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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买的东西,二百两,就打碎就打碎,说扔就扔,太过分了。
闻言,李晨语心里也膈应的慌,那二百两可是挤出来的银子,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卖符纸挣了不少,但与那癞头道士对分,又要给张脱那群人发工资,那些银子也就没那么多了,而且压根就不够用,只买了姜家的几间铺子,银子就见底儿了。
有了铺子就的要货物吧,就得请人打理,就得结交地头蛇吧。哪儿哪儿都要银子,可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能花二百两买一个在她眼里跟个石头没啥两样的砚台,李晨语也很肉疼,这下好了,砚台还没见天日,就被那只臭狐狸打碎了。
怎么想都觉的气。
李晨语干脆不想了。
“爽爽,以后这样的话你千万别传给我听,记住喽啊。”她没好气的吩咐道。
“为啥?”林爽不明白,平时有关季家的话,额照少爷话说就是‘八卦’,少爷还是很喜欢听的,怎么有这么重要的话就不喜欢了呢,真怪!
李晨语叹了口气跟她解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假装自己不知道送出去的贺礼被打碎了。你告诉我了,你说我要再送一份儿吗?”
“这,”林爽挠这脸想:“这都知道了,还是要再送一份儿的吧,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以后仰仗季家的地方”
“打住,”李晨语抬手阻止林爽往下说。
她翻了白眼道:“你都明白的道理。怎么就不想想这是有人故意让你传给我听的!”
林爽有点儿无措:“那怎么办?这样的事儿我以后是说还是不说?”
“说呀,怎么能不说。”李晨语被她的智商感动了。
她没少跟林爽白话啥叫自立自强,道理讲了一箩筐,说了她自己能想到所有无人相与的方法。可到了林爽身上的效果呢!说实话,有那么一点点,但跟别人比起来,那就是该仍的!
林爽也觉的她自己笨,一看李晨语有点生气,她就缩着肩膀不吭不哈的。
气这个都是多余,李晨语突出一口气。
她尽量放柔了声音道:“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附和那个跟你说闲话的人,顺着人说话。但事关自家主子,就要表现出适当的强硬与底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同的人你要有不同的态度。”
林爽听的多了,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遇见话多爱说人短处的就跟着学,把别人的短处也说给对方听,没有的话可以捏造。
要是那喜欢打听的,就把自己祖宗八代都说给人家听,真真假假的只管忽悠,但同时还要打听到对方的家底,学着对方的样子对付别人。
要是那话少的就欢欢喜喜的笑,把自己当傻子,别人也会你当傻子,就不会对你有太多的防备。
这些都是李晨语教的,林爽自己也有实践,发现她说的很有道理,让她听出不少消息。
第四百四十七章醉酒()
六月十五,对季家来说是个很热闹的日子,因为这是季家最小的老爷生辰,也是季家最有说话权和银子的人过生辰。
今年的六月十五是季白第二十一个年头。今年跟往年也没什么不一样的,请了戏班子,相熟的人家都排了家里的小辈儿送了礼,季家一大家子大大小小额的也都送了贺礼,做在一起用了顿饭,夜里寿星老应邀,与三五知己在花楼里吃酒。
直到月上三竿,吃的半醉的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身旁漂亮的姑娘半搂半扶的一摇三晃的出门,平时人五人六的大家公子们醉了酒便自我放飞,搂着姑娘又摸又啃上下其手。
屋子里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主位上或趴或坐的三人。
季白居正中,蒋幡在他左下首的位置,另一个名叫武进熊,生的魁梧人如其名,趴着的哪位就是他了,手还不老实的在身边跪坐着的姑娘身上流连。
“今日既然来这花楼里吃酒,自然不能白来,给季白你准备了份儿大礼,是弟弟送的。”蒋幡一手支这脑袋,眸光有些迷离的说道。
正在独饮的季白,闻言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然后仰头喝了杯中酒。他明亮的眸子依旧,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粉,平时一尘不染的气息坠落,现在更像是一只慵懒又优雅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武进熊收回摸腻味的手,直起身子摇晃了两下,嘿嘿傻笑起来道:“云川你是不知道,那舞娘是个多妙的人儿,我还从没见过那般极品的,要不是给云川你备着,弟弟我早先下手为强了。”
“擦擦口水吧。”蒋幡毫不掩饰的嘲笑。
武进熊果然去擦嘴巴,抹了一圈才知道被骗了,他也不恼,满脑子空洞洞的,一个劲儿的傻笑,拉着身边的姑娘说醉话。
“他醉的不轻,”季白下出结论。
又道:“又是因为什么?”
