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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我怎么着吧?”
霍思宁掩嘴偷笑:“是,是,是,您一辈子都是我师父,真要结婚的话,肯定让你坐大位置,不过,您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嫁妆什么的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周世涛闻言一顿,吹胡子瞪眼道:“你这丫头如今真是越来越像守财奴了啊,得了那么多宝贝,手上如今又这么多钱,居然还惦记你师父给你筹备嫁妆?真是太不像话了啊!”
师徒两个开了一阵玩笑,周世涛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说起来,你那私人收藏馆的地现在批下来没有啊?”
听到周世涛问自己正事儿,霍思宁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些:“批下来了,现在已经动工,估计很快收藏馆就能建起来了,而且之前我就已经让顾叙帮忙,给我找了一些退伍兵,办了一个安全公司,现在那些人正在培训阶段,等收藏馆建成,这些人就能直接进工作岗位上任。”
周世涛点了点头:“那不错,你这丫头是有想法的人,我也早就说过,以你的能力,你迟早是要超越我们这些糟老头子的,不过你也要切记一点,万事欲速则不达,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的每一步,都要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切不可操之过急。”(。)
第1416章 底线()
周世涛这个电话打完没两天,顾叙果然就带着油耗子到了魔都。
这油耗子尖嘴猴腮,眼珠子滴溜溜转,一看就不老实,即便是进了一趟监狱,关了这段时间,这人还是没吃到教训,看样子心里指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
不过,霍思宁也不怕油耗子心里有什么小九九,直接冲着一旁的七宝道:“七宝,你那千里引还有没,撒一点在他身上吧!”
七宝一听霍思宁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三两下就蹿到了油耗子跟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弹了点粉末在油耗子的身上。
那油耗子察觉到不对,警惕地看向霍思宁和七宝:“你们……想要干什么?”
霍思宁嘴角一勾,笑道:“不干什么,就是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而已,刚刚你身上被我们下了蛊毒,接下来去找钟老鬼的路上,希望你能够乖乖地服从指挥,我奉劝你不要想着耍花招,有那子蛊在你身上,你逃到哪儿我们都能找得到你。”
油耗子一听这话,顿时心下一惊,眼神里闪过惊慌,俨然一副措手不及的模样,看样子他根本没聊到霍思宁还有这一手。
“你这女人……真是卑鄙!”
油耗子对霍思宁恨得咬牙切齿,如果真如霍思宁所说,他身体里已经被下了蛊毒的话,那他接下来的逃跑计划恐怕根本就不能用了,因为就算他逃跑,也还是会被条子抓回来。
想到这个可能,油耗子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看向霍思宁的眼神自然也带着不善。
霍思宁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这怪不得我,我也只是提前做防范而已,你如果真带着我们去找钟老鬼,不在里面捣鬼的话,等我们找到钟老鬼,回来之后自然就会把你身上的蛊毒给解了,这千里引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顶多就是让你损失那么一丢丢鲜血而已。”
油耗子这人虽然盗墓无数,但是其实胆子并不大,尤其怕死,现在受制于霍思宁,他心里再恼恨,也只能乖乖听从霍思宁摆布。
解决了油耗子的问题,几个人就上了车,开车前往昌南。
因为事关重大,这一次顾叙他们直接调来了一辆吉普车,而且还带了两个特殊部门的人,油耗子上车后,有专人看管,就怕这家伙半道上出幺蛾子跑了。
上了车后,顾叙就将他们从油耗子嘴里审出来的信息告诉给了霍思宁。
原来,当初在h,霍思宁大闹c市博物馆,还让警方从曾富贵那儿翻出来了一件钟仿粉彩瓷尊,那件瓷尊,的确是油耗子送给曾富贵的没错,但是在送人的时候,油耗子并不知道东西是赝品,就连曾富贵也不清楚,一直把那东西当宝贝珍藏着。
“那东西,你从哪儿来的?”听到这儿,霍思宁忍不住挑眉,冲着身后坐着的油耗子问道。
油耗子辩解道:“我是真不知道你们说的钟老鬼是谁,那玩意儿,是我用一件从古墓里盗出来的一件小型青铜鼎跟人换的,就在昌南景德镇,我可以带你们去那家店,但是那店主认不认识你们说的钟老鬼,我就不清楚了。”
霍思宁和顾叙对视了一眼,对油耗子的这番说辞也只能说是半信半疑,并未完全相信他。
几个人开着车一路到了景德镇,油耗子指路,却并非往繁华的景德镇跑,而是往郊区。
霍思宁以为这油耗子又要搞什么花招,顿时就皱紧了眉:“你确定是走这儿?”
