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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宁的脸黑了下来:“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们爱签不签,反正受苦的不会是我!”
这回霍思宁也懒得跟这几个人耗了,转身就离开了出租房。
一百万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让她出一百万给徐莲,她根本不可能答应。
这十几年她在霍家当牛做马,徐莲对她除了羞辱大骂,可从来没有尽过半点做舅妈的义务。
再加上她娘留下来的那十万遗产也被徐莲给霸占了,她怎么可能对这种人还留有一丝半点的亲情?
她霍思宁可以对黄家,对顾家,甚至对陆家人好,那是因为黄家、顾家甚至陆家人至少回报过她同等的温暖,但是霍勇徐莲除了索取,根本不懂得如何给与。
这样的人,还想要她的钱,她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
见霍思宁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吴均三两步跟了上来:“霍小姐,那协议……真的有用吗?”
霍思宁摇头:“没用,那玩意儿没有法律效用。”
“啊?”吴均愣住,“那你……”
霍思宁嘴角带笑:“断绝亲属关系这种协议在法律上站不住脚,没有什么法律效应,但是吓唬他们几个文盲足够了,徐莲他们不懂法律,你明天帮我找个律师再来走一趟,他们一定就会信以为真。”
吴均心下疑惑:“那他们会签吗?”
霍思宁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笃定:“会的,因为自私的人更惜命!”
把解药交给吴均,这件事霍思宁就算是让吴均全权处理了,她接下来会变得很忙,也没耐心去应付徐莲那几人。
跟宋春雪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就住在学区别墅那边,霍思宁有些意外。
原来早在计划要来s市的时候,宋春雪就跟宋辉打了电话,宋辉办事效率很高,年前就联系到了一个房主,并花高价在霍思宁所在的学区别墅不远的地方买下了另外一套别墅。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房子就又重新修整装修过了,在霍思宁前往太城的时候,宋春雪就带着陆瑞麒来到了s市并住了下来。
得知霍思宁已经回了s市,宋春雪自然是高兴万分,霍思宁回来了,就意味着她儿子的腿可以开始进行治疗了,也意味着用不了多久,陆瑞麒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恢复如初,重新站起来了。
霍思宁顺着宋春雪所说的房号来到了陆家别墅跟前,才走到门口就看到陆瑞麒和宋春雪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婶婶。”自从霍思宁认了陆首长为爷爷之后,陆家夫妇就让她把他们的称呼也改了,坚持让霍思宁称陆正航为陆叔,叫宋春雪为婶婶,以表示关系的亲近。
“来了啊。”看到霍思宁,宋春雪连忙打开门将霍思宁迎了进来。
院子里有两个警卫员,见到霍思宁进来,想要搜身检查,被宋春雪制止了。
“这是自家人,霍思宁霍小姐,负责给瑞麒治病的,往后她来的时候你们直接开门就行了,不用检查。”宋春雪冲着那两个警卫员解释道。
那两个警卫见状上下打量了霍思宁一眼,点了点头,也不多问,重新又站回了各自的位置。
“您在这儿住的还习惯吗?”霍思宁关心地问道。
宋春雪点了点头:“这边空气比帝都好,也没有沙尘暴,也不用去跟那些夫人太太应酬,每天就这么晒晒太阳,我都快要乐不思蜀了。”
霍思宁忍不住笑起来:“s市气候确实很好,您既然过来这边了,就当做是休假,好好住一段时间,等瑞麒的腿好了再回去。”
宋春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是期待地看着霍思宁。
她没有开口催促,但是霍思宁却是从她的眼神里看明白了意思,笑了笑,将一份资料拿了出来: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食谱,都是对瑞麒的病情有帮助的食补方子,以后您就按照我给您规划的,每天这么做着给他吃就行了。”
“我舅公的腿是顽疾,所以我在气功按摩的同时还用了药浴进行辅助,但是瑞麒的病情不同,他年纪还小,能不用药就尽量别用,我会尽全力为他治疗的。”
说完这话,霍思宁就让警卫将陆瑞麒送进了别墅内一间独立安排的房间,这间房间是事先就准备好的,专门拿来给陆瑞麒治病用的。
霍思宁在房间内四周看了看,这房间隐蔽性好,窗户对着楼外,关上门基本上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让警卫在门口守着,把门一关,就开始给陆瑞麒治疗。
经过老方丈的诵经洗礼,碧珠的灵气有了质的飞跃,之前为黄成义治病的时候连续几个小时霍思宁就有些吃不消。
但是这一次,她给陆瑞麒治疗了几个小时,使用了数个小时的灵气,碧珠仍然晶莹透亮,只不过消耗了灵气总量的五分之一不到。
不仅如此,原来给黄老爷子治疗的时候她看不清楚身体内的情况,所以需要用灵气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试探摸索,耗费灵气不说,也浪费时间。
但是这一次她却惊讶地发现,有了天眼,她的眼睛就如同是x透视和放大镜的叠加效应,陆瑞麒下肢内的淤塞的血管、受损的神经甚至有病毒的细胞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她只需要用灵气对这些有问题的部分进行清理修复就行,既节省了灵气,也提高了效率。
。。。
第497章 磁州窑瓷枕()
为陆瑞麒进行完第一次治疗后,霍思宁走出房间,宋春雪已经在焦急地等着了。
见霍思宁走出来,宋春雪急忙迎了上来:“怎么样?”
