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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向身边的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就要上前硬要把司徒媗按倒在地上去。
“堂堂相府,却是如此不讲理,滥用私刑的地方,这要是传出去了让爹爹的脸面何在?”司徒媗挣扎。
“祖母,娘亲,这不关四姑姑的事情,是李嬷嬷先骂人的。”小小的王泽凯为司徒媗分辨。
二奶奶一听自己的心肝儿子这么说,脸刷的变白了。
“母亲,你听,这还了得。凯儿跟她待了不过一个时辰之久,就变得是非不分了。凯儿他可是您的亲亲嫡孙啊,他还这么小,这要是经过不安好心之人的挑拨……”
二奶奶竟然嘤嘤的哭出声来。
王泽凯看到自己的母亲很伤心,便从司徒媗的身边转到二奶奶身边去。
“娘,凯儿不好,凯儿贪玩惹娘亲伤心了。可是四姑姑真的没有错……”
“你还喊她四姑姑?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姑姑了?你忘了你三岁的时候,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差点害你丢了性命。”
二奶奶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王泽凯。
王泽凯被他母亲的大声呵斥吓得不敢吱声。
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站在司徒媗这边的,司徒媗终于切身感受到当年王若瑄的无助了。
当年是小丫鬟没看好王泽凯,导致他摔破了头。那丫鬟怕承担责任,就诬赖王若瑄要害小少爷。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那时候的王若瑄连走路都困难,整日坐在木椅中,怎么能害王泽凯摔跤。
不过众人可不管这些,反正也看王若瑄不顺眼,她不会说话也不能为自己分辨,大家说她做的那就是她做的。
“把你的脏手拿开,你再动一下我试试。”司徒媗对陈氏身边的那个婆子道。
那婆子被司徒媗的疾言厉色吓住了,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陈氏。
“钱嬷嬷,我的话你都不敢听了吗?”陈氏道。
“母亲,你要是这般不讲理,就别怪我做事不留余地了。除非你现在把我灭口了,否则今日之事连同往日之事我一定会全部讲给父亲听。”
司徒媗说的往日之事,当然是五年前陈氏假借神医之说把王若瑄从相府赶出抛尸异乡。
陈氏实在想不出这件事情哪里出了纰漏,导致她不但没死,反而整个人都好了。能说会道,能跑会跳的回到了相府,现在还在众人面前威胁陈氏。
司徒媗口中所说的事情,众人猜测大概也是一直以来在相府受虐的事实吧。
这事众所周知,偏偏瞒着丞相一人。
不过丞相或许是装聋作哑呢,毕竟一个庶女而已。
“大家都看到了,且不论她的大人之过,单单是顶撞嫡母,就是大不孝,去请家法来。”
陈氏气的发抖。
“夫人莫要气坏了身体,她这个身份不配请家法出来。”旁边人劝道。
陈氏也不过是说说给众人听的,毕竟自己还有把柄落在司徒媗的手中呢。
这边闹的不可开交,风声早就传到福寿堂去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私下惩戒一下司徒瑄就算了,没想到陈氏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如果让相爷知道了,那自己福寿堂小丫鬟不懂规矩之事,难免会被那四小姐大肆宣扬出去。
如果这事细究下去,到底还是丫鬟嬷嬷的错。
最后连带着相府夫人和老夫人倒落个护短的坏名声,那就不好了。
“老夫人说,家庭宜和不宜分,往夫人妥善处理四小姐。”
翠松一上午都往这里跑了好几趟了。
王泽凯趁着这个机会,又重申自己的所见所想。
“明明就是李嬷嬷不对,我亲耳听到她见了四姑姑不行礼,而且还骂四姑姑是蛮夷下贱坯子。四姑姑气不过,这才惩罚了她的。难道我们相府主子惩治下人有错吗?”
