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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三皇子迎面而来,她也是视若不见,既不行礼也不避让,就那么袅袅婷婷的与三皇子擦肩而过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莫可名状的香气,萦绕在三皇子鼻间经久不散。
三皇子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么好闻的香味,他长这么大还从未闻到过,可又不像是寻常女人家都爱用的熏香之类的,难道竟是那女人的体香不成?
念头闪过,三皇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妙贵嫔扶了自己宫女的手上台阶,褙子的下半截紧紧裹着她曼妙的腰臀,每走动一步,便呈现出转腾翻滚的况味,实在撩人得紧……三皇子不自觉吞咽了一口,这么漂亮的女人,合该是他的才是,父皇都那么大年纪了,能满足得了美人儿吗,别让美人儿生生凋零了才是!
妙贵嫔今日却是为自己宫里两个宫女昨儿无缘无故被慎刑司的人拿走了之事,来见宗皇后的,原本她是不会为这些事向宗皇后屈服的,她只要在皇上面前略微透了音,皇上自然就会吩咐何福海给她办了,偏皇上这两日忙,并未翻绿头牌也未进后宫,那两个宫女又是妙贵嫔自来使惯了的,换了别人,一时间实在使不惯,这才会来了景仁宫。
宗皇后还真忘了这事儿,她自那日吃了妙贵嫔的亏后,便恨声吩咐了吴贵喜,要找妙贵嫔的麻烦,哪怕奈何不得她,也要拿她跟前儿的人开刀,如今看来,将她跟前儿宫女拿出慎刑司一事,显然是吴贵喜的手笔了。
只当着妙贵嫔的面儿,宗皇后自然要装不知道:“妹妹自来深居浅出可能不知道,吴贵喜虽是本宫跟前儿服侍的,却也管着宫里好些太监宫女们的规矩礼仪,他既拿了妹妹跟前儿服侍的宫女,可见那两个宫女的确有不妥的地方,拿去慎刑司问一问,也无可厚非,妹妹只管回去等着便是,若那两个宫女没有不妥,自然很快就能回去了。”
妙贵嫔一脸的冷清,声音更冷清:“我跟前儿服侍的宫女,有没有不妥,我不知道,反倒是别人先知道?皇后娘娘既不肯放人,那我也不打扰皇后娘娘了,就此告辞,总归皇上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说完起身屈膝一礼,根本不给宗皇后说话的机会,已扶着自己的宫女拂袖而去了。
余下宗皇后气了个倒仰,一叠声的喝命左右去把妙贵嫔给她叉回来,可谁又真敢去对妙贵嫔动手,回头皇上知道了,不能打骂皇后娘娘,要打杀了他们却易如反掌,于是都虚虚应着,慢腾腾的去追人。
所幸宗皇后自己也知道一时奈何不得妙贵嫔,很快做出一副被气得头疼的样子,软软的瘫在了宝座上,急得满殿的人都叫着‘皇后娘娘’,围着她转起来,方算是将事情揭了过去。
彼时妙贵嫔主仆则已出了景仁宫,在往自己宫里走了,因这会儿日头已很高了,主仆二人遂舍近求远,捡了一条沿御花园边缘回自己宫里的路绕行,以免被晒着了。
不想经过一段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时,妙贵嫔却不慎崴了一下脚,白皙的脚踝立时红肿一片,唬得她的宫女失声叫道:“扭得这般厉害,回头皇上见了,还不定怎生心疼呢,娘娘且先忍忍,奴婢这就传软轿去,再让人去传了太医至咱们宫里候着,很快娘娘便能无事了。”
妙贵嫔白皙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痛得狠了,咝声道:“那你快去快回!”
宫女忙应了一声,起身大步往前跑了,妙贵嫔这才扯下襟间的帕子,拭起额间的汗来。
岂料拭着拭着,手上却忽然一空,眼前也多出了一片阴影,妙贵嫔一怔,随即便本能的抬起了头来,就见三皇子正拿着她的帕子在慢慢嗅着,见她抬头,露齿一笑,道:“妙母妃的帕子可真香,与妙母妃的人一样香,难怪能将我父皇迷得神魂颠倒呢!”
