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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叹了口气,是了,她们家的困境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也怪她一时热血沸腾,本来母亲也是好善积德之人,哎这日子啊!
“好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去熬药吧。”温香拍了拍兰心,示意她放心。
第二章:疑点重重
话是这么说,但是真要做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正想着,床榻上的少年突然哼了一声,温香回头看到他闭着的双眼动了动,嘴唇蠕动,“水”
温香起身在桌子上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来,递到他手中,他接过去就喝了,如牛饮水。
一杯水下肚,他终于睁开双眼,如墨的眸子盯着温香看了片刻,眸子幽深不见底,仿佛有种震慑人心的能力。就在温香觉得有些发寒的时候,他眼中却突然蒙上几分茫然,眸光闪动,让人觉得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他双目圆睁,更显的眼睛大,扇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疑惑的望着温香,“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温香告诉自己刚刚都是错觉,错觉,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这里是我家,我在山崖上把你救下来的。你又是谁?”
“我”少年垂下头,闭着眼思考了一下,似乎在苦恼这个问题,最后诚实的摇了摇头,一双笑脸上满是无辜,就连长长的睫毛似乎都带上了几分委屈,“我也想不起来了,我到底是谁呢?”
他眼底的茫然不像作假,温香心惊,突然想到他摔下来的树边,他撞到的那块巨石没这么狗血吧,竟然就这么失忆了?不过她能穿越到古代这么狗血的事情都发生了,这点事情也不算什么了吧。
温香默默地想着。
“我看你玉佩上写着俞之两个字,不如就叫你俞之吧。”
“玉佩?什么玉佩?”少年歪着脑袋疑惑的望着温香,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中仿佛带着繁星点点,扑闪扑闪的,饶是活了二十多年的温香也有些抵挡不住这种萌正太
温香缓了缓神,拿起桌上的玉佩,递给他。希望他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能想出点什么,“就是这个。”
少年拿着玉佩端详了许久,皱着眉在脑中寻找关于玉佩的记忆,片刻后他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不过,你既然说这是我的,那就叫俞之吧。”俞之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稚嫩,随后苍白的脸上绽开笑颜,算是接受了这个名字。
这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和刚救下来时,那种刻意压低,清冽冷厉的声音,还真难以相提并论难不成失忆还能让人性情大变?
微风拂过,窗外枝叶摇曳,随着风吹进来的还有阵阵花香。
“外面什么花,好香啊。”俞之闭着眼嗅了嗅,一副被花香陶醉的样子。
挣扎着要起来,大概牵扯到了伤口,他嘶的一声,又躺了回去,僵直着躺在床上不敢再动。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要乱动了,外面是一棵桃花树,正开着花呢”说到这,温香走到窗口,看了眼外面满树的粉色花瓣,突然计上心来。
夜间,等大家都入睡后,温香才到院子的桃花树下,想要弄些花瓣。却发现树太高,虽然十三岁了,但这身高实在相差有点大。
她叹了口气,准备回去在想办法,转身却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那人悄无声息,一身黑衣隐在黑夜中,脸上蒙了黑布,只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温香被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
“你是什么人。”
“年纪轻轻的就叹气,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人没有理会温香的问题,而是绕过她走到桃花树下,轻而易举的帮她将篮子装满了桃花。
然后用半是哄骗的语气和温香商量道,“把你屋里的那名少年交给我,这桃花就归你了。”
“用我家的东西,换我家的人,您这买卖做的可真不吃亏。”温香白了他一眼,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听声音差不多二三十岁的样子,应该就是之前山崖上的那些人吧
饶是这么猜测,温香也不太明白,明明他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俞之房中,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姑娘倒是清楚。”黑衣人赞扬一声,眸中带了几分笑意,嘴里说的却是令人发寒的话,“但是你信不信我能把这屋里所有人一个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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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不负相思意
简介:十年后再踏入王府大门,她为了替母亲报仇,许他终身做交换。
利剑没入她胸口的那刻,她醒悟长情是偿命,他要宁王府毁灭!
长情总被多情恼,入骨相思不自知。
章节试读:第一章
马车稳稳的停在宁王府门口,富丽堂皇的宁王府,比相思过去和她娘亲住的那个小屋子不知大了多少。
门口两只张大了口的石狮子,上面挂的红色绸带十分刺目。
“郡主,宁王府到了。”车夫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相思缓缓的下了马车,在车夫的带领下,走到了门口站着的一群人面前。
“王爷,相思郡主接回来了。”
宁王已年近三十,面部是被日光照射久后的黝黑,看着精神抖擞。与她相似的容貌,恍惚间让她觉得一阵亲切。
“父亲。”相思便跪了下去,行了大礼。
宁王看着十年未见,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一阵心悸。
当年的事情与她无关却受牵连想到当年的事情,他又犹豫起来。
“王爷。”身后有人轻唤一声,宁王才回过神,“赶紧起来。”
相思抬起头,但却并未起身,坚定的眼神盯着宁王,扬声说道:“父亲,女儿有一事相求,若是父亲不答应,女儿便长跪不起。”
侧妃宋氏便用帕子捂着嘴,阴阳怪气的开口,“哟,瞧瞧,瞧瞧,这才刚回来呢,就开始提要求了。这要是多住几日,还不要上天?”
宁王的脸色慢慢的变得冷漠。
相思深吸一口气,“父亲,女儿与您十余年未见,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您都要如此对女儿吗?”
