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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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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儿上前去扯着他爹的袖子道:

    “爹,把孩儿打成重伤的就是那个小子,我认得他的声音。”

    来财令拉果子的牛车暂时停靠在路旁,

    向司徒媗喊道:

    “喂,那田中摘花生的小子,你给我过来。”

    石大叔住了刨花生的锄头转过身来看发生了什么事。石大娘也愣了一愣,司徒媗心中暗叫不好,千打算万安排那件事还不得周全。

    石大叔上前陪笑道:

    “总管好,我们家中秋该供奉的鲜蔬农物前几日已经交上了。”

    来财道:

    “是吗?你供奉的都是些什么?”

    “我家年年供奉的都是落花生与黄粟米。”

    石大叔答。

    “今年供奉了多少?”

    来财昂着头眼睛朝天上看着道。

    “今年是落花生三石黄粟米……”

    石大叔还没说完就被来财打断。

    “什么?才三石还没你收成的十分之一多,打量着上面主子好骗,你像打发叫花子般的敷衍吗?”

    来财瞪着双王八绿豆眼道。

    石大叔忙解释:

    “小农不敢,小农栽种的花生一年收成也就七八石,秋后还要往上交农杂税。一家老小也仗着……”

    来财也不再理石大叔,对身后的一帮人道:

    “这厮甚是狡猾,往侯府供奉短缺数量,把他地里的几筐收了去。”

    说着十来个人就下了田地,把那还长在地里的花生苗踩得七倒八歪。惹得旁边地里的农人都悄悄往这边看。

    司徒媗腾的站了出来,大喝一声:

    “你们这些人凭什么抬走我家的花生?”

    旺儿便在旁嚷嚷道:

    “爹,就是他带人打了我。”

    “这位小哥儿说话好没道理,我一个小小农家女子平日里连家门都很少迈出。今天不得已才这样出门来地里帮爹娘的忙,况且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又不认识你。你怎么血口喷人说我打了你呢。”

    司徒媗带着一顶大大的草帽,帽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旺儿愣了一下,她是女子?那感情自己认错了,本来也是凭着声音认出的。

    “我认得你的声音,不是我们本地人。”旺儿又道。

    “此地不止我一个外地人吧,城里经商的有多少。”司徒媗反驳道。

    “管她是不是,既然大侄子说是那还有错。”旁边来财的一个本家起哄。

    “这还了得,总管家的儿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几个人下腰去抬花生,又上来几个人作势要打石家人和司徒媗。

    “这花生你们不能动,不怕丢了成安侯府的差事吗?”司徒媗大声道。

    本来准备要抬花生的几个人听到这句话身子僵住了,毕竟他们是来财雇佣来的,几个人都向来财看过去。

    “你们是从谁手中拿工钱的,怎么着,工钱不想要了是吧。”来财道。

    “可不要忘了,来财可不是什么成安侯府总管。别以为人家尊称他一声总管他就是了,他也只是管林子诸事宜的。你们也不想想管着侯府下农庄里供奉的是哪位大爷,也不怕僭越了得罪他吗?”司徒媗冷笑着说。

    来财的看大家住了手,心里想这小姑娘什么来头,这些个事儿都知道。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可对着这田地里许多的农人也不肯轻易认怂。

    抬花生的事还罢了,不过也不能让这些人小瞧了他,对自己本家的几个小辈儿说道:

    “这家人诳语犯上,给他们顿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

    手一挥,七八个半大的小子一拥而上。

第十五章 监守自盗() 
一个膘肥体壮的上来就把两大竹篮子的花生掀翻在地,还用力在上面踩了几脚。咯嘣咯嘣的是花生壳裂肉碎的声音,石家几人好不着急。

    “总管,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啊。小女不懂事顶撞了总管,我这边向总管大爷赔不是了。”石大叔说。

    “早干嘛去了,晚了。”一个小子拿着摘果子的长杆子捅着石大叔的胸口说。

    石子儿上前去把那竹竿子拨开怒气冲冲的说:

    “你干嘛,找打是吧。”

    “你小崽子是哪根葱哪瓣儿蒜啊,我找打?我看你皮痒痒的不行了是吧,别急待会就轮到你了。”说着给旁边几个使使眼色,那几个小子向石子儿靠拢。

    石子儿撸起了袖子,拿起了地里的扁担说:

