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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夏灵凤浑身充满稳重和成熟的魅力,曾真那点小风吹不动了。
于是,在夏灵凤的影响下,曾真收敛了许多,成绩比以前也有更大进步!
上课一个样,下课又是一个样。
上自习课的时候,她就是另外一个样了: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夏灵凤称她“一个特别合格的间谍!”那是一副‘时刻准备着’的姿态——准备着说小话。
哪里有动静,就兴趣盎然地凑过去了!
夏灵凤称她是“欠抽型”的。
曾真问她:“吗意思?”
夏灵凤说:“就是需要别人拿着鞭子在旁边抽着才会跑得快!有时,也不需要抽,只需要吓唬吓唬,就尥起蹶子跑得欢团,一旦没有人逼你,你就放任自流!完了!一蹶不振了!”
为此,曾真还挺不服气,自习的时候,绝不朝夏灵凤这边看。
今天,这不是实在好奇嘛!看见了夏灵凤拿的是什么画,又凑过来:“我看,你也走神了!大家彼此彼此!给我看看吧!”
夏灵凤哭笑不得地看着曾真:“你看就看啊!还找什么理由啊!”
曾真说:“我要不找理由,你又得说我‘欠抽’!连你都没有认真学习,我也不认真了,那不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夏灵凤递过去。
曾真惊奇地问道:“这不是你吗?画得真像!谁画的?”
曾真看下面落款:李修云。
“哇!李修云,他还有这个本事啊!画的真不错!什么时候让他给我也画一副!”
第一百九十四章 打赌()
夏灵凤说:“李修云性格有点内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曾真怀疑地看着夏灵凤:“那他为什么会给你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又给你写信了,是吗?我看看!”
夏灵凤笑着把信给曾真:“我可以告你侵犯我的隐私权!”
曾真满不在乎地说:“那是外国人的玩意儿,咱泱泱大国从来不兴这一套洋玩意儿!”
夏灵凤笑着说:“送你一个字‘有理’!”
曾真掰着指头数着说: “有、理”,大声说:“是两个字!”
夏灵凤说:“错!是一个字!”
曾真笑着说:“你是不是把我当笨蛋看!你说我‘一’和‘二’都分不清了!”
夏灵凤摇摇头:“你不是笨蛋!你只是有点拧不清!”
曾真说:“那还不是差不多!”
夏灵凤摇头晃脑地说;“只是,‘此字’非‘彼字‘!曾真,名真,字‘有理’!所以,是你的一个‘字号’而已!”
曾真撇撇嘴,打开信:“不和你瞎掰了!你才是‘夏有理’!我来看看这个内向的男生都会给女生写情书了,你还说他内向!”
夏灵凤按住曾真的手,说:“你不要信口雌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要是在信中找到一点‘情’字,我给你买花生粘,你要找不出来,你给我买!”
曾真抽出信,甩了甩,说:“我还真就不信邪了!一个男生给一个女生写信,竟然一点情字也不带!看我用放大镜找,我就不信,鸡蛋里我挑不出骨头来!”
夏灵凤说:“先别看!答应不答应!”
曾真说:“躲避算什么好汉!应战!”
夏灵凤放开手:“好吧!你用显微镜挑吧!”
曾真展开信:
夏灵凤同学,
你好!
近来学习忙吗?
你的好朋友李慧玲昨天来上学了!我看她脸色红润,精神很好,真替她高兴!
回去的路上,我问她最近在家里感觉怎么样,她说,每天在家里闲得发慌,奶奶和妈妈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连看小说杂志都不让看,说是医生强调好好休息,就得好好休息。
我把她的情况告诉你,是让你放心!
我想你一定牵挂她的情况吧!
听夏立本说,你家人搬到县城去了,你可能没有回来过,应该是不知道她的情况的!
所以特意告诉你!
我最近开始复习了!学习英语也越来越有信心,你让我从新河弄来试题做,我每次做了,能得八十分左右呢!英语老师也表扬了我!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是你教我的方法!
好吧!老师快来了!我也要学习了!话就不多说了!祝你学习进步!
