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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地在蓦然面前否定自杀的观点,应该也不是他。而蓦然信得过凤婷。而小梅是凶手,只是一种猜测,暂时不进行讨论。而目前所有嫌疑人都无法询问他们不在场证明。
至于小梅和浩为的死,一定是有联系的。他们似乎都是因为握有凶手的把柄,向凶手进行敲诈,才会被杀害。根据凤婷所说,她的确听到小梅向某人勒索十万美金,这和念禾后来所说的数字吻合,也就是说……
念禾很可能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凤婷决定先联络罗律师想办法向中级人民法院上诉。她的手刚碰到电话机,电话就响了,凤婷接了起来,对方似乎是个小伙子,操着外地的口音说:“请问这里是安土路134号吗?”
“是,没错,你找谁?”
“是这样的,游念禾先生在两年前向我们店签了合同,他要我们每年隔三个月就送一束白百合来贵府,并支付了订金。他现在被判了死刑,这花自然是不会送过来了,所以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他有说这花的用途吗?”
“没有。”
这时候,蓦然突然想起当初在他母亲的墓碑前看见的那束新鲜的白百合。
难道说念禾他……
封彩屏现在正努力躲避警察的追捕。
当她看到新闻上播出念禾被判死刑的时候,同时现在金龙公司已经彻底完了。她在游金龙死后一直打点着这家公司,现在居然……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她现在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别人不是把她当疯子,就是把她当乞丐。昔日的辉煌如同南柯一梦,烟消云散了。
她突然冒出了个念头。
得回去见凤婷一面。
这天晚上,她来到家门口,拿出电子磁卡在门口照了一下,铁门自动打开了。
凤婷还在熬夜,她还在研究着蓦然抄给她的笔记内容,但是丝毫没有进展。
突然楼下传来了顾妈的叫声:“太太!”
凤婷一惊,立刻跑下了楼,看见封彩屏正拿着枪对着顾妈,对凤婷说:“你出来了?很好,凤婷,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凤婷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顿时胆战心惊,一步步沿着楼梯走下来。
“姨妈,”凤婷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还好吗?”
“听着,凤婷。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好,可你一定要救念禾,他绝对不是凶手!念谷我还不了解吗?他比念禾更贪婪,更无知,比任何人都更渴望名利和地位,为了这种目的即使是杀人他也肯干的!他会良心发现?这完全是念禾编的!凶手绝对不是念禾!”
“姨妈,凶手不是你吗?”
“你开什么玩笑啊,凤婷,我会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杀死我的儿子?凶手不是我!”
接着,她从后背又拿了一把枪出来,放到旁边的沙发上,对凤婷说:“另外,我给你个忠告,别去找安蓦然帮忙!别问理由,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为防万一,这把枪留给你防身用,总之,凤婷,你现在是我们游家最后的希望了!”说完,她推开顾妈,就往门外跑去。凤婷连忙追了出去,已经看不到她的人影了。走回房间,只见顾妈正扶着旁边的茶几站起来,对凤婷说:“表小姐,要不要报警啊?”
“不用了,”凤婷说:“也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她拿起那把手枪,心想:安蓦然不能相信?这是什么意思?
凶手到底是谁?
蓦然还是住在佑轩的家里。已经十点半了,美枝还在房间里复习着要考试的内容,她现在暂时住在佑轩家温习,她家是比较传统的,在举行婚礼以前,她和佑轩还是分房睡的。蓦然总感觉睡不着觉,这时候正好一阵尿意袭来,他爬了起来,推开门,刚要走出去,只见美枝在客厅的桌子前发着短消息。
她在做什么?
第二天早晨,他早早地吃完饭后就要赶去编辑部。升为副主编后,比平时更加忙了。目前和他接洽的出版社很多,蓦然倒并不计较价格,但是他还没有直接授权哪家出版社出版他的小说。他突然在想,如果当初爸爸没把他写的那部幻想小说毁掉,也许今天它可以重见公众了。
蓦然在办公桌前审阅了这个月的一些新的稿件后,看着桌上的电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打开谷歌搜索,键入“1981年摩胜市自杀”这个关键词,结果出来的大多是研究自杀现象的一类无关网页,他一直翻到第十页也没有任何进展,正打算关掉重新工作,突然看到了一张网页,标题是:“1980年摩胜市十大新闻事件之三:莫亚大楼建筑设计师跳楼自杀惨案。”
这和葛正杰的死有关吗?于是蓦然点击了这张网页,可是出来的窗口却是“找不到服务器”。蓦然于是继续点下一页,可后来再也没看见这张网页。于是他决定调查关于莫亚大楼的事件。
这时候主编楼羽生正好走进来,蓦然连忙把那些网页关闭,问:“主编,有事吗?”