油耗子看了霍思宁一眼,道:“不是我油耗子吹,我油耗子在掘地方面没人比得上,在识路方面也有特别的方法,堪舆不光是用在古墓上,在日常生活中也是用得上的。按照我的指引往前开就是了,肯定错不了!”
说着,油耗子就指这一个路牌,道:“看到了没,距离瓷村还有二十公里,那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你知道这瓷村是做什么的不?就是用来制作瓷器的,这瓷村里面,大大小小的瓷器作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霍思宁愣了一下:“你那东西,就是在这种地方换的?”
油耗子见霍思宁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嘲讽与好笑的意味,脸也不自觉地红了红,有些尴尬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瓷村就是个高仿部落,我拿那东西跟人换个赝品,算是打眼了。但我当初确实是请人给我看过,几个浸淫古董行的大家都说是正品,我也看好那瓷尊,实在是做得太逼真了,谁知道居然是高仿!”
油耗子没有古玩行里那些老古板的习性,打眼了他也没狡辩,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而且眼中看不出有什么懊恼或者是遗憾的神情。
“你倒是看得开,不过我也能明白,你从古墓里拿出青铜鼎,也没法还钱,跟人交换了一只瓷尊,又去讨好了曾富贵,曾富贵这人爱瓷器,你那瓷尊深得他的喜爱,你这一招投其所好,很入他的眼,只怕这人这几年没少跟你合作吧?”
霍思宁冷笑了一声,看向油耗子的眼神里不带一丝暖意。
那曾富贵因为贪婪,掉包了h博物馆不知道多少真品,那些物件已经被转手卖出去,如今还能被追回来的可能性,就算是外行都知道,希望并不大。
一个堂堂博物馆,就这样被体制内的人给盗成了筛子,这个过程中,曾富贵固然是可恶,但如果没有油耗子这些人从中斡旋,以曾富贵的本事,恐怕也玩不转,所以这个事件里面,曾富贵要负责任,油耗子同样也逃不掉罪责。
霍思宁没有周世涛他们这些老一辈专家教授们那样深的情结,对于古董,她其实没有那么纯粹的喜爱,但是,在霍思宁的心里面,是有非常清楚的界限的。
她能力强,有异能傍身,但是她清楚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博物馆和官墓,这些是她不该去触碰的,这就是她的底线。
但是油耗子曾富贵这些人跟她不同,这样的人贪婪,为了钱财可以无视良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也是霍思宁最痛恨他们的一点。(。)
第1417章 冯叔()
所谓的瓷村,其实就是制作高仿的黑作坊,只是因为这瓷村规模大,又有地方保护,所以慢慢变成了合法作坊。
事实上,这儿的瓷器制作,仿的绝大多数都是官窑或者名品,从汝窑钧窑定窑到元青花珐琅彩,就没有这些人做不出来的。
当然,这高仿的手艺水平也是有高有低,普通的匠人制作出来的东西,能忽悠一下新手外行就算不错了,价钱方面自然也就高不起来。
但是若像钟仿那样高明的做旧手法制作出来的物件,可以真到完全看不出做旧痕迹,足以以假乱真的地步的话,那价钱当然就高得多了。
就像前阵子李峻拿出来的那件鬼谷子下山元青花,这件真品谁都知道已经被国外的人拍走了,现在市面上见到的都是赝品,但是因为制作过于逼真,在市面上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的高仿货,市场需求惊人的大,如果做工精细的话,一件赝品卖十多万,有的是人抢着要。
不过,这是开诚布公地高仿买卖,也有一些明知道东西是假的,还故意用赝品坑人的。
有的匠人将东西制作出来,器型纹饰甚至胎釉都做得非常精准,还在底足做上土沁,除去贼光,甚至还能用药水将物件的年代检测直接浸泡出来。
这样的东西,卖出去之后,买家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用说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就像太城博物馆和h博物馆那些被掉包的文物,其掉包的物件,也绝大多数来自于昌南,因为这里汇集了无数匠心独运鬼斧神工的瓷器手艺人,在他们的手里面,没有什么物件是做不出来的。
