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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图斯被一拳打趴,鼻孔渗出大量血液,浓浓的血腥味渗入鼻腔,让他几乎窒息。而后,布鲁图斯再酿跄的站起来时,被克温图斯再一拳打倒。
克温图斯大吼着:“如果没有实力,就不要逞英雄,事实上,你连一条臭虫都不如,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根本不配领导我的军团!你母亲对你的期望就是一团又脏又臭的狗屎。去你的布鲁图斯,没有功绩,你的名号一文不值!”
……
布鲁图斯在安东尼打砸谋杀凯撒凶手豪宅的当天便逃之夭夭了,在克温图斯等人的帮助下,从亚得里亚海逃往希腊,并准备在叙利亚地区重新集结兵力。而塞维利亚并没有跟着他一起前往异国他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与谋杀凯撒之事有关。而且,即便民众对她,也没有多少质疑,因为布鲁图斯虽然是塞维利亚的孩子,但是雷必达和阿庇斯却是塞维利亚的女婿,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凯撒的死党,同僚。这样的情境下,在民众看来,塞维利亚不太可能参与到谋杀凯撒的案件中来。毕竟,凯撒之死对她来说,并无益处。
只是私下里,阿庇斯知道,布鲁图斯之所以谋杀凯撒,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的母亲。
“阿庇斯,屋大维走了,而你却留下来了。告诉我,你到底支持谁?在安东尼和屋大维之间,你肯定早已作出选择了。”
风波平息的时候,塞维利亚在自己家中宴请了阿庇斯,但是阿庇斯知道,这个老妇人其实已不是当初善良友好的岳母了,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狡诈不已,被情感所蛊惑的毒妇了。她不会无缘无故宴请自己,如果这样的宴请是出于政治目的,那么一定是为了布鲁图斯。阿庇斯确信着。
“不,我谁都不支持,我只支持能够给罗马带来和平和繁荣的那个人。”
面对塞维利亚试探性的问话,阿庇斯沉稳不慌的回答着。
“那么,之前你为什么要帮助屋大维守住那笔遗产?如果当初屋大维没有拿到凯撒的遗产,安东尼现在可能已经独占罗马了,便不会有现在地方割据,双方势力相当的局面,阿庇斯,你说你支持罗马和平,可是在我看来,你却将战争与灾难带给了罗马人民。不是吗?”
塞维利亚反问着阿庇斯。
“不,安东尼的能力和品行不足以统治罗马,否则凯撒也不会将继承人留给屋大维。至于屋大维是不是合格的统治者,我还需要用时间去判别。当初,帮助屋大维守住那笔遗产,只能算是我对安东尼的不信任而已。”
阿庇斯在自己岳母面前不卑不亢的回答着那些刁钻的问题,特尔提拉坐在一旁,尴尬不已,现场的气氛已不如当年那般和谐,但是年幼的女儿不知道该支持谁,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投入感情的丈夫。
“这么说,你还在等待一位拥有资格统治罗马的人?”
塞维利亚接着逼问到。
“是的,可以这么说。但是恕我直言,那个人绝不是布鲁图斯。”
阿庇斯知道塞维利亚宴请自己的目的,便抢在这个老女人说话之前拒绝了她的要求。而对面的塞维利亚脸上立即露出了难看的神情。
“布鲁图斯或许没有资格统治罗马,但是他所带来的政体,可以挽救罗马,罗马应该回到过去元老院为主导的政体中去。这才是共和国的本质和精神所在。不是吗?”
