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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墓趾托⌒托h也开始射击。
辅助弓箭手将箭头伸进燃烧的火槽里,点燃火焰后,没有时间瞄准便发射出去,漫天的火箭雨淅淅沥沥的落下。然而,努米底亚非洲战象的冲锋速度超过了罗马军团的预估。他们甚至比战马都来得快。
大多数火箭甚至只是落在了战象的身后,而狂躁的非洲象群,却已经冲到了罗马重步兵的面前……
包裹着铜片的巨大身躯,震撼人心的刺耳嘶吼,阿庇斯的军团重步兵仿佛感到整个大地仿佛都在颤抖一般。而轻步兵射出的猎矛竟然无法击穿披在战象身上的甲片。
下一刻,十一头巨大的非洲战象以极其恐怖的冲撞威力,摧枯拉朽般的撞开了罗马重步兵组成的钢铁防线。
前排的士兵甚至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尽管战前经过了训练,但是当战场上,这些巨大的野兽披着装甲疯狂的冲来时,视觉与听觉上强烈的刺激还是令许多人胆怯了,甚至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往后跑。
十一头努米底亚非洲战象咆哮着踩过人群,罗马人引以为傲的重步兵方阵在狂野巨兽的冲击下变得脆弱不堪,瞬间土崩瓦解。
被踩扁的血肉粘着弯曲的盔甲遍布整个战场,士兵们的惨叫犹如地狱的哀嚎,所谓的勇气与荣耀变得一文不值。
经验丰富的百夫长试图重新集结方阵反击,但是场面已经无法控制。当一头披着华丽铠甲的母象冲过这名百夫长身边时,他举起了重标枪,悲愤的投向了这头蹂躏狂躁的大象。
标枪射中了母象眼睛下面的皮肤,母象顿时被激怒了,发出巨大的尖啸声,奔向了这名朝她投掷标枪的罗马百夫长。根本来不及逃跑,狂暴的非洲战象抬起她那条比柱子还宽大的大腿,一脚踩住了正在逃跑中的百夫长。
下一刻,巨大的黑影砸下,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骨骼与钢铁碎裂的声音……战象再抬腿离开的时候,地面上已经是一团被压扁的血肉与碎铁……
恐怖的战象在人群中肆意横行,用粗大的鼻子卷起一名军团步兵的身躯,而后像玩弄玩具一般将他抛到很远的地方。
被掷飞的军团士兵在空中“飞舞”,被其他罗马士兵的长矛误伤刺穿……
落地的时候,血水已经从这具破碎的躯体里汨汨而出。
“所有人,冲锋!”
看到战象突袭已经成功,阿格里帕兴奋的大喊了起来。
随后,一万名努米底亚步兵、标枪手和五千名罗马军团重步兵朝阿庇斯第七军团破碎的缺口杀了过去……
非洲海岸上,黄沙滚滚,努米底亚大军和阿格里帕重步兵扬起了尘土甚至遮蔽了烈日,所有人都在极端亢奋中,呐喊着冲杀着。
而站在高地上的阿庇斯,已经心急如焚,所有的战术都被打乱了,原本准备让步兵抗住战象,自己再从侧翼包抄阿格里帕的非洲联军。但是现在看来,步兵战还未打响,自己的方阵却已经支离破碎了。士兵的经验是硬伤。
情急之下,阿庇斯不得不带领着自己的日耳曼骑兵队,援助主力兵团。
战马从高地树林疾驰而下,半路上却遭到了大量努米底亚骑兵的阻拦。
“杀过去!”
阿庇斯骑在战马上大吼到。
身边的日耳曼骑兵顿时犹如一群发狂的野兽,冲向了阻挡他们前进的努米底亚沙漠骑兵。一场骑兵的血战再次爆发。
经过之前登陆海岸时的那场小规模骑兵战,这些日耳曼骑兵对努米底亚人的骑兵队再无顾忌。努米底亚骑手骑在马背上,投来了标枪和长矛,却被装备精良的日耳曼骑兵用大盾拦截了下来。随后,狂躁的蛮族骑士冲向了毫无盔甲的努米底亚骑兵。
双方发生了激烈的肉搏。
这一次,结果再次不言而喻,阿庇斯的日耳曼卫队几乎是武装到牙齿的重装骑兵,而努米底亚人的骑兵大多是一些赤*裸着上身的轻骑兵。短暂的搏杀中,非洲骑兵的肢体被纷纷卸了下来,断臂与血花在空中肆意飞舞。
阿庇斯身边的日耳曼骑兵队长甚至冲锋的时候一剑砍断了敌人的脑袋。腾起的人头在空中飞舞,落地的时候,遭到了后边跟上的骑兵马蹄的践踏,血肉模糊……
191。非洲战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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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朝这群野兽射击!”
