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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冰冷的眸子中犹如万年寒冰,让人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凉意。
李晨语冰冷开口,道:“你来选,是都死在这儿,还是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我。”
季白握着长剑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抖,对面得杀意是他从未见过的。
当时听说她受了伤,又很顺从的被抓到三清庄,以为她是受了重伤以至于无法抵抗,不想着这样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下次就不知要到何事,而他带的又都是百里挑一得高手,所以他略一犹豫,就跟三清庄的人做了交易,用两千两银票买下了他们的处决权。
没想到,几十个人还未出手,他便被先拿下了。
而他虽然有长剑在手,但心里非常明白,只要他略一动,对面的剑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
略显狼狈的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一缕午后慵懒的阳光,明媚,又暖意十足。
“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我是商人,最是唯利是图。”
躁动不安的围观群众提着寒光点点的剑,听闻她说这样冒险的话,就有集体上前一步,不知不觉中,就又缩小了包围圈。
但他们却不敢仗这人多冲上去,因为他们中间没有一个可以快的过李晨语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们不敢冒险。稍有差池,送命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主子,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李晨语表现的在漫不经心,没有季白的暗号,他们都不会冲上去。
“好啊,”带着血红的剑,沿着胸膛,一路来到精致的下巴处,剑尖不轻不重的挑起他的下巴。
李晨语邪笑道:“不如我们单独谈谈如何?”
李晨语种中调戏小情人儿的语气,令季白反感异常。
他轻轻错开脸,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
点头,毫不迟疑的就答应了。
“爷,你不能跟她走,万一她伤了你该如何,”洗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青年男子紧随其后,“属下们愿誓死保护主子安危。”
“誓死保护主子安危,”十几人齐齐表忠心。
哐——
季白将长剑丢在地上,看向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们,沉稳道:“你们的忠心我知道,若有闪失你们在为我报仇便是。”
哐哐哐,跪倒一片。
齐喊:“主子三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六章()
李晨语一阵恶寒,觉的皇帝老儿也就这架势了,怎么一个季白也能搞出这样的阵仗。
暗骂他装逼的的李晨语抬抬下巴,淡淡道:“就哪儿吧!”
季白回身,朝大门四开的正屋走去。
李晨语看了一眼赵半瞎,对他歪了歪头,示意他跟上。
紧随其后,她也不用剑指这季白了,不紧不慢的跟了进去。
三清庄的人大多在屋中看热闹,见他们走进来,纷纷朝正中间的老者处涌去,用警告的目光看向进来的几人。
正坐上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哪儿纹丝不动,他朝身边围着的人挥了挥手,“你们让开,让老夫瞧瞧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众多汉子让来一条一人宽的路,老让看着看清来人。他们防护的姿势一如最初,这些人手中拿这的是大刀,质量参差不齐,有些还带有豁口,跟外面那些人拿这的精铁制做的长剑比,不值一提,但凶狠犀利的目光却不比他们差。
坐在中间被众多人保护的老者眯起混浊的老眼,看向被劫持住却没有慌乱的季白,他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他当年也未必有这样的临危不乱。老者想。
“还请庄主借给在下一间空房。”季白身上有伤,也还是恭敬有礼的朝上座的老者拱手行礼。
被称为庄主的老者跃过他,看向持剑指向他后心的李晨语,混浊的老眼中精光频现。
李晨语也在注视着他,这世故老练的眼神让她心中暗生防备。
李晨语伸出小手,将季白后背的衣服一把攥在手里。
季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拽的踉跄一步,手中快速比划了一下。
这这细微的动作李晨语并未发现,她拽一手拽这季白,另一只手里的剑有扎在他后腰处,防备的意图在明显不过。
上座的老者扭头,冲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他抬起扶着椅扶的青筋隆结的手,朝左边指去,苍老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那边。”
季白点头,朝右边走去。
围观的人,目送他们进入那间空房中。
哐的一声,房门被赵半瞎关上。
这见房并没多大,墙壁上挂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面墙上开了个不大的窗户,可能是新年刚过,窗户上的窗纸还是新的。正对着门的是一个不大的圆桌,周围有几个圆凳子。
李晨语收回查看房间的目光,手腕轻转,将抵着季白的剑收回,跃过他,矮身坐在圆凳上,短剑被她哐的一声,丢在桌子上。
“季公子,”赵半瞎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此时的季白,脸色因为是血过多而苍白异常,闻言,他勾唇一笑,心中暗讽:此时还唤他公子,简直可笑。
他走了两步,坐在李晨语对面。
赵半瞎紧随其后,坐在李晨语左手边。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赵半瞎垂下眼帘,拿过桌子中央的水壶,把倒出的水送至季白处。复又到了一杯,送至李晨语处,大有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李晨语撇了他一眼,将水杯推还给赵半瞎,道:“你还是润润嗓子吧。”
赵半瞎惊讶的看着她,不明白什么时候她也会这么关心人了。
李晨语噗嗤一笑,接着道:“等会儿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给那个家伙”她伸出细白小手,一指,指向季白,道:“好好讲讲道理。”
赵半瞎恍然,就知道她还有后话。闻言,点点头,看向季白道:“公子请。”
李晨语抓起桌上的剑,站起身离开了座位,大有甩手不管的意思。
她走到窗边,看着上面影影绰绰的倒影,面无表情的勾唇一笑。
小手来到暗栓处,她轻轻一拉,栓窗户的暗栓就被她拔出来。
砰!