阿庇斯毫不留情的直面主题却让塞维利亚没有感到多少意外,而塞维利亚也适时的抛出了自己的“套路”。这种观点在现在的罗马人看来并无一点错误,只是,塞维利亚更多的是站在贵族的角度。当然,在凯撒没统治罗马之前,贵族是十分赞成这种制度的。原来的元老院里,几乎全部是世袭继承的大贵族,元老。平民基本上没有说话的权力,这样的制度他们当然喜欢。
“那您应该去问问那些在广场上聚集等着工作和接济的罗马平民,看看他们怎么说?一个国家如果连自己的公民都无法养活,贵族总有一天也会被反叛,所以,布鲁图斯那套理论,实际上也已经过时了。请恕我如此直面这个问题,塞维利亚,我的岳母。”
阿庇斯一边保持着绝对中立的立场,一边以合适的礼仪回绝着塞维利亚的诸多要求。
2。军团的争夺()
♂
“你必须说服阿庇斯,来帮助你哥哥重返罗马,否则,我将永远生活在焦虑的担心之中。快,去说服他。”
特尔提拉在阿庇斯面前痛苦的诉说着塞维利亚对自己的威逼和利用,在特尔提拉看来,一边是与她有二十几年感情的母亲,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丈夫,两人之间的矛盾集中到特尔提拉身上,让她痛苦不堪。而塞维利亚俨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善良慈祥的母亲了,而是化身为复仇的怨妇。为了迎回布鲁图斯,获得权力,她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儿,这些,特尔提拉并不是看不明白,相反,她都看在眼里,所以感到了痛心和疲惫。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亲爱的,你希望我将布鲁图斯引渡回罗马吗?”
阿庇斯试探性的问着特尔提拉。
“我不知道,从心里,我当然是希望这场纷争尽快结束,毕竟,布鲁图斯还是我的大哥。”
特尔提拉痛苦而纠结。阿庇斯看出了她的心烦。家庭变故,是最令人痛苦烦恼的事。
“但是你知道,布鲁图斯不可能再回到罗马了,罗马的平民对他恨之入骨,你见过那天暴乱时,民众那激动,滔天的怒火。所以,即便我想让你哥哥回到罗马,民众也不同意。更何况,我也不想让布鲁图斯回来。布鲁图斯回到罗马的唯一可能,就是他和克温图斯联盟,带着刀剑和军团回到罗马,但是安东尼和屋大维是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阿庇斯的话打破了特尔提拉最后的期望。然而,这个结果也早在特尔提拉的预料之中。
“那么,我该如何躲避这场风波?每次听到这些斗争,我便心烦意乱。”
“亲爱的特尔提拉,如果你愿意,我将派人送你到卡普亚,在那里,有我们的花园别墅,我派人秘密送你出城,没有人知道你的行踪,在罗马内乱不止的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在那里渡过安静的时光。”
面对特尔提拉的烦恼,阿庇斯想出了一个方案。但是特尔提拉显然对阿庇斯还有期望——
“你能跟我一起去那里吗?”
“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
特尔提拉带着悲哭的神情反问到。
“唉,亲爱的特尔提拉,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场三头竞技的纷争,我已经一只脚踏进了竞技场的沙地,人们或对我敬仰,或对我敌视,但是一旦我离开这里,那么无论你还是我,我们将无力保证自己的安全。”
看着特尔提拉悲伤的神情,阿庇斯本不想说出现实,但是又不得不说。眼下的罗马,看似平静,仍无战事,但是却比当年凯撒进军罗马时还来得危机四伏。因为三方势力仍未稳定,罗马,依旧是三方争夺的焦点。
……
特尔提拉离开罗马后的第二天,从西塞罗那里,便传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之前被凯撒安置在东方,准备东征帕提亚的六万罗马军团士兵,回国了!他们从布林迪西上岸,一上岸,便成为了屋大维和安东尼争夺的焦点。
“阿庇斯,凯撒那支东征帕提亚的军团回国了,这个消息你听说了吗?”
第二天,雷必达便急匆匆的赶到了阿庇斯的住所,询问起这件事来。从雷必达那焦虑而急躁的表情中,阿庇斯看得出这个男人对那支军团也有着诸多渴望。因为,那毕竟是凯撒最精锐的部队,有第十三军团和第六军团在里面。这些士兵都是凯撒手下的老兵,这次回国,多半也是听说了罗马国内形势突变,屋大维与安东尼决裂的消息而来的。
“嗯,听说了。你一定是来问我有没有什么计划,可以获得这支军队的。”
阿庇斯平静的说到。
“是的,安东尼已经在前往布林迪西的路上,屋大维同样对这支军团十分重视。现在,屋大维和安东尼的实力本来就在我们之上,如果再让他们获得这支力量,那么,我们将失去所谓的三头局面,不论屋大维还是安东尼获得军团,形势将会逆转。”
雷必达有些心急,阿庇斯感慨原本毫无竞争之心的雷必达在自己不断的鼓舞和怂恿下,却也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看来每个人在心底都是有征服**的,只不过形势不允许下导致很多人丧失了信心和斗志罢了。
“但是我的意见是我们不应该去争取这支军团。”
阿庇斯忧郁的回答到。
“这次你又是怎么计划的?我的朋友?”
