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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常在我耳边念叨,都怪宋蕊儿和宁致远,真该将他们都杀了算了。他们怎么不死了算了。云云之类的话。每日每夜的听到这些话,在我小小的心灵深处埋下了一颗恶的种子。
随着每日她在我耳边念叨的话,开始慢慢的生根发芽。
宁致远在父皇的包围圈下一天天长大,大哥年纪最大他也是看的最开的人,终日潜心研读书籍,加上体弱多病要随时养着并没有多少时间来关注这些事情。就在宁致远四岁那一年,母妃终于忍不住了,在容妃居住的宫殿放了一把大火,将容妃的宫殿烧成了灰烬。
容妃那天正好不在宫中,逃过了一劫。但母妃并没有因此罢手,随后又屡次想办法陷害容妃。
越挫越勇的母妃,终于得手了。那天的事情很蹊跷,母妃并没有下手,容妃却突然暴毙了,太医院联手查了一天一夜,却没有找到容妃去世的原因。
如此,宁致远便在宫中成了没有母妃庇佑的孤儿。
是夜,暴雨连续下了三天时间,温度骤然降下来,即便是我也能感觉到似乎有很大的怨气。
宁致远守着容妃的尸体呆了三天三夜不曾合眼,那一刻我竟对他生出了几丝同情的意思。明明,他是我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人。
大概我的性格阴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才养成的吧。
因为容妃的去世,父皇对宁致远的关心更加的多了起来,多到就连大哥的突然离世,他都不曾去多看两眼。大哥从小待我就不错,面对突然其来的变故,我跪在大哥灵堂前对霸占着父皇不肯放手的宁致远突然生出了几分恨意。
我穿着一身白衣,冲到宁致远宫中,正瞧见父皇教他在写字。心里一股无名火顿时烧得正旺,却被父皇一记冰冷的眼神顿时浇了个透心凉。
父皇眼神冰冷的扫了我一眼,随后周身的温度都骤降,微微吐出一个字,“滚!”
我站在门口心都咋微微颤抖,宁致远却仍在父皇怀中,握着笔一笔一划的书写着什么。
世事为何如此不公,明明是同样的地位,偏偏待遇相差如此之大。
这一个,我对宁致远的憎恶,才真正的从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借助柳家的势力,我一步一步的趋于强大,而宁致远却永远只能在父皇的羽翼下做一个安于现状的皇子。
父皇从来不曾吝啬对宁致远的偏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宁致远夸得举世无双。宁致远从小就没吃过多少苦,明明比我小了好几岁,却能因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得到父皇如此夸奖。
当天,我就在御花园中,用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的打向了宁致远。我真狠自己那时候的心软,将木棍偏移了方向,落到了他腿上。
这一幕被御花园中的宫人看见,我暴戾成性的名声自此便传扬在外。
我用一条已经没了气息的死蛇为自己脱了罪,若不是我那一棍子下去,带着剧毒的蛇便会要了宁致远的小命。
那晚,父皇眼神沉郁的望着我许久,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放过了我。当时我庆幸的想着,或许,父皇是因为我也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不忍心再将我弄成重伤吧。
后来才知道,原来受了伤的宁致远,为我求了情。我自暴自弃的想着,谁要他多此一举。
从这件事情后,我明显能看出父皇对宁致远不再像以前那般偏爱了,对他的态度甚至比对我还要恶劣。也是从这之后,我渐渐的能够感觉到父皇对我和妹妹的态度转变了许多。
会时常到母妃宫中,陪我们三人吃晚餐,或者是教妹妹读书写字。她讨厌这种事情,父皇就耐心十足的哄诱,一遍遍不厌其烦。
母妃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多起来,不再整日郁郁寡欢。
我一边疑惑父皇的转变,一边享受着父皇的慈爱,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随着年岁的增长,父皇对我和宁致远的区别越来越明显,我甚至有些捉摸不透父皇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宁冶廷决定要出宫去,到江湖上历练。父皇曾在迎娶容妃之前,下过一次江南,在金陵城遇见过一个和容妃长相相似的女人,和她生下了三弟宁惊风,但因为在江湖,所以改了姓氏叫顾惊风。宁冶廷说,想去江湖转转,便给顾惊风递了书信,准备去投奔他。
