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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不敢,没说不会,旁人一听便了然。
白卉只当没听明白,声音依旧平静,温柔地如清泉一般,“如果,遇到什么苦难,可以来云燕阁找我,只当是我会大姑娘先照看着你。”
菊儿有些不可置信,猛然抬头看着她。
“我没有恶意,要是你不信的话,只当我没说。”
白卉说完,便带着慕紫月,走开了,留下有些发愣的菊儿。
慕紫月嘟着嘴,有些不服气,困惑地看着白卉。
白卉抿嘴一笑,说不上多美,但看着如一朵清纯的白莲花。“平时姑姑怎么交你的?”
“女子以柔为美,如情似水,口语温顺,待人亲蔼,人前淑顺。”慕紫月说道,但还是不服气,说得不情不愿的。
“你可能觉得,刚刚在园子里,又无外人在,所以不用这样。但你想想,这些个奴才也是人,她们也长着一张嘴。”
“她们敢?”慕紫月咬牙。
“她们是不敢,但聪明的人一眼便从她们的态度当中得知。你以后可是要有大抱负的人,先前你年纪小不懂事,留下让人诟病的东西已不少了,此时正直锦绣华赛前夕,更不能落人把柄。”白卉语耐心地说着。
“哦……”慕紫月把话音拉地很长。“月儿知道了,这次还多亏了姑姑在身边提醒我。”
“你明白就好。”白卉宠溺地看着慕紫月,眼神中,好似眼前之人便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
两人又聊了一下其他的东西,气氛非常之欢乐。
但好景不长,不一会便进来的被人打断了。
下首的丫鬟正是李姨娘院子中的,对慕紫月说,“二姑娘快些回去吧,你外祖母来了,如今正在老太太那。”
“外祖母?”慕紫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外祖母因嫌弃姨娘是做妾的身份,与如今李府的格格不入,因而很少会过忠义侯府来,如今倒是奇怪。
“若真是如此,月儿你便先过去吧,晚先再过来学曲艺也不迟,更何况你已掌握地有**分,也不急在这一时。”
慕紫月思考再三,终于答应了下来。临走之是,白卉再三叮嘱着要记得她说的话,莫要冲动。
这样的情景,别说李姨娘看到会如何,就是她屋中的丫鬟见了此景,也觉得心中不舒坦,这二姑娘怎么能如此糊涂分不清亲疏关系呢。
一路走着,慕紫月都在思忱着,这外祖母对自己与姨娘都算亲厚,只是不喜与忠义侯府扯上关系。姨娘曾说过,那是因为外祖母心疼她们母女在忠义侯的地位低下。
想想也是,外祖父如今在朝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容忍女儿一直为妾。她与姨娘都曾以为沈氏死后,慕峰看在外祖父的份上,许会把姨娘扶正。本来计划地好好的事,没想都后面波折如此之多。
要说其他的,慕紫月不是不想,而是已无暇想太多了。她现在想的,只是如何能解除了这门莫名其妙的亲事,然后怎样进崇王府。至于其他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但仅凭她一人之力,还难以成功。除了白姑姑,没有人愿意帮她,只有白姑姑,所以无论白卉是何目的,只要她能助她,她甘愿被利用。
她不是傻,她知道,只有自己紧紧靠着崇王这棵大树,待她成功的这一天,所有的债她都能一一讨回来了。
老太太的院子到了,慕紫月调整了一下仪容走了进去。祖母喜欢规矩的女孩儿,以前李姨娘教她扮柔弱,现如今的白卉教她规矩,倒比以前更能进老太太的眼。
正是因为这样,慕紫月才笃定,白卉才是能帮到她的那个人。
“月儿见过祖母,外祖母,姨娘。”慕紫月进到屋内,朝着众人依次行了礼。
“月儿过来,来外祖母这。”李老太太亲切地说着,此见到慕紫月显然很开心。
慕紫月顺从地走了过去,在李老太太旁边蹲了下来,“外祖母也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派个人与月儿说说,亏月儿现在才知道。祖母经常教导我们要孝敬长辈,外祖母这可不是叫月儿不孝吗。”
小女孩的口气,听得李老太太心中很是舒坦,慕老太太也是频频点头,慕紫月这话说得真是不错,连带着把她也夸了,看来真是变了许多。