但是雷必达显然对阿庇斯的这次计划感到不满了。
“听我说,雷必达。这支军团返回罗马,大抵都是听说了凯撒遇刺,屋大维继承了凯撒之名而回来的,换句话说,我估计连安东尼都未必能取得这支军团的领导权。届时,为了得到这支军团的效忠,安东尼和屋大维肯定会互相竞争,出高价收买军团里的百夫长。一旦收买价格水涨船高,我们的财力便无法支撑这次抬价竞争。而且,即便收买了一批军团士兵,当他们返回罗马时,我们的财力依旧难以维持这支大军每日的开销。就像你所说的,我们在三头中,无论财力还是军事实力,都是最弱的。大量士兵的加入会让我们的财力不堪重负。而且,有句话你可能不想听,或者不愿承认,但是我必须说明白,雷必达的声望和安东尼,屋大维比起来,实际上还是有差距的。安东尼的军功丰腴,而屋大维继承了凯撒之名,他们两人争夺之后还愿意跟着我们的,肯定是一些视财如命的士兵,这些的士兵也不是好士兵,届时,战场上遇到更好的利益,他们会不会反叛?也说不准。”
阿庇斯在雷必达面前有条不紊的分析到。
“唉,这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如果按这个局势发展下去,总有一天,我将成为双方斗争的牺牲品,成为一个摆设。”
雷必达叹息到。
“继续等待吧,朋友,会有机会的。”
阿庇斯忧心忡忡的说着,别墅外,一缕阳光慵懒的洒进屋内,空气里飘荡着不安的情绪……
3。恼羞成怒的安东尼()
♂
“我们应该支持安东尼,他在凯撒出征高卢期间,为凯撒立下了无数功劳,在凯撒最绝望的时候,安东尼依旧站在他身旁,从未背叛过,而屋大维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都不到的少年,他能做什么?我甚至怀疑凯撒的遗书被某些用心险恶的人篡改过,屋大维只是继承了凯撒的遗产,然而,在我看来,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肤浅少年而已,他甚至连战马都骑不稳。来吧,兄弟们,跟着我支持安东尼,去投靠安东尼!”
“你这个叛徒!屋大维继承了凯撒的名,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而你,竟然否定凯撒的继承人,单单为了凯撒之名,我们便值得为其效忠,直到鲜血流尽,这是我们对凯撒的誓言,难道你要违背自己立下的誓言吗?狄波里斯,说吧,在这件事情上,你到底拿了安东尼多少好处?他给了你一栋别墅?一群女人?或者是一车的金子?说吧,自己坦白吧!”
安东尼和屋大维的到来让这场争夺兵权的斗争愈演愈烈,而且就像阿庇斯所预料的那样,安东尼用了大量的金钱去贿赂军团中的各级长官,百夫长。然而,士兵们并不是每个人都服从上级的安排,所有军团老兵甚至公开站出来,反对那些带头百夫长的怂恿,他们表示只要凯撒的继承人是屋大维,他们便愿意无条件支持他,因为凯撒之名不容质疑,不容侵犯,他们是立过誓言的,必须效忠于凯撒。
而相比于安东尼竭力用资金去讨好士兵,屋大维的做法则显得更加高明一些,他直接一身红色斗篷的军装,出现在了军团营地中,就像当年凯撒带兵作战时的装束一样。屋大维站在全军士兵的面前,在台上高声演讲到——
“士兵们,我之前,在我到来之前,许多人对我有过疑问,有过猜忌与诸多不信任,他们会传说屋大维是一个矮小而无力的瘦弱青年。那么,现在,我就让你们看清楚,屋大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他的确又瘦小,又体弱多病。但是,他的心智比常人要坚毅得多,因为他是盖乌斯尤里乌斯凯撒之子!士兵们,我知道这次你们回国的目的,我不会选择强迫你们什么,也不会花钱收买贿赂你们,因为凯撒的士兵是神圣而忠诚的,是用钱财所无法购买的。今天,我站在这里,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便是屋大维,凯撒是我父,我继承了他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