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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山教授偷渡去南非做什么?难道是想去挖钻?”
“哈哈哈,这个恶作剧是谁干的,把永山教授绑架到船上,太损了!”
“他已经不是教授了,谢谢,不知道这位永山老师得罪了谁,居然这么整他!”
“没看到警方回应吗?调取了监控录像,根本没有看到人绑架他上船,肯定是他偷偷溜上去的!”
“就是,警察不是说了吗,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躲在厕所里呢,门都反锁了,谁绑架他不用绳索,还把厕所门反锁了?这是绑匪能干的事儿?”
“绑匪绑架他一个讲师做什么?据我所知,永山老师家境一般,也没什么背景,绑匪绑了他,拿不到什么钱吧?”
“被人打昏了,能昏一个晚上?我看永山教授活蹦乱跳的,一点也不像是被绑架了的样子啊。”
“我怎么倒是觉得像中邪了,永山老师说他前天晚上还在办公室加班,结果被人打昏了,再醒来就到了船上。可是学校门口的监控录像上并没有拍到可疑的对象啊,可惜学校走廊的监控坏了,不然说不定能拍到一点线索。”
“肯定是永山在撒谎,他估计是干了什么事儿得罪人了,才会让人将他给绑了,我觉得这人没有说实话。”
“……”
校园论坛一群人开始充当起名侦探柯南来了,霍思宁看得欢乐,也能想到那永山介之从那厕所里醒来,一睁眼居然发现自己在一艘海轮上是什么表情。
他确实是无辜的,可是他绝对不可能跟警察说他是在qj女学生的时候被人打昏了,他连真纪莎的名字都不敢提,而且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给打昏的,警察追问起来,他百口莫辩。
这倒霉催的事儿只能自认倒霉,永山介之在警察局关了两天,才被家人保释出来,灰头土脸的永山介之一出警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真纪莎询问情况。
“真纪同学,老师那天喝多了,对你做的事儿出格了一点,我给你道歉,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被谁偷袭的?”
永山介之想找出背后下黑手的人,而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当事人只有人和真纪莎,他被打晕了,唯一能知道真相的人,就是真纪莎了。
第1057章 严防死守()
可惜永山介之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会儿真纪莎已经喝得晕晕乎乎,连出了什么事儿都搞不清楚,哪里还看得清楚背后那人是谁。
“老师,我那天真的喝多了,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不然也不会跟您……我不是怪您,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被同学发现一个人躺在学校树林里的长凳上,要不是同学好心把我带回宿舍睡了一宿,恐怕我就真要在树林里冻一个晚上了。您要不信,可以去找人问,我当天晚上就是被生物系的同学从树林里捡回去的。”
真纪莎面上露出惶恐之色,心下却是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的确是想过要报警,让警察逮捕永山介之,但是她没有证据,也没有受到永山介之的侵犯,就算警察抓了永山介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永山介之居然会被人给整了,绑到了船上不说,还是偷渡船,这下就算永山介之出来了,这个偷渡的污名是肯定要背着了。
真纪莎心里已经想到,那天在办公室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不然以当时她的醉酒状态,永山介之不可能在对她做那种事情做到一半停下来,但是她一觉醒来,却是一点事儿也没有,这事儿绝对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在办公室里面还藏着人,那人看不惯永山介之对她用强,所以将永山介之给打昏了,还把人弄到了那艘去南非的船上,顺带救下了她,可能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所以那人就将她扔在了树林里,然后恰好就被那个华夏交流生看到,将她带回了宿舍。
但是做这事儿的人是谁,真纪莎确实是不清楚,她脑子里浑浑噩噩,一点也想不起来,总觉得那办公室的事儿,好像是忽然就断片了一般,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永山介之心下憋屈,可是看真纪莎那表情,确实不像是撒谎,而且当时在办公室的时候,真纪莎的状态是什么样子,永山介之也十分清楚,如果当时真纪莎清醒的话,就不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反抗,被他灌了那么多酒,这女孩若还能保持清明就怪了。
从真纪莎这儿问不出什么名堂,永山介之怎么也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这事儿根本查不出来,他心里恼火也只能憋着。
丢尽了脸面,在学校同事甚至连学生看他的眼神都透着鄙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让永山介之心头的火越积压越多,正巧两天后就是期末考核,永山介之的新仇旧恨顿时就都转移到了这次期末考核的终极目标,那个华夏交流生的身上。
永山介之的怒意都集中在霍思宁这儿,怒火无处发泄,他自己不好过,当然就不能让霍思宁好过,他心下并不觉得有什么错,要怪,就只能怪那女学生倒霉,好死不活偏偏要得罪他,撞到了枪口上,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永山介之自认为他这次从学校那儿主动揽下出题的工作,就能整治那个让他丢了教授职称的华夏交流生出一出心口的恶气,却不知道,他的这一场考试,于霍思宁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
考试的这天很快就到了,这天一大早,霍思宁一脸轻松惬意地走进了考场。
因为事先就从老师那儿得知这次的试题是永山介之出题,而且不会是试题库里面的考试范畴,所以这次期末考,很多学生都没有底,所以霍思宁进考室就看到生物系一帮同学神情不安地坐在座位上,一个个脸上都是愁云惨淡的表情。
霍思宁心中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永山介之闹这么多幺蛾子,费这么多事儿就为了整她,结果呢,能不能整到她还不一定,但是其他学生却是一个个都得罪了,那些学生当着他的面敢怒不敢言,背后却是怨声载道,对他恨得牙痒痒。
不过各人自扫门前雪,其他学生心里到底怎么想,这事儿根本不是霍思宁该管的,她只管她自己就行。
霍思宁来的很晚,几乎到了临考场铃声快响的时候才进入考场,如霍思宁预料的那样,她的考试座位在第一排,这个位置是最显眼的,想做任何小动作,都会一眼就被监考老师盯上,做小抄或者偷看其他成绩优秀的同学的考卷那就更不可能了。
看样子这永山介之防她防得很严,而且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一会儿考试的时候,永山介之肯定是监考老师,而且肯定会死死地盯着她。
为了整她,这永山介之无所不用其极,早就杜绝了她作弊的一切可能性。
霍思宁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额外出题又如何,坐第一排又如何,被盯着又如何,如果真是这样就能将她给打压了,那永山介之就太天真了。
霍思宁连背包都没有带,就带着考试用的写字笔和涂写工具就进了考场,这边刚坐下,考试铃声就响了,铃声刚落,永山介之就黑着一张脸进来了。
考场上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朝着永山介之看过来。
永山介之站在讲台上,冷冷道:“准备考试,参考的同学,请自觉将资料、电子产品和除考试必备品之外的其他工具都交到讲台上!这话我只强调一次,如果在考试过程中,我发现哪位同学身上还有这些东西的话,不管你有没有作弊,考试通通作零分处理!”
