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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苑苑说了半天,也没能解释个所以然出来。咬了咬嘴唇,迎着宁致远冷锐的目光再也说不下去。宁致远冷哼一声,“你觉得你这样狡辩有何用?朕派若谷去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拿,在你宫中搜出来的东西,还能是朕陷害你不成。”
被他言辞说的再不敢反驳,柳苑苑只得咬咬牙,说道,“嫔妾不敢。”
宁致远深吸一口气,大声宣布道,“柳苑苑构陷皇后,罪不可赦,先打入冷宫待将事情调查清楚后,在一并定罪,压下去!”
得到宣判,柳苑苑做垂死挣扎,就算下地狱也得有个人陪同才行,她扯着嗓子喊道,“可是,皇上,皇后和莫轻云他们之间真的……”
宁致远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他们是兄妹!真的怎么样?你觉得他们还会乱伦是不是?”
难怪,难怪他们那么多举动明明很亲密皇上却毫不在意,原来如此!这一局,终究还是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她终于死了心,“嫔妾……不敢……”
宁致远听她说完,冷哼一声。也不等身后的人过来,他就冲了出去,思云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了,他实在是担心的紧。
心中越急。脚下的步子就踏的越快,他才几步就走到了思云的卧室之中。推开门走进去,却发现思云淡定的靠着床头端着一杯热茶正在悠哉的喝着。
见到他突然闯进去,呛了口水,“咳咳咳,你怎么来了。”
喘了好久之后,才终于平息了咳嗽声。宁致远只觉得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叹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没事就好!害的他担心的差点不敢见她。
他缓缓的走到床边,敲了敲她的脑袋,“为什么骗我。”
她将茶杯放到一边,讨好的笑意挂在嘴角,“不是故意骗你,只是我想帮你除了柳家这个后患,然后我们就能长相厮守了啊。”
宁致远嘴角冷硬的线条这才松了松。“至少你们得先告诉我一声,我差点以为你真的……”
“不会的,就是因为发现柳苑苑确实是想要害我,所以才能借机将计就计啊。”
思云脸上带着不负责任的笑容,宁致远简直恨不得将她按在床上狠狠的抽两下!害的他担心了这么久,结果只是他们纯心预谋的。
该死的莫轻云,果然是害人不浅,刚刚那副样子,害的他还真的相信了。
“柳苑苑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惩罚!”
思云好奇的望着宁致远,脸上的求知欲很浓。宁致远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还关心柳苑苑,也不知道安慰一下他担忧的心情。
他摇了摇头,深叹一声,“放心吧,会如你所愿的。既然你伤的这么重,明天就让莫轻云带你去莫蝶谷吧,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莫蝶谷找你。”
有了宁致远的保证,思云笑意挂在脸上,狠狠的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尽快,可别等我们儿子都出生了,你才去找我。”
“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看着儿子出生的。”
第118章 柳中书的罪()
得了宁致远的保证,思云便可以放心的抛下这里的一切,出宫去休养了。她不知道宁致远的打算是什么,也许是因为被她所逼,才会放弃如今的一切,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能和他在一起,没有怨言,那就足够了。
若是他真的舍不得放下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一切,那么,她会愿意放手。
第二日,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出现小产迹象,不仅胎儿就连皇后娘娘本人情况也十分危险。莫御医谏言愿意带着皇后娘娘前往医药圣地,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云将军将骁勇大将军的爵位传给了宋北辰。收拾行囊与莫轻云一同陪着皇后娘娘前往医药圣地去了。
后宫之主一下子便从宫中离开,原本就没什么人气的后宫,这下更加凄凉了。更何况,不止少了一个后宫之主,还有一个唯一有等级的美人,也被关进了冷宫。
似乎是知道柳苑苑惹得事情有些大,在早朝时,竟然意外的没有听到柳中书为她的女儿辩解。
一直到下了早朝,宁致远都看着柳中书淡定的出宫,就连与其他关系较好的百官打招呼也是平常的模样。
“你说,他是不是打算放弃柳苑苑那颗棋子了。”
才从皇陵回来的宋北辰对昨日之事有所耳闻,今日难得上了早朝准备来看柳中书的热闹的,没想到什么事情都没人发生,不禁让他失望不止。
宁致远十分不雅的白了他两眼,怒道,“我看你是皇陵受的苦不够,还有心思回来看热闹。”
什么热闹不好看,偏偏是这件重要至极的事情,他应该想办法来解决才更快不是吗。
从先皇离世开始,身为先皇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宋北辰直接就被宁致远一声令下到皇陵守墓去了。守了两个月的时间,才被召回来。
若不是云翼的爵位要承袭,宁致远都想不起来还有宋北辰这么号人物。
经过两个月的守陵过后,宋北辰身上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整个人也变得黝黑精干了些,眼底的神色也变得精明凌厉了许多。
他嘴角微勾,轻声笑道,“我这不是听说你有难,所以特意回来帮你来了吗?”
宁致远很淡定的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号人物,他估计还继续在皇陵吃土呢。怎么会有他特意回来这一说,“够了,既然要承袭了爵位,那你要在朝中掌管一些兵力,到时候就算我不在了,也不至于被钻了空子。”
“等等!”宋北辰抓住了他话里的深意,“什么叫你不在了,你又患什么重病了?”
宁致远一盏茶丢到宋北辰脚边,他动作迅速的闪开来,一盏上好的雨后龙井就这么喂了地面,“谁跟你说我患病了!”
“那你……”宋北辰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也阻止了准备进来收拾的宫人,等到门被关紧后,他才回到宁致远跟前,扶着桌子与他对视。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准备当皇上了?”