霍思宁点了点头:“治疗进展很顺利,瑞麒已经睡着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宋春雪一听这话顿时心下就一沉,以为霍思宁要说的是什么坏消息,脸上就露出了苦涩的笑:“你说吧。”
霍思宁笑道:“我的气功按摩术前两天突破到第二层了,功效比之前要事半功倍,也就是说,瑞麒的病治疗起来也会更有效。”
宋春雪闻言顿时不敢置信地看着霍思宁:“真的?!”
霍思宁点头:“原来我不是跟您说三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吗?现在可能不用这么长时间了,我估算了一下,两个月的时间应该就够了。”
宋春雪心下又是震惊又是欢喜,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快就涨红了。
不久之前,霍思宁随同陆首长到达玉龙山为陆瑞麒看病的时候,她还极力阻拦,认为公公找个这么年轻的小丫头来给自己儿子看病是胡闹。
现在听到霍思宁这番话,宋春雪才意识到,她差一点就害了自己的儿子,把他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都给掐断了。
“宁宁,婶婶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瑞麒这病不光是折磨他,也把我们一家子的希望和耐性都磨光了,如果没有你,你婶婶我现在恐怕真的要病急乱投医,带着他去国外求那些外国医生了。”
宋春雪语气有些哽咽,不怪她崇洋媚外,而是国内的医生已经让她失去了信心。
“婶婶,我明白,您放心,我说过陆瑞麒的病我能治,就一定会治好,肯定不会食言。只是等待的这段时间可能会很难熬,您要放宽心态平心静气地对待,不要着急。”
宋春雪把脸上的泪都擦干净,高兴地点了点头:“哎,我知道,有你这话,婶婶我就放心了,我们一家人都等着,十几年都等得起,也不在乎多等这几个月。”
约定好三天后再来,霍思宁就离开了陆家,步行往自己家走去。没想到才走了没多远,她就觉得一股不对劲的感觉从身后传来,好像有谁在背后跟着她一般。
她忍不住回过头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霍思宁心下觉得纳闷,皱了皱眉不再多想,转身继续往家里走。
回了家,霍思宁就往地下室走去,她在帝都买珐琅彩的时候得到的那个四方形板凳添头,还有太城的那只卵白釉碗,似乎都有些问题没有弄明白。
在帝都的时候她没有时间解开,现在回了s市,没有人打扰她了,她就可以花点时间研究研究了。
那四方形凳子黑不溜秋的,上面沾染了一层奇奇怪怪的污垢,可是摸上去也不黏糊,像是塑胶可是又不是塑胶。
在大栅栏的时候,霍思宁就用天眼透视过,这凳子上笼罩着紫气,可是那会儿被那个老大爷小贩盯着,她不好露出太多情绪,所以匆匆一瞥就没有再管。
这会儿再摸过去,天眼重新开启,霍思宁才发现,这黑不溜秋四四方方的东西,哪里是什么凳子,里面藏着的,竟然是一只瓷枕!