说这话的时候,永山介之瞥了霍思宁一眼,目光阴沉中透着一丝怒意,他并没有去关注其他学生的反应,甚至对那些学生是什么表情有点都不关心,只是将注意焦点都落在霍思宁的身上。
其他学生听到永山介之这话,都有些犯怵,胆子小的就快速将背包手机之类的东西都通通往台上交,只有霍思宁一直坐着没有动。
永山介之的目光盯着霍思宁,见霍思宁没有上台交东西,心下已经认定了霍思宁一会儿肯定要作弊,眼中顿时就流露出了浓浓的讽刺神色。
霍思宁也大大方方地回望了过去,直直地看着永山介之,手上的签字笔快速转动着,微微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第1058章 专业作弊()
永山介之一边递发试卷,一边往台下走,来到霍思宁座位跟前的时候,忽然低下头来,带着笑看着霍思宁:“霍同学,我听说,你们华夏锦鲤研究项目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
霍思宁有些不解,不知道永山介之为什么会提这茬:“是又如何?”
永山介之轻笑道:“我也是最近才听说,这个项目霍同学还占有股份。”
霍思宁眨了眨眼睛,隐隐有些明白永山介之想要说什么了。
“这个股份,不知道霍同学可有意愿出让?”永山介之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问道。
霍思宁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冷笑:“我不知道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没有股份,想不想出让这是我的私事儿,并不方便跟您透露。现在是考试时间,老师还是发试卷吧。”
这是直接拒绝了,永山介之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收敛了下来,看向霍思宁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阴冷和厌恶之色:“那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学得再精,这场考试你也过不了。”
霍思宁不由得想笑,这人究竟要有多无耻,才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之前哪怕做了缺德事儿,那至少还需要一张遮羞纸遮着呢,现在连这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居然开始赤|裸|裸地威胁起来了。
霍思宁有些搞不懂这永山介之的脑回路了,真是好笑,华夏锦鲤项目毁不成,就打起她手里股份的主意了,永山介之真以为她年纪小就好欺负不成?
“永山老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动了什么手脚?但是我还是来参加考试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霍思宁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心下却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真是觉得搞不懂,永山介之怎么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按理来说能够坐到教授那个位置,也不至于脑子这么不好使啊,怎么他就这样傻白甜,觉得全世界就他聪明其他人都蠢?
果然,霍思宁这话说出来,永山介之就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
霍思宁挑了挑眉,笑道:“华夏锦鲤项目的股份意味着什么,永山教授应该心知肚明,曾经研究院愿意出价五百万华夏币换我手里的这些股份,我没有换,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要这个项目一投入市场,带给我的利润,将会是很多个五百万,这样具有潜力和前景的一个项目,你觉得我会傻到贱卖掉?”
永山介之脸上阴晴不定,他很清楚,霍思宁所说的一点也没错,他确实就是看中了这个项目的钱途,所以才会在临考前将这个事给提了出来,他以为只要期末考核的权限在他手里面,霍思宁这女学生就会投鼠忌器,乖乖地将股份交出来。
可惜永山介之低估了霍思宁,也高估了他自己。
“不过是一场考试而已,于我而言,无关痛痒,永山教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如今我的名下有公司有店铺还有研究院的股份,以我如今的身家,我根本不愁生活,说句实在话,能不能拿到毕业证于我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儿,我并不是非那张毕业证不可,所以我坐在这里,不过只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而已,永山教授你背后整这么多花样,您觉得有意义么?”
霍思宁看永山介之的神情,就不由得摇头,忍不住的感慨叹息。
永山介之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隐隐觉得,他似乎真的做错了选择,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不管霍思宁这话是真是假,他绝对不能让霍思宁如意就对了,不能拿到毕业证,哪怕对这女生造不成毁灭性的打击,至少也能让人膈应恶心一阵!
拿定了主意,永山介之也不再跟霍思宁逞口舌之欲了,他冷笑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霍小姐你真如你说的这么潇洒。不过我得提醒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作弊在我这儿,绝对是行不通的,我会一直盯着你,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
霍思宁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您随意。”
试卷发下来,考场内顿时一片寂静,包括霍思宁在内的考生都开始忙着填写作答。
霍思宁低头将姓名学号之类的东西填上去,然后就开始阅卷审题,顺便找答案。
没错,就是找答案。
在来考场之前,她已经将一整套复习资料都扔进了储物戒指里。
这个储物戒指里的时间虽然是静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