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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士子摇了摇头,缄口不言了,心中却是打定主意,此后再也不与这等人物来往了,心胸未免太狭隘了些。
不就是因为这些日子被那李太白抢了风头,心高气傲之下便要狠狠贬低对方,这又有什么意义?
能比得上多读几本圣贤书,填几道机关题解,然后再做一本魔道真题,三年科举五年模拟?
见他不说话了,白衣士子冷哼一声,继续道:“尤其是授爵之事,岂能乱开先例,我等祖辈皆有功于社稷,才得了这爵位,他那小门小户,乡下的泥腿子也能得一世袭罔替的县男,此事简直可笑。”
一人笑道:“嘿,听说那花弧是个老军官,家里两个女儿个个都颇有一番姿色,若是以后纳入房中,也不失为一番佳话。”
白衣士子不屑道:“哼,小民小户家的女子没个规矩,连战场都上得,定然野蛮又凶悍,岂能入吾等家门。”
“哈哈哈,这才别有一番滋味嘛!”
“是极,倘若要找乖巧的,平康坊的舞姬三十六种花样随你挑选,正是有这股野味儿,才带劲。”
“哈哈哈!”
一桌人便哄笑了起来,之前说话那士子豁然起身,冷哼道:“在人后谤议女子,毁他人名节,尔等小人哉,吾不屑与尔等为伍!”
“这。。。。。。”
桌旁一群人面色微变,一人强笑道:“子美性情耿直了些,大家不要在意。”
“呵呵,他杜子美装什么清高。”有人阴仄仄道。
白衣士子面色冷淡,轻哼一声道:“不过一小小县令家的土鳖,真当这长安是他奉天了,我们不用管他,继续吃酒便是。”
继续吃酒?
一旁的李白放下筷子,轻拍着肚皮,将酒葫芦里最后一滴酒水喝下,脸上沉浸着危险的笑意。
呵呵,这帮人是真的皮。
我已经忍不了这些傻逼了,小白我打赏你一盟主,你给我揍他们这些狗东西!
搞事!搞事!搞事!
李白深吸了一口气,道:“倘若搁三十年前我还年轻的时候,像你这么作的人我上去就是两嘴巴子外带一套素质三连。”
啥意思,你忍了?
这你都能忍?
妈蛋,老子弃坑了啊!
能不能别这样,这么嘴贱的人为什么不打?剑道不应该讲究宁折不弯吗?
我觉得不应该打,人家到底也是国公家的公子,地位那么高,假如真惹了后果很严重的。
呵呵,楼上的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吧。
李白随手从邻桌上拎起了一盏未来得及收起的酒壶,向着渐渐气氛重新热烈起来的酒桌走去。
“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才国安兄说到那花家小娘子,别有风味啊,哈哈。”
白衣文士大笑道:“国安兄所言甚是,若收了一对姐妹花,日夜笙歌,也算是佳话一桩,且等这次回府,我便向我父亲提。。。。。。”
砰——
白衣文士愣住了。
冰凉的酒水顺着他的头顶哗啦啦流了下来,血水混合着碎瓷片掉了一桌子。
他随即暴怒,回过头怒吼道:“谁偷袭我!”
砰——
一脚踹出,白衣文士直接被踹翻到了桌案上,杯盘狼藉,几乎所有人都被糊了满头满脸,一桌人呆若木鸡般望向了那个背负剑匣的男子,有人当场就要发作,却被同伴悄然拉住。
便听到李白悠然自得道:“二十年后,我会更直接些。”
“耶耶没偷袭,打得就是你这狗种。”
666
干死这个狗东西!
就是要怼!
小白太帅了。
白衣文士气得浑身发抖,陡然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打死他算我的!”
