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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边儿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遇到她的事儿,哪怕万分小心,也总会出差错。
说来可笑,自己上次就那样脱开她衣襟查看伤口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那时似乎什么也没想。
季白浅浅笑起来,“我闭上眼睛给你换衣裳可行?你没有伤口的事儿谁都不能发现呢。”
他似在解释给你没有知觉的李晨语听,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会对你负责,等你在长大一些,我们就成亲,”他承诺着说道。
季白想了想,拿起被扔在一旁的白布,撕可一段儿绑在眼睛上,他还真怕但是会睁开眼睛看到她。
他还没禽兽到要对她做什么,是怕亵渎了她的身体。
绑好了布条,季白半跪着,摸索着来到李晨语的腰间,他手指摸着腰封的边缘,一点点来到挂钩处,两指轻轻一错,腰封就开了。
解了腰封衣裳已经半开,修长的手指又摸着衣裳边缘,一点点用一根手指挑开衣裳,衣裳挑开后季白的手指又返回到腰间,摸索着找到打结的里衣带子,两下便解开了。
季白突然有点紧张,不由得频频咽口水,苦笑出声,他这样是在折磨自己。
踌躇了片刻,他猛的掀开手下的里衣,附身片刻才摸索到李晨语脸上,单手撑着她的后颈,将人楼在怀里,一手快速的将湿衣服拽下去。
他的下巴拄在李晨语头顶上,又急又热的呼吸打湿漉漉的发上,不知何时,他白皙的脸颊红起来。
季白似乎是受够了这样的折磨,手下粗鲁的扯掉深蓝色的肚兜,润滑细腻的肌肤让他的手止不住的抖。
他深呼了一口气,将李晨语的所有衣服全都拔下来,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棉被,盖住光溜溜的人后就逃也似的跑了。
跑了几步才放开呼吸,拔下眼睛上的白布。
季白低头看向鼓起来的一块儿,他脸色很差的伸手拍了上去。
嘟囔着说道:“没出息的东西,没人可怜你。”
抑制住想回头的冲动,他穿过屏风进了放箱陇的隔断间,随意打开一箱,里面满满的堆放着衣服,每一件都折的工工整整,他翻找着挑了一件暗红色的锦袍,又从另一口箱子里拿了白色里衣,在角落位置找到了放肚兜的箱子,这些其实他并不陌生,都是他吩咐洗砚特意置办的,他当然不陌生,但却是第一次看到。
季白飞快的拿好了衣裳,脚步略重的返回内室。
被一张棉被盖的严严实实盖住的李晨语,依旧是季白走时的模样。
季白此时有点犯难,他从未给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穿过衣服,现在还要蒙上眼睛,着似乎有点儿难办。
犹豫了片刻,他长长的叹了一声。
拿起布条又覆在眼睛上,走近床边掀开被子,单手摸过去,很快就碰到温热的肌肤,他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吓的连忙收回手。
犹豫了片刻才又伸过去。
连试了几次,都在刚刚碰到温热的身体时缩回手,季白被不争气的手气的发抖,攥着拳头狠狠砸在床上。
他心下一横,抬手就将眼睛上的布掀开了,晨儿的身体自己早就看了,自己以后要娶她,此时在看一回也没什么!
呼——
季白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愣怔了片刻,身子向下压,看着露出来的大半后背。
只见一只占据了李晨语大半个背的兽头傲然挺浮现在她的后背正中央,它漆黑的身子上片片鳞甲凸起,与旁边紧致的白皙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嘴边两根须子飘散的姿态像是会被风随时吹动,还有深陷凹进去的眼睛周围的的细鳞清晰可见,头顶上两只粗壮的角周围黑色毛发根根清晰无比,鳞片从脸部的细小越往下便越大。
季白看的越细心,心提的越高,心里对此物的畏惧越发浓重,他一把掀开盖着李晨语腰部以下的棉被,她背上盘着身子的黑龙完全出现在季白视线中。
他不可抑制的抖了抖,油然而生的畏惧让他止不住的抖。
这不是纹身,这绝对不是,纹身纹不出这么精细的纹路,也纹不出如此传神傲然的龙,着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晨儿背上会盘踞着一条这等神兽,那是一条龙啊,神龙,她背上怎么会有一条龙,龙是从哪里来的,她与龙是什么关系,她又到底是什么人?
