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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到司徒媗喊她这位姐姐,先是惊了一惊。不过转念也明白了些,就算她放粗了嗓子,如司徒媗这般聪明的人,仔细下还能听出她是女子的声音。
那女子也不言语,目光看向司徒媗的左腕。
漆黑屋中,司徒媗左腕上的月灵碧水镯发出的幽幽碧光就是隔着几层衣物也能看得到。
“原来你意在此处。”司徒媗撩起了衣袖,露出了碧水镯。
那女子不自觉的上前了一步,好像想看得更清楚些。
司徒媗又把袖子放了下来,那碧水镯又隐藏在衣袖中,散发出光使得它若隐若现。
“把它脱下来!”那女子厉声道。
司徒媗心念电转开口道:
“你既然是月灵国人,就应当知道这碧水镯的特殊之处,说什么摘下来之话岂不是惹人耻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女子又逼近一步。
司徒媗已经猜测到了眼前人和那天在琐静轩刺杀自己的人是同一拨人。
当时她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害她。
想害她又害怕她,而且她还听到了一个人说砍下她左臂,令其他人一拥而上结果了她。
现在她明白了,那些人害怕的不是她,害怕的是她臂上的月灵碧水镯。
司徒媗总觉得彤良娣对她说的话有些不尽不实,这碧水镯肯定还有别的用处。
而眼前人应该跟彤良娣没有关系。
彤良娣是一个不争的人,只安心当好自己良娣的角色。
甚至得知她是月灵国大公主后,就迫不及待的要把她从自己身边送出去。
彤良娣说的是为司徒媗好,其实归根究底何尝不是为了自己,也许她知道让月灵国这个无人支持的大公主留在自己身边,或许是个祸害。(。)
第一百五十章 劫杀()
菖蒲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衣女子,她手心里汗津津的。
“休想害我们姑娘!”菖蒲挡在了司徒媗的前面。
“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挺忠心,看来我没赌错。如果不是跟着这两个丫头摸到兴盛镖局那边,今天也不可能找到你。”
那女子笑的阴森。
“小姐!”苦艾菖蒲顿时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让司徒媗历此险境的。
“你们不要内疚,就算没有你们,她们也会蹲守在兴盛镖局的。兴盛镖局为了我能竞选上花魁帮了很多,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我和兴盛镖局的关系密切。”
司徒媗安慰两人。
“也难为你们了,为了寻我竟然隐身在那种地方,想来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头吧。”司徒媗对那黑衣女子道。
黑衣女子听了此话,愤怒之情油然而生。
还真让司徒媗猜对了,她们从月灵国来到中原来就是为了打探月灵碧水镯的下落。她们是跟在彤良娣的嫁队后面来到这里的。
当时月灵国主对彤良娣的临走吩咐被人窃听了去,得知月灵国主原来在中原遗有血脉。
为什么这么多年月灵国主不想着找回自己的骨肉,这会儿却心血来潮的想要寻回?
这当然有关继承大统的大事。
月灵国主彤敏继在中原生了王若瑄后,回到月灵国又先后得了两位公主。
两位公主相差一岁,品行却截然不同。
二公主彤月雯生性软弱是个凡事都拿不定主意的主,这样的人以后做了国主难免会沦为有些人的傀儡。
而三公主彤月玫性子急躁残暴且骄纵,自骄自满自大。这样的人做了国主难免会肆意妄为,听不进谏言。
月灵国主这才想着把遗留在中原的长女找回。
中原大国人杰地灵,而且是礼仪之邦,生长在此大国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彤良娣受月灵国国主嘱咐去打听王若瑄消息的,不曾想彤良娣来到中原时,王若瑄早已被陈氏用计所害。
彤良娣只得回信月灵国说这边没有什么消息。
只是跟在彤良娣身后的人却不会善罢甘休,她们一直隐藏在京都青楼楚馆中暗地里打听月灵公主和月灵碧水镯的下落。
所以当黑衣女子听司徒媗说她们隐身在那种地方,吃了很多苦的话会很愤怒,那分明是对她们的侮辱。
她们可是最忠诚的死士,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
司徒媗从彤良娣那里得到有关月灵国的消息并不多,她拿不准眼前人到底是哪一派的。
不过彤良娣说过这话,就算月灵碧水镯选中了她,可她也是须有其名。一个没人支持的月灵公主,反而比普通人更为危险些。
“其实我也想把这手镯摘下来,谁稀罕去那偏远小国,我巴不得自己跟月灵国没有任何的关系。”
司徒媗等三人被捆绑住手脚,动弹不得,她只得用话拖延时间。
“你别用这样的话来敷衍我等,如果你真的巴不得跟月灵国撇开关系,何不断了手臂。”
那黑衣女子道。
“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平白无故的少一个胳膊算怎么一回事。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司徒媗欲要诈一诈那黑衣女子。
“什么办法?”
