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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很白“呃,你等等啊,你说地这个人……好像……正从我们派出所大门进来了……”
“啊?啥?”
“你等下,我问问她……”那边电话里一阵噪杂,好像是潇予拿手机跑了出去,牛牛听到她问:“请问,你是不是安羊羊?”
电话里传来羊羊迷茫的声音:“那个……我不知道……”
牛牛差点晕倒,羊羊竟然说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关上电话,撒腿就往派出所的方向跑……刚才找羊羊地时候,她好几次从那个大门经过,对其方位已经烂熟于胸。
牛牛赶到派出所,一眼就看到做在人家办公室椅子上正在眨巴眼睛的羊羊,一副毫发未伤地样子,她冲到她面前:“羊羊,羊羊,你哪里去了?怎么了你?”
羊羊眼神地混沌在见到牛牛后,一下子澄清起来:“哎哟,牛牛,我是不是有神经病啊?还是……我刚才撞邪了?!”
潇予很关切地倒了一杯水给羊羊:“慢点说。”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记得好像前一刻跟你在一起么……然后,然后……就是现在了,我还是和你在一起……我肯定是撞了那个女尸的邪了!我好像一直在梦游,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羊羊带着哭腔:“我肯定是被那女尸附身了!”。
牛牛听得汗毛直竖,潇予吓得差点把杯子摔了:“啊,什么?!”
牛牛沉声:“羊羊,你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这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是不是?”
“我一直像做梦一样走来走去,好像走过许多地方…………不知多久后,我意识到自己需要帮助,路过这个有国徽地大门,我就进来了……我一直身体健康,精神正常,肯定是撞邪了,牛牛,你说,那个女鬼还会不会来找我?”羊羊握着牛牛的手,脸色惨白。
“羊羊,你放心,肯定不是女鬼!”牛牛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握紧了拳头。
潇予也“呀”了一声:“是不是遇到歹徒用迷醉药剂了?安羊羊,你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确认一下……那个……有没有受到侵犯!”
她们去医院的路上,牛牛解释给羊羊听:“是有这么一种麻醉剂,捂在人的口鼻上,会让人丧失意识,大脑空白,任由人摆布,对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种药被歹徒用来劫财劫色,我们警局也发生过好几起类似的案子……”
羊羊的脸色越来越白:“啊,我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有带钱…………无财可劫啊!牛牛,我失踪了多久?”
“嗯,两个小时…………”
“完了,牛牛,两个小时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潇予关切地:“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不适感觉?”
羊羊沮丧地:“我觉得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全身上下哪儿都疼………牛牛,我是不是遇到虐待狂了?”……附言分割线…
酷暑啊,酷暑,天气能把人热下一层皮来,酷暑下思路凝滞,写字也写不出来,呃,原谅小7不能多更些吧,说实话,明天的更新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蹲地画圈中…………
沉塘
→第九章 阿哲,泠泠,蓝慕水←
羊羊在小镇医院经过全身检查,证明毫发无损,连最轻度的软组织挫伤的都没有,牛牛问:“你不是说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全身都痛么?”
羊羊很高兴自己有惊无险,安然无恙:“哎呀,那不是心理作用么,我还以为被变态狂劫色了…………听你们说得吓丝丝的!”
她的确是中了一种复合型乙醚类麻醉,短时间丧失了大脑意识。。
潇予见羊羊没事,牛牛和羊羊约好第二天一早派出所笔录就告辞了。
牛牛也带羊羊回她们住的旅馆取去,一路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人羊羊迷醉的?不劫财,也没有劫色,那是为什么?
牛牛问羊羊:“羊羊,你当时看到那具尸体后,说要吐了,我要你拨电话110,你拨了么?”羊羊有些惊惧地:“大晚上的,别说尸体尸体的!我白天吓得还不够啊!我没有带手机,你忘了么?!怎么打110啊!”
“那你到哪里去了?你记得意识清醒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哦,我想想…………我当时觉得透不过来气,真得想要呕吐出来,就到了一旁芦苇丛坐一下,吹一下风……”
“哪个芦苇丛?”“那个池塘附近不是到处都是芦苇丛么?”
“距离那个尸体发现的地方多远?”
