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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情况,廖淞顿时也有些泄气了。
他本来就是个新人,本来是想着进这个圈子试试,看看能不能推广到福州那边去,打开一个新的市场。
可是现在出师不利,这就让他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钟子樊见状,顿时明白这位好友在想什么了。
这几年这位好友一直在帮他做生意,因为钟家出了事儿,他想要卷土重来,所以廖淞便无条件地站出来帮了他的忙,现在他的赌石店终于稳定了,廖淞想要发展一点其他的事业,钟子樊当然是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
可是现在看到廖淞受到打击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钟子樊心情也有些不太好,迟疑了一下后忍不住劝道:
“要不你就先买一两株试试,价格贵一点就贵一点,总归咱们这一次就是先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市场,也吃不下那么多的货,就按照这些村民的几个买一两株算了。”
钟子樊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廖淞的表情却未见松动。
毕竟高出两成的价格,已经算是超出了廖淞的内心预期了。
初出茅庐就遇到这样糟心的事儿,对于廖淞来说的确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又不想因此而妥协,就这样僵持不下。
就在廖淞沉默不语的时候,从村子那边走过来了一群人,闹哄哄地就朝着霍思宁这边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老头看起来应该是村长,那村长表情很是兴奋,看样子是遇到了什么大好事儿一般,满面红光地给后面的人引路。
“马教授,王老板,前面就是我家了,刚刚那几家的老树年龄也才二十多年,我家院子里种的两株,那可是已经三十多年的树龄了,绝对的老核桃种,而且坐果率很高,核桃个头大,绝对满足你们这些人的需求。我那家里还留着去年留下的几颗样品,我这就给您去拿来瞧瞧。”
那村长一面在前面引路,一面冲着身后的人笑着解释道。
霍思宁和英子听到这老头的话,就已经猜测到,那一行人,应该就是这一次村里来的所谓大主顾了。
只是,她这一抬头朝着那一行人看去,在看到中间被人簇拥着的那两人之后,却是愣住了。
那中间的两人,竟然都是熟人。
其中一个,正是当初因为霍思宁替秦连山鉴定一张唐寅的古画而就与之结仇,后来在云岭古墓又遭到陷害,国际鉴宝大会国内选鉴定师的时候,更是怼到了一块儿去的某位故宫专家,马立文。
会在这儿见到马立文,已经足够让霍思宁感到诧异的了,再看那马立文旁边的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霍思宁就更是无语了。
什么叫做冤家路窄?这就是了。
这个所谓的大主顾,也跟霍思宁结过梁子,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跟钟子樊和廖淞结过梁子。
这人叫王忠伟,跟钟子樊的堂叔钟跃进关系不菲,早前为了帮钟跃进整垮钟子樊的赌石店,这王忠伟故意给钟子樊下套,用假毛料骗取钟子樊的信任,并企图用这块假毛料来毁掉钟子樊的赌石店。
而这个阴谋,却正巧被当时出现在福州的霍思宁给看破了,在霍思宁的帮助下,钟子樊不但破了局,而且还让他的那家赌石店一夜成名,一飞冲天,也正是因为有霍思宁出面,如今钟子樊的那家店在整个福州都变得十分有名,一般人提到赌石店,比如会想到的一家,就是钟子樊的店。
如今钟子樊的店面稳固,也在福州开了其他两家分店了,生意完全稳定下来,那钟跃进就算想使坏,也无从下手了。
更何况那钟跃进也已经调查到,自家侄子如今靠上了霍思宁这个赌石高手,未来的潜力不是他能够预测的了,而且那霍思宁能力不俗,又背景深厚,钟跃进就算真想整他侄子,也不得不掂量其中的分量。
正是因为如此,这一年钟跃进倒是沉寂了下来,再也没有跳出来去招惹钟子樊给他惹什么麻烦了。
对于这种情况,钟子樊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不过,钟跃进不计较,却不代表那王忠伟就因此也不计较了。
王忠伟这人也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当初他以为跟钟跃进的计划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没有料到在霍思宁的手里面吃了大亏,不但没能让钟子樊一蹶不振,反而让这人占了大便宜,解出了一块极品翡翠和天然红宝石。
每次想到那颗红宝石,王忠伟心里就在滴血,对钟子樊和霍思宁恨得牙根痒痒。
偏偏这事儿他本来就是存心陷害,被霍思宁发过来利用将了一军,他又不能站出来说那毛料是他的,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和血吞。
他早就想找回场子将钟子樊和霍思宁羞辱一番了,可是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机会,没成想,在这帝都郊区,竟然这么凑巧地就遇到了这几人。
这完全是出乎王忠伟的意料了,而更让他预想不到的是,他这边还没有说话,那边老村长说出来的信息,已经让他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2162章 想到一块儿了()
“是小萧啊,这就是你说的远方亲戚吧?今儿这可真是不凑巧,你之前说你这远房表弟想要包圆了村里的老核桃树,但是这位王老板也找人跟我打了招呼,而且他这边给的价格比您说的价格要更合适一些,村里面大伙儿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一点你能够理解的,对吧?”
