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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兰一直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见女儿眉飞色舞地替家人操持事业,便关心地问道:“你那网吧的生意不如让你姨父去接手吧。”
“你准备开网吧?”程小阳以前没听姐姐说过,这会见姐姐提起,有些意外,“网吧里的电脑可是一笔庞大的资金,你哪来的钱?”
吴芬本来也没想瞒多久的,见家人问了起来,干脆透了个底:“是方大哥准备开的,出资和盈利都是他一个人,我帮他管着,目的是增长经商的经验。”
“那个网吧前期垫资多,要想收回资金得花几年的时间吧。”廖恒有几个朋友都想开网吧,他也心痒痒,只是苦于没有本钱。
“恩。现在网络刚兴起,许多人的家里不具备单独买电脑、牵网线的条件,所以不光是学生、成年人都会来网吧查查资料。我的网吧虽然开在学校的附近,但是我会保证守法经营。”
其实要是知道哪支股票好的话,盈利就快多了。可惜前世吴芬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在街上乞讨时每天自怨自艾的,哪会关注到这些啊。这开网吧的事情还是前世自己在学校里上机不方便,经常陪着那个渣男跷课去网吧,所以对于它的经营模式比较熟捻。
“那还是有利可图了,只是网吧能开得长久嘛?”程小阳担心网吧生意不好做,到时这投资收不回来就麻烦了。
这个吴芬倒不担心,“现在在学校附近开,以后在社区里面开,电脑可以购买的组装机,性能不错、价钱合适。只要不违法,经常升级电脑,多花点心思维护网络页面、速度和秩序,还是比较赚钱的。”
众人不得不赞叹吴芬的脑筋活泛,想得点子都比较符合实际。
等吃完了饭,程小阳急忙赶回去上班,廖恒去了单位,小表弟则留下来陪着吴清源玩。而程小兰她们三人累了一上午,便被吴芬赶去午休了。
想到黄琉玥的提醒,吴芬便撑着一把纸伞去了附近的银行,这个时候镇上还没有atm机,银行里排满了人,吴芬站在最后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
“麻烦帮我查下余额。”轮到吴芬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将银行卡递了上去,吴芬站在柜台边,用小手扇着风。
柜台的工作人员盯了一下屏幕,瞄了一眼吴芬稚嫩的容颜,“后面人多,我给你写在这纸上了,请问你还要办理什么业务么?”
很惊讶这笔钱的数额,吴芬感叹工作人员的细心,微笑着回道:“谢谢姐姐,我没有别的业务要办理。”
“那你收好,欢迎下次光临。”小镇上存大额的客户不多,都是附近一些农民和工人存些零散的钱。
怎么会有六十六万元呢?吴芬百思不得其解,保险金十五万元,张庶的广告费二千,那剩下的钱是哪来的?
快到家时,吴芬远远地看到廖医生鬼鬼祟祟地自家门口打转,刚想喝斥,却见他似发现了自己,一溜烟地抄小路走了。
“廖医生在门口干嘛?”吴芬走进屋内,将伞收起,看到外婆坐在矮凳上包粽子,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程刘氏见怪不怪,手上的动作又快又麻利,不以为然地回道:“他是鳏夫,你妈是寡妇,他的企图不小啊。所以说中年女人丧夫真是难挨啊,既要拉扯子女,还要防止被小人骚扰。”
吴芬闻言,心里涌起一股愧疚之感,虽然对廖医生追求妈妈的行为很是厌恶,却不好干预。(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赔礼()
吴芬洗净了手,找了个小凳子坐在外婆对面,拿起几片粽叶也跟着包了起来,“快中元节了吧,今年是在这边祭祖么?”
程刘氏心里牵挂老伴,出来大半年了,也不知道老头子在家里一个人是不是天天吃着清水冷面,有没有喝隔夜的开水?“到时候把生意停了,大伙儿都回去,今年也轮到我供饭了。”
还有四天就中元节了,自家这边生意倒是没事,可以在之后再开张,倒是二姨这粉摊才刚做,连客源都不稳定,就歇摊不摆了,会不会不太好啊。这么想着,吴芬也将自己心思说了出来,“不知道二姨是怎么安排的?”