“我听说,你在跟你姑姑学曲艺,在锦绣华赛表演,外祖母可不想打扰你。”李老太太握着她的手说道。
慕老太太和慕紫月都明白了过来,李老太太这是为李姨娘讨公道而来。
“外祖母。”慕紫月撒着娇,“练曲艺哪有外祖母重要,月儿不过是学着好玩罢了,做不得认真的。”
“是这样吗,那月儿,唱给外祖母听听可好。”
“那可不行,月儿都还没练好,外祖母这不是让月儿出丑嘛。月儿可是不依的。”慕紫月站起来,假装不开心。
“瞧你这小丫头,看来真是被惯坏了的。”李老太太有些可笑不得,对慕老太太说道,“亲家可要多多担待才是,着丫头越发皮了。”
慕老太太见慕紫月如此聪明地话题给化解了,更是对她高看了几分。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能再输()
众人皆装着糊涂,没有把话挑明,其乐融融地说着话。
李姨娘心里头着急,不断地暗示着李老夫人。
“亲家,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该说不该说?”李老太太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为难地说道。
“但说无妨。”慕老太太说道,总不好直接拒绝了不让她说,虽然知道是与慕紫月与白卉脱不了关系。
“我最近甚是想念月儿,不知亲家可否让月儿来李府住上一段时间?”李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慕紫月。
慕紫月心中惊骇万分,生怕祖母答应了去。
慕老太太没有直说,只是踢球般地把问题踢向了慕紫月,“想念外孙女那是最正常不过了,亲家想念月儿了尽管接她过去就是了。只不过,这还是要问问月儿自己的意思?”
“月儿?”李老太太转过头来,看着慕紫月。
“月儿当然是愿意的。”慕紫月开心地说道,但一会,神情又暗了下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月儿学艺未精通,锦绣华赛迫在眉睫,月儿怕是这回肯定是要出丑了,还不如不去参加了。”慕紫月委屈地说道,双眸含雾,泪水好似就要脱线而出,好不使人怜悯。
李姨娘忍不住开口道,“曲艺的事情,我可以再给你找师傅,一定能把你教好的。”
“还是不麻烦姨娘了,离锦绣华赛不过数日而已了,再学其他的,定不够时间了。”慕紫月委屈地说道,“但无妨,百善孝为先。一切就依外祖母所言,月儿明白的,外祖母也是挂念着月儿了。”
慕紫月这一番话,说地李老太太脸都噪红了,连忙安慰着她,对于上李府小住,更是提也不敢提了。
之前听女儿说,她还有几分怀疑,想着到底是亲生骨肉,白卉不过是一个外人,如何能条比里间地多厉害。如今看来,月儿完全是被她迷了眼了,而且这手段,连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
京都一日比一日要热闹,连不关事都老百姓也变得兴奋了许多,虽然这些盛事他们都无法参与,但气氛依旧浓烈。
众人期盼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转眼便到了锦绣华赛的前一天。
举行锦绣华赛的场地是京都有名的皇家园林—客松园,现如今,场地已几乎布置好了,中间美轮美奂的大舞台,尤为显眼,能站在上面,定会万分引人注目。
“贵妃姐姐真是厉害,如此大的一个盛会都能办得如此妥帖。”
“是啊,是啊,要是我等都不知如何手忙脚乱呢。”
“我们哪跟贵妃姐姐比……”
贵妃被一群人拥簇在中间,正参观着这锦绣华赛的地方,也顺便看看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毕竟这次盛会是她一手操办,定不容有半点差池。
跟着一起走的,皆是些有位分,与她交好的妃嫔,说是交好,但更多的是巴结。
“能替皇上分忧,我自是会尽力而为。”贵妃仪态万千地说道,举止投足间皆是大气。
“可不是嘛。皇上为了秋闱之事,在堂前忙得废寝忘食,我等也只能在这些事情上替她分担一点。但是真正能做到的,不过只有贵妃一人而已,妹妹真是钦佩万分。”
贵妃笑了笑,常常的鲜红的护甲轻轻地抚摸着手背,没有应话。
“大家快看,这每张桌子上都挂着一个小风铃,看起来真是别致地很啊。”其中一人说道。
