急走了。”

    “老夫人也问过两次五爷去哪儿了,小的们遵五爷的话,说您去请周神医给赵先生看病,老夫人便没在问过,只说让跟着的人尽心伺候这。家里的几房老爷太太们都打听过赵先生跟李少爷的来历,也都按照五爷发下来的话儿回了。”

    季白细细听着,问道:“从何处赶来的各大掌柜哪儿有什么动静?”

    哼了一声,贾探错这牙,气愤道:“往掌柜们哪里跑的最勤的就数四老爷,与四老爷走的热乎的有秦钟秦大掌柜,和一水间的孙代善,小的有次亲自跟了他们一回,听到四老爷托秦钟出手一张圣手楚大家的字画,说先要三万两银子,把东西寄押在秦钟哪儿,半月后他就还。”

    闻言,季白的神色忽的沉了下去,他记得父亲的收藏品中曾有几副圣手楚当代的珍品,有年季明楚生辰,硬是讨了一副过去,年少时常拿出来在兄弟几个面前说,珍爱的很,他现在是有多缺银子,有市无价的大拿楚当代的画也拿出来卖,他又干了什么?这件事儿得好好查查。

    “五爷,”贾探轻声喊了一句,看季白阴沉沉的神色心里有点儿发怵,季明楚那个污糟心里脏烂的假君子,不知这次又在外面捅了什么篓子。

    季白收敛了心思,才发现竟下起了雨,冷风乍气,细细碎碎的雨珠砸在面上,一会儿的功夫就湿了面容。

    “五爷回马车上歇息吧,别湿了衣裳。”贾探站起身,抬眼就看见拿着油纸伞的洗砚走过来。

    季白微微抬头,望着像一块黑布一样的天,心里甚是无语,那车上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就算不拿她自己当女子看待,他也不能不顾及她的名誉,这天偏偏下起雨,又没多余的马车,这让他回哪里去啊。

    “爷,雨要下大了,”洗砚撑这伞,低低提醒道。他心里也在发愁,主子刚刚说了,今晚守夜,明日到了镇子上就住客栈,可这天怎么就这么不作美呢,都怪李晨语那个家伙她怎么就不是个男人呢,姑娘家的就是事儿多,害的主子没地儿去。

    “可能腾出一辆马车?”季白的眉头皱在一起,声音低低的,似是带着疲倦。

    贾探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洗砚,想了想,道:“恐怕是不能了,周老他们一人一辆了,还有一辆装了大半车的杂物用具,洗砚宋庭他二人勉强挤了上去,在没多余的了。五爷怎的问起这个?”

    果然,季白也只是侥幸一问,暗自叹息了一声,摆了摆手接过洗砚手中雨伞,吩咐道:“等会儿熬上一锅热汤水,守夜的都喝了暖暖身子,把周老他们的马车护好,丝毫的差错也不能有。”

    “是,属下们丝毫不敢怠慢,五爷放心。”秦钟声音洪亮的应下,目光坚定悠远。

    季白又细细嘱咐了几声,便朝马车处走,停在车窗旁抬手轻轻叩了叩。

    砰——

    一声闷响,李晨语用脚蹬了几下车壁,喊道:“什么事儿?”

    “下雨了,”季白语中带着无奈,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这是无奈到极点了,他绕到门前推开了车厢门。

    “下雨了?”

    李晨语正推窗探这身子朝窗外的夜空上看,有细细的雨水滴在脸上,闻声儿扭过身子看过去,“你站那儿干嘛?不是要上来吗?”

    “是要上去,”季白应了一句,抬腿上了马车,脱了鞋子便盘膝坐在靠门的一角,与李晨语的位置成对角状。

    李晨语看着他动作,突然便笑了。欺到季白身前,离的近近的,几乎脸对这脸,眸中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扭捏呢?不会是因为跟我同一辆马车,你不好意思了吧?”

    热气扑在面上,季白突然觉的耳根发热,刚刚舒展开的眉头便紧紧皱到一起,侧过头,淡淡道:“我并没有扭捏,倒是你,奇怪的很。”

    李晨语歪这小脑袋,脸又对上了季白,故作疑惑,“我哪儿奇怪了?我没有啊。”

    湿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面上痒痒的不舒服,季白面露嫌弃的移了移,身子紧靠着车壁,斜这眼看李晨语,严肃道:“回去坐好,该歇了。”

    闻言,李晨语的眸光浮动,眼睛眯了一下,直直看向季白的耳朵,道:“你别动,”余光朝季白脸上撇,接着道:“你头发上有一个小蜘蛛,我帮你摘下来?”

    季白愣了一下,反问:“什么蜘蛛?”