“啊,我想问一下,这些稿件审阅好了吗?”
“啊,都好了,这个月投稿的人很多,大都是不错的文章。我选好了几篇,进一步修改后会送来给您的。”
“好,我等着,”楼羽生刚转身要走,蓦然忙叫住他,问:“主编,你知不知道二十三年前所发生的关于莫亚大楼的一起自杀事件吗?可不可以帮我查一下?”
“查一下?好的,我帮你查查。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自杀的人的资料以及他自杀的理由。”
“好的。”
第十四章 真凶
恶魔的眼睛正俯视着这个棋盘,而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
而现在,一枚重要的棋子,即将被排除掉了。
下班后,蓦然感觉很累,虽然如此他还是非常关注着这两个案子:游念禾的冤案和葛正杰被杀案。
回到了佑轩家,一进门就看见美枝戴着眼镜正在做辅导书上的练习题。
“你回来了?蓦然?”她笑着摘下眼镜,对他说:“我等会儿就做晚饭。佑轩应该也快回来了。明天就要考试了,所以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对了,蓦然,你想吃些什么呢?”
“随便做点吧。”蓦然一声不响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内心充满着懊丧: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欺骗了?现在我该怎么做才可以挽救呢?我不可以让念禾死啊!
他又翻开他的笔记,继续看着每一个细节。这时候,美枝打开了录音机,里面放出了英语。蓦然猛一个激灵,他站起身来。
他立刻冲出门,跑到楼下叫了出租车,向安土路134号驶去。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凤婷面前,和她说了他的观点。通过刚才那个线索,再仔细回忆之前所有的事情。蓦然终于知道了真凶是谁。
凤婷非常激动,她根本没有想到事实竟然会是那个样子!
接下来,很快就在那个地方找到了他们想找的东西。但凤婷依然有些诧异,她问蓦然:“凶手使用的手法那么严谨,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蓦然想了想,他对凤婷说:“你去把顾妈叫来。”
接着,凤婷把顾妈带到蓦然面前,蓦然凑近了顾妈的耳朵,问了她一句话。顾妈听了后,忙说:“没错没错,是这个样子!”
果然是他吗?
他对凤婷说:“现在,让我去揭开凶手的狐狸尾巴!”
凤婷拉住他的手,说:“那么,你要小心。”
蓦然回到佑轩家里的时候,美枝已经走了。
他走到客厅里,见佑轩正在看报纸,他身上正穿着那件他母亲送他的衬衫。
“佑轩,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事情?”佑轩这才注意到他走了进来,放下了报纸,问:“美枝走之前说你一溜烟就出去了。你去哪里了?”
“佑轩,回答我的问题。”
“你怎么了?那么严肃?”
“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衬衫,的确是你母亲当初送给你,是你一直穿在身上那件吗?”
“是,是啊,怎么了?”
“你住游家的时候也经常穿这件吧?我记得同一类的衣服你只有一件。”
“你看起来好严肃。”佑轩感觉气氛不太对,问:“你怎么了,蓦然?”
“回答我。”
“好,好,我说,没错,是这件,我家里只有这一件,可以了吧?”
“这件衣服有没有掉过纽扣,后来被你补好的?”
“没有啊,这件衣服一直都很好穿,现在也很合身,纽扣没掉过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不太擅长针线活的。”
果然如此!
蓦然在靠着他的沙发上坐下,问:“佑轩,你有没有晚上做过恶梦?”
“你,你说什么呀?”
“有没有感到过良心上的不安?有没有过罪恶感?如果没有,”蓦然的眼睛简直可以喷出火来,咆哮着:“那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我有说错吗?佑轩,你杀死了三个人,现在还让自己的兄弟为自己顶罪,难道都不会内疚吗?”