父皇同意了,我当时在想,父皇怎么会不同意,他只会心疼宁致远而已。
瞬间,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父皇近几年来明明对我和宁致远的态度犹如颠倒了,为何我还会有这种想法。
我找不到答案,也无法知道父皇的真实想法。
我比宁致远大上许多,开衙建府许久之后,宁致远终于也出宫建府了,封号为宁。宁是国姓,父皇此举,在朝中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些准备辗转投到宁致远麾下去的人,被我一一斩草除根了,一个也没有放过。
杀了许多人,我觉得有些疲倦,坐在月色皎洁的院子里,有些失神。
认识莫轻云的时候,是在这一天,他说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是不是有人受伤了。我身上的血多半都是别人的,我身上其实并没有伤口。但他却笑得神秘莫测,“你的心,受了很重的伤。”
我当时就怔住了,这些年来,因为宁致远我的心已经负重累累,的确是受了伤。可是,这个一面之缘的人是如何得知的呢?
他没有说话,只给了我一个瓷瓶,说里面是对我的伤有改善的良药,每日一颗,平日里要多看看景色优美的地方,自然能改善。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莫轻云之所以会给我那瓶药,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宁致远。他入京城的目的,只是为了宁致远而已。
可是,我却因为那瓶药,饶了这个擅闯我宅院的人。留住了他的命,带来了我的后患。
做了许多的恶,便忘了善良的滋味。但是,我明明如此无情无义,却还有人愿意不顾一切的与我在一起。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那个名叫鄢惜妤的女人,明明傻的可以,却偏偏喜欢不自量力。
鄢思云看起来就是一副精明的样子,也难怪鄢思云敌不过。初始她是在城北一处桃花盛开的园林,那个时候桃花开的正艳,她脸上的笑容很美。满面桃花春意闹,为卿知是意中人,我心中泛起了点点涟漪。
七夕会上,我亲眼看着她将鄢思云推入到容峥马下,却也得知了,她竟然和我是同病相怜之人。羁绊就在这一刻开始,再也挥之不去。
我并不讨厌算计,但却唯独不能容忍心爱之人对我算计。为了惩罚她私自帮助宁致远,来陷害我。即便父皇为我们赐了婚,我对她也是不冷不热。
从莫轻云来到京城后,我才一步一步的发现,父皇之所以突然对我和妹妹如此关切,不过是为了保护宁致远不再被我们伤害。
啊,多么痛的领悟。
直到我被父皇关在牢中后,柳家的势力一步步土崩瓦解,我才赫然发现,世间的残酷竟然不限于此。
在父皇将我关到牢中后,我以为这一生会就此完结,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出现,还想方设法的将我从牢中救了出去。给了我第二次反击的机会,她求我带着她离开京城,远离朝堂的纷争,过一段平平淡淡的日子。
可是我不甘心,我这一生从来不曾得到过许多总得争取试试。
宁致远果然是成长了,他竟然能不动声色的在外面布好了局,一步步诱我深入,最终陷入到他的陷阱之中。
宁冶廷端着毒酒放到我面前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十分畅快。我知道,他能到最后坐收这么大个便宜,自然很畅快了。可我就不一样了,争取了这么多,最终却不得善终。
只愿,鄢惜妤能将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不再回京城,不再接触我曾经历过的许多难堪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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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软玉温香来了,种田文
温香一穿越变成了个穷的揭不开锅的大小姐。
眼看着就要喝西北风了,温香觉得是时候展现聪明才智了。
先到妓院卖香水挣下第一桶金,再设计夺回铺子,利用现代的知识将温家的胭脂铺开的遍布天下,这些都不是梦想。
眼见着日进斗金,财源滚滚,有些人坐不住。
先是这家土绅来说媒,后是那家秀才要入赘,桃花源源不断,却又好巧不巧的的发现这些都是烂桃花。
温香玉手一挥,推掉了所有亲事,本姑娘年纪轻轻,花容月貌,还愁找不到好男人。
夜晚,刚处理完她那些烂桃花的某人欺身而上,“不知姑娘觉得在下如何?”