窗户被她一把推开,砰的那声则是撞在了偷听者的脑袋上。
那人被撞了脑门,愣是咬牙忍住惊呼。
不是别人,是洗砚,他脑门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眼看着就是一个大包隆起。
窗外不单单只有他,还有其它人,见窗户冷不丁的打开,偷听的众人齐齐后退一步。
连连吃瘪,洗砚自上而下,向李晨语射去愤恨的目光,他的目光像是投进了无尽的深海中,射李晨语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眼中。
“别动,”李晨语盯着他的眼,笑着道。
洗砚心中一紧,连忙收回想要拔剑的手。
“洗砚,退下。”季白的声音隔着窗台传来。
洗砚抬眼朝屋中望去,看到季白沉稳脸,他应了一声:“属下遵命。”他退到一边,只隔了窗户几步之遥而已。
李晨语兴趣缺缺扫了他们一眼,就又将窗户关上。
她踮脚,背对着窗户坐下,正对面的人依然是季白。
“季公子想谈什么?”赵半瞎客气的问。
季白将目光看向他,又看了一眼李晨语,才道:“我在你们手里,想谈什么自是由你提。”
“那好,”赵半瞎拱了拱手,彷徨的神色已不见,“还请公子就当从没见过我们,并且以后也不要在追着不放了,李晨语没死的事儿,也请你不要透露给外人。”
他回头看向那个事不关己的李晨语,笑了笑,看向季白道:“你也惹不起她。”
“她独自一人无亲无挂,且武艺高强,说她无法无天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我想这点你也认同,你们本无冤无仇,季公子何必要追着她不放?”
季白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看向赵半瞎的眼睛,他道:“道长当初被妖孽牵连到进大狱时,你是如何想的?”
“这中间的什么事儿不能道与公子知道,”赵半瞎举起左手,竖起两指,做发誓状:“我赵无瑕以性命发誓,李晨语绝不会做出危害世间的事,她也绝对不是惑乱天下的不祥之兆,我也可以担保,她不会找季家任何的麻烦。”
赵无瑕是赵半瞎的本名,若不是他今天提起,他自己也都几乎都要忘了还有这样有这美好寓意的名字。
无瑕是他师傅给他起的名字,寓意没有瑕疵,没有缺点,没有污点,然而如今的他,已经配不上这个名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七章()
赵半瞎的神情带着落寞,饱含期望的双眼看向季白。
季白却没有看他,因为赵半瞎的保证不值一钱,他说的话也没多大的价值,他此时落与人手,不认同的话也不会说出口。
他静静的看向李晨语,淡淡道:“答应你们的要求也可以,但李晨语的身份特殊,别人若是识破了你们的身份,就与我无关了。”
他这是变相的答应了他们的条件,李晨语完全意料的到,因为没有那个傻子会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选择。
但他的话形同放屁,李晨语根本就不信他。
“你说的都是废话,既然没办法谈,你就跟我们走吧。”
“晨语,”赵半瞎打断她:“你不要心急,给季公子点时间考虑考虑。”
季白没想到她会这样难说话,这样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人不应该是顺着他的话在谈条件吗?她怎么直接略过去翻脸了呢!!!是两个人在唱双簧?
季白不了解他,赵半瞎却了解的很,李晨语话中的意思可没有一点作假,她说把人掳走,一言不合她就那么干了。
“我已经答应当做没见过你们,”季白神色中带着一丝痛苦,因为他的伤正在流血不止,伤口都在致命处,多伤两分就要致命了,他轻吸一口气,缓了缓痛意,“若是他人揭发你们的身份,却还要算在我的头上,这般的不讲道理,我不能答应。”
赵半瞎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叹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暴露身份,你只要做到不在追击我们就是,若是你想把她的身份公之于众也随你吧。”
“倾你们季家之力,也不能抵抗她分毫,到时就是两败俱伤,你要考虑清楚。”
赵半瞎绝没有看轻季家的意思,但也同样的不信任季白的话,一来不知他人品如何,虽然他很像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但忍不了貌相。二来季白也有那个能力能够不断的追击他们。
以李晨语的性格,惹毛了她,想要灭了季家也只是费费功夫罢了。
赵半瞎没有吹牛的意思,但听到季白耳中就是天大的讽刺,他面色一沉,看向赵半瞎,“真当我季家是软柿子,任你随便捏不成?”
“行了,”李晨语不耐烦得打断他们:“我告诉你季白,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要是在被通缉的话,这个帐就要算在你头上,到时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她从窗台处跃下,走到走季白身边,把刀架在他脖颈处,“告你的人,让他们准备马车,你跟我们走。”
李晨语把选择交给了他,季白要如何做就看他的了,若因为他而在阳间待不下去的话,她一定会杀了他们全家。
季白又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李晨语的杀意,他心底发凉。
“洗砚。”季白朗声道。
出神的洗砚,立马回过神来,他一把就拉来了窗口。
“爷。”
“恩,”季白吩咐道:“去准备一辆马车,”他余光瞥向李晨语,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就问:“可还有别的要求。”
“吃喝用具都要有,你们的爷我就带走了,需要准备什么,你们看着来吧。”李晨语望向季白,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
这笑,笑的季白牙疼,他顿感前路无望,若他们一直不放了他,他岂不是有的苦头吃。
洗砚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时,一拳砸在窗户这大喝:“妖孽,你敢!”
听到此话的众人立马围了上来。
“洗砚,”季白叹道:“去准备吧。”
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在呼吸拖延时间,过了很久才有人回报说是准备好了。
李晨语压着季白出去,再次回到的院中是,院子中央多出一辆马车,而辆那车看着甚是眼熟。
“那是咱们被抢走的马车,”赵半瞎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拉车的马儿,像见到亲人一般,冲着他们欢快的嘶鸣。
“走,”李晨语推搡着季白上了马车,她也紧随其后,推开车窗,她在人群中寻找洗砚的身影,面无表情的说出警告的话:“听着,一不准跟上来,二把三清庄的人搞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