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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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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磐,别把他们吓跑了,有道是见了面分一半儿,他们跑了,我们岂不是也捞不着一丝了。”剑眉男子故意笑道。

    那几个蒙面的汉子见对方人多,也不多加言语,把马车和两位女子扔下自行跑路了。

    王若瑧心喜有得救的希望,不料又听到一个声音说见一面分一半的,顿时唬的全身筋皮骨软,挣扎的尽头都熄了。心道难不成又来了一伙儿强盗?真后悔不该远离了人群往林子深处去逛。

    两个骑马的男子跳下马,浓眉男子道:

    “萧大哥,慎言,别把两位姑娘给吓坏了。”说着自己去给王若瑧和伺琴解了绑。

    王若瑧手脚得了自由,忙把蒙眼的布给摘去,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姑娘莫怕,我等是京都兴盛镖局的,押镖路过此地。姑娘是哪个府的,请告知,在下好送姑娘回家,免得再遭不测。”浓眉男子道。

    王若瑧抬眼看到前面的队伍,并有绣着兴盛镖局的旗帜,这才放宽了心。她略整了下衣衫,这才上前施礼道谢,接着众人把她送回严华寺不提。

    那剑眉男子正是萧刈寒,浓眉男子便是石子儿。

    由于上次司徒媗在冀州客栈的不辞而别,让萧刈寒很是担心,怕她又被密宗的人所掳。为此萧刈寒找遍了整个冀州府,也没寻到司徒媗的踪迹。

    他又猜想着也许司徒媗又回石家村了,便又找上石家门去,然后才知道了石子儿也就是石子磐也在到处寻找司徒媗,司徒媗就此消失不见了。

    萧刈寒到了石家村没找到司徒媗,反而把石子磐给带了出来,正好子磐的大哥服徭役期满回了家,正好也可以照顾二老。

    至此以后石子磐和萧刈寒成了结义兄弟,两人性子不同,却脾气相投。他们借助严立兴盛帮的力量在京都成立了兴盛镖局,一边经营着,一边继续寻找着司徒媗。

    而同时萧刈寒也在暗中查探当年自己家的血案,只是京都中密宗帮众发现的倒不少,可始终无法查出幕后宗主到底是谁?

    “子磐,你是不是刚才看上那女子了,何曾见你待我如此温柔细语了?”萧刈寒骑在马上打趣石子磐道。

    “萧哥哥,我以后也这样跟你说话可好?”子磐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哇!”萧刈寒做呕吐状。

    “你别恶心我了,本来今日赶这趟镖还没好好用饭呢,别介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这趟生意来回也不过是半天的路程,是你非要拉上我亲自押送的。”石子磐接着道。

    “这般春意盎然,不骑马踏春岂不是辜负了美景。”萧刈寒摇头晃脑的道。

    “哦,敢情你是这般个想法啊!”石子磐又道。

    “可不是嘛,本少侠虽说喜欢深夜出动做些劫富济贫的买卖,这明面上的生意也得做做样子不是?”萧刈寒笑道。

    其实他们这兴盛镖局也不过兴盛帮的一个分舵,押运的事情平日有下面人专门打理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胆战心惊,如果是媗儿遭此不测,又没人救助……”石子磐陷入了沉思。

    萧刈寒懂他心思,安慰道:

    “你放心,司徒姑娘不是个一般的人,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生活安逸无忧呢!”只是萧刈寒这句话说出来脸自己都骗不了,他也想起了在冀州时破庙里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及时赶到,司徒媗能顺利脱身吗?

    萧刈寒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右手,虽然事隔三年,那上面的疤痕逐渐在变淡,但他心里的疤痕却始终存在。

    他忘不了翠莲死的那个夜晚,司徒媗像疯了般。他从身后抱着控制住她,怕她想不开。她又喊又叫,指甲如利刃般抓把他右手抓的血淋淋。

    忘不了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埋怨他为什么没早些来。

    忘不了她在烛光映衬下血红的眼睛,她笑魇如花,出手如鬼似魅,把三个歹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忘不了同福客栈中,她失魂落魄的呆坐着。

    忘不了她对他充满戒备之意,怕他拿她去跟密宗交换消息。

    他没赢得她的信任,这才使得她不顾外面的千难万险不辞而别。

    而这些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和自己情同兄弟的石子磐。如果子磐知道了他是为了密宗的缘故才故意接近司徒媗,子磐会怎么想,还会如此的信任他吗?

