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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付,小克拉苏也会义无反顾的借出去。更别说阿庇斯只是借了十五万。
“更可怕的是,阿庇斯已经开始派人调查这件事了,是的,傻子都能看出连续三场火灾不是偶然发生的。因为这些仓库的担保人都是同一个机构,阿庇斯所开设的艾里斯担保机构。我们必须为自己想好后退的道路了。”
卡德鲁斯提醒到。
而阿皮乌斯则感到了浑身无力,因为缓过劲来的阿庇斯,以他的聪慧和能力,一定最终会调查到这起事件的原委。加上之前的仇恨,已经当上罗马元老院元老的阿庇斯肯定会旧恨新仇一起报。那时候,自己将面对恐怖的极刑。
逃离罗马?
阿皮乌斯想到了这样的方案,但是细想一番,这样的方案是自寻死路。因为在阿庇斯调查这件事期间,如果逃离罗马,等于告诉阿庇斯,自己是这场火灾的谋划者。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
“你可以向阿庇斯自首,阿皮乌斯,嗯,我想过了,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卡德鲁斯说到。
“不,那样他会当场杀了我。”
阿皮乌斯几乎立即跳起来反驳到。
“不会的,你带着你的妻子阿内尔卡去,我听说在内战的时候,你的妻子阿内尔卡,也就是阿庇斯的母亲,曾经说服阿庇斯违背凯撒的指令,在雅典城外拖延进军速度,这么大的事情,阿庇斯都会为了他的母亲去做,更何况现在,这件事并没有军令那般重大,只是造成经济利益上的损失,以阿庇斯柔弱的性格,我相信你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是你!就是你,当初就是你怂恿我谋划这起事件的,但是现在,你却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承担。我要将你的罪恶抖落出来。”
阿皮乌斯愤怒的指责着卡德鲁斯的自私。然而,作为当初的盟友,卡德鲁斯却只是冷冷的回到——
“无论你是否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别无选择了,人是你派去的,阿庇斯要查最终只能查到你这里,这件事,与我无关,我的朋友。”
11。残忍的阿皮乌斯()
♂
“这条毒蛇,我多次放过他,怜悯他,而他竟然还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将我带入冥界。我以马尔斯之名起誓,今晚,一定要让他命陨当场。母亲,你不要回去了,你这时候出来,阿皮乌斯想必已经知道了你的行踪,也猜到了你会向我告密。你现在回去,恐怕会遭到他的毒手。是的,那双沾满血腥与毒药的双手,必将在今晚伸向母亲您的喉咙。你不要回去了,我派人将那座豪宅围起来,让卫兵冲进去,搜寻那瓶毒药。而后,再定他谋杀的罪名。罗马的法律将制裁他。他将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母亲,你以后便跟着我生活吧,在这做别墅里,我为你腾出一间房间。”
阿庇斯听到阿皮乌斯下毒的阴谋计划后,心里的愤怒就像翻腾的江水,久久无法遏制。而后,想到阿内尔卡回去后可能遭遇的险境,阿庇斯劝说着这位善良的贵族女人留在自己家中,他会像对待自己的母亲般去对待她的。
然而,阿内尔卡却不愿意。
“我是盖上厚实斗篷出来的,没有人认出我,而且,我的仆人已经将房门关紧,这段时间,阿皮乌斯是不会去房间里找我的,放心吧,没事的,维比乌斯。阿庇斯。唉,我还是习惯叫你以前的名字……”
阿内尔卡说着,神情黯然。仿佛联想起了遥远的岁月。她抚摸着阿庇斯的脸庞,眼里浮现出二十几年前他蹒跚走步的样子。
“母亲,你还是先在我的这里住下吧,阿皮乌斯那条毒蛇不知道会怎样对付你,我担心无论你再怎么伪装,他的眼线都遍布那座别墅的每个角落。”
尽管阿内尔卡胸有成竹,但是阿庇斯还是不敢大意。毕竟,斗争在每个角落,每个细节,阿内尔卡毕竟不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是罗马的政客。
“放心吧,孩子。他不会发现的,而如果我再不回去,他恐怕就真的要发现了,我回去后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便不会有其他举动,如果这个时候被他发现你知道他的阴谋,阿皮乌斯他肯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我们应该尽量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
阿内尔卡的言下之意还是希望阿庇斯不要打草惊蛇,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当然,在心里,阿内尔卡也知道,在丈夫和儿子之间,她必须做出选择了。他们两人,终将水火难容。
“塞克拉斯,护送我的母亲回到家中,路上遇到什么事,我必将惩罚你。”
难言的纠结中,阿庇斯叫来了塞克拉斯……
……
“阿庇斯,今夜,你还要参加那头牲畜的晚宴吗?”