妙贵嫔脸上的痛苦与困惑之色立时都被冷若冰霜取代了,冷冷说道:“三皇子还请自重,另外,请立时将本宫的帕子还与本宫,否则,本宫回了皇上,三皇子知道后果。”
一边说,一边撑着石桌,想要站起来,奈何脚实在太痛,尝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反倒让本已胀得通红的脸越发红得能滴出血来,倒比素日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更添了几分风情。
三皇子看在眼里,哪里还把持得住,忽然上前一步,便打横抱起了妙贵嫔,往一旁的假山深处奔去,嘴里还不忘警告妙贵嫔:“你去回了父皇啊,你敢去回,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看父皇到底是要你一个**的女人,还是要我这个亲生儿子!”
妙贵嫔先还大力挣扎着,听得这话,也就不挣扎了,只冷冷与三皇子道:“事后回皇上,皇上可能会信是本宫勾引你的,可本宫若现在就大叫,将人叫来捉了你的现行,皇上自然就只会信本宫而不会信你了,哪怕本宫也因此得不着好,可你的下场却只会更惨,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三皇子脸上却一点惧色都没有,只笑道:“你叫啊,看叫破喉咙,会不会有人来救你!”他既敢出手,自然事先已做了万全的准备,牡丹花下死,的确做鬼也风流,可他还没活够呢,还暂时不想做风流鬼。
说话间,三皇子已抱着妙贵嫔进了假山当中的石洞里,将人往地上一放,便开始解起自己的裤带来。
妙贵嫔一得了自由,哪里肯傻站在原地任他宰割,想也不想便往石洞的出口冲去,却被三皇子的贴身太监给堵了回来,三皇子这才笑道:“你说我会让煮熟的鸭子生生飞了吗?我说妙母妃,你还是乖乖儿的从了我罢,我年轻力壮的,岂不比父皇那个老头子更能满足你,更能让你欲死欲仙?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将来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说来你比我还要年轻几岁呢,到时候我重新给你弄个身份,封你做贵妃,岂不比现在只能做个区区贵嫔,一树梨花压海棠来得面子里子都强十倍不止?”
说话间,还不忘在妙贵嫔的胸上捏一把,立时被那柔软的触感刺激得牛喘起来,又忙忙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妙贵嫔眼里已有了泪,神情却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紧紧抓着衣襟,冷冷道:“你说的是真的,将来真会封我做贵妃?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连自己的庶母都敢侵犯,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三皇子笑道:“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你自己的魅力不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怎么舍得欺骗你,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罢。”
见妙贵嫔表面在听他说话,实则眼睛却一直盯着石洞门口,又笑道:“你别想着时间拖得越久,你就越有逃脱的机会,我如今是怜惜你,才没有一上来就对你用强的,你若实在不想吃敬酒,我少不得就只能让你吃罚酒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妙贵嫔眼里就飞快闪过一抹灰败,犹不死心,犹坐着垂死的挣扎:“可这地方也未免太粗陋了些,三殿下要不还是找个好些的地方罢,三殿下不知道,我皮肤白,稍微磕一下碰一下就要青紫一片,万一晚上皇上去我宫里时瞧见了,我该如何解释呢?还求三殿下怜惜我则个。”说到最后,轻轻瞟了三皇子一眼,实在勾魂摄魄。
三皇子立时酥了半边身子,脑子却仍保持着清明:“找个好些的地方,你才好趁此机会逃脱?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只可惜我不上你这个当。你也别嫌这地方粗陋,你不知道,要的就是这份粗陋,等待会儿我让你欲死欲仙之后,你就会爱上这份感觉了。好了,你也别想再拖延时间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想吃敬酒,还是想吃罚酒?我倒是都可以配合。”
妙贵嫔就不说话了,而是猛地拔下发间的白玉梅花簪,便抵在了自己颈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等我死了,皇上一定会彻查此事,纸包不住火,我到时候就在天上看着,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只可惜她一介弱女子,力气哪里敌得过三皇子一个大男人,不过才眨眼间,手里的簪子已被三皇子夺了去,人也被他就地按倒,胡乱撕扯起她的衣裳来,再懒得与她废话。
妙贵嫔绝望至极,可有什么办法,不一时便被三皇子剑拔弩张的抵在了腿间。
三皇子这才得意的哼笑起来,喘气道:“我早说了,你今儿插翅难飞,如今你总算死心了罢……”
话没说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腿间便已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亦连嘴巴也被人适时捂住了,连惨叫都惨叫不出来一声,已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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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回 致命的打击()
宗皇后被妙贵嫔的目中无人气了一回,连午膳都没心情用,只草草喝了半碗鸡汤,便叫人服侍着盥洗了一回,打算歇中觉。
吴贵喜却带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连礼都来不及行,便急急说道:“娘娘,不好了,三皇子出事了……”
宗皇后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等回过神来,立时尖声道:“三皇子出什么事了,如今人在哪里?你倒是快说呀,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你信不信本宫立时让人拿针线来把你的嘴缝了,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开口了!”
