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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媗好言道。
“那怎么行,相府这么大总有适合你住的院子,你占了别人的居所像什么话?”
宋姨娘不依。
“可是母亲说的,目前只有这院子尚可居住,其他的院子都要重新修缮。少数也要花去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姨娘不忍心看着我流落街头吧。”
司徒媗故作可怜的道。
“要不我们去跟母亲说说,让母亲再选别的院子给我居住?”
司徒媗问宋氏。
那宋姨娘也就是在下面人面前耀武扬威,真让她跟大夫人理论她怎么敢。
再说这事儿自己也不沾理,毕竟院子已经空了十年有余了。就算若瑛回娘家来也是跟她住一起。
碍于礼节规矩等,出嫁的女儿很少能在娘家过夜的。
不过宋氏就是不甘心,私心里觉得自己女儿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
“哼,你别用夫人来压我,你回来当日要不是我从旁协助说了几句赶场的话,你能顺利的入府吗?”
宋氏冷笑。
“所以瑄儿还心想着要好好去向姨娘道谢呢。”司徒媗笑道。
“道谢就不必了,别以为这次回来你就等于是脱胎换骨了,咱们走着瞧罢。”
宋姨娘一步三摇的走了。
司徒媗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做,该跟她过不去的那些人依旧跟她过不去,所以她也不会刻意的去讨好谁。
在王若瑄的记忆中,好像很少有关二小姐和三小姐事迹的。就算是有,也是自己被她们欺负了。
也不能怪王若瑄太过于软弱无用,一个这样身世的小孩儿,在这复杂的家里生存下去着实不易。
司徒媗对于凭空出现的记忆很是头疼,那部分记忆有时候会影响到自己。
就像司徒媗面对老夫人大夫人甚至是刻薄的丫鬟等人,心里总会有莫名的害怕感。
这感觉当然不属于司徒媗的,这是属于原主王若瑄的。
司徒媗还要想着克服这些不适,听从自己的灵魂内心,说自己想说,做自己该做的。
而现在她最想做的,当然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院儿,把应该有的东西都添上。
陈氏明面上是答应了司徒媗的一些要求,不过以后怎么做那可不一定。
司徒媗看着身边的那些丫鬟婆子,她仿佛看着一双双在监视自己的眼睛,这样的日子简直太可怕了。
“到门房套辆马车去,我要出府。”司徒媗跟身边一个嬷嬷道。
“四小姐,您还是先去请示一下夫人吧。”
哪有闺阁小姐随意出门的。
“我要去庙里烧香还愿,我能平安的再次回来也得益于上天的保佑。”
“就算要去还愿,也得选个良辰吉日不是,今天这个日子……”
看来跟这些下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可是如果跑到陈氏那边去,事情就更办不成了。
“算了,你们忙你们的吧!”
司徒媗一副气馁的神情。
等那些人松懈之际,司徒媗偷偷从荒废园子那边出了相府。
看整个布局,那荒废的院子应该是“月朗风清”院的后花园,月朗风清院是个独立的小院。
住在此院儿中的人可以不经过相府大门随意出入。
不过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谣言还是真有这么回事,相府的人都知道那荒废的园子是相府禁区,而且里面闹鬼,这样一来,很少有人靠近这里了。
这正好方便了司徒媗,她从此出入简直神不知鬼不觉的。
司徒媗出了门在街上随意租了一辆轿子,吩咐轿夫往兴盛镖局去。
到了兴盛镖局门口,司徒媗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银子付了租金。
那银子还是她从东宫出来时候,彤良娣给她的。
她当时还不好意思要,看来有银子傍身还是好的。
要不是这银子,相府的那些个下人会听她差遣去换什么牌匾?
“我找你们少主。”司徒媗进了大厅对柜台人道。
“请问姑娘是哪个府上的?”镖局伙计问。
他看司徒媗的样子不像是关顾镖局的客人,倒像是个寻仇讨债的模样。
看来萧刈寒在这里还是个大人物呢,见他一面还这么难?
“我有趟货要托付贵镖局走一趟,只是货物贵重,路途遥远。我不知道贵镖局的实力如何,要亲自跟你们掌柜的要谈。”
司徒媗道。
那伙计听司徒媗言语之中是笔大买卖,不过他也没表现出喜不自禁的神情来。
兴盛镖局在京都的目的并不是生意钱财。
“姑娘稍坐,我去传话。”
“小宜,还不给这位姑娘看茶,好生伺候着。”
那伙计匆匆走到后院,越想越不对。就算是来光顾的客人,她怎么知道镖局少主了。
平日里少主是很少待客的,镖局生意方面都有严叔等人打理。
“什么,是个姑娘?”萧刈寒听了伙计的话诧异的道。
“没错,而且还是个极为漂亮的姑娘。”那伙计笑。
“姑娘出门都戴面纱,你怎知是个漂亮姑娘。”萧刈寒问。
“那个姑娘没戴遮面的东西,下的也不意思盯着她看,只扫了那一眼,就被惊着了。”
“你是怕我不见客,你在前面不好打发,故意这样说吊我胃口的吧。”萧刈寒问。
“小的哪里敢,就算少主平日里对小的们很是善待,从来不耍那主子的威风。那小的也不敢胡言乱语骗少主不是。”那伙计陪笑。
“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去看看也无妨。”
“又是什么漂亮姑娘找上门,说不定又是那小子引来的。”
萧刈寒心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朋友妻不可欺()
萧刈寒看到来人是司徒媗,着实吃了一惊。
然后是惊喜交加,忽然又怒气冲天。
“原来是你?”
“怎么不希望看到我啊?”
司徒媗问。
“你来干什么?”萧刈寒没好气的道。
“我来讨债啊?”司徒媗答。
“什么债,我们兴盛镖局什么时候欠过别人的银子?”