    两个人都不再言语,气氛有些压抑。

    过了半晌,石子磐才道:

    “但愿她已找到了亲生父母罢!只是我们走了这么多地方,寻找了这么多年,竟然从没听说过有姓司徒的。”

    “司徒姑娘曾经跟我提起她的事情,说她尽失了记忆,不知姓名。她自称姓司徒是源于她手上戴的一个碧玉镯,只是那镯子暗淡无光,实在没什么稀奇之处。”萧刈寒道。

    “怎么会暗淡无光,那分明是一个在夜间会发出幽幽碧光的珍宝之物啊!”石子磐反驳,他年少时曾跟司徒媗睡在一个寝室。那镯子司徒媗从来不曾摘掉过,尽管隔着几层衣物,石子磐仍然能在夜里看到有碧光发出。

    “我也不过略微瞥了一眼罢,或许是我看错了。”萧刈寒道,毕竟他跟司徒媗只相处几日,哪里会像石子磐那样了解她。

    石子磐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萧刈寒居然还知道司徒媗姓氏的来历,心里不免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萧刈寒怎么也是救了司徒媗几次的人,司徒媗告诉他这些也在情理之中吧。

    由于今日遇到歹徒掳去女子的事情,两人心里不免都有些担心司徒媗,不知她现在在哪里,究竟是什么处境。

    兴盛镖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京都。

    却不曾想刚才那几个蒙面的汉子换了装束也进了京都城,几个汉子一进城就走进一间酒楼里。

    “事情办的如何了?”酒楼中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凑近他们低声问道。

    “放心吧,挺顺利!”其中一个汉子道。

    那酒楼伙计满意的笑了笑,立马换了副样子喊道:

    “几位客官里面请!”

第六十八章 禁门锁媗() 
京都城每隔三年就会举行一场竞选花魁的大赛,当然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参赛的。首先必须是各个楼、院里的头牌红姐儿,而且年龄也不能太大或者太小。

    由于种种限制,看上去似乎参赛的人并不多,一个楼里也只出一两个姐儿。不过京都城花柳巷中青楼楚馆不计其数,每家都指望着自家姑娘能夺得头筹,为以后的生意增光添彩。

    上届的花魁娘子是怡红楼的芍药姑娘,论才情美貌身材、交际手段,她的确是此行中的佼佼者。不过风水轮流转,今年华冠也未必会再次落到她的头上。

    一则她年龄稍过,已经二十出头了,跟那些二八年龄的娇嫩女子无法比。二则,怡红楼现在已经换了主家,也就是育芳苑的主人,葛于馨。

    据说葛于馨今年有意让裁红点翠阁里的姑娘首次露脸,那可是葛于馨花了不少时间重金培育出的。为了培育这些姑娘,她所请的教习才艺的姑姑都是京都城中顶尖的。

    裁红点翠阁里的那些个姑娘到底相貌才情如何,外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的。葛于馨这是打算让她们一鸣惊人啊!

    这些小道消息在京都那些纨绔公子,才子诗人间传的沸沸扬扬,但是裁红点翠阁里却没有一点的动静和风声。

    春风吹绿了京都城中大街小巷的草木,当然也不会落下育芳苑中的裁红点翠阁。

    此时司徒媗正在月光下舞剑,舞姿妙曼,衣诀飘飘。

    司徒媗赤着足,身着一袭白衣,瀑布般的乌发随风起舞,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品,没有任何多余的颜色。

    “姑娘,停下来歇息会儿吧!”苦艾立在阶下劝到。

    司徒媗正舞到忘我境界,被苦艾出言惊扰了,心生不悦,手中长剑脱手而出,飞刺到院中一株柳树上。

    “说了多少次了,我练功的时候不许惊扰我!”司徒媗道。

    “可你这次已经整整舞了一个时辰了,奴婢也是担心姑娘的身体。”苦艾弱弱的道。

    “罢了,你也是一番好意。”司徒媗接过苦艾手中的茶水。

    “这茶都冷透了,你也不知道去换一钟去,小心姑娘喝了闹肚子。”菖蒲从里屋走了出来,端出了一杯热茶来非要把司徒媗手中的冷茶给换了。

    司徒媗早已经把那杯冷茶一饮而尽,笑道:

    “我哪儿就那么矜贵了,想当初在农家的时候,渴了直接就从缸中舀瓢子生水喝。”