那老村长一抬头看到站在前面的萧家表哥还有廖淞等人,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他也有些尴尬,毕竟在此之前,萧家表哥亲自上门去他家说过收购核桃的事儿,那会儿他也已经松口答应了,可是碰到一个有钱的客户,他这立马就出尔反尔直接改口了,这让老村长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不过转念一想,这老村长又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稀松平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家都是为了钱,一株核桃树种了这么多年,前面那十多年根本不怎么坐果,好不容易熬到能卖钱了,谁家不希望多赚点?
要知道这个王老板开出的价格,可是比往年都要高,这对老村长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太好不过的事情,没有人真会嫌弃赚的钱多。
所以老村长便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也不再继续跟萧家表哥多说了,直接领着王忠伟和马立文就准备进自家院子。
王忠伟在听了老村长这番话之后,倒是忍不住乐了。
什么叫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就是了。
看这情况,这帮人竟然也是来看货买核桃的,跟他的目的一样。
王忠伟的目光在霍思宁这边打量了一番后,便否认了自己的看法。
这个姓霍的女人赌石就已经很牛了,不可能对这文玩核桃的这点蝇头小利感兴趣,所以真正做这买卖的人,肯定是钟子樊跟那个姓廖的。
王忠伟在脑子里略转了几圈,就已经明白钟子樊跟这廖淞的打算了。
看样子这两人也看中了福州那一片的市场,趁着这阵子文玩核桃涨价,所以想趁机打开福州的文玩核桃市场。
这个目的,正好跟他的想法撞到一块儿去了。
王忠伟之所以这么大手笔的收购核桃,就是想要打开福州那一块的文玩核桃市场,抢先占有市场份额。
他倒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想法,竟然这么不偏不倚地和这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听这老村长的口吻,再看看廖淞和钟子樊两人那铁青着脸的样子,显然这两人出师不利,没多少收获。
王忠伟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讽刺之色,像是才看到钟子樊和廖淞一般,故作惊讶地道:
“哟,这不是跃进那位侄子子樊么,我说大侄子,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们这是……来郊区度假的?”
听到王忠伟这话,那老村长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回过头来愣愣地看了王忠伟一眼:
“王老板,你们认识?”