宁致远没有说话。目光淡然的与宋北辰对视,宋北辰眼底闪过一丝厉色,“皇上这个职位是你想当就能当,不想当就不能当的吗?”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宁致远叹了口气,对这个表哥。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和他拐弯抹角,“思云不会留在后宫的,我不能离开她。”
“就为这个?”宋北辰至今单身,除了偶尔在外面勾栏院里听听曲儿外,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情情爱爱。他表示自己真的很难理解这些不以事业为重,偏偏要去说什么爱情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诉了宁致远,女人而已,何必非要迁就她们。虽然思云也是宋北辰的表妹,但是他向来帮理不帮亲的性格,的确会有这种想法。
宁致远叹了口气,“你还不懂,等你懂得一个女人的微笑比自己所有的事业都重要时,你就会明白我今天的决定到底有多正确了。”
此话一出,宋北辰顿时不淡定了,急得跳脚,“嘿!我好像比你大啊。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进行这种教育了,简直很侮辱我的智商哎!”
这和年龄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有关系的,是经历不同造成的观念不一样。
“我不求你立马理解我,但是我失去了思云这么多年。不希望未来的日子,梗在我们之间的是整个承明。我爱她,不愿意她受到半点委屈。”
宁致远眼底的眼神十分认真,眼底仿佛星辰大海,看的宋北辰为之一振。
这是他从来不曾露出过。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心情。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他到底明白没有,但是不管过程如何,只要结果对了,过程并不重要。
傍晚时分,宋北辰突然又返回到了宫中,带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大汉,他们身上还穿着一身军装,脸上胡子时分茂密,在下巴上黑黑的几乎看不见下巴上的肉。
宁致远挑眉,“这是干什么?”
宋北辰从以前就喜欢做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宁致远很淡定的继续批阅奏章。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
“还能干什么。”宋北辰似乎很生气,抬脚踢了那大汉一下,冷锐的嗓音说道,“你自己说,若是敢说错半个字。小爷直接要了你的命。”
明明白天离开的时候,还是满面春风的,怎么突然之间又气成这副样子。
“什么事!”
宁致远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放下手中的朱笔,从椅子上起身,缓缓的走到宋北辰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个跪在地上的人。
“属下……草民,草民是奉了柳大人的旨意,才会到百姓家中抢掠的。我家里几口人都在他受伤,他说只要这么做了就会放了草民家人,可是草民不知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吴大人手下的兵。但是在吴大人手下又没有个挂名,只能一边躲着,一边寻找机会救家人。”大汉突然就软了下来,至亲至爱的家人落在别人手中,任何人都有柔软的一面,即使是看起来五大八粗的人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宁致远挑眉,突然意识到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你怎么知道他们,然后带过来的。”
宋北辰眼神闪躲,装作往外看风景的样子,“反正姓柳的派人假扮将士对百姓烧杀抢掠,还陷害给吴大人,这是事实就行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他实在是不想说是拗不过吴晗晗,所以才答应帮她办这个事情的。而且,还是出自于莫轻云的计划。
该死的,他明明都身在外面了,还将事情计划的这么周全。
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抹暗色,宁致远便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扬声道,“来人,去将柳中书,兵部侍郎吴大人都诏进来。朕要亲自审问这件事情!”
“是,属下这就去办!”若谷在外面应了一声,随后便悄然的从门口离开了。
宋北辰望着若谷离开的背影,在门口搜寻了半天。却没有发现另一个人的踪影,不由得好奇道,“奇怪,虚怀人呢?”
宁致远冷眼扫了他一眼,今天早朝之时。估计就惦记着嘚瑟了,虚怀早上不也参加了早朝呢,竟然没有注意到。
“虚怀成了安府的人,如今在任户部尚书一职,你找他干什么。”
“什么,虚怀比他爹还官高一等?你真会玩。”
户部尚书?户部尚书比户部侍郎还要高一品呢,虚怀是安温之的儿子,这不是典型的儿子骑老子头上去了吗?
这么被误解,还真让他觉得一阵烦躁,“我只是方便他做些事情而已,况且他在我身边这么些年也当得起尚书一职。”
若不是因为一年内不得进行任何婚庆喜事,他也想早点把虚怀和惠风的事情办了算了,省的夜长梦多。不过好在现在准备工作都齐全了,成亲是早晚的事情了。他也不该为他着急。
宋北辰这才闭上了嘴,毕竟他才认的那个干妹妹可是为虚怀准备好的身份,若是不这么做,虚怀还真……哎,算了,这些不该他操心,还是不要想这么多吧。
想着。宋北辰便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过了许久,若谷终于带着一干相关人员进了宫中。柳中书倒是一脸淡然,似乎已经知道了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事情。才一到宁致远面前看到站在宋北辰身边的那两个人后,他就明白了什么事情。果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如今到了还报的时候了,他也不该在做过多的挣扎了。
看着他一脸淡定的模样,宁致远倒是省了许多事情,知道他已经清楚,他便道,“你可知罪?”
原本以为他还要辩解几句,却直接道,“臣知罪!”
第119章 犯上作乱()
他的坦白倒是让宁致远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审视的目光看着下面跪着的人,“你知罪,你可知罪有多深。”
柳中书依然淡定的平视前方,即便上面有宁致远压力重重的视线,他却也没有半分迟疑。仍然看着地面的方向,似乎在考虑对策,眼神却又平静无波。
只听到他淡定而又平缓的声音说道,“臣不该派人假扮吴家兵,打扰百姓生活。反正臣的女儿已经获了罪,皇上迟早会对臣下手,臣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柳中书一言一边说了自己的罪行,一边却又指责了宁致远对他施压,他缓缓的抬起头来。人在中年,他满脸苍茫,光从脸上的线条就能看出来他经历的风霜要比宁致远深厚。深邃的目光盯着上首坐着的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