萧刈寒背对这她道。
“这个,能不能单独谈谈。”
对这这么多人,有些话不好说。
“有什么好单独谈的,按理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只要把那凭据拿出来,我立马给你银子。”
萧刈寒冷冷的道。
“这凭据吗……”
司徒媗知道萧刈寒为什么对她态度这么冰冷,只是当着众人她也不好解释。
“当初萧少主借银子的时候,我为了表明对少主的信任,愣是没有立下那字据。没想到少主是这样的人,既然这样,我们之间就当从来没有借债这回事吧。”
司徒媗起身抖了抖衣裙,好似要走的模样。
“慢着,姑娘你只记得别人欠你的,你要讨回。你怎么不记得你还欠着别人一大笔呢,况且我这边可是有凭据的,你打算赖账吗?”
萧刈寒目若寒星,盯着她道。
“哦,是吗?这我真不记得了,如果你真有字据在手,我怎么会赖账,先看看你那字据是真是假再说。”
司徒媗顺着他的话头道。
“好,姑娘,这边请。”
萧刈寒把她迎进后院书房。
房门彭的一声被萧刈寒反手关上了,这动静吓了司徒媗一激灵。
“原来你也会害怕?”
萧刈寒讽刺的道。
“萧大哥,子磐还好吗?”司徒媗放软了语气问道。
“我还以为司徒姑娘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习惯了我行我素,怎么还在意别的人。”萧刈寒冷言冷语。
“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司徒媗解释。
“我怎么就知道了,你是什么的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萧刈寒面孔冷的像冰霜。
“萧大哥我错了还不行,我对不起你和子磐,我应该早些跟你们联络的。”
司徒媗难得低声下气真心的跟一个人道歉。
“司徒媗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真是不在意子磐,你就早些做决定,干脆决断些。我真希望你在那场大火中死了,这样子磐就彻底死心了。”
萧刈寒盯着司徒媗恨恨的道。
“名满京都的花魁果然是好手段,一边享受着荣华富贵,一边还贪恋着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人不肯撒手。你以为你是谁,司徒媗?”
萧刈寒怒吼。
他是在为石子磐鸣不平,还是为自己鸣不平。
“萧大哥,你们真的误会了,我……”
“不是我们误会了,要误会也是子磐一个人误会了,只有他才死心眼,认为你有说不得的苦衷。你那样对他,他还是一心向这你。”
“花魁竞选之日,子磐失控让你跟他走,你是怎么对他的?你的冷漠无情比你裙下臣打手们的手脚厉害的多。”
裙下臣这个词对于司徒媗来说是重大的侮辱。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或许她不该来这里,不该关心子磐的情况。
可她来这里的目的真的只是因为子磐吗?还是因为自己需要外援,需要银子。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自私。
可是她真的很无奈,哑巴吃黄莲这句话一字不误的应在她身上。
司徒媗重生后感觉自己是在一片漆黑中的,她尝尽了人间的丑恶。
她生命中唯一的光芒就是石子磐,只有子磐真心对她。
司徒媗越想越难过,她瘫软在地上压抑的哭了起来。
命运一直推着她前进,她不想当什么名满京都的花魁娘子,不想当权势熏天丞相爷的四小姐,她不想当什么月灵国的大公主。
她重活一世,只是想弄明白自己被抛弃的真相,只是想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
可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
萧刈寒看惯了司徒媗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她这么一哭,把萧刈寒的心都哭化了。
这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个谜一样的存在。
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
当年从石家村出走是为了石家人,出走当夜是萧刈寒陪着她重回石家村看了最后一眼。
漆黑的夜中,他能听到她眼泪滑落的声音,他能感觉到她压抑的心情。
冀州府破庙中,他亲眼目睹她发疯的模样,他看到了她为了好友的死由一个柔弱小姑娘变为了杀人狂魔。
她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可她的一些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石子磐跟着萧刈寒寻找她多年,可再次重逢后她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她什么都不肯说明。
也只有石子磐这样的石头脑袋才完完全全的信任她。
她说自己要花魁这个名头,好,萧刈寒和石子磐利用汇丰钱庄的关系为她造势来配合她。
可石子磐不能忍受的是她真的堕入风尘中。
也许司徒媗真的是铁石心肠的人,子磐在她面前被人打成那样,她看也不看一眼。
“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好吗?”
萧刈寒安慰引导道。
苦衷,说出来那还叫苦衷吗?
司徒媗情绪终于还是稳定下来了,她双眼通红,下嘴唇都被咬肿了。
萧刈寒看着怀中的美人如雨后桃李,双颊红晕,楚楚可怜。
他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想把她抱得更紧些。
他看着她的樱唇,只觉得所有理智都消失了,脑中浑沌一片。
浑沌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吻下去,吻下去。
萧刈寒顺从的俯下身,眼看就要夺取那如花瓣般的香唇。
司徒媗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萧刈寒,你个禽兽,你在做什么?”
司徒媗一直以来都装作很坚强的样子,自从冀州破庙后,她首次情绪奔溃。
她不敢放声大哭,只是咬着下唇拼命的压抑着。饶是这样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扑簌簌的掉落下来,她哭的筋疲骨软。
什么时候靠在了萧刈寒肩上,什么时候被他抱在了怀中,她竟然没有察觉。
也许她的潜意识中还是信任他的。
司徒媗一巴掌彻底打醒了迷迷瞪瞪中的萧刈寒。
萧刈寒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耳光。
他这是怎么了,他都做了些什么?
子磐对司徒媗的感情有多深他又不是不知道。
朋友妻不可欺!
可是司徒媗并不是石子磐的妻子,何况司徒媗心里只是把子磐当作兄弟。(。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六章 爱情论()
司徒媗给了萧刈寒一巴掌,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