送走了阿内尔卡,克莱恩凑过来问到。
“必须参加,否则阿皮乌斯便会知道他的家中,有人透露了这份情报,那样,排查之下,他肯定能查出是阿内尔卡出卖了他,将下毒的事传到我耳边,那样,我的母亲便有危险了。所以,我必须去。”
阿庇斯痛苦的答到。
“那么,所有的酒水我都让奴隶先替你尝下?”
克莱恩征询意见到。
“不,不需要那样麻烦。克莱恩,今夜,你带上几个老兵跟我一起去参加那头牲畜的晚宴,在宴会还未开始的时候,你便带着两个人冲进厨房,控制住他的人。而后,我会抓住他身边的仆人,搜出那瓶毒液,如果都没有,便封锁这座豪宅。无论今晚能不能抓到证据,我都不再对这条毒蛇怜悯。我的母亲阿内尔卡可能会痛苦一段日子,但是这是必经的过程。否则这场仇怨永远不能了结。”
阿庇斯说着,心里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既然已经踏进罗马这个水深火热的政治利益圈,便不再对任何人心慈手软,阿庇斯甚至下定决心,即便今晚阿内尔卡再哭泣着求情,自己也不再对阿皮乌斯怜悯。他就像一条睡在枕边的毒蛇,尽管两座豪宅距离甚远,但是却时刻充满危险。
……
“你刚才去了哪里?你这个愚笨的女人,如果你要你那杂种杀了我,大可不必偷偷潜藏出去告密,就让他带着他的军团来吧,让罗马人都看到凯撒的强权和暴政。不必隐藏他的野心。就让阿庇斯成为这场风暴的揭帘者吧。”
从阿庇斯的别墅回来,阿内尔卡便直接被阿皮乌斯截住了去路。阿皮乌斯愤怒的面孔,鼻子和嘴巴几乎扭曲粘到一块。他大声指责了阿内尔卡的告密行径。是的,这个女人将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以击败阿庇斯的阴谋粉碎了,而丧心病狂的阿皮乌斯,现在想要报复的人,变成了眼前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妻——阿内尔卡……
“诸神在上,阿皮乌斯,放过阿庇斯吧,他已经答应不会为难你,只要你也不要再加害他。”
面对阿皮乌斯扭曲的人性,阿内尔卡痛哭请求怜悯。然而一切还是晚了,或者说已经到了尽头,无法挽回。
“但是他什么时候放过我?任何承诺都是空话,某一天,当他想起过往我们之间的争斗,他还会来暗害我。我和你那个杂种之间必须争出高低,要么他死,要么我死。而现在,我找到了一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办法。”
阿皮乌斯说着,脸上露出了极端恐怖的神情。而后,他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命令身边的仆人将阿内尔卡绑起来。
“你要干什么?阿皮乌斯,你这头野兽,你是一头嗜血无度的野兽,我早该听了阿庇斯的话……”
阿内尔卡拼命扭动身躯挣扎着,嘴里大声咒骂着阿皮乌斯的丧尽天良,魔鬼本性,然而,几名奴隶还是在男主人的命令下将她的手脚绑牢。而后,阿皮乌斯像一头嗜血,毫无人性的怪兽般,残忍的在阿内尔卡腹部割下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华美的豪宅内,立即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鲜血滴落在阿内尔卡那洁白的长裙上,染红了大理石地面……
12。罪行()
♂
“阿庇斯,这里面的情况不对,里面传来的是女人的哭喊,而不是晚宴的喧哗。”
“快,冲进去!我的母亲!”