    “来吧孙子们,打量着爷爷我怕你们吗?我打不死你们。”

    三四个小子有赤手空拳的有拿竹竿子的,拿竹竿子的往石子儿周身左捅由攮的,手里没家伙的那几个握紧拳头看着势头,瞅着石子儿的破绽。

    石子儿把那扁担抡的呼呼作响,让四周的几个小子靠近不得。

    其中的一个小子扎稳了马步,待扁担抡到他眼前的时候,两手快速的那么一抓,扁担被他抓了个正着。其他的几个人嚷道,快上快上。

    那抓着扁担的小子跟石子儿来回拉扯着,石子儿眼看那几个人要近身便把那扁担一松。结果那头儿的小子正用猛劲儿往自己这头拽呢,谁知道那边松手了,他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好几步还是摔倒在地。

    一屁股正好坐在空的竹筐里,那装花生的竹筐极大,他跌坐了进去像极了翻了肚的王八鳖子,四肢挣扎着没个着力点。几个雇佣的工人在旁看着哈哈大笑,另外的几个小子憋的脸都红了想笑又不敢笑。

    石子儿大笑着说:“小王八羔子,现了原形了吧。”

    那拿竹竿的趁机一竿子打在了石子儿的肩膀上,石子儿吃痛“哎呦”了一声。无奈扁担被抢走了,边蹲下身来捡起来几个大点的土坷垃一一向那几个小子扔去。

    土坷垃一碰到那几个小子的身上全碎了,打上去也不痛不痒的。只是泥土飞扬,眼前迷蒙,几个小子挥动袖子让灰尘散去。石子儿趁机又捡了几个,专门往他们的面上扔去。

    这边石大叔只是一味的向那来财道歉,意思是愿意拿几筐子花生孝敬。

    石大娘一个农家妇女见不得这么多陌生男人,只是躲在一角唉声叹气的担心着石子儿。顺带着拽住了司徒媗,不再让她言语。

    旺儿可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径直向她走了去。可怕的是他手里竟然拿了把大剪子,那剪子是为了摘石榴果用的。石榴果不能像其他果子那样用竿子打落到地,或者用摘果长杆取下来。只能是人通过梯子爬到树上去,亲自用专用的大剪子从果蒂上面那剪下来。这样才不至于损坏了果子。

    而且偌大的果林中石榴树只有两棵,因为稀少所以结的果子才比苹果之类的异常金贵。苹果梨子之类的都放在筐中安置在牛车上拉回去,石榴果却是放在纱袋中。

    那旺儿拿着剪子也只是作势吓人,谅他再顽劣也不敢杀人,此等锋利的器具可是不长眼睛的。他双手握着那把大剪子尖头朝着司徒媗问道:

    “说,那天是不是你带人来欺辱我的?”

    “这位小爷可真奇怪,是刚才风太大一时吹聋了你的耳朵吗,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司徒媗神色镇定且笑着说。

    “奶奶的还给我装,你当我真不认得你吗?”旺儿挥舞着剪子,用力大了点,从他怀里掉出一个果子来。

    那果子如大人拳头般大小,外皮红艳艳,顶上作开花状,不是石榴是什么。那掉出的石榴滴溜溜滚到了司徒媗脚下,司徒媗弯腰捡了起来。

    那边石子儿已经被三四个小子按倒在地打着,就那也不服软讨饶,嘴里孙子儿子的骂着。石大树脸上挨了来财的几巴掌,右边脸颊上留下一个印记分明的手印,整张脸都肿了。石大娘两头都顾不过来,干脆跪倒在地上拜这个拜那个求手下留情的。

    这边闹的这么凶,那些地里忙的农人早就远远的在围观只是不敢靠近。

    司徒媗把捡起的石榴果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来财家的监守自盗了,来财让儿子往自己家里偷石榴了!”如此这般,喊了好多遍。

    旺儿慌了结巴着说:

    “你,你,你瞎说,说什么。”

    “你给,给我闭,闭嘴,再乱说别别怪我不客气。”

    司徒媗也不理她,兀自叫着,引得众多农人靠近。

    旺儿急了一剪子上去扎到了司徒媗的左臂上,汩汩鲜血印红了衣衫,顺着手臂滴将下来。

    “怎么着,你想杀人灭口吗?可不单单是我看见了,众人都看见了,这么多人你杀的完吗?”司徒媗右手仍然高举着石榴。

    “你想杀人灭口吗,你想把眼见得人都杀了吗?”

