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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轩费力的睁开眼皮,黑沉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一声未吭,像是没听见中年男子的话,目光无焦距的盯着一片不存在的虚无。
若是此时能说话,季白一定会告诉李晨语,老者就是宁大将军,创造了无法超越的传奇的宁大将军。
中年男子觉的这种怠慢在打脸,他咬咬牙,狠厉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嘿嘿笑着转身看向跪成一排的人。
“去,把那个最小的弄过来。”中年男子似乎想到什么好玩儿的,脸上的笑有些猥琐。
比他还要猥琐的另一男子,迫不及待的走向最后一个人,将身量不大的男孩子拖出来,边猥亵的笑:“您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杀了怪可惜,砍了头更难看,啧啧啧,实在可惜。”
第四百七十七章诬陷()
第477章。
“你猜,他们要干什么?”李晨语压低了声音,忍不住好奇的与季白咬耳朵。
此时正潜伏在房顶上,一点儿动静都有可能惊动下面的人,季白可没有信心此时说话不会被人发现,他就拍了拍李晨语的小脑袋,示意她接着看。
屋内,拖拽着少年走动的人停下了。
面向粗矿的中年半男子蹲在少年身边,大掌在少年脸上抹了一把,嘿嘿笑着,看向宁大将军:“你这小孙子长得实在是不赖,甚得我心哪呐。既然您老什么也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澄清,那我就换个方法,来问我一问你这大孙子如何?”
问?世人皆知,楚河楚将军有***的癖好,他说的问,可想而知是什么。
宁大将军终于有点儿反应,他浑浊的双眼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孙子。这是他最得意的孙子辈儿,倾尽了心血培养的接班人,如今成了阶下囚,还要受这等凌辱。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功高盖主?还是树大招风。想他英雄一世,为国忠肝义胆,到头来却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连一家亲眷老小都要赶尽杀绝。宁大将军麻木的闭上双眼。
他这样无动于衷的表现,无法取悦楚河。
冷笑一声,楚河掐住地上少年的下巴。让同样双眼紧闭的少年面对着他。“你是叫宁显吧?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你现在也不大,叔叔还像从前那样抱你可好?”
“呸——”
一口带着血沫的口水吐在楚河脸上。
少年睁开了双眼,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是恨意滔天,如恶鬼凶兽,恨不得生吃活剥了眼前人。
他这样的反应,反倒是取悦了楚河,那只我这套下巴大粗操大手顺着铁伽来到胸膛,插进衣服里一寸一寸摩挲。
少年胃里一阵一阵抽搐,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吐出来的都是液体。
“刍(楚)狗,住手,住手,畜生。”少年的父亲,同是将军的宁少将军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另外几个跪在地上的人也都是少年的叔父亲人,他们头砸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着,没人说求饶的话,只是一下一下的用头撞这地。
粗糙的大掌来的腰间,少年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
“刍狗,你不得好死。啊——”少年的喊声带着撕裂。
另一男子上前按住了他的手脚,嘿嘿的****笑声在耳边缠绕,如魔声绕耳。
少年的衣服被撕碎,露出精瘦的躯——体。
“放开我,放开我——”
“就现在,”季白的声音在李晨语耳边响起,“你把附近的人都弄晕过去,最少需要半个时辰。可行?”
李晨语瞥了他一眼,探着头往下看正在施暴的游戏,少年的衣裳基本上已经被撕干净,在地上打滚,也无法挣脱那双罪——恶的手,况且还有另外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按着他。再不阻止的话,肯定就要上演一场好戏了。
不过说实话啊,她还蛮想看看最后的结果。
季白却不能在等,下面的场景辣眼睛不说,再进行下去,少年恐怕就要自杀了。
他腾出手捂住李晨语的眼,不想让她看这幅场景,嗔怨了一句。“臭丫头,不能让他们再进行下去了,快点,别磨蹭了。”
李晨语吧啦开他的手,撇着嘴,用异能将附近的人全都攻击一遍。
嘭嘭嘭的倒地声,还挺响。
尤其是清醒的宁家人,目瞪口呆,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震惊。
哗啦一声响,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掉了几片砖瓦,就开始往下掉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小的穿着衣裙可以看出是个女子,而且是身量不大,应该还是个女孩子。另一男子身影高大,腰间却缠绕着一只小手,看样子像是在女孩子护着高大男人。
开启了装逼模式的李晨语姿势潇洒,如天外飞仙一般降临,落地无声。
静谧了片刻。宁老将军首先开口:“你们是什么人?”