李白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在场那些文人大多都是白衣文士的同年,虽说家境也尚可,一般都属于官宦子弟,但本身实力却很一般,此刻一个个被他的气息吓得浑身瑟缩,哪里有半个人敢为他出头。
李白笑容凛冽,冷漠地向前一步,踩住了对方的头颅:“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某在长城浴血奋战,三千子弟战死过半之时,汝等在长安酒楼里抱着歌姬风花雪月,吟诗作赋。”
“北夷大举寇边,某与花都尉浴血奋战,杀敌过千,流血漂橹,积尸成山,汝等在家中抱着侍女大被同眠。”
“魔种来袭,成千上万,险些吞灭北庭,直捣河湟,是某与花都尉不惜犯险,亲自回到被破的长城,直面觉醒者。”
“当初我提议要花木兰撤离长城的时候,她险些落泪,对他们那些人而言,长城比他们的生命都重要,私通敌人?笑话!”
李白狠狠一拳砸下,顿时在白衣士子那英俊的五官上开了个酱油铺子,青红皆出。
“你凭什么侮辱长城的将士!”
“你凭什么侮辱花木兰!”
“你也配?
一句一拳,三拳砸下,白衣士子只剩下喘息的劲儿了。
“李太白。。。。。。你居然当众行凶伤人,这次就是狄仁杰要保不住你!”他怨毒道。
李白嘿嘿一笑,提起桌上摆放的精美酒壶,咔嚓一声捏了个粉碎,流淌而出的清冽酒水转瞬间便化作了一道道锋利的冰锥。
他随手取了一柄,放在了白衣文士的面前。
“莽夫?厮杀汉?贱命?”
“没有这些贱命,哪来的你等安逸?”
“这一剑,我替你长城千千万万背井离乡的守军送你。”
“啊!”白衣文士发出了一声惨叫,“住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快住手!”
旁边的士子们面色微变,有些悄然离开,去找巡逻的兵丁,更多的则退到了一旁,没一个人敢插手,毕竟,那可是长安剑道第一人。
李白笑了:“你爹?”
“你爹在这儿,我也照打不误。教出这种儿子,我倒要问问他,哪还有脸面坐享国公厚禄,所以。。。。。。这一剑,我替你爹送你。”
一剑直接穿透了白衣文士的琵琶骨,将他狠狠钉在了地板上。
白衣文士此刻哪里还有之前半分嚣张的模样,痛哭流涕,白眼一翻,硬生生昏了过去。
李白微笑着再度抽出一柄冰剑,拍了拍他昏过去的脸,冷笑道。
“这一剑,我替被你侮辱的满门忠烈,花家送你。”
一剑下去,他愣是给痛醒了,继续哀嚎着,这下也不嘴硬了,开始痛哭流涕,哀嚎着祈求李白住手。
李白笑着摇了摇头:“木兰是我李太白的女人,你敢出言侮辱,这一剑,是我自己送你的,不用谢,你应得的。”
他笑着,不含丝毫烟火气地一剑刺下,稳稳当当穿透了他的裆部。
他拍拍手,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已经开始发散的白衣文士,满意地点了点头。
“运气好还能留一命,运气不好,便去凶肆买棺材吧。”
李白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默默地转身离去,突然高声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东方十九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诸位士子,书生意气不是坏事,但请尊重那些你们应该尊重的人,而不是战士边疆效命,尔等长安淫乐,到时大厦将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须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声毕,剑光起。
李白踏剑而去。
整个酒楼宛如彻底被冰封住了,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清晰可闻,也再没有人关注那个之前还高居酒宴上座,俨然小群体核心的白衣文士。
他已经废了。
可想而知,此诗一出,这白衣文士连名声都臭了,从此以后,谁沾惹上他,名声都有被污的可能。
在大唐,军人的地位可远不像南宋那样低微!
那么问题来了!
装逼打脸哪家强?
蓝色大便欢迎您!
噗嗤,蓝色大便是什么梗?
直播间里好一番热闹,正御剑而行的李白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修剑道就应该这样,不然连直抒胸臆都做不到,那还修个屁的剑道。
他径直飞回狄仁杰家的府邸,站在屋顶,感觉非常愉快,至于会招惹一系列的麻烦?
怕啥!
谁怕谁是孙贼!
青莲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为什么修行?”