这个问题程刘氏倒是不担心,那个二女儿一向没主意,大人说什么,就听什么。“她能怎么安排,还不是听我的。”
外婆真霸气,吴芬在心里暗自说到。两个人一边包着粽子,一边又提及开始的廖医生来了,“外婆,那个廖医生家里这么多子女,他为何还想着续娶啊?”这人单身多年,以前孩子小的时候没有另娶的心思,为何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反而还要大张旗鼓地请人做媒呢。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你看看矿上的那些人,谁不是嫌弃廖医生晦气的,人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偏偏还性情古怪。也就是你爸爸那人没有眼色,老实心善,能跟廖医生配合治疗腿疾这么多年。刚刚他在门口晃悠,我就直接当作没看见,我可不像你妈,好人坏人都拿不准。”程刘氏虽然叹女儿命不好,也有想让女儿另外找人的心思。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廖医生这样阴阳怪气的女婿。
看来不光是自己一个人这么想,连外婆都这样看,可见廖医生这个人的确有问题。他既然跟爸爸这么合拍,而且还拽着两人去外地消费的凭证,又以此为据来要求妈妈还债,那么说明他背后有人撑腰,否则他一个医生凭什么敢冒领那笔款项。还有左凡上次的提醒。那个身形似自己的人出现在明华叔搬货时的仓库前。那个“他”会不会也跟廖医生有关呢。
吴芬又细细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剖析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廖医生有可能是黄镇长的狗腿。只是上次没碰到黄有为,现在离开了吴家冲。要想见到这个幕后人还真不容易。
“在想什么呢?龙主持到家里化缘来了。”程刘氏笑容满面地起身,碰了碰外孙女的胳膊,“没想到你老亲自下山来了,请进屋吧。”程刘氏客套地将人迎了过来。见外孙女还在发呆,忙将包好的一盆粽子推了过去。“将这个放在蒸锅里,再给龙主持倒杯井水来。”
吴芬还在愣神,只听到一道哄亮的嗓音响起:“施主太客气了,我今天是特地过来给小施主赔礼道歉的。”
瞧过去时。只见一个秃顶的和尚穿着僧衣,正慈眉善目地盯着自己,向我道歉?她正想找龙福寺要个说法呢。一个寺庙的和尚不好好供奉神佛,偏要插手方外的事。还跟着那帮人合伙来诬蔑自己。
程刘氏瞬间反应了过来,正好瞧见二个女儿从外面回来,便抢过吴芬手上的东西,“那还是我去吧,芬芬,你先陪着龙主持坐会。”
一进厨房,程刘氏那张脸就垮了下来,她到要听听这老和尚人是什么意思。将粽子放在大蒸锅里蒸,又打了一杯井水,程刘氏又折回客厅,“家里没有茶叶,好在这井水甘甜,用来解渴最好不过了。”
随后,程刘氏便拉过两个女儿,一家人都坐在了龙主持的对面,目光炯炯地望着他,都等着他的解释。
龙主持头皮发麻,酝酿了一下情绪,将下山时二师叔的话照着说了出来。“这次的事情,龙福寺有提供假证词之嫌,让小施主受苦了。只是事出有因,由于师祖圆寂,二师祖闭关,当时我又外出,所以寺里看门的小僧不明真相,见警察来问,便轻言论断小施主未曾来过我寺。这是我们管理的疏漏,现已将这个僧人交给了警察处理。”
吴芬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家人,心里是相信了这番台面上的言辞。毕竟这件事情是有人刻意谋划的,如此一来,他们想要收买寺里的僧人也不是难事。
“事情怎么那么巧呢?我在出事的头一天才从你们寺庙里回来,你们师祖圆寂的大日子,龙主持不在庙里主持相关事宜,偏偏外出办事,这于理不合。就算是外出了,警察来问证词的时候,不可能只问一个僧人吧,那为何众僧明明一个态度,到最后却只处理了一个看门的小僧呢?”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要原谅他们却是另一回事,她倒要看看龙主持会不会吐出实情来。
“这……”龙主持没想到吴芬这么伶牙俐齿,将这些事情全猜透了,看来二师祖和自己都小看了她,能拜在刘前辈门下的人又岂是心思简单的人,这下自己想敷衍过去都不行了。
从随身的僧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龙主持面色为难地说道:“小施主如此通透,师祖圆寂的事情,想必吾已经猜出来了。老讷虽然不方便透露实情,但我敢保证,除了那个小僧以外,其他出家僧人绝对没有参与过作伪证一事。至于事情起因,小施主心思灵泛,应该知道是他人故意所为了吧。”
这老和尚自己不逼逼他,哪会说实话,看来那个小僧也只能是诬蔑自己的人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吴芬也缓和了神情,指着这个盒子,“这是给我的?”