其实他更想问,这些人是怎么晕倒的,悄无声息,毫无动静,这是怎么办到的?显然这两人肯定是高手无疑。
季白转身看向他。
“老将军无需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糙哑,这是刻意压低声线造成的。
现在还不是让你们家人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在整个世界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或者说当今圣上没有对他们的事情有所缓和,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宁老将军静静的看着他们,“不知两位今夜驾临,所为何事。”
他很平静,除了一开始楚和他们的晕倒,让他有片刻的惊讶,除此之外便是面无表情,丝毫情绪也没有外露。
李晨语挺不喜欢这样深沉有心机的老狐狸,便转而关其心起地上缩卷着身——子的少年,走到他身边,半蹲着身子看。
季白分神瞅了她一眼,真想把她揪出去看大门,可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将在场的人都看了一遍,转而又看向宁老将军,声音中带着沉重的惋惜,“老将军是巾帼英雄,遭此劫难,在下实在不解,今夜来就是解惑的。”
“我宁家,从未有过叛国之举,是遭了小人暗害。”宁少将军哑着嗓子低吼。
这也正是季白想问的,“各位可有证据?”
众人沉默。若是有证据,他们又何必落到如此下场!
没人说话,那就是没有证据。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季白未曾感到失望,“还请老将军长话短说,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一遍,在下若是用能帮到的地方,定义不容辞。”
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有人朝皇帝密信举报,说您家有通敌卖国之嫌。皇帝不信,连下了三道圣旨召老将军进京,这样明白的陷害老将军又怎能容忍?接到圣旨,他便马不停蹄往京城赶。然而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他未曾走到京城,就又接到圣旨,说证据确凿,宁家被叛通敌卖国。同一时刻,远在西北的宁家将军府被抄查,抽查的物品中竟有与大西良国丞相的密信,那是一封感谢老将军放了大良国皇子的感谢信。
第四百七十八章营救()
第478章。
一封信,还有跟随老将军的部下指认信件上的事情乃是事实,更严重的是宁家私下养病的事情也被捅了出来。更严重的是宁家私下养兵事情也被捅了出来,包括私自开采铁矿等等。罗列出来近三十宗罪责,每一条都是破家灭族的大罪。
值得欣慰的是,宁家的好名声。西北数万民众为他们联名上书求情,您老将军,宁家的英雄事迹,为家为国为百姓所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又被翻出来,呈到当今圣上的书桌上。
所以,他们有了这些喘息的时机。
大体的事情与传说的没有太大的出入,只不过是更加的详细。
季白长叹一声,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宁家这分明就是被人内外兼攻,想翻身,恐怕是难了,这以后的事情就是要看皇帝心里是如何想的。此时,万民逼迫,歌颂宁家的功德未必是好事,他将这事说了出来:“恕在下直言,西北万民,甚至是大周朝这么多的百姓都在为老将军一家求情,未必是好事。宁家的名声威望已然超过了皇家,皇上心中该如何想?只怕是不舒服的紧。”
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若是没有万民为他们请愿,宁家不可能活不到如今。现在说这种方法会惹得皇帝越加不喜,不是没有道理的。但不用这种方法又该当如何?无论什么方法,恐怕是加倍他们的死亡脚步。
这是时间紧迫,季白没有功夫与他们虚与委蛇,所以他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心中所想,看他们沉默,他知道这话说的冒进了,“这只是在下的一点想法罢了。不知老将军可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在下帮忙的?”