王泽凯的这番话让听到的那些人无言以对。
“小孩子,知道什么?别乱说话。”二奶奶压低声音道。
“娘亲,你干嘛拧我啊,好痛得。”王泽凯吸了一口气。
事情闹到这里,陈氏倒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如果非要惩治司徒媗不可,那事情就不好控制了,这也有违老夫人的意思。
如果就这样算了,二奶奶肯定不依。
“大胆奴才,不看好你家的小主子,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以后再有这种事情,自己惹出的自己解决,别再闹到我这里来。鸡飞狗跳的,让外人知道了笑话。”
陈氏对李嬷嬷怒道。
陈氏态度的转变让二奶奶吃了已经,就算自己不是陈氏的亲侄女,那也是一个家族的。
“姑母!”二奶奶撒娇的道。
“放肆,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乱了尊卑。”陈氏不满的看了二奶奶一眼。
“是奴才该打,奴才胡闹,请夫人,奶奶惩罚。”
李嬷嬷到底是二奶奶的娘家人,她怕二奶奶因为这事和夫人闹了别扭,那就得不偿失了。
“行了,都退下吧,我也乏了。”陈氏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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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撒泼要糖吃()
陈氏看着司徒媗还没离去,不耐烦的道:
“你怎么还不走,杵在那里做什么?”
“当然还有事情跟母亲商量。”司徒媗道。
“行了,不要假惺惺了,这里没外人,你不用一口一个母亲叫着。我听着都心烦。”
陈氏对司徒媗斜目而视。
“那不行,这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足了不是。要不然被你逮住一个错处,随便一个惩罚就够我躺半个月的。”
“不对,不是半个月,怕是一生吧。”
司徒媗又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氏道。
“要不我们聊聊我八岁那年摔断腿的事?”司徒媗道。
陈氏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一回府就红口白牙血口喷人,你认为你的话有说服力吗,有几个人肯信?”
陈氏笑的不怀好意。
“没人信不要紧,只要把这颗怀疑的种子种到某人的心里,这种子当然有生根发芽的时候。”
司徒媗也笑。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见不着明天的太阳。”陈氏眼中有了杀气。
“不知道母亲的这句话落到别人的耳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真是期待啊。我既然敢一个人回来,当然也不会像五年前那样轻易的让人给夺去了性命。”
“我已经都跟你说过了,是你不肯相信。我之所以回来只是单纯的认为这里是家而已,我的要求也没多高,只愿母亲像对待二姐和三姐那样待我就好。”
“我这样跟母亲对着干有什么意思,母亲,我只是想得到我因有的待遇。”
司徒媗接连说了好几句话语。
陈氏听她说起二小姐和三小姐的事情,人家可是安守妇道而且有娘亲的庶女。
二小姐和三小姐皆已嫁人,所配夫家也是门当户对的。
如果四小姐这样的惹祸精嫁到哪家,哪家还不倒了大霉。
陈氏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把所有的过失都怪到了司徒媗身上。
“你想要什么待遇?”陈氏试探着问。
四小姐今年已经二八年纪了,她想要的待遇不会就是让嫡母给她配一个好郎君吧。
“待遇嘛,最基本的就行。首先,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重申一下,不是我怕你,而是为着你着想,你要是整天看着我,把自个儿气出病了怎么办?”
陈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我要一座院子,什么样的居所,配几个丫鬟婆子,这应该都有先例。如果母亲实在想不起什么先例,那就按照五小姐来的就行。”
陈氏气结,五小姐,那时你能比的吗?她是嫡,你是庶。
“对了,还有那月例银子,你可不能扣下不发。你还欠我好几年的月例呢,记得我小时候手上就没沾过一个铜板。”
司徒媗继续道。
“你那时候是个小丫头,要钱有什么用?你那月例以前都有发的,要不你问问你乳母?”