    “我摘下来你看看。”李晨语说着话,便探这身子抬手朝季白耳边的发丝上去。

    季白被挡住了脸,抬眼就看到李晨语白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复又放下,想着等一下就好,就是她能不能不要靠的这么近,这丫头靠的太近了。

    “哎,它跑进头发里面去了,真是的,我找找。”李晨语嘴里嘟囔了一句,双手胡乱的扒这季白梳的整齐的墨发,身子靠在季白肩膀上,皱着眉头翻找爬的不见踪影的小蜘蛛。

    “好了,好了,不要找了,”季白连忙阻止,已经感觉到头发被扒松散了。

    “等会儿,等会儿,”看见了蜘蛛影子的李晨语猛的一探手,五指紧紧抓住一团黑发,眼睛仔细的看着。

    季白的头皮处猛的一痛,被抓的闷哼一声,抬手就抓上李晨语后心处的衣服,把她从怀里拽出来。

    “哎,你干嘛啊,”李晨语语气不满,她都快抓到蜘蛛了好吧,这家伙关键时刻拽她干嘛。

    手里便抓着他的头发不放,握着蜘蛛的手紧紧的攥这。

    季白拽了两下就松手了,对上李晨语略带埋怨的眸子,“别抓了,一个小蜘蛛不碍什么,我头发都被你拽掉多少根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七章() 
闻言,李晨语的小手松开,半跪这直起身子,撇了撇嘴,收回双手看了看。

    白嫩的小手中果然带下来了几根长长的黑发。在看季白,整齐乌黑的长发松松垮垮的,绾发的玉冠有点儿歪,季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没好气的横了李晨语一眼,抬手拆下束发的玉冠。

    李晨语接受到了季白的目光,撅了一回嘴,探这手托这那几根发丝,扔到窗外,边道:“我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蜘蛛咬人你知道吗?好心给你抓出来,还受你一记白眼。”

    闻言,季白手下停了停。她好心不假,但抓蜘蛛抓的他头皮生疼,下手没个轻重,到底是抓蜘蛛还是抓他呀?

    拆了玉冠,季白用手理顺了头发,随手挑起两鬓边的黑发,拢至头顶绾了个发髻,一只簪子固定住。

    抬眼看到捧着脸一脸认真的李晨语,“夜深了,你早些歇息,雨不下了我便出去,省的吵到你。”

    “不用,”李晨语捧着脸,一说话小脑袋就跟着动,身后的背影一晃一晃的,她道:“你睡这儿就行,吵不到我,炮火连天的时候我也睡的着,你那点动静不算什么。”

    炮火连天?季白头一次听这词汇,想了想,道:“你上过战场?”

    李晨语眨眼,他怎么这么会抓字眼,自己只说了炮火连天,他怎么就想到她上过战场了,还真是猜对了。

    遂点头,“没错,我算是战场上呆过很多年,每天耳边都是嗡嗡嗡的各种声音,眼都不敢闭。”

    季白脑海中闪过两队人马冲锋陷阵的画面,忽然明白她为何一身的孤独防备,任谁在战场中生活很多年,都会变成冷血的人吧。

    “为什么打仗?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上战场,你,你曾经是男子?”季白的面色怪怪的,想到面前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曾经是个男子,他怎么这么想静静呢!

    李晨语闭上双眼,叹了一声,“你不明白,当人人都拿起武器拼了命想活下去的时候,那是什么样子的世界,无关男女,想活命就要战斗,无休止的战斗。”

    面前这个女孩儿,季白只看过她的冷漠,她的云淡风轻,她的淡漠生死,从来没在李晨语身上看到过悲伤,虽然她的神色更加冷漠,但周身的悲痛几乎蔓延出来,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一切都过去了,你以后不会再过那样的日子了,现在是太平盛世,不会到处打仗,金陵更安全,有我在一日,我定会让你能过上清净安稳的日子。”季白轻声安慰,从不会轻易许诺的他,说出了护着李晨语一生的承诺。

    从未有人对她承诺过这样诺言的李晨语愣了楞,并未放在心上,璀璨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到时遇到麻烦了你可别后悔。”

    季白并未对刚才的承诺感到后悔,只是心中有些许的诧异,仿佛心中早就那样想了很久一般。闻言,回以一笑,“我季白还没有兑现不了的承诺,你只要少给我惹点儿麻烦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天地间的雨声忽的变大,哗啦啦的响,像是瓢泼一般。

    有脚步声踩这水花儿前来,洗砚身着蓑衣,顶着大雨来到马车前,放开了嗓门喊:“爷,您睡了吗?小的给拿了床薄被,您盖着点儿,别着了寒气。”

    哗的一声,车厢门儿被推开,季白探出身子,接过洗砚仔细护在怀里的薄被,语速提升了一个度,道:“守夜的人可搭好了棚子?让他们赶紧避一避,周老的马车一定要护好,有事马上来报。”

    “是,”洗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半眯着眼睛,“避雨的棚子差不多搭好了,周老那边有五人守这,爷就放心把一切交给属下们。”

    洗砚得了嘱咐便走了,季白回身把薄被给了李晨语。

    “不用,我不惧严寒,更何况是一场冷空气。”李晨语摇头拒绝,把薄被扔到季白身上。

    季白便想到在冬季里,只身穿着薄薄衣襟的李晨语,她确实不惧严寒,也听赵半瞎说过此事,那便不争了,她若不肯盖,他也拧不过她。

    李晨语盖了大氅个披风,靠着车壁睡下。季白拥这薄被,侧身躺在李晨语身边,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水落地的声音,他毫无睡意,半阖这眼看着一处发呆。

    战火连天也能睡的香的李晨语,闭上眼便睡着了,不时翻身在睡梦中调整姿势。

    季白刚刚有些睡意,后背就被打了一下,倦意十足的转过身,一张在烛火下被阴影遮住半边脸的睡颜,没了昔日的冷酷,长睫毛静静的覆盖住那双清冷的眸子,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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