    “姑娘你就饶了我们吧,要是你出一点岔子,葛主子还不把我们给生吞活剥了。前几天你发烧睡了一整天,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这会儿刚好,又穿这么少还赤着足到院子里舞剑。”菖蒲抱怨道。

    司徒媗由于天资聪颖,被葛于馨特别相待,专门配了独门独户的院子给司徒媗。裁红点翠阁里其他的姑娘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伺候,司徒媗却有两个。

    苦艾菖蒲这两个丫头由于身子缺陷的缘故,总是遭受着众人的白眼唾骂。不过自从跟了司徒媗,两人的处境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人人都道她二人是不祥之人,司徒媗却道这二人是她的福星。说有苦艾菖蒲在身边伺候着,自己学任何技艺都是飞速的。渐渐的这不祥之说,也鲜少有人再提起了。

    苦艾菖蒲两姐妹感念司徒媗的一片善心,更是如待恩人般用心伺候着。司徒媗本来不习惯被人如此侍奉,只是这个地方自己尚且是笼中鸟,哪能做的了那么多的主。

    再说她日夜熟习技艺无一丝空暇时候,苦艾和菖蒲在身边的确帮了她不少的忙。

    “只可惜这么多年了,我悟出的也只有这剑术,如若我也有了飞崖走壁般的本领,也不会像鸟儿般被锁在这牢笼里了。”司徒媗叹道。

    其实司徒媗这剑术还是从梦中所得,或者是前生记忆中所得。随着入梦次数的增多,她的脑中会莫名的涌出些从前不曾有的记忆想法来。

    司徒媗骗葛于馨自己自创了一套剑舞,待熟习后定会有非同凡响的惊人效果。葛于馨本来有意让她参与今年的花魁竞选,也以为她只是练个执剑的花架子,就拿了把为曾开封的长剑给她使着。

    要是葛于馨知道了她原来是有着武术的底子,恐怕也不会对她放松警惕,派人日夜监视的。好在司徒媗那套剑术确实是精妙,让不精武术的人看起来的确是一套好看优雅的舞蹈。

    “姑娘,你赶紧把那把剑拿下来吧,这要是让葛主子知道了,那还得了。”苦艾道。

    那还是把未开封的剑,司徒媗都能把它飞刺到树身上,要是开了封,那剑怎么也得入木三分。

    “瞧把你们慌得,又不是第一次了。”司徒媗又喝了一钟水,走到柳树下轻轻跃起,把剑取了下来。

    菖蒲把剑收好,苦艾要扶着司徒媗进房间里去。

    “进去做什么,还嫌不够憋闷的慌吗?”司徒媗随意坐在了院中台阶上对苦艾道。

    “姑娘,虽说已经到了春天,这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刺骨的,小心别再着凉了。”苦艾道。

    菖蒲把剑收到屋子里面,拿出了一件月牙白的锦绣披风来给司徒媗披上。

    菖蒲跟苦艾虽然是孪生姐妹,可行事性子截然相反。苦艾心善话多,在司徒媗看来就是有些啰嗦,像个管事婆般整天劝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而菖蒲虽然看上去面冷言寡,却是个聪颖的人。她知道司徒媗有些事情自有主意,她便不白费口舌去劝说。

    就像舞剑一事,司徒媗跟两人说了,让她们只管在屋子里待着,不要管自己。苦艾还是捧了茶盘站在一旁,直直站了一个时辰。而菖蒲听到了司徒媗停了下来,这才从屋中出来奉上热茶来。

    不管怎样,司徒媗待她们姐妹都是一视同仁的,除了偶尔耍下小性子外,也不曾像对待婢子般那样大声呵斥打骂过她们。

    苦艾怕司徒媗坐在石阶上冰凉,又从里面拿了几个垫子来,三人并肩坐在一起赏月。

    只是抬头只能看到这四四方方的天空,犹如井底观月般。

    葛于馨表面上说的好听,说是司徒媗高众姑娘一等,给了她个独门独户的琐静轩居住。其实司徒媗自己心里明白,葛于馨终究是怕她一些大胆的理论想法潜移默化中影响了别的姑娘,故此才把她独自囚禁起来。

    琐静轩,锁禁媗,司徒媗何日才能脱离?

第六十九章 黑金令牌() 
刚过午饭时刻,萧刈寒正和石子磐在房内对弈。石子磐正处于下风,手拈一黑子迟迟不肯落盘。

    “轻子该弃就要弃!”萧刈寒等急了,提醒了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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