    好大一顶帽子扣到了旺儿头上。

    司徒媗抬起手上的左臂,血流的满手都是。她扔掉了戴在自己头上那顶大大的草帽,露出了清秀的面庞,如千年寒潭般的双眼。左手在脸上抹了那么一把,满手的血污了白净的面孔。然后她向旺儿诡异的笑着,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唉呀,闹出人命了,旺儿杀人了!”

    “要死人了,好多的血啊!”近处的几个农人大声嚷嚷起来。

    打石子儿的那几个人早就住了手,石大娘石大叔全跑过来一把推开发呆的旺儿。

    “媗儿,你怎么样了,媗儿,媗儿。”

    “黄花菜你要紧吗,你醒醒啊!”

    “我没有杀人,我没杀她啊,我这剪刀只是微微碰了她一下而已。”旺儿向聚拢来的农人们解释。

    “爹,我真的没有杀她。”旺儿跟走过来的来财说。

    来财也不知道旺儿偷偷藏了个石榴在怀里,他再嚣张究竟还是个奴才,石榴那么金贵的果子主子们还不够分配的,他哪里敢再拿,拿几个苹果还差不多。

    “你这个蠢东西。”来财抬手打了旺儿一耳光。他想着趁着慌乱带那伙人离去,只是那块地早就被众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了。

    有句话叫做众怒难犯,况且他也被众人抓住了把柄,这监守自盗的罪名传到了上头,他在成安侯府的差事不丢才怪。既丢了差事,就如同丧家之犬,人人皆打,谁会再怕他。

第十六章 众怒难犯() 
“打死了人,就想这么算了吗?”

    “休要让他跑了,杀人要偿命的。”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来财这一伙想脱身可就难了。还有几个农人把拉车的那头黄牛给牵制住,牛车前后也围了不少人。

    “来财他儿子打伤了人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啊,凭着什么也不让我们离去。”来财的几个本家兄弟不服气的说。

    那几个雇佣的工人也不想趟浑水,奈何工钱还抓在来财手里没发放呢。谁知道现在不管他的话,他那个小肚鸡肠的铁公鸡会不会把工钱给克扣了,那这几天他们这苦力不就是白干了吗。

    所以只能暂时不动声色,远远站着像个旁观的人。

    石楞子往年被来财害的够苦的,他上去狠狠的推了来财一把说:

    “你怎么能随便杀人呢,就算是皇亲贵戚杀了人还得偿命,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嚣张。”

    石大良因前段时间被来财家的毁了半亩玉米,此时不报复待到何时。对着四周的农人说:

    “把那群小子给教训教训,大家说道说道这些年来祸害我们石家村成什么样子了。”

    这下可好,痛骂声一片此起彼伏的。

    石氏夫妇顾不得向来财算账,只是围着司徒媗忙。石大娘扯了自己衣服的一角帮她包扎了胳膊上了伤,准备用袖子给她擦去脸上的血。心里还想着这姑娘家家的,伤到了脸毁了容易可怎么办呢。

    石大叔是个憨厚忠实的农人,气愤的头上青筋暴起握紧了拳头也不敢冲来财打上那么一拳头。

    司徒媗趁石大娘为她擦拭手上的血之际,忽然微微睁开了眼睛朝石子儿眨了眨眼睛,复而又闭紧了双眼。石子儿这时正要掐她的人中穴使她苏醒过来,这一看顿时喜不自禁后又正了正神色,露出悲伤欲绝的表情来。对正要为司徒媗擦拭脸上鲜血的石大娘说:

    “娘,你干嘛呢,你以为把这些血迹擦掉了那些伤口也会随着愈合就万事大吉了吗?”

    石大娘听懂了自己儿子话里有话,便一味的嚎哭起来。

    众人一听石大娘哭的这么厉害,以为司徒媗真死了呢,场面更为混乱了。

    “你们这些刁蛮的农人,耽搁了成安侯府的事情有你们好果子吃的。”来财还想用这些名头来压人。

    农人中有一个上了岁数挺有威望的老人向大家喊道:

    “大伙儿先静一静,听老汉我说两句。”

    喧嚣的声音渐渐变成了窃窃私语,大家交头接耳的低声讨论,石老爷爷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他要护着那个狗奴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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