李修云
1982年4月10日
曾真第一遍是一目十行地急切地看,第二遍,用手指指点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掰着看。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
曾真气愤地说:“太不像话了!这开头‘夏灵凤同学’这么正规啊!你要是称呼‘凤’我就能判你有‘情’。要不然,你称呼‘灵凤’,或者‘夏灵凤’也行啊!但偏偏都不是,称呼‘夏灵凤’就行,还加上‘同学’!太一板一眼了!气死我了!”
夏灵凤笑道:“谁像你思想意识不健康!我们是非常真诚的同学关系!”
曾真说:“说实话啊!以前,我不相信什么真诚纯洁的男女同学关系!哈!没想到,竟然真的还有!这里面就看到他写李慧玲了,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他和李慧玲有什么关系呢!”
夏灵凤说:“别瞎说!人家是本家兄妹!”
曾真说:“哦!”说着,站起来,“走,我们一起去买花生粘!”
夏灵凤说:“你自己去吧!我把这篇文章看完!”
曾真说:“你今天才认识我啊!我连上厕所都要伴的,还别说到校门口这么远,你要不吃算了,过期作废啊!要么现在就去,要么就不买了!你选!”
夏灵凤说:“别!那可不能作废!我牺牲我自己的隐私才换来的花生粘!得来不易!走!我陪你去!”
两个人就手拉着手一起来到校外的右侧的私人小卖部,这里的花生粘,分量很足。曾真掏出钱来,买了两袋。
两个人先打开一袋,你一颗我一颗地吃了起来。
两个人边说边笑,走到门口,遇到了从左侧买文具回校的詹浩声。
詹浩声看这二人吃得高兴,说得热闹。问道:“你们俩就打算晚上就吃这个,不吃饭了吗?”
夏灵凤说:“当然不是啊!这是吃饭前的垫底!”
詹浩声笑道:“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们还跑出来买吃的?还说垫底?”
曾真说:“也不是故意出来买零食的!实在是愿赌服输啊!”
詹浩声更不解了:“你们俩打赌?谁赢?”
夏灵凤用一个指头指点着自己的脑袋:“当然是本尊!”
詹浩声说:“打什么赌啊?我也来听听!我赌输了也给你们买吃的!”
曾真一听打赌,马上兴致高涨,说:“就是夏灵凤的同学写信?”
詹浩声感兴趣了:“哦!写信?什么信?”
夏灵凤眼看着曾真要说出来,看了她一眼。
曾真说:“算了!不说了!”
詹浩声笑着说:“哦!还有不能说的秘密啊!不能说就算了!是男同学写的吧!”
看着这詹浩声的样子,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夏灵凤可不想别人误会她早恋,忙说:“是男同学写的,没错!可不是什么情书!是非常纯洁的同学关系,曾真不信,就打赌,结果输了!”
曾真点头,递了两颗花生粘给詹浩声。
詹浩声接过来,飞进嘴里,说:“呀!好甜!”
夏灵凤说:“你不喜欢吃甜的啊!”
詹浩声说:“也不是完全不吃甜的,只是不能太腻了!”又对曾真示意,“你接着说!”
曾真笑着说:“夏灵凤说的是真的!是这样的!我看到有个男生给夏灵凤画的画,觉得很像!”
詹浩声说:“是吗?我看看!”
夏灵凤说:“不在这里!没拿着啊!”
詹浩声说:“那等会儿拿给我看!我说像才像!”又看着曾真,“还有呢?”
曾真说:“我说这男生给夏灵凤写的信是情书。夏灵凤说我信口雌黄!就和我打赌,如果我找出一点情来,她就给我买花生粘,如果找不出,我就买!所以,我输了,我就买了!”
詹浩声说:“你愿赌服输啊!豪气!”
曾真说:“当然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所以,你就不要打赌了,答案已经在这里了!你输定了!”
詹浩声说:“我赞同曾真!我也不相信!还没有赌,怎么可能是输的呢!我才不轻易认输!”