“唉——”蒋幡郁闷的拿着酒杯灌了一口:“还不是他那家里那个好夫人,把进熊家里闹了个鸡飞狗跳,偏偏——”
他瞥了一眼跟姑娘调笑的武进熊,“偏偏这还是痴情种子,对那个娇娇妾室表妹宠到骨头缝里,死活跟有个太守老爹的夫人拧着来,他脑子里是不是缺根筋?”
这档子破事儿从武进熊成亲开始就闹起来,只到如今三年的功夫了,还在没完没了的闹,没意思不说还烦人。
季白点头,他不到觉得武进熊脑子里缺根筋,他怀疑武进熊有脑子没有。
“不说他了,”蒋幡也觉的烦,又把话题扯回来:“人早就准备好了,那姑娘练舞练了不少时间,你还是见见吧,不喜欢赏了银子打发走就是。”
好友的一番心意,季白没拒绝,点头应了。
正跟姑娘吐槽家里婆娘凶的武进熊,一听招舞娘进来,他立马来了精神,跟说悄悄话的两人凑到一块儿,瞪大了眼睛朝门口看,生怕错过了似的。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四处安置这冰盆,美人奉灯的铜人立在门口处,一架超大的屏风挡住房间内的景象。
很快,屏风上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姿,那影子的胯部扭了一下,像是试探,一边的浑圆慢慢的抬起,蓦地扭起另一边儿。
水蛇一般的纤细腰肢两边是两条诱人的线条,倒映在屏风上的影子又多加了一分神秘的诱惑。
屋内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被屏风上那神秘的倒影吸引。
鱼尾裙,半身衫,动起来就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妖娆的纤细手臂游蛇一般舞动,柳条似的腰慢摇。
叮当声连成一片,屏风后的身影开始旋转。
几双眼睛被吸引着看。
“真乃极品,”武进熊盯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咽口水。
他侧对面的蒋幡撇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不怕你哪位母老虎知道?”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武进熊跟吞了苍蝇似的,攥着拳在高几上砸了一下:“这种地方你提那个泼妇,就是存心不让我心里痛快。”
“出来了,”季白抬了抬下巴,阻止了还要在争执的两人。
爱颜色的武进熊两眼放光,他身子微微前倾,盯着屏风处伸出来的那只雪白的脚看。
那脚小巧玲珑,涂着大红色的丹蔻,映的皮肤雪白。
屏风后的身影慢慢的抬高那只脚,红色的纱裙顺着脚踝褪,漏出白玉般的一节小腿。
几道目光投在那只脚上,季白的眸子浅浅淡淡,脸上没什么表情。蒋幡兴趣盎然,嘴边挂这一抹邪肆的笑。武进熊最为直接,火辣辣的目光如炬。
那只露出白玉小腿的脚忽的落地,红纱盖住美景。
脚尖点地,黑色的身影旋转出来。
一团红雾出现,快速的跃过屏风,舞的红纱膨成层层叠叠的圈,几个旋转就进了厅里。
那红衣舞娘轻纱遮面,只露出饱满额头,柳叶芊芊眉,还有那双妖治多情的深邃眸子。舞娘身后的墨发飞舞,红纱中一截白玉水蛇腰,一双雪白玲珑足。
急促的叮当声抓住人心,那叮当的声响忽的顿住,旋转的舞娘停下,妖娆的身姿呈现出美妙的,婀娜的姿态,她的一只青葱玉手捏着兰花指,点在额间凤尾花上,含情眼波流转,扫了几人一圈,将目光深深浅浅的落在沉静似水的男子身上。
这个人她认得,是今天的寿星,几人刚进搂里来的时候她在楼上看见了,妈妈说:这个男人就是金陵成大名鼎鼎的季财神,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季家的季五爷,与另外两个公子比起来,他更有银子,权势,能得到他的喜爱,此生不愁。
舞娘收回目光,收了动作,款款屈膝施礼。
“奴家红鸾,见过季五爷,蒋公子,武公子。”她声音软糯,犹如黄鹂轻啼,甜甜的嗓音撩拨人心。
“红鸾姑娘不必多礼,”武进熊一张红脸上笑眯了亮的惊人的眼,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下来。一直在旁边跪坐着伺候他的姑娘上前扶着他,却被武进熊抚开了。
他瞪着眼不满道:“公子我这样像是喝多了吗?不用你扶。是把红鸾姑娘?”