“但是那样会误伤我们的同伴,长官。”
情急之下,工程队的指挥官卡拉比斯大叫了起来。但是手下的士兵显然不愿意执行这样的命令。战象在人群中乱窜,这时候将带火的弩箭射进人群,无疑会对步兵造成误伤。蝎弩砲即便有瞄准器也无法如此精准。但是指挥官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而且没有更好的办法。
“执行命令,士兵!”
卡拉比斯再次大喊了起来,甚至做出要抢夺机械的动作。
这下,工兵无奈的拉动绳索,将砲石和重标枪填置在发射凹槽中。
随着机械的轰鸣声响起,带着烈焰的重标枪像一道道火蛇般射向了狂躁的非洲战象。
铜制的甲片可以抵御士兵长矛和标枪的猎杀,却无法抵御罗马攻城武器近距离的射杀。一头非洲母象的甲片被刺穿,重标枪带着火焰深深的刺进了它的头部。
惊恐之下,母象开始乱窜,结果是更多的罗马士兵被撞飞撞倒,母象狂啸着四处奔跑,火焰与尖锐的利器对她造成了惊吓。而象背上的骑手为了防止她回头伤害自己的步兵同伴,直接用刺刀结果了母象的性命。
庞然大物轰然倒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泥地上扬起血黄的尘土。
混战不堪的战场上,一万名努米底亚步兵和五千名阿格里帕的精锐军团步兵黄尘滚滚的杀向了阿庇斯第七、第八军团。
此刻,毫无阵型的双方步兵展开了血淋淋的肉搏战。
就像两股黑色的浪潮互相碰撞交织在一起。
举目四望,就像无数的狼群在互相撕咬,伤害着。无数的盔甲铁剑碰撞的声音响起。长矛刺穿盔甲,短剑削断臂膀,血花溅起的时候,勇敢的将士无力的倒下。
野兽在咆哮,士兵在呐喊,鲜血的盛宴,军团挽歌……
阿庇斯第七军团的罗马军团步兵一剑削去了对方士兵的鼻梁,那喷涌的鲜血就像山涧的泉眼,扼制不住。那士兵满脸鲜血的跪了下来。
而后,七军团的士兵握紧长矛,刺进敌人的躯体,阿格里帕的罗马军团步兵惨叫着握着矛柄,却被对手更加残忍的刺进,几乎刺穿了整个腹部。而后,正准备拔剑削去对方脑袋的七军团步兵,却被另一名努米底亚步兵从身后,用弯刀抹断了脖子,猩红的血水从那破碎的脖颈处疯狂的涌出……
小克拉苏的身边,几名努米底亚战士对着守卫步兵阵阵猛砍,却被这些精锐的罗马重步兵用大盾全部格挡了下来。反击的时候,一把把锋利的短剑从盾牌下方猛的刺出,将这些毫无护甲的努米底亚步兵刺成了肉泥。血水伴随着惨叫四溅。
一名努米底亚士兵甚至被小克拉苏的军团重步兵连刺五下才倒地。鲜血和肠子从腹部巨大的伤口流淌了出来。在极痛苦的惨叫中,罗马重步兵一个重盾,砸烂了脚下敌人的脸部。血淋淋的战斗构成了非洲战场的主旋律。
山坡上,阿庇斯带领的日耳曼骑兵则狂野的俯冲而下,一名名努米底亚骑兵被削去了脑袋和胳膊。有的则被战马冲锋撞飞了马鞍,落在地上,遭到了高卢战马的践踏。
而最恐怖的仍然是那些战象,粗犷的身躯一路狂奔,巨大的象鼻左右甩摆,一次将四五名罗马士兵掀飞到了空中,而后再重重的摔下。大多数人落下后便爬不起来,爬得起来的也伤痕累累,要么骨折要么摔成了内伤。十二战象,犹如狂风巨浪般,在罗马军团中间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屠杀之潮,彻底撕裂第七军团战线时,阿格里帕的非洲战象只剩下了九头,然而,他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第七第八军团的防线支离破碎,努米底亚步兵和阿格里帕的重装步兵长驱直入,分割包围着受伤惊恐未定的阿庇斯的军团士兵们。
而为了阻挡阿庇斯救援步兵战场,阿格里帕再次亲自上阵,带着为数不多的军团骑兵加入了骑兵阵战。血肉横飞中,时间被一点一点的拖延下去。直到小克拉苏的主力兵团再也坚持不住,彻底溃败……
而非洲战象们,则充当了追击的猎手。
撞倒碾压着溃逃的罗马步兵。
整场战役,只有阿庇斯带领的日耳曼骑兵取得了局部战场的胜利,然而,依旧无法挽回大局。
傍晚的时候,残存的士兵一路溃逃,而阿格里帕的努米底亚骑兵却不敢上前追击,在白天的战斗里,他们领略了阿庇斯这支蛮族骑兵的威力。包括阿格里帕本人也是无奈,只能大部队追击一段距离,停下休息后第二天再追击。
因此,残余的第七、第八兵团士兵们得到了足够的时间休息与逃命。