那女子听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眼中亮光闪了闪。
“你把我那位妹妹请来,我与她面对面,共同完成手镯的交接仪式。”
“胡说,这有什么交接仪式。”
黑衣女子怒喝。
司徒媗听她并没有否定前面的那就话,就知道她身后的主人是月灵国继承人之一。
不管是哪位公主,反正不是月灵国主的话事情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糟糕。
“你不过是一个听差办事的下人,哪里知道这镯子其中的秘诀。古代君王有禅让之德,并不是上天指定了谁是下一任国主她就一定是。”
“假若月灵手镯选定了一人,那人中间难免会有病痛伤残,难道这初衷就不可更改了吗?所以这禅让之德下会有仪式交接。”
“让这手镯从无意王位人手上传到适合接任人手上,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司徒媗继续言语迷惑。
黑衣女子对于月灵手镯了解的并不多,而且碧水镯在月灵国是圣物,传言说其内有月灵国众位仙人的灵在内,所以她才不敢轻易动手。
无奈上面的主子不信这个邪,非要让她不论什么办法把手镯拿回来才行。
自彤敏从中原回国后,月灵碧水镯就遗失了,下面年龄比较小的人都没亲眼见过此圣物。
而且依照彤月玫的性子她怎么会轻信那些传言,在她看来有传言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让手镯更加神秘,让人敬而远之而已。
她只要得到手镯,看国中谁还会持反对之言。
只要有此宝物在手,就算是铲除那些异己,也事出有理。
并不是人人都似彤月玫那般天地不信,只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批黑衣女子从小生长在月灵国,对月灵国圣物是极其尊敬的。而且面对司徒媗时,就算司徒媗已经成了自己的阶下囚,也丝毫透露不出害怕胆怯的神情。
这难道不是碧水镯的佑护吗?
黑衣女子踌躇不决。
“你怎么还在磨蹭,跟她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上前一剑把她杀了。”外面有声音叫道。
黑衣女子心生不悦,暗道,凭什么这差事就落到了我头上。你们叫嚣的那么厉害,怎么不敢进来把她给杀了。
她可是月灵碧水镯选中的人!
黑衣女子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富贵险中求,如果是她立了头功,到时候荣华富贵定然不会少。
黑衣女子谨慎的一步步逼近,司徒媗和苦艾菖蒲尽量的抱成团待在一起。
“这位姐姐,你可想清楚了。这可于你的性命相关联,毕竟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媗大声提醒。
司徒媗的提醒给那黑衣女子造成了不小的心里暗示,好像她不是在杀眼前的人,而是在自杀。
“死到临头了还花言巧语,今天我就当给自己开眼界了,看看月灵碧水镯究竟像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那女子拼着一股心劲儿,第一剑就朝司徒媗的左臂砍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马惊()
就是那剑离司徒媗左臂还有几寸差距的一刹那,司徒媗猛的移动双手。
剑落,绳断。
计算的丝毫无差。
那女子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她先是呆了一呆。
司徒媗等人是坐在地上的,趁着那女子晃神的瞬间,司徒媗抬起绑在一起的双腿用尽了全身力气朝眼前的女子踢去。
一切不过都在电闪刹那间,等那女子缓过神来,手中剑已经掉落,剑柄握在司徒媗的手中,剑尖指着自己。
“你,你怎么会武功?”