“活好吗?”
“一试便知。”
曾经她以为,她救下的那人护她、宠她,会与她相伴到老。
却不想,转眼之间便形同陌路,却不想,转眼之间天翻地覆,他杀了她的孩子,也毁了她的一切。
章节试读:
第一章:救人一命
阳春三月,正是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的好时节。
温香带着丫鬟兰心站在万驼峰的山腰上,却没那么好命鉴赏风景,还要采草药呢!
正在歇息的片刻,一阵呼啸的风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循着声音的源头而去,只见半山腰的林子里,落下了一个身上带血的少年。
他落下的地方陡峭,头却撞到了树边的石头上,顿时染上了鲜血,添了新伤。
那人一身玄色锦衣,衣衫上有几条被刀剑留下的口子,纷纷沾染了鲜血,脸色苍白,因为疼痛眉头紧皱。似乎是看到了两人,他伸出手虚握了一下,清冽的声音虚弱道,“救”
随后便没了声音,眉眼紧皱的瘫软在地上。
兰心询问的目光看向温香,“小姐,现在怎么办?”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温香想装作没看见。即便兰心的目光炽热,她也不想理会。但是片刻间她就改变了注意,只因为那瘫软在地上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一枚翠绿的扳指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睁大双目,那是
“先救人。”温香几乎要激动的叫出来了,但还是压下心中的想法轻声说道。
抬头看了看他落下来的悬崖,此人命大,被半山腰的百年树枝拦了几道。
而上面似乎还有人影徘徊,只怕是冲着这人来的。
“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是物件落到树叶上发出的声音。
“这是什么?”兰心突然出声。
温香走过去,捡起那个物件,是一块玉佩,上好的玄色玉雕刻的牡丹花纹,中间刻着俞之二字。
“一块玉佩而已,走吧。”
被这个插曲给打断了,草药没采完,只好先打道回府。
好在她们对这里熟悉,转进树丛掩盖的山洞里,用暗流溪水将少年身上的血迹稍微擦拭了一下,才背着他走小路出来。
此时,刚过晌午,这边偏僻路上并无行人。
总算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中,兰心将少年放置到床榻上,“好端端的相貌,也不像坏人啊,怎么是仇杀,好奇怪啊。”
细看,才发现此人身上光是刀剑的伤口就有六处,膝盖上还有一处箭伤,如此重的伤还从上面摔下来,能活着真亏他身体素质好。
温香叮嘱兰心先去请个大夫。
“夫人那里要不要去说一下,夫人还不知道我们回来了。”
“去吧,告诉她一声也免得她担心。”
温母过来了一趟,看到床榻上虚弱的少年时略交代了几声,却在看到桌上安放的玉佩时,怔了怔,握着玉佩有些走神。
“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温母回神,下意识的将握着玉佩的手藏在身后,却发现温香已经转过头去了。
她微松了口气,手中不舍的摩挲了玉佩一会,才将其放到原处,转头又看了床榻上的少年一眼,“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只是温香没有注意到,温母走路的时候脚步虚浮,摇晃的身子差点站不住。
大夫很快就来了,帮着换了衣服,看了伤口开了药,嘱咐静养就走了。
这附近偏僻,比较好相处,人也不是多,大夫只当是此少年在前面山头遇到劫匪才遭此横祸,温香又多塞些钱。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等事情都处理完后,兰心这才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小姐,这医药费好贵的,不知道夫人还能不能拿得出钱来。”
温香叹了口气,是了,她们家的困境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也怪她一时热血沸腾,本来母亲也是好善积德之人,哎这日子啊!
“好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