宁家人还在沉默的想着他说的事情。宁老将军看了一眼正在躲避那个女孩子目光大孙子,那是宁家孙子辈儿最有能力的孩子了,“壮士,还请二位救一救我这可怜的大孙,为我宁家留一线血脉,权当是老夫求你们了。”
李晨语这时才看向老将军,她没发表言论,从使中至终就一句话也没说,现在她开口了,“把这小子救出去,你们只能死的更快。”
也不知是谁,闻言,哇的一声哭了。
他们何尝不知,有人消失不见,更会坐实他们的罪行,但是到如今还有出路吗?
季白沉默着,像是在犹豫,其实在没来之前他早就已经有了打算,“在下应了,小公子出去之后又怎么安排,你们可有后路?”
安排自然是有,后路,又怎么可能没有呢。老将军点头,没有多说,“只求壮士将人救出去,往后的事情自有人料理。因为两位的大恩大德,我宁家永世不忘,将来若有机会,轩儿定会报答。”
“不,祖父,轩儿不敢苟活,轩儿需要办不到。”名叫轩儿的少年,此时泪淌满面。他怎么能独自逃生,而进一步连累家人呢?他不能。
原来这个少年叫轩儿,李晨语还是挺可怜这个即将被灭家的少年,就将旁边晕倒的另外一个大汉的衣服剥了下来,盖在四肢裸露的少年身上。
悲痛之中,宁轩不忘道谢。
然而宁轩的话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丝一点的回应。宁老将军对季白说完嘱托的话,言辞恳求道:“老夫想与孙儿说几句话。不敢耽搁两位的时间。”
这是让他们避嫌,季白毫无意义,冲着李晨语招了招手,开了门,两人走到门外,大门敞开着,他们站得远远的。
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些人,李晨语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研究起来,她不用竖着耳朵,就能听见屋子里老将军与他那个孙儿的谈话。
先是让宁轩务必活下去,不要再说任何一句丧气的话。接着老将军让宁轩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两人打起了手语。
李晨语扔了剑,轻生说着屋内的情况,“他们在打手语,我对这方面没有研究,而且速度很快,应该是在交代很重要的事情。这个老将军可真是个老狐狸,咱们冒这么大的风险,他竟然连一丝的信任感都没有。啧啧”
季白比较关心手语的事,“别分心,你暗自记下他们的手语,等回去了再研究不迟。”
李晨语照做了。
屋内,钢铁如老将军,手语打到最后也是禁不住泪流满面,拍了拍身量不高的少年,一把将他推的趔趄着倒退几步。他苍老的声音哽咽着:“去吧,我的好孙子,跟你爹告别,然后就跟着他们走。”
看他们交流完,有人终于忍不住了,“爹,其他的孩子呢?其他的孩子怎么办?为何不让老九他们来救?让他们吧咱们都救出去,反了他——狗——日的,姓周的不仁,别怪咱们不义。”
“住口,”老将军暴怒,“我宁家世代忠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一身污名,我宁家子孙照样能够慷慨赴死。我宁嘉轩一生为国征战沙场,但此时我也可以为国为皇帝为周家,死。我坦荡荡,无愧于天,更不愧与周氏皇族,到死都不会。”
“我不愿意死,我不愿意这么窝囊的死。”一人挣扎着起身,朝门口跑。
老将军狠得下心,大喊:“壮士,拦住他。”
不用他说,李晨语已经将人击倒在地,她不是救世主,救不了这些人,也不能救。
宁轩跟着他们走了。
院子里昏迷的人不多不少,半个时辰纷纷转醒。
楚河一醒就发现少了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少了一个人,他是怕的,万一就这样被人杀了,做鬼,都觉得冤的慌。
又是一顿严刑逼供,自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颠州连夜发出搜查令,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消失的人,讨了一个娘家人却是嫡子嫡孙,将来后患无穷啊!谁知道您家还留有什么后手?
楚河深知跑了犯人,另外两个一把手会把责任全部推到他头上,所以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