季白的思绪乱成一团,自己这样不行。
他攥住拳头,抑制住颤抖的身子,缓缓伸出手,下意识的咽口水,呼吸却重的无法放松,他感觉到有股压力,一股来自神龙的威慑力。
季白的呼吸越发紧促,缓慢伸出的手终于摸到黑龙身躯上,一股寒凉钻入指间,他下意识的打着冷战。
修长的手指停顿片刻,稍微用力按下去,硬硬的感觉又使他收紧的心又悬高了几分。
季白跌坐在床边,起伏不定的胸口彰显着他此刻的不平静,他脑海中重被黑龙的身影占据,他什么也想不到,也忘了自己该做什么,愣怔的呆呆看着,连眼睛抖没睁开便有无上威仪,只一个身影,就能震慑身魂的黑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四十五章()
“嗯,”李晨语呢喃一声,皱着拧在一起的眉睁开眼睛。
脖子上的疼痛像是睡落枕了一样,让她蓦地想起被打晕前的种种,打晕她的人是季白无疑。
李晨语沉了脸,握紧的拳头砰的砸在床上,她坐起身,郁闷又烦躁的用手扯着头发,咬牙切齿的小脸儿皱成了包子。
“王八蛋,神经病,你他娘的有病,有病,”她口中来回颠倒的恨恨骂着,想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你醒了。”
李晨语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惊得差点儿咬了舌头。
从一旁的角落里走出来的季白,俊逸的面容上蒙着一层掩饰不住的疲倦,下巴处甚至冒出青色的胡茬,唇瓣干涩。
看着这样有些颓败气息的季白,李晨语愣了愣,便是呵的一声冷笑。
“怎么,季五爷还有什么事儿?”她冷笑着说道。
季白对她的冷嘲,平静以待,他半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她,“我给你换了衣裳。”
呼,李晨语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她极快的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青白的里衣,这不是她原先的衣裳,她脑子轰的一阵空白,茫然不知所措的两手攥在一起。
他知道的黑龙的存在了,他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
李晨语忽地抬起低垂的双目,凛然的杀气带着让人战栗的疯狂,勾起的唇角扯出一个森然笑意,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知道了,是吗?”
整整思考了几个时辰的季白,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闻言疲倦的闭上双目,苦笑着点头。
李晨语狰狞的神色一闪而过,她爬起身,用双手捧着季白的脸,眸中的杀气以不见,笑容魅惑起来,“黑龙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呢,季白。”
“季白,”她低柔的声音像撒娇一般叫他的名字,趴在他耳边说道,“怎么呢?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呢,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季白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从头顶抚到背上,闻言,他勾唇笑了笑,“你想怎么办都行。”
这是他考虑了很久的决定,李晨语若因为此事杀了他,他也认了。
李晨语面带着惊喜的看着他,不相信一般反问道,“真的吗?”
季白肯定的嗯了一声。
他收紧了怀抱,额头顶着额头,闭着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李晨语与他的额头顶着,阴冷的眸子看着低垂的眼睑,假意的媚笑勾出冷冽的弧度。
她搭在季白肩膀上的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脸颊,手指滑过滚动的喉结,两只不大手指却修长的双手,慢慢合拢向手中的脖颈。
李晨语面上尽是狠辣,她双手猛地收紧,身子也跟着站起来。
被她掐的呼吸一窒的季白伸了伸脖子,双目闭的越发紧,他双臂下意识的用力,紧紧禁锢着怀里的身子。
“你去死吧,”李晨语面色狰狞带着丝丝疯狂,双手毫不留情的用力。
季白的脸霎时通红一片,口中赫赫的发出怪声,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手臂的力量越发重。
李晨语浑身上下都疼起来,骨头都快要被勒断。
她红了眼,手下越发凶狠,腿用力蹬着床。
他该死,该死,他看到了黑龙,他不能留,必须死。
咳的一声,季白忽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已经是眼白多,嘴巴随之张开,舌头也跟着吐出来。
晨儿,晨儿真得会杀我吗?