最终,所有残存的士兵全部涌进了之前便投靠阿庇斯的北非重镇蒂斯杜斯城。进城后,市政官奥克托贝鲁斯一脸严肃的接待了这些在非洲战场战败的罗马军队。并让疲惫的士兵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给予安顿的场所和温热的食物。
阿庇斯突然有些感动,这样坚定支持自己,站在自己这边的罗马贵族,在这个时代可不好找。
“我们必须坚守这道城墙,阿格里帕很快就会追上来。告诉我,奥克托,城里的粮草可以坚持多久?还有武器、物资的储量,我必须马上做安排。”
安顿完疲惫的军团,阿庇斯连盔甲都来不及换,便和蒂斯杜斯城的市政官奥克托来到了集会所。商议接下来的战争安排。显然,和平的年代已经过去,现在,连阿菲利亚的城镇都必须做出选择,要么选择支持北方而来的雄狮,要么选择凯撒的继承人——屋大维。显然,奥克托站在了阿庇斯这一边。虽然城里的贵族们有些并不这么想,因为阿庇斯在非洲打了败仗。
“之前运走的粮草原本可以供给这座城市一个多月的口粮,但是现在,农作物还未成熟,甚至才刚刚播种。我们无法回收任何谷物。以现在城里的存粮来看,只够维持半个多月。如果阿格里帕围城的话。”
奥克托诚实的回答到。
192。蒂斯杜斯之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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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和你合作的理由,将军。阿庇斯虽然战败,但是他的军团还未丧失战斗力,而且现在他占据着城市,我们冒着生命危险,谋划这件事,到头来,好处是什么?”
蒂斯杜斯城外的乡间小茅屋内,大贵族拉布里乌斯和奥纳里斯坐在年轻的罗马将军阿格里帕对面,用傲慢的语气问到。阿格里帕的军团已经兵临蒂斯杜斯城下,但是,年轻的将军并不是很想用强攻的方式攻陷城池,活捉阿庇斯。而是想用更柔和的方式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毕竟,战争需要消耗的人力和物力巨大。阿格里帕希望不攻城而拿下城市,那么,使用间谍和外交手段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只是眼下阿菲利亚的罗马贵族似乎仍然对屋大维并不抱太大的信心。对阿格里帕的要求,推推诿诿。
然而,他们既然出城了,阿格里帕知道,从心底,这些人还是希望阿庇斯倒台的,只不过表面上,他们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要以此获得更多的好处,就像努米底亚人那样,在混乱的局势里,为自己争取利益。
“这座城市,只要事成,这座城市便是你们几个的。我说到做到,到时候,蒂斯杜斯城的管理权、行政权将只属于你们几个人。城市里所有的税收,贸易的利润,将属于今天来投奔我的人。”
面对几名“傲慢”的罗马贵族,阿格里帕坐在椅子上,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他的语气如此平静,沉稳,一点也不像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有的姿态。而这个交易条件也让几位在场的贵族大吃一惊。他们原本以为阿格里帕会和他们在捉拿阿庇斯,开城门这件事谈价钱。但是现在看来,阿格里帕并没有,而是十分直接的抛出了交易条件。而且,也是丰厚的条件。
“这个条件很优惠,但是我们怎么相信你?你只不过是屋大维手下的一名将军而已,如果你在这里答应了我们,而消息传到罗马,屋大维却不答应,也会有这种可能,不是吗?”
年长一点的贵族拉布里乌斯装出一副官派十分的腔调说到。事实上他们也的确在这座城市里担任着一官半职。比如面前坐在圆桌角落那个不苟言笑,年龄稍轻点的贵族是蒂斯杜斯城的财务官,管理着城市十分之一的收入。而拉布里乌斯本人,则是蒂斯杜斯城的裁判官,掌握着城里所有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