她将十余年三个咬的非常重,意在引起宁王不安。
宁王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你说说看。”
“老爷”宋氏娇嗔道。
宁王凌厉的眼神下,后面的话却不敢说下去了,狠狠的瞪了眼跪着的相思。
相思缓缓开口,“父亲,女儿希望能将母亲的牌位放在苏家的祠堂,骨灰埋在苏家的祖坟。”
“放肆!”宁王厉声喝道。
“出嫁从夫,你娘生前并未拿到休书,牌位必须放在王府,哪有放在苏家的道理。”
“老爷别生气,可别气坏了身子。”真是个蠢东西,宋氏松了口气,连声安慰宁王。
相思神色丝毫未改,又冲着宁王磕了个头:“父亲说的对,可娘亲临终前除了给您手书一封外,唯一的遗愿便是这个。她对我说,等了十年没能等到的人,只怕他也不愿见我,不如让我死后去陪着我父母。与家人在一起,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
相思顿了顿,没有再说。
片刻后,宁王点点头,不再看跪着的相思,只对身后的人吩咐道,“长情,你送相思到苏府去吧。”
偌大的苏府早已空无一人,长情带着相思到了祠堂门口,才由着相思一人进去。
“多谢。”临进去前,相思道谢,长情挑了挑眉,未置一词。
“公子进府时并未见过相思郡主,郡主三岁那年便随着王妃被王爷打发到庄子里生活了。苏府也早就没落了,如今若不是王爷接了郡主回来,只怕”跟在长情身后的人叹了口气。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除了微风浮动落叶发出的沙沙声。
相思出来时,见长情还等在原地,略带歉意的点点头,“抱歉,久等了。”
长情难得仔细打量了相思一眼,随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仿佛没有听到相思的话一般。
望着寂静空荡的苏府,思绪纷飞,她许久未曾跟上去。
长情停下脚步,没有转身,话却是对相思说的:“还不走,停着干什么。”
相思回过神,长情的个子很高,修长的影子打在她身上,莫名的让她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
这种安心太诡异,她不喜欢,“我只是在想,娘亲的死,终究还是唤回了他一点良知,只是不知道,这份良知能维持多久。”
长情却突然转过身来,盯着相思,目光如炬。
相思被他突如其来的目光看着,心里不由得一阵惧怕,“想要在宁王府呆下去,你最好不要存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不该有的心思?”相思强压下那股惧意,嘴角挂起微笑,“难道我不该为我母亲的死讨回公道?”
长情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
盯着她的目光十分冷冽,她感觉到他力道很重,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她的下颌骨绝对不保。
第二章
对视许久,长情终于松开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下人送她回府。
相思松了口气,无暇顾及,他突然的变化。
回到王府,她看到原本在石狮子上面的红色绸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白色。
她愣了愣,就听到有人对她说,“郡主,给您安排的住处在画院,请随奴婢过去吧。”
说话的人是宋氏身边名叫鸣蝉的婢女,早上的时候相思见过的,就跟在宋氏身后。
“这画院虽说是府里最小的院子,但是周围环境还是不错的。郡主您看看,可别嫌这里太小了,住不习惯。”
鸣蝉说完,掩着嘴轻笑,眼底带着讽刺。眼神看向相思,她倒要看看这位大小姐会有什么表情。
画院前面种着一片竹林,旁边是花园分流过来的小溪。毗邻小花园,风景自然是不错。
相思点点头,“的确很雅致的地方,比之前我和娘亲住的地方大了不少呢。”
见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发自内心的喜欢。
婢女冷哼一声,小声说道,“果然是乡下长大的,没见识。”
相思只做未闻,只是心里冷笑了一声。
***
长情踏入宁王府,便有人跟他低声汇报,“王爷在卧房,吩咐了谁都不见,相思郡主被安排在了画院。”
停下脚步,长情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后者立刻会意,“是侧妃的意思。”
“郡主怎么说?”
“郡主说地方很别致,她很喜欢。”
长情仍旧没有反应,抬脚往宁王住的棋院而去。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下来,“将浮生若梦安排到画院去。”
长情又补充一句,“就说是王爷安排的。”
“啊是!”下人觉得讶异,公子今个有点不一样呢。
鸣蝉刚走,画院就乌拉拉的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两个人见到相思后,恭恭敬敬的行礼。
“奴婢浮生。”“奴婢若梦。”
“见过相思郡主。”
浮生若梦身后的人也跪在了相思面前。
相思从未见过如此架势,连忙手忙脚乱的扶起浮生若梦,“你们快起来,无须多礼。”
浮生若梦也没客气,顺着相思的力道便站了起来,随后福了福身,“奴婢们是王爷派来画院,日后伺候郡主的人,奴婢和若梦是郡主的贴身婢女,负责伺候您的饮食起居,他们都是院子里伺候其他杂事的人。”
“麻烦你们了。”
她以往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时,凡事亲力亲为,这么多人伺候,她反而不习惯。
“郡主言重了,伺候郡主是婢子们分内的事情。”
相思的行李不多,浮生若梦两人很快就收拾妥当了,画院也被重新收拾打扫了一番。
等到事情都忙完后,浮生和若梦进入相思的卧房,“郡主,稍后要去给王爷请安,奴婢伺候您梳洗打扮吧。”
相思坐到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到浮生举着的桃红色衣服皱了皱眉,“这件颜色不好,换素净一点的吧。”
浮生愣了愣,若梦冲她挤了挤眼,浮生这才想到才去世宁王妃。郡主去了苏府后,王爷还下令将府内所有红色的装饰全部换成了白色,她竟然转眼就忘了。
“是奴婢没有考虑周全,请郡主责罚。”
相思摇摇头,“无妨,你毕竟是无心之失,我不怪你。”
浮生这才起身,重新拿了件月白色的出来。
等到这边收拾妥当后,主院那边也传来话,让她们过去用晚膳。
三人到达棋院的时候,棋院伺候的人说长情正和宁王在下棋,让她们稍等片刻。
“君长情和王爷的关系很好啊,还能一起下棋。”相思端着下人倒的茶盏,状似无意的说道。
“君公子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