因此,在听了油耗子介绍了这个瓷村的情况后,霍思宁心下隐隐地就有些激动起来,她觉得,这次油耗子带他们来这边,很有可能真的来对了,这个钟老鬼,极有可能就藏在这个村子里。
车子进了村,大概是因为陌生牌照的缘故,很快就引起了人的注意,霍思宁也没怎么在意,车子一路开到了一个老院子前的老樟树下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了,我当初就在这儿换的。”说着油耗子就带着几个人下了车,一路往那老院子走去。
把门敲响,不多时里面就有一个看起来还挺敦厚的中年男人拉开了门,看了油耗子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油耗子笑道:“老冯,是我啊,我是油老鼠。”
那中年男人听到油耗子这话,愣了愣,顿了几秒才想起来油老鼠是谁,咧咧嘴恍然大悟道:“是你啊,一年多不见,你这越发精瘦了啊,差一点认不出来了。你这是……”
那老冯说着看向油老鼠身后站着的几个人,眼神里透露出几分警惕和探究之色。
油老鼠笑道:“这是北边的客户,想来冯叔这儿看看货,都是圈里人,这不我就带他们过来瞧瞧,我也是跟冯叔做过买卖的老熟人了,带个把人来,不算坏规矩吧?”
那中年男人又看了霍思宁和顾叙二人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道:“进来吧,冯叔在喝茶,我这就去叫他。”
将霍思宁几个领进了院子的石亭坐下,那中年男人就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霍思宁和顾叙二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宅子,这是一套颇有古韵的二层小楼,保留着很多木制雕花漏窗等园林式建筑结构。
一池绿水位于石亭一侧,临水山石嶙峋,复廊蜿蜒如带,廊中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看起来很是惬意。
看样子,这个宅子的主人品味不低。
房子与前院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所以后面的宅子有多大,霍思宁并不清楚,不过从那复廊上看过去,目之所及,能数到的就是四五个漏窗,粗略算了一下,面积起码超过了两百平,可见这宅子不小。
在院子的另一侧,霍思宁注意到,那儿有一个整洁的杂物间,杂物间的门打开着,可以看到里面堆放着几十袋东西,有一袋已经拆开了,从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判断,那些东西,应该就是制作瓷器所用的高岭土。
就在霍思宁四下打量着这宅子的时候,那边复廊上一个老先生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把小巧精致的紫砂壶,老头虽然头发斑白,但是看起来精神矍铄,很是硬朗的样子。
见到老头出来了,油耗子嘻嘻一笑,凑了上去:“冯叔,我在魔都交的几个朋友,带他们来您这儿叨扰一二。”
那个老头看了油耗子一眼,道:“你小子这是该行当掮客了啊?不耍你那洛阳铲了?”
油耗子被那老头盯着看,心下顿时就有些虚,他带着这几个人过来,哪里是真来看货的,忍不住回过头看了霍思宁二人一眼。
霍思宁也不想就这样打草惊蛇,便顺着油耗子的话头,笑道:“冯老爷子,您好,冒昧来访,还希望您不要见怪,有闻您手艺精湛,所以我们几个才大老远赶来,想要见识一下,如果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地方,先跟你告个罪了。”
大概是霍思宁这话说得还算通透,那冯老爷子点了点头,将那紫砂壶对准了嘴喝了一口茶水,这才道:“我这几年已经收山了,东西做得少,你们若想看的话,冯刚最近倒是做了几件。”
冯刚指的正是先前给他们开门的那个中年男人。
油耗子一听这话,急忙朝着霍思宁那儿看了一眼。
霍思宁当然听得懂这冯老爷子话锋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