那女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别说是她,就连苦艾和菖蒲都是一脸的不信,她们知道自家的姑娘会做剑舞,但从来没看过姑娘如此利落快如闪电的动作。
如今黑衣女子和司徒媗等人换了位置,黑衣女子被绑的结结实实扔在了地上。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门外还有人把守着。
“苦艾菖蒲你们两个人相信我吗?”司徒媗问道。
“当然相信。”两人连连点头。
“你们打开了门大叫,就说我和她同时被月灵手镯吸走变没了。”
司徒媗说完这句话,苦艾菖蒲没大明白,两人一脸迷惑的神情。
“小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菖蒲问。
“被问什么意思,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记得趁乱的时候一定要拼命的往外跑。”
司徒媗嘱咐。
“小姐,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这摆明的了是不顾自己的安慰先让她们逃脱。
“我有办法脱身,你们不用担心。”司徒媗道。
“不,小姐你骗我们。”苦艾要哭出来了。
“刚才你们怎么说的,不是说会相信我吗,现在我命令你们这么做。”司徒媗急急的道。
如果外面守着的人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她们先发制人,司徒媗等人就没机会再逃脱了。
“育芳苑那么大的火都没烧死我,我也不会死到这里的。”
“况且你们不知道这玉镯的神奇之处,它是我的护身符,关键时刻会起大作用的。”
“快点啊,没时间了。”
司徒媗催促。
两人含泪只得按照司徒媗所说的那样做。
苦艾和菖蒲两人同时开门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小姐被玉镯吸走了,我家小姐不见了。”
外面人一听叫声慌了身,也不以为有诈,单想着人怎么会被吸到玉镯里面去,这又不是戏台上演的神话故事。
司徒媗此招靠的是那些人对神秘碧水镯的敬畏之情,那些人先入为主以为玉镯是圣物,必然会产生不可估量的能量。
院中守着的黑衣人全部涌到了屋内去,慌乱中苦艾和菖蒲依然逃脱。
司徒媗事先已经把绑着得另外一个黑衣人藏到了门后,自己也躲在另一扇门板后面。
那些人涌进屋内,一眼望去,的确屋里空空如也。
所有人首先是进到内室翻箱倒柜的去找,后来不知是谁发现了木桌上放的一个玉镯。
那玉镯是司徒媗从黑衣女子臂上取下的,可惜的是镯子不是碧色的,是白玉镯。
“这手镯……”
“这手镯怎么变了颜色?”有人惊骇。
“难道人真被手镯给吸进去了?”
“怎么可能,你以为神怪里写的吗?”有人反驳。
白玉镯引得众黑衣人皆去观看,竟让忘记了去搜查大门敞开的门板后。
加之人声吵杂,令一个被司徒媗绑了的黑衣女子口中发出的呜呜声,也被七嘴八舌的声音给掩盖了。
那些人皆敬月灵碧水镯是神物,竟然没想到其中有诈。甚至有人想到,是不是碧水镯吸了人就会变颜色。
这会功夫,司徒媗早就从门后偷偷的逃脱了。
“我看手镯有些眼熟。”有人开始怀疑。
那人是跟被绑黑衣女子极为亲近之人。
“这不是尧妹手上佩戴的镯子吗?”
那人终于想起了。
“不对,事情有诈,赶紧继续搜查!”
被绑黑衣女子终于从门板后被找了出来,一人扯出了她口中布条。
“人呢?”
“趁机跑了。”
“还不赶紧去追!”
司徒媗悄声逃出去,没想到苦艾和菖蒲两人并没走,竟然守在外面等她。
“你们怎么?”
“小姐不要说了,你没出来,我们怎么敢私下逃命。”
司徒媗看见眼前有匹马被栓在木桩上,估计是黑衣人所骑的。
“你们会骑马吗?”司徒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