佑轩差点跳起来,愤怒地说:“蓦然,你疯了?你说我是凶手?”
“那个暗号是你为了嫁祸给念禾,在杀了何浩为以后,夺去他的手机打出去的吧?那天你邀请我和念禾赴宴,故意告诉念禾宴会九点开始,让他晚到,再让我发短消息给他,让我发现这个暗号的秘密。可是仔细想一想,当时手机既然可以打电话,那么对于一个气息奄奄的人来说,留下凶手的姓名难道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正常人都该打120叫救护车吧?而且那个暗号的数字比120多,何浩为完全有力气可以拨完。任何人在身体受到伤害的同时,第一考虑的都该是如何得到救治,而对生命垂危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了!”
佑轩回答:“就算是这样好了,那也只说明大哥是冤枉的,不能因为我说错了时间,就说我是凶手吧?”
蓦然拿出他的笔记,翻到某一页,说:“我当初为了搜集资料问过顾妈,她说看到你的衬衫上掉下了一粒纽扣,可后来看那纽扣又重新出现在上面,以为你缝补好了。事实上,你是换了一件衬衫吧?如果用你常穿的衬衫来进行那个用衣架伪装怨灵的手法,那么当游念谷看见你的衣服,会自然认为那个怨灵是你所化。因为他一直憎恨着你,甚至可能对你有杀意,当看到你掉了脑袋的样子,自然让他感到更恐惧,这个手法针对心中有鬼的人效果更强烈。但是红色颜料很难洗掉,所以你事先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衬衫,这样一来就很方便了,有些有纽扣的衣服和有拉链的衣服都可以遮住衣架,让人不发现这个怨灵是假的。另外,发出那幽怨声音的也不是MP3,那天离开游家,你拿出那个袖珍录音机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更习惯用这种便宜的东西,所以你用的是磁带。顾妈还说过,她有一次出于好奇将播放那个录音机里的磁带,可却按下了录音键,但你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如果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有将恐怖的声音录进去,否则不会那么随便地放置,那对你来说这盘磁带原先的内容,本来就是要洗掉的,顾妈那么做你当然不会生气。但顾妈却误会那是因为你好脾气,所以我问她对你的印象的时候,她就这样告诉了我。”
“荒唐!荒唐!”佑轩吼道:“蓦然,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我这件衬衫从来都没有掉过纽扣,顾妈肯定是记错了!”
“我想你去买衬衫多半是乔装打扮后再去的,所以恐怕也查不出来,不过,顾妈没有记错。我先问你,这件衬衫的确就是你母亲当初送你的那件吗?确实从来没掉过纽扣?这事关你的清白,你要想清楚再说!”
“没有,没有!”佑轩恼怒地说:“蓦然,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会杀人?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游夫人不了解我,说我是凶手,我还可以容忍,但你说出来,我实在难以相信!”
“你的确是凶手!所以这是我的悲哀!我从没怀疑过你!”接着,蓦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从另一个口袋里,用手帕包着拿出了一样东西。
佑轩的脸顿时变得惨白。
那是一枚纽扣,是黑白相间的颜色,和佑轩身上穿着的衬衫纽扣颜色完全一样。
“佑轩,这是从你的房间里找到的。你可别说这纽扣不是你那件衬衫上的,我和你认识那么多年了,我的眼睛绝对不会看错的!”
“不,不可能,”佑轩凑过来仔细地看,说:“不,不是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你当然会感觉奇怪,为了不让衣架露出来,你当然是将每一粒纽扣都紧紧地扣好了。但是,很不幸,这枚纽扣是你衣袖上的纽扣!我问过顾妈了,她已经验证了我的猜测。这就是为什么你的手法虽然严谨,但是却遗漏了纽扣的原因!你从小就不会扣衣袖上的纽扣,都要别人代劳。但你的自尊心又很强,如果对方不是很熟悉,亲近你的人,你就不会让对方帮你扣。所以你一直没发现自己衣袖上掉了一粒纽扣,而衣架的手法不需要扣衣袖上的纽扣。这就是你百密一疏的地方,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情分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