眼见这曾真和詹浩声越说越热闹,还拿自己打赌起来了!
这曾真还真是赌红眼了吧!这个男生的信,怎么能用来打赌呢!传出去多不好听啊!这曾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夏灵凤说:“算了!别打赌了!怎么什么都用来打赌啊!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詹浩声说:“你不相信我啊!我把你的事传出去了吗?”
夏灵凤忽然想到那次“彩衣娱亲”,想到“垃圾中的战斗机”,让詹浩声不要说,他又不是一个多嘴的人,果真什么也没有说!这样一拒绝,就好像不相信人家似的!
或许,詹浩声就和曾真一样,纯粹就是喜欢凑热闹呢!看就看吧!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秘密呢!
三人边走边说,快走到教室门口了。
为了显示自己“事无不可对人言”,于是,夏灵凤说:“愿赌服输啊!你们站在教室背后,我去拿画和信!”
曾真和詹浩声就站在教室背后,夏灵凤进去,迅速拿出画和信。
詹浩声一看那画:
第一幅:夏灵凤掩嘴偷笑,神情活灵活现。
第二幅:夏灵凤跺跺脚、搓搓手,神态娇憨逼真。
画得真好!
詹浩声展开信,快速地扫了一眼。连称呼都规规矩矩,也确实没什么!那男生倒还老实!
“画的很像啊!主要是神似!哎!这个男生叫李修云?”詹浩声问。
曾真说:“你怎么知道李修云的哦!对了!下面有落款!”
夏灵凤对詹浩声点点头:“是啊!”又回答曾真的问题,“他见过李修云。他到李洲,正看到我和李修云,李慧玲的姐姐李慧枝把李慧玲送进医院。”
李慧玲得出血热的事,曾真是知道的。上次在信中就已经说明。夏灵凤来学校以后,又对曾真详细说了。
詹浩声说:“那你把这画送给我吧!”说着,把信递给夏灵凤。
夏灵凤接过信,说:“那怎么行呢!是同学送给我的!”
詹浩声说:“怎么不行!我还是你表哥呢!我学学怎么画画!”
夏灵凤说:“你还好意思!不是不承认是我表哥吗?这一有要求了,就说自己是表哥了!”
詹浩声笑道:“表哥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你用过多次,我只用了一次呢!答应不答应?”
夏灵凤想:“这詹浩声也是个好奇的人,就和这曾真差不多!给他就给他吧!反正我也很长时间没记起了!”
于是说:“好吧!你拿去吧!”
詹浩声说:“那好吧!一会儿要吃晚饭了!明天,你们说,要吃什么?我愿赌服输!”
曾真说:“可以要得高级一点吧!”
詹浩声说:“目前我手里只有五元钱,以不超过这个数为准!”
曾真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说:“要求没有这么高!一个人一元就是很高级的了!花生粘才两毛五一袋呢!”
这时,铃声响了。
詹浩声说:“那好!今天星期六,明天星期天,这个星期我们不补课,放松一下,曾真,把你的自行车骑来。上午十点,我在这里等你们!我领你们到食品厂去挑。一起去挑吧!说定了哦!我上教室去拿碗筷了!拜拜!”
曾真说:“好吧!”
詹浩声走了,曾真和夏灵凤赶紧回教室拿了饭钵去食堂打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晨练偶遇()
易林一中的食堂是没有吃饭的地方的。
食堂窗口延伸出来的走廊,只够排队打饭的。
夏灵凤找了一个石凳子,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夏灵凤对曾真说:“这事是不是有点闹大了?”
曾真吃了一口饭在嘴里,含糊地问道:“怎么闹大了?没有谁闹啊!”
夏灵凤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有人老是拿我和詹浩声说事!陆老师都问过我几次了!”
曾真说:“你不是说根本不可能吗?你们不是表兄妹吗?”
夏灵凤笑着说:“你也知道,那是假的啦!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啊!”
曾真说:“那你意思说,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们有可能发展啰!”
夏灵凤推了曾真一下:“你这都什么逻辑啊!谁说没有血缘关系就必须发展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