陈氏道。
“我还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得把我乳母给我找回来。”
司徒媗看陈氏又拿眼瞪自己,便又道:
“怎么,我这要求很过分吗?说句不好听的,我可是吃她的奶长大的,没有她或许没有我。”
“没想到你还挺孝顺。”陈氏出口讽刺。
“那当然,如果母亲不是对我持有偏见的话,我在你面前保准比五妹妹都孝顺。”
“你以前的院子需要修葺。”
司徒媗知道陈氏要说什么。
“不用修葺了,我不想住那里了,你随便指派一个院子给我居住就好。堂堂丞相府,不会连一个居所都没有吧。”
司徒媗挤兑。
“随身伺候的丫鬟我不要家养的,我要亲自去外面买。”司徒媗又道。
“什么?这成什么体统。”陈氏骇然。
“这很正常啊,哪个府里每个月不得从外面购置几个粗使的下人。”
“粗使的能跟贴身用的一样吗?”陈氏道。
“直言相告,我不喜欢府中的下人好吧。”司徒媗有些无赖。
“你随意。”
她又没有钱,陈氏不相信她不花一文钱能寻得可心的丫头来。
“还有每月该做几套衣服,每日膳食几餐,每餐几菜几汤,母亲这些都不用我说吧。说实话,我每每想起以前在相府的的日子,就有种想找人倾述的冲动。”
司徒媗狡狯的笑。
对待这种人,她不想拐弯抹角,或者去讨好家中比较有威望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就这样**裸的威胁怎么了,有本事她陈氏再找人把她害了啊。
可惜陈氏不敢了吧,陈氏至今还没弄明白四小姐怎么会没死。
四小姐没死,是不是代表当初给陈氏做事情的人背叛了她?
“母亲最好告知那些下人,别再蛮夷下贱坯子的骂人,知道的人以为她们再骂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胆大包天再骂父亲呢。我毕竟是父亲亲生的,你说是吧,母亲。”
司徒媗又提醒道。
今天的风波就是因为那些下人还把她当以前的四小姐看待,才闹出两出打脸的事情来。
一上午两出,一天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况且这丫头片子现在能走了,恨不得一天到晚在相府里转悠显摆。
“你打量那些个下人都是些不长眼的吗?”
陈氏说的也对,就连二奶奶院子里的李嬷嬷几个巴掌都白挨了,谁还有那狗胆再去惹新来的四小姐。
“母亲,我见府中最东侧有个院子是空置的。能不能赏给我住?”司徒媗得寸进尺的问。
“什么院子?”
“就是上面牌匾上写有月朗风清的。”司徒媗看着陈氏的脸色。
陈氏果然变了脸色,斩钉截铁的道:
“不行,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里,以后你不要往那边去了。”
“为什么不行?”司徒媗刨根究底。
“因为那是抛下你的母亲以前的居所。”
司徒媗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我母亲为什么生下我就走了。”司徒媗问的时候一点悲伤的神情都没有。
“因为她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她不是你父亲的姬妾。”
这样说司徒媗更加明白了,月灵国国风如此,看来王诚是被彤敏给玩了而已。
司徒媗如果真住了进去,必定会勾起很多人的往事,那自己就更令人厌恶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四章 出府()
要说陈氏绝对是故意的,她把二小姐王若瑛以前的闺房给了司徒媗住。
二小姐是宋姨娘所出,已出阁十年了。她嫁的是廷尉丞秦启,当时是作为妾嫁过去的。
不过没几年秦启正妻病逝,便把王若瑛抬了正室。
这会司徒媗正指挥几个人把小院儿的牌匾给卸下了,并把上书写着清风阁的牌匾给安了上去。
宋姨娘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动的?”
宋氏怒气冲冲的道。
“宋姨娘好!”司徒媗上前福了福身。
“好什么好,我告诉你这里可是二小姐的住处,谁给的你们权利糟践的。”
“姨娘这话就错了,这怎么成糟践了。二姐不是出阁多年了吗?再说这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先让瑄儿住着,行吗?”
司徒媗好言道。
“那怎么行,相府这么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