“都叫你说别提尸体的事儿了!反正我才不想让大家看我呕吐的样子,就走到离人群远一点儿的地方,大概有二十米吧……”
“然后呢?你吐出来没有?看到什么人了?”
羊羊想了半天,摇摇头:“记不得了,我好像就坐在石头上吹吹风。然后,就无意识了……”
羊羊脸色苍白:“牛牛,我觉得这个地方好吓人。不行我们明天也走吧?一想到我们睡地房间下面的沉了个女尸,我就觉得到处都是厉鬼狰狞……”
“想那么多干嘛?!死人就是死人。不会诈尸跳起来作怪,作怪的都是活人!再说,我搞不清楚你到底遇到什么,怎么走?!”
牛牛拍拍羊羊:“别担心,羊羊。我不会让你再出事地!”
羊羊不再说话,抱紧了臂膀。
两个人路过依恋酒吧,发现挂着“暂停营业”牌子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些微地迷离灯光射出来。
羊羊停下脚步,忽然推门进去:“我们去喝杯酒怎么样,我神经绷得快断掉了!”
“嘘,人家不是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来了么?”
羊羊女神自顾自往里走:“不管了,反正里面有人,肯定也有酒。总不会把美女往外边赶吧!”
“哎,羊羊……”
羊羊已经坐在酒吧台的高脚凳上了:“来吧,柜台里有酒。我们先喝起来,等主人来了再算钱他!”
她探身从里面台上取了酒。自斟自饮起来。
牛牛怕她被酒吧主人扔出去。只好陪她坐下来:“羊羊,你确定你的美貌这次管用么?人家可是众人瞩目的美男。什么漂亮女孩没见过!”
“正因为是美男,所以才会维持风度,不会把我们扔出去地!”不愧是孪生姐妹,羊羊很清楚牛牛在想什么。
牛牛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舞池那边有动静传来,好似一个女人在啜泣的声音,还有桌椅响动的声音。
羊羊白天饱受惊吓,此时忽然一跃而起,哆嗦着小小声:“女鬼
牛牛汗毛也竖起来:“别瞎说,人吓人会死人的,羊羊!”
“可是,有女人哭,却看不到人……”羊羊哆嗦着。
牛牛站起来:“也许有人坐在舞池那边的阴影里,我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
“那你跟我一起去!”
羊羊战战兢兢跟在牛牛后面,小心地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唯恐惊动了那个“女鬼”。
两个人绕过舞池,果然看到柱子后面的一个小咖啡座上有一对男女,两个人似乎喝了不少酒,醉意朦胧,连牛牛和羊羊靠近都没察觉。
那个女孩一边喝酒一边抽泣,男人低着头,似乎对女孩的悲恸无动于衷,只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牛牛和羊羊自己足够近得看到了这对男女的样子,她们俩惊讶地互看一眼……竟然是美男阿哲和旅馆老板的女儿丁泠泠!丁泠泠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阿哲,为什么会这样?!”
阿哲没有说话,好像在压抑着巨大地痛苦,闷哼了一声,扭曲了脸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丁泠泠忽然像是在耍酒疯一样,去夺阿哲的酒杯:“不行,你一定要跟我说说,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一直跟你最要好么?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说啊,你说啊!”
阿哲突然发作,把丁泠泠甩开:“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都不了解她,没有人能了解她!”
丁泠泠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我跟她一起长起来地,我不了解她吗?我连她身上的胎记在什么地方都知道!”
“了解一个人,并不是看她地胎记……”阿哲神思恍惚地。
丁泠泠伏在地上:“我恨你阿哲,我恨你!都是你,是你造成今天地这个后果……”
丁泠泠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牛牛和羊羊,醉眼朦胧地她,忽然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抓住羊羊的手:“玲珑,玲珑,你到哪里去啦?有没有受苦?大家怎么找你都找不到……”
阿哲听她喊“玲珑”两个字,一个激灵,一脸惊惧地看着羊羊,他马上发现是丁泠泠认错人,脸色在一瞬间恢复,他站起来拉回丁泠泠:“泠泠,别闹,这个不是她!”
他把醉成一摊泥的丁泠泠放到沙发上躺下,勉强问牛牛她们:“你们怎么来了?酒吧停业的牌子已经挂起来了。”牛牛掏出钱包:“我们喝了你柜台上的酒……”
阿哲摆摆手:“算了,别了,你们快走吧,今天我这里不招待客人!”