夜里,当阿庇斯带着几个大兵赶到阿皮乌斯的别墅外时,看到的不是晚宴前灯火辉煌的场面,而是一副漆黑恐怖的画面,冰冷的大门紧闭,从里面,传出了女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像是虐待过后撕心裂肺的哭喊,阿庇斯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然而命令克莱恩和塞克拉斯撞开大门之后,已经来不及了。阿内尔卡浑身是血的被吊在中庭的葡萄树上。
“看吧,阿庇斯,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你的母亲,你的圣母,看吧,她正在流血,她正在挣扎,正在痛苦的呻*吟,是你造成了她的死亡。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阿皮乌斯浑身是血,正站在浑身抽搐着的阿内尔卡身下,就像一头恶魔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因流血而痛苦惨叫,渐渐流血而死。
而阿内尔卡已经全身沾满鲜血,她的肠子甚至已经流了出来,身上的皮肤血肉模糊。阿庇斯没有多一句废话,而是直接拔出身边卫兵的短剑,冲到了阿皮乌斯面前,而后,狂暴无比的撞倒了这头畜生。
眼看着阿皮乌斯还想说什么,阿庇斯却不想再多听他废话,短剑的剑尖瞄准了他的喉咙!
“等等!阿庇斯,你必须冷静,这时候杀了他,罗马的贵族们会说你滥杀无辜,并且,你没有这个权力处死一名罗马贵族!”
塞克拉斯大喊了起来,随后,几名老兵冲上去,将奄奄一息的阿内尔卡解救了下来。
“他派人纵火大仓库,还在家里虐待了罗马贵族,他还是无辜的吗?!”
阿庇斯怒吼了起来,一手还紧紧拽着阿皮乌斯衣领,而被抓起来的阿皮乌斯则大笑着,嘲讽着阿庇斯的懦弱和失败,是的,阿内尔卡也快死了,所有阿庇斯的亲人都要死,就像萨比努斯死在高卢人手里一样。
“他罪有应得,但是必须让司法所定他的罪,然后让束棒扈从将他处死,而不是在这里,死在你的剑下,那样,你将成为违反罗马法律的人,你的一时冲动会让凯撒很为难,他要想救你,替你说辞的话,必将遭到其他贵族的反对。冷静一下,阿庇斯,你手中的这条臭虫迟早都是死,没必要因为一时冲动而丧失你的前程。”
塞克拉斯竭力说服阿庇斯,稳定阿庇斯的情绪。而后,阿庇斯才从滔天的怒火中缓过神来。望着嘴里沾满鲜血的阿皮乌斯就像一条肥虫般扭动着身躯,随手一扔,然后一脚踢向阿皮乌斯的腹部,弄得阿皮乌斯翻滚到墙角,捂着肚皮,嘴里却依旧得以的大笑着,也许看到自己终于成功报复了阿庇斯一次,也许是绝望中杀人过后狂喜,总之,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做出的行为了,或者说根本不是不能算作是人。
“母亲……”
被解救下来的阿内尔卡浑身是血,身上遍布着刀伤,那破碎的皮肉反馈出阿皮乌斯的残忍极致。汨汨而出的鲜血,伤口处已经血肉模糊,一截肠子露在外面。浑身抽搐着的阿内尔卡想抱住阿庇斯,却再无力气。
“不要动,医生!快去叫医生!”
阿庇斯大吼着,塞克拉斯飞一般的跑出去,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为时已晚了,就算找来全罗马最优秀的医师,也无法挽救阿内尔卡的性命,在战场上受了这样创伤的士兵都无法扛下来,更何况阿内尔卡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贵族妇女。
……
阿内尔卡在阿庇斯的怀里挣扎着死去,血水染红了阿庇斯的长袍,但是直到她死去,也没有能力再说出一句话。阿庇斯只是望着她那双痛苦的眼睛,饱含着对自己孩子那无限的眷恋。
“将她厚葬。”
许久,阿庇斯才悲情的对克莱恩说到。这是一场悲剧的家庭变故,原本和睦温暖的一家,到最后,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而你,我恨不得一剑杀死你!”
阿庇斯转向坐在角落里狂笑着的阿皮乌斯,唾了他一脸唾沫,并且再补上两脚,直接将他的门牙踢断。两名第十军团的老兵则一左一右,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捆绑着。
……
“一切都结束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望着豪宅中庭院里满地的鲜血,克莱恩悲叹着问到。
“让法比乌斯以最重的罪名处置他,我要他永远出不了地牢,最好被虐待死在里面。”
克莱恩很少看到自己兄弟如此咬牙切齿的说话,而这一次,阿庇斯显然仇恨愤怒到极点。这是毫无人性的行为。相当于天*朝古代的凌迟。只是丧心病狂的人才干得出来,更何况那个人是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妻子,阿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