吴贵喜唬得忙忙跪下了:“不是奴才不说,实在是奴才也只知道一星半点,具体详情,娘娘还得问魏德宝,他可向来寸步不离三皇子的。”一面说,一面冲宗皇后使眼色。
宗皇后接收到他的眼色,又见他带进来的哪是什么小太监,分明就是自己儿子的贴身太监魏德宝,情知事情必定不简单,忙将满殿服侍的人都屏退了,方急声问魏德宝:“你们殿下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魏德宝哭丧着脸,支支吾吾道:“奴才说了,娘娘可千万别生气……”
压低声音,把三皇子先前见了妙贵嫔后的所作所为大略说了一遍,末了哭道:“奴才当时并不在现场,听见后面没有了声音,只当那贱人已经从了殿下,奴才就又退出了几丈开外,却不想,不一时奴才后颈便传来了一阵剧痛,然后奴才便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奴才醒过来后,摸见自己的后脑勺有一个大包,意识到事情不对,忙忙进了石洞,就见殿下……殿下一直人事不省的躺着,身上什么都不穿,奴才叫了殿下好久,都不见殿下醒来,又不敢声张,只得服侍殿下穿好了衣裳,将殿下扶到了背光的角落里藏好,然后忙忙来了景仁宫禀告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千万要为殿下做主啊……”
魏德宝话才说了一半,宗皇后已是气得浑身乱颤,瘫坐在了宝座上,唬得她的贴身嬷嬷忙忙去掐她的人中,待她双眼不再发直,人也有了知觉后,方急声道:“娘娘千万别生气也别着急,三殿下自来谨慎正派,一定是那贱人勾引的他,如今殿下还躺在那里,等着您去救他,等着您为他做主呢,您可千万不能垮了,不然可叫殿下以后怎么样呢?”
宗皇后满脸是泪,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叫本宫怎么不生气,你没听见魏德宝方才说,是他主动去堵的那个贱人,是他非要对贱人用强的吗,本宫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过这样的日子,夫君夫君被贱人勾了魂去,如今儿子竟也是一样,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见了狐狸精就跟狗见了屎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脚吗?本宫才不会去救他,也不会给他善后,皇上是要打他还是杀他,他是死是活,是好是歹,本宫以后都不会再管,本宫就当这辈子没生过这个儿子!”
话虽说得狠,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心疼儿子,说到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贴身嬷嬷也跟着红了眼圈,道:“那贱人生得那样狐媚,连皇上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何况咱们殿下小人儿家家的,能见过几个这样的狐狸精?何况那贱人早不过来晚不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偏捡殿下在的时候过来,焉知不是蓄谋已久的?当务之急,是立时打发人去把殿下接回来,再传个太医来好生瞧瞧,等殿下平安无事了,娘娘再设法为殿下出气也不迟,总归决不能轻饶了贱人!”
宗皇后早已乱了分寸,既担心儿子的安危,更担心妙贵嫔把事情告到皇上面前去,皇上不会轻饶了儿子,听得贴身嬷嬷的安排,便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许了后者的安排。
贴身嬷嬷这才使眼色给吴贵喜和魏德宝:“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