“那个……”
“快走吧,我现在也要出去。”阿哲很不耐烦。
牛牛讪讪收回钱包:“那谢谢你了,我们明天再来还你钱吧!”两个人原路回到酒吧柜台,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柜台多了一个人,也在自斟自饮。黑色T恤,卡其布裤子,身体高大壮硕,正一脸忧郁阴沉地望着她们。
牛牛和羊羊马上认出他,正是那个蓝慕水!
蓝慕水没有看牛牛和羊羊一眼,他对着跟着她们后面的阿哲说:“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附言分割线…………………
周一了,大家周一好哈!
依然是个阳光灿烂的酷暑天,昨夜木有好睡,小7有点神志不清醒,希望今天码得字别出现啥硬伤哈!谅解,谅解!
祝大家好心情!
沉塘
→第十章 黑幕←
羊羊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便感觉头疼腿软,关节酸麻,起不来床了……牛牛从丁老伯那里借来体温计,给羊羊一量,已经快到了三十九度。。
牛牛只好又把羊羊送回到小镇诊所,给羊羊挂点滴,开药水,羊羊脸烧得通红:“牛牛,我真该听妈妈的话,跟她一起回去……那天得罪了本地的神仙,现在正在给我苦头吃呢!”“别胡说,你就是风凉感冒而已!退了烧就好了!”
“妈说过,撞了邪,人就会发烧……”
“别胡思乱想了!”牛牛打断她:“你也就是惊吓了一下,休息休息就好了!”
羊羊合上眼睛,眼角有泪滴悄悄渗出,牛牛拿面巾纸给她擦擦脸:“傻妞!一点点病就哭鼻子……”,她给她掖掖被角。
羊羊迷迷糊糊地:“牛牛,你别走!”
“放心,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给你盯着吊瓶。”
期间,牛牛的手机响了两次,都是潇予问她什么时候去派出所的:“我们调查已经开始了,你们不是说好今天一早来做笔录么?”
“我稍晚一些好么?安羊羊今天发烧,我们在镇医院打点滴呢!”
“哦,没事吧?“呃,应该没事,大约是昨天着凉受惊了。”
“好,那当心点,我等你们。”潇予很温和地说。
二个小时后,羊羊打好吊瓶,她已经退烧了,人却依然很软。牛牛叫了个人力三轮车代步。
派出所里几个警察都忙进忙出,大约是平和安宁的小镇难得出命案,闲散惯了的刑警都有些不适应。无头苍蝇似地摸不着头绪。
潇予脸色苍白,眼睛下面有两个大大黑眼圈。人也有些无精打采,好似一夜未眠的样子,她先给羊羊做了有关受到麻醉剂袭击的笔录:“我们会作为一个单独地案子来调查,这种以麻醉剂为抢劫工具的犯罪团伙,临镇发生过好几起。我们这里是旅游区,得提高警觉……”
羊羊的笔录跟昨晚一样,基本是一问三不知:“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我见到牛牛后才恢复意识,此前发生了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是牛牛地关于昨日发现沉塘女尸的目击者笔录,也都是例行地,十五分钟就作完了。
牛牛看潇予合上笔录本,问:“那个女尸身份确定了没?”
潇予神色平静:“经过胡法医初步尸检。尸体应该有一年左右了,确定身份比较困难,我们都在尽力查找。”
牛牛笑了一下:“小镇人口并不多。你们年轻人也都彼此熟识,如果有失踪了一年之久的人。大家都应该很清楚吧!”
潇予仍然不动声色:“我们在失踪人口档案里已经查过了。并没有相符合的情况。”
“哦?是么?这具女尸应该是很年轻的吧?”
“骨骼鉴定大概是二十七岁左右。”
“嗯,跟潇警官差不多是同龄人哈……真是可怜。一个人在冰冷的池底躺了那么长时间,家里人竟然没人知道么?这个年龄地女孩子,应该都是独生子女了,父母的心头肉啊……”
牛牛话还没有说完,潇予就站了起来:“安牛牛,谢谢你的配合,我们警局这两天得特别忙,不招呼你了,你跟安羊羊小姐请慢走,有事及时联系我!”
牛牛有些恼怒地看了她一眼,一语双关地:“是啊,做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