“是作为此事的赔礼。这支佛睡莲是我寺重宝之一,它能治愈心悸,是二师祖特意吩咐老讷交给施主的。”
都说是重宝了,吴芬哪敢心安理得地收下啊,况且家人没有谁有心悸这个毛病,自己也用不上它。“道歉我接受。这赔礼还是算了。”
“是啊,芬芬这次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并没有让那帮坏人得逞。既然龙福寺已经交出了那个作假证的小僧,我们也不会纠着此事不放。”其实,程刘氏在外孙女出事时,听说龙福寺有僧人参与,当时就对龙福寺恨之入骨。
只是后来孙女并没有进公安局。而是被他人虏去三天。虽受了一番折磨,但身体倒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害,也算是幸事了。
而且左律师也说过。外孙女的事情明显是有人出钱,杨松平做局,吴明华是引子,就是想让芬芬身上有个洗不掉的污点罢了。
刚才听龙主持这么一说。程刘氏也相信出家人不可能会打诳语,肯定是那些坏人胁迫那个小僧做的。因此,程刘氏先前的恨意也没了,她脸色恢复了和气:“小兰,你说对吧?。”
程小兰没有妈妈想得那么深。她只是觉得龙福寺那小僧说了女儿的坏话,让女儿受了苦,要不是左律师在帮忙。这会说不定人已经进了少儿看守所呢。
所以她在面对龙主持时,态度明显差了几分:“方外之人参与俗事本来就是不对。现在又行这俗礼,岂不是让我们为难。”
吴芬见外婆和妈妈的态度俨然不同,知道外婆是想通了,而妈妈因为心疼自己的遭遇,不肯松口罢了。
只是这样一来,龙主持倒有些尴尬了,不过这也是片刻,随后又恢复先前的慈祥来,“程施主说得对,只是赔礼是小施主日后需要的。我相信缘乃天定,这支佛睡莲定能为施主带来莫大的机遇。”
话落,龙主持就起身,拿着化缘来的米面,告辞出了屋门。
一家人折回客厅的时候,程小兰忧心忡忡,只见她欲言又止,却被吴芬给抢了话头:“妈,其实在我看来,龙福寺根本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来。你想想,既然有人作局,那帮抓我的警察都是假冒的,那么龙福寺的假证词也有可能是假的,不管怎样,寺庙已经推了一个小僧出来,我们要相信这就是真相。要不然,对于无权无势的我们,连坏人都不知道是谁,就去跟那幕后人决斗么?”
“是啊,既然龙主持坚持要你收下这份大礼,你就暂且收下吧。等逢初一、十五,我带你妈和小阳她们去龙福寺多烧几柱香。”程刘氏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和和美美地在一起生活就好。
程小兰经这一劝,也松了口,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刘六子中午的时候有打电话到隔壁来,说是过几天过来一趟。”
他去外地回来了,是刘钱多有了消息吧?吴芬不确定,但也没深想,将盒子拿回楼上,把它跟花婆的那个盒子放在一起锁了起来。然后就在房间里边看电视,边陪着弟弟和小表弟玩卡片。
三个人玩得一身是汗,到晚上快吃饭的时候,吴芬就将两个弟弟赶去了浴室,又帮他们穿好衣服,让他们在床上打滚。随后便拿了换洗的衣服,也进了浴室冲了个澡,等出来时,吴芬一眼看到坐在床边不吭声的小姨。
“怎么了?”擦了擦头发,吴芬在一边坐了下来。
程小阳眼圈泛红,看着外甥女关切的眼神,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件事情。“爸爸来了,在下面呢。他……”
“外公怎么了?”这下轮到吴芬急了,连头发上的水也不管了,将毛巾往旁边一丢,抓住小姨的手臂,“他是出事了?”
程小阳泣不成声,情绪低落地耷拉着头,“最近我们家里太不顺了。爸爸倒是没事,只是师舅一家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