李白一怔,脱口而出就想说是为了自由。
但又觉得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没有边际,连神都称不上绝对的自由,也有需要遵循的法则。
神话中,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天帝尚且要高居凌霄殿,不得肆意,谁又敢说自己能够得到真正的自由?
李白犹豫道:“姑且可以算是贯彻自己内心的信念吧。”
“什么信念?”
李白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娶花花!怼让自己感觉不爽的人!”
青莲的声音有些发涩,想来也没料到李白的答案会是这个。
愣了许久才道:“后者我能理解,但是前者。。。。。。也能作为修行的理由?”
李白笑道:“废话嘛,木兰的实力很强,天赋也很强,现在想想,应当距离突破武道宗师不远了,我总不能被拉下。”
青莲过了许久才回道:“姑且。。。。。。算是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他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从明天开始,我教你青莲剑歌。”
李白笑了,你看,青莲大佬对自己很满意啊!
所以说,对那些应该被怼死的人,绝对不能惯着!
第一百零三章会元()
本次科举的主考官与大小考官们此刻正齐聚一堂,围着一张平铺着考卷的桌案,谁也不说话,眼观鼻,口观心,像是在集体修炼魔道功法。
这次长安进士科属省试,由礼部主持,但偏偏主考官又是吏部尚书,这事涉及两个部门,有时候便会起一些争议。
比如说眼前的这份考卷。
正中央坐着的吏部尚书突然咳嗽了一声,发话了:“他这个思路虽然蛮野,但这么一想,虽是天马行空,但也有可行之处,只要镌刻了铭文,效能能提升至少三成。”
李白考试时,经常关注他的考官叹道:“此子文卷答得飞快,且文思敏捷,诗才卓著,但这机关卷写得实在太慢,许多地方也有争议,我认为……还是黜落为妙;而且此子年轻,下次考试取了便是,我等私下还可以传授他些机关知识,这样下次考试也能更稳重些。”
这是个老好人,凡事希望以稳重为主。
也有人不赞同道:“机关术传承至今,已有数千年,许多地方都是从上古典籍中摸索而出,已是残破不堪。我们这些研究故纸堆的老东西已经很难推陈出新了,这样一个不断尝试以自己思路推演新机关术的年轻人,我们有什么资格不大力栽培?”
有须发皆白的老头乐呵呵道:“没错,像我们这样,毕生也不可能超越前人了。而在此子身上,我看到了走出一条新机关路子的希望。”
立刻便有人赞同道:“对,天下人都知道,论机关术墨门天下第一,又背靠稷下,我大唐根本无力与之相争,只有另辟蹊径,才能有赶超的希望。”
仍旧有人犹豫:“但是此人考卷除了这些可行的路子以外,许多地方还需经过验证,能否成功都不一定,所以如果按照错误数目来算的话,的确应该黜落,哪怕有争议,最多也是榜末了。”
吏部尚书一锤定音道:“我们选材举贤不仅要看机关道成绩,也要看圣人经义,更要看其本身的天赋与未来前景,此人出身一般,对机关术的理解却已如此深厚,我认为只要有朝廷的资源栽培,未来必定是大师级的人物。”
又有人嘿嘿笑道:“而且你们可别忘了,此子可是凭气息便惊退了那个横扫长安无敌手的东瀛剑豪,又斩杀了宋地的刀圣。”
“没错,如此天骄人物既然来参加科举,我等怎能不取?”
一名老官员皱眉道:“取是肯定要取的,从一开始便没几个人认为应该黜落此人考卷,但问题是取的话,取第几?”
“胡老此言倒也有理,这的确是个问题。”
一帮人又叽叽喳喳议论起来,突然有一名中年官员沉声道:“区区一次科考,我等平心行事便是,如此杂议又有何用?”
“这么说来,我等倒不妨一试,毕竟此人文科成绩堪称碾压,机关道成绩也算上等,综合起来,就是给个头名也不算过分。”
吏部尚书嘴角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鲁郎中所言有理,那么我便推举此子综合成绩为……第一名,会元!”
嘿嘿,原本这小子还配不上我家闺女,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