王忠伟笑着点了点头:“认识啊,都是熟人。这位是我一个朋友的侄子,在福州做赌石生意,这位是他的生意伙伴,这位女士嘛,那就比较出名了,说出来你们肯定认识,这位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十二生肖兽首事件的女主角,霍思宁霍小姐,马教授,您应该认识啊,你们可是一个圈子里的。”
王忠伟说着,还下意识地朝着霍思宁这边看了过来,似笑非笑地打了个招呼:
“霍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在福州的时候,霍小姐一手出神入化的赌石本事,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儿碰到您,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霍思宁脸上笑容不敛,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道:“王老板客气了,您慷慨解囊,让我意外收获了一块不可多得的天然鸽血红,这个印象的确是挺深刻的,就算王老板您不提,我也不会忘记。”
王忠伟被霍思宁这一番嘲讽给噎住,顿时面色沉了下来。
那边马立文在看到霍思宁之后,面色就不太好看,尤其是被王忠伟点名之后,脸色就更加臭了,只是碍于现场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直接掉头走人。
自从霍思宁在国际鉴宝大会上崭露头角之后,马立文的日子就变得不太好过了,因为很多人都知道马立文跟霍思宁不对付,偏偏霍思宁跟周世涛两人关系紧密,霍思宁又风头正劲,稍微有点脑筋的人,都懂得避嫌,对马立文的态度自然就不好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在不久前,那件越窑茶碗的调查事件,牵扯出了一大群中饱私囊的文物局专家,而他也倒霉地被牵扯了进去。
刑侦局查到了他家里有几件文物本来应该是被陈列在博物馆的,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掉包了,而真品就摆放在他家的收藏室里。
因着这件事,马立文险些被送进了监狱,还是他不停地找关系从中斡旋,才终于免了罪。
但是这件丑闻,也让他在故宫待不下去了,直接丢了工作不说,连圈子里也对他颇为诟病,马立文一身狼狈,只能另外寻找别的出路。
正巧这段时间文玩核桃盛行,价格节节攀升,马立文就将主意打到了文玩核桃上面,加上他前阵子在福州游乐,碰上了正为赚钱发愁的王忠伟,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就决定一块儿合作,在福州做文玩核桃的生意。
为了提前收购核桃,马立文就带着王忠伟来到了帝都郊区,这一片区他当年正巧来过,知道这儿有不少人家都种了文玩核桃,算算时间,应该有不少人家的文玩核桃树龄不小了,座果率应该不俗。
只是,马立文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碰到霍思宁,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马立文看到霍思宁,就想起了他如今的狼狈,他将这一切都归咎在了霍思宁的身上,认为他之所以落到如今的下场,都是因为霍思宁这个女人害的。
霍思宁对马立文的印象一直就不好,也知道马立文如今已经不在故宫工作了,现在再见面,她倒是没想过要落井下石,只是笑道:
“马教授,好久不见了,没想到您现在不玩古字画,改做文玩核桃的生意了。”
霍思宁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听在马立文的耳中,却是无比的刺耳,尤其是看到霍思宁那笑意盈盈的脸,马立文就只觉得浑身怒意上涌,连带着霍思宁那微笑的表情,都似乎是在嘲笑他一般。
第2163章 报复心()
马立文冷冷地瞥了霍思宁一眼,道:“我没有霍小姐这样的好运气,也不如霍小姐这般敬业,我这不过就是混口饭吃,霍小姐就不同了,您可是坐拥百亿的大富豪,怎么也对这点蝇头小利感兴趣了?还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出来工作,怎么,顾家亏待你了?”
霍思宁一听马立文这夹枪带棒的话,就知道这人是没好的了,吃了这么大的教训,至今记吃不记打,还是这样死性不改,这样的人,就算她霍思宁不出手,也迟早有人收拾了去。
霍思宁也懒得跟这种人计较,笑了笑,道:“女人自立自强经济独立,这没什么可耻的。我霍思宁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不靠父母也不靠夫家,至于蝇头小利什么的,这世道,难道还有人嫌钱多么?文玩核桃这东西看着不起眼,但是也有市场,不然您跟王老板,也不会这么不辞辛苦地跑到这乡下来,您说是不是?”
“你!”
马立文被霍思宁这番话给怼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一甩袖子径直往那老村长家的院子里走去,看也不看霍思宁一眼了。
一旁的钟子樊和廖淞早在见到王忠伟之后,就已经脸色大变,现在看到霍思宁又跟那马立文起了冲突,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眼见着这几个人进了院子,钟子樊在外面也有些迟疑,进去吧,肯定这老村长家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