他在赌,赌李晨语不会杀他,此时此刻,他突然体会到来自李晨语的杀意。
李晨语的呼吸凌乱起来,她胸口剧烈的喘息着,通红的眼眶越发的红。
啊——
她低吼着咆哮,似有无尽的不甘,恼恨,一把推开已经在胡乱蹬腿的季白,身子也被待倒。
头顶是呼哧呼哧的倒气声,李晨语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蔫头蔫脑的躺着。
她从一开始就断出这人挣扎反抗就杀了他的,那反之呢?
呵呵,多可笑,她也有杀不了的人。
是为了自己不被追杀?为了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还是要她不想让季白死?
她分不清,也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从濒死边缘挣扎回来的季白脸色发紫,身体上的很多地方都疼的他战栗,可心里的欢喜却怎么也压制不住,他也不想压制。
从始至终都未松开的怀抱此时依旧紧紧的,季白用力将怀里的人举到胸口。
李晨语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出季白的怀抱。
“晨——儿”撕裂一般的嗓音,让季白没说一个字,喉咙都如刀绞般疼痛。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猛的翻身将李晨语压在身下,复杂中透着欢喜,真挚的目光与她对视。
“对不起,”季白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若自己没有冲动的吻了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现在自己不后悔了,看清了这个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自己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哪怕被她亲手杀了也无怨无悔。
李晨语满脸的厌恶不喜的侧过头,不想看见他。
她平平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更不需要我原谅你。”
“如果你需要的话,”她忽地提高声音,眸子看着他,“你需要一个原谅,那我便原谅你。”
疏离,冷淡,甚至是厌恶的态度,刺的季白心口发闷,一连串讽刺的话,打击着他那颗一日间受到无数伤害的心。
“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以后不会再提,”他妥协着说道,“你不要生气,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气好不好?”
李晨语没有丝毫感动,古井无波的眼睛看向他,“你我只是互利关系,以前是,以后也是,我不但不喜欢你,还觉的你这个样子让人厌烦,无比的厌烦。”
没有激动,没有愤怒,但这样平淡的叙述更加刺痛人心,季白渴望自己的感情得到回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一丝涟漪都没起的拒绝,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动心到无法把持,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平静拒绝。
他没有羞愧,只觉的心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四十六章()
次日。季府中门大开,仆从们收起往日的松散随意,拿出自己最好的规矩,衣裳鞋帽整齐,连往日邋遢的男仆都行走间不慌不忙,说起话来文雅有礼,处处显露出大家风范的从容。
太阳升的老高了,大愧树下不紧不慢的驶过一辆看似地调的黑漆马车,由两匹溜光水滑高头大马拉着,马车左右跟着六骑人马,马上到的人黑衣劲装加身,腰间悬挂着佩剑,大刀。
有法规定,庶人不得私自佩戴刀剑,违者以罪犯论处,只看这些人能光明正大的携刀带剑,便知道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一路行来,招惹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有马先行一步,来人将大红印金的帖子递给季府的门子。
那门子恭敬的接了,打开一看,绽出满脸惊喜恭谦,
“恭迎提督大人,小人着便进去通报。”门子一溜烟的小跑着进了门儿,等候多时的管家福伯没等他说话,就挥手示意他走,自己则是紧步进了门房,通知早就等着急的四老爷,与心情并不太好的季白。
四老爷先他们一步窜出去,季白才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五弟,”四老爷立在门边,拿着扇子敲在手心,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