这瓷枕呈四方形,中部略凹陷出一个弧度,刚刚好能让人躺下和颈部完美契合。
瓷枕面白地黑彩,画残荷两枝,芦苇数茎,水草游鸭,空中大雁南飞,寥寥数笔,将秋景萧瑟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
枕面墨书如梦令:“如梦令,曾醉桃园西宴,花落水晶宫殿。一枕梦初惊,人世光阴如电。双燕、双燕,不见当年人面。”
在瓷枕的底部有刀刻戳记,因年代久远,字迹刻痕意境变得模糊,但是依稀还是可以辨认是“长命枕壹张家造”几个古字。
瓷枕釉质细薄,白釉黑底,釉色光莹润滑,整个釉面包浆唠叨,使得瓷枕看起来细腻如玉脂。
因为有外面这层奇怪的黑色物质包裹,这个瓷枕只除去几个棱角的地方因为碰撞略有脱釉的痕迹外,其他地方都保存得十分完整,连半点裂痕都没有。
霍思宁对瓷器并不是很熟悉,看到这瓷枕内部的情况,她初步判断这件瓷枕应该是白釉黑彩瓷,为明末清初时代北方著名的名窑磁州窑的产物,
磁州窑的装饰题材以民间喜闻乐见的山水花鸟人物纹为主,在器物上时常会题写诗词、对联、警句、格言等亦是这个瓷器的一大特色。
磁州窑瓷器流传下来的物件并不少,不过这个瓷器在市场上的行情倒是一路走俏,不过霍思宁发愁的不是这个瓷器的来历和价值,而且这瓷枕外部的这层黑不溜秋的东西该怎么弄掉。
她这段时间恶补了很多鉴定知识,也不像以前那样跟个菜鸟似的了,这层黑不溜秋的东西看起来不显眼,却也是做旧后的产物,如果强行用刀刮下来,很有可能会破坏掉瓷器内部。
一件瓷器的价值高低在于瓷器的保存是否完整,如果这瓷器受到损伤,价值很可能会大打折扣,所以即便是看到了内部的情况,霍思宁也不敢贸然行事。
至少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霍思宁也不着急,将这瓷枕又重新扔回了戒指空间,转而开始摆弄她收来的那只卵白釉瓷碗。
这只卵白釉很是古怪,在天眼观察过之后,她看到了浓烈的紫气,这紫气不比那只秘色瓷的紫气少,而且在天眼打开之后,她甚至还看到了莲花盛开的景象。
可是就连谢道远也说不出这碗的来历,只是初步判断这是一只卵白釉,什么窑什么年代烧制的,没人说得清楚。
这碗上面覆盖了一层奇怪的物质,正是这层物质让很多人都以为这是普通的碗,那老汉一家更是将碗当成了普通的盛水吃饭的器皿。
不过霍思宁把这碗拿回来之后,仔细端详了大半个小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那个瓷枕一样,她没有这样的技术,处理不了这碗外层覆盖的物质。
。。。
第498章 棋盘石内有东西()
想到上一次周世涛弄一种奇怪的试剂处理她的那对珐琅彩,霍思宁心下来了主意,那就是找师父帮忙。
电话打过去,周世涛就接了起来,听到是霍思宁,顿时就乐呵呵地笑问了:“听你师兄说,在太城你差点闯祸了?”
霍思宁闻言有些尴尬,没想到周世涛也知道秘色瓷那事儿了。
“那什么,差一点不就是还没有吗?季坤师兄反应快,而且顾叙也在,所以那只秘色瓷没摔坏。”
周世涛虽然是笑着,但是说出来的话倒是不客气:“行事不稳当,记不住教训,下次来帝都再领罚。”
“是。”霍思宁心下无奈,又不敢反驳,只能老老实实地应下来。
“对了,故宫方面对你的那对珐琅彩很感兴趣,托我来问问你,看你愿不愿意出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周世涛问道。
霍思宁皱了皱眉,珐琅彩可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一对瓷碗,这东西故宫也是没有的,让她出手她是肯定不愿意了:“我暂时没有卖掉的打算。”
“那行,那我就回绝了他们。不过故宫那个老馆长跟我关系不错,如果他到时候再来跟我打听你这事儿,我也不好再拒绝,直接让他们来找你了。”
周世涛这光棍的做法让霍思宁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