大家这才注意到,还真是如此。正直秋天,时常有风,铃铛是木质的,响起来的声音不似一般的清脆,有些像是风吹地数目摇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舒服。
“贵妃姐姐这个主意真是好,这样一来,不止好看,更令人心情也愉悦了几分。”
贵妃拉过一旁默默地跟着,不言一语的周群梅,说道,“我哪有这般玲珑的心思,这都是群儿想的。这些独特的铃铛也是她命人特意做的,当初只当她是闹着玩,不料效果还真是不错。”
周群梅娇羞地低着头,脸色有些绯红,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如此,周三姑娘真是德才兼备,京中的姑娘怕是都没几人比得上。”
周群梅大方地福了一下身,“过奖了,群儿还有许多的不是,还请各位娘娘好生教导才是。”
众人又是一番奉承。
今日不止是众位妃嫔,连一些府上离得远的闺秀和夫人也已入住了客松园。周家已入住,但周群梅却一直是陪着贵妃一起。
“群儿,布菜你让福嬷嬷来便好,快些做下与我一起吃。”贵妃软语对着细心布菜的周群梅说,就算不说她同时周家女这一层关系,单是这个人她都是越看越满意的。
“不用了,这些事群儿能干得来。”周群梅莞尔一笑。
贵妃便不再勉强,只问道,“明天一事,准备地如何了,可有把握?”
“贵妃放心吧,群儿定会全力以赴。”
贵妃停下碗筷,认真说道,“群儿,你是我亲外甥女,是我周家的女儿,我当你如亲女一般。你想什么,姑母都清楚,只要你好好表现,姑母定能让你心愿达成。”
周群梅没有想到贵妃突然回提起这件事来,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却从未拿出明面来说,但她此时提出来,是想给自己一个承诺吗。
周群梅跪在了餐桌旁,“谢谢贵妃成全。”
贵妃知晓她是个聪明人,满意地点点头,“好孩子,起来吧,地上凉。”
“那慕家的丫头,你明日可要小心些,切莫大意。”贵妃提醒道。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慕紫鸢那张倾城倾国的脸来,按理说五官无一相像,但不知为何一想到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人来。
可能是神韵相似罢了。
“贤妃好像在张罗着太子和慕家大姑娘的事情,看来明日对于这个丫头应是多有维护了。上次的锦绣华赛的锦绣之主,转眼便成了太子妃,让她出尽了风头。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得逞了。”
贵妃说着,右手紧握着银筷,眼神凛冽地望着前方,决不能再输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锦绣华赛(一)()
天朗气清,舒适恬和,仿佛故意配合着今天的盛事。
天色还未完全清明,便有着络绎不绝的马车人群,进入客松园。入其园,无一不惊叹,金碧辉煌,琉璃杯盏,锦绸纱帐,佳肴山珍,纵使见惯了富贵之人也称叹不已。
舞姬拂袖,钟鼓器乐,绕耳不绝,宫人穿梭与殿中来回添上茶果点心,仪态整齐,这才是真正的繁华。
天下分据,天鸿独占中原为首,自居正统,尤为富饶。
人群涌入这客松园中,透着金光如宫殿般的建筑。皇上,太后,一众妃嫔早已在坐上,来人纷纷行了大礼,便循着自己的位置坐下。
位置府内之人坐一处,以官职和爵位,与皇室亲梳而先后排序,无一错乱,井然有序地入座,可见安排之人确实是下了一番苦心。
皇上见此也是频频点头,赞许地看向贵妃,贵妃回以谦虚一笑。这样无声息地交流充满着默契和信任,落入了众人的眼中。
周国公抚着花白的胡须,大笑了起来,显然心情很好了。女儿虽不是后位,但与皇上感情深厚,后宫无主,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太后身子不好,如今连锦绣华赛这般重要的事情都交予贵妃处理,更是彰显其地位。
周国公的眼神朝着另一方向望去,正是一脸冰冷淡然的君逸崇。面前的热闹仿佛与他无关,只是自顾自地饮着酒。崇王无妃,故只有一人坐着。虽说崇王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