红鸾接着调整衣裳的动作退了一步,避开身边男子的酒气冲天。
她带着风情的媚眼撇了一下坐着朝他们看的另外两人,复半垂着头软语道:“武公子好酒量,奴家最是佩服酒行好的男子,武公子便是。”
那这是说他醉了,还是没醉?
武进熊不管,只听见她说佩服酒德好的男子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美人儿()
“行了,让红鸾姑娘拿出看家本领,给寿星贺寿。”蒋幡挑着眉笑看着下面的人。
这个红鸾是他花了大价钱包下来的,为的就是感谢季白的帮忙,几月前若不是这位好友,他没那么容易就搭上秉笔太监宁海,这份人情不小,所以趁着好友生辰给他找点乐子。
武进熊也是知道其中缘由的,闻言闪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半眯着眼坐在下首的位置上,眼睛盯着曼妙的身姿移不开,直勾勾的很有几分醉态。
红鸾浅浅一福,甩开手臂上垂着的红纱,脚下挑,抬,转,芊芊一握的腰肢软弱无骨,曼妙的舞姿美得勾人心神。
首座上坐姿慵懒的两人边欣赏,边轻声说着话。
蒋幡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怎的没见你身边那位李少爷?”
季白脸上一僵,对翩翩起舞的美人儿更加索然无味起来。
他声线暗哑,随意道:“你跟她能说到一块去?一个小孩子罢了。”
“嘿嘿,”蒋幡笑道:“想说到一块儿,自然就能一块儿,我对着哪位李少爷可没有对小孩子的感觉。”
顿了顿,蒋幡收敛笑意,觑着季白的神色看:“我听到一些传言,说的不是很好听,想必你也知道!”
说道传言,不知从何时起传出季白有**的爱好,尤其喜欢面容精致雌雄不辩的少年郎,像是他身边跟着的几个侍从,个个眉清目秀俊郎,更重要的季白这人不近女色,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说,更没听说过他在什么地方养着相好的,也没听闻他对那个女子产生过兴趣。近段时间更是与身边的一个少年纠缠不清,还为了人家整散了金家,那可是他们季家正经亲戚,这还不能说明季白是断袖的话只能说他有毛病了。
试问那个男子不好颜色?美女坐怀不乱的除了柳下惠,就是短袖的,还有就是不行。
男人最是了解男人,蒋幡自然是对那些传闻嗤之以鼻,但转念一想又觉的事情有点儿怪,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最起码有一年多的时间,自己这位好友没碰过任何女子,虽然以前也很少,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姑娘的身都不近,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不对女色迷恋是一回事儿,对女色无动于衷就是另外一会事儿了。
不是他瞎操心,是个人都有点儿好奇心不是。
作为当事人,对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季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被好友问到面上,他不回答都不行。
他道:“流言就是把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儿传的有鼻子有眼不说,还各有版本,谁说的都跟真的一样。你怎么也关心起这等闲话来?”
蒋幡嗨了声,侧过头看向舞姿翩迁的美人儿。
他毫不犹疑的就把传话的人卖了:“前几日与进熊跟其他几个人一块儿吃酒,听他们提起来的,我也有所耳闻,传的越来越不像话,还是赶在你即将大婚的时候,不排除这是有人嫉妒。你也伸手管管那起子嘴碎闲人,流言说多了也就成真的了,兄弟听了耳朵也疼得慌。”
不但耳朵疼得慌,心里还膈应,有版本还说他与季白不清不楚呢。这都什么事儿!!!就因为季白不近女色就传成这样?以前也没见如此,说来说去啊,都是那位身份不明的李少爷的功劳。
季白也在想着那些胡说八道的流言,他撇了身旁的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