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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湘南说:“浩声!怎么这样说话啊!你看人家小姑娘脸都红了!”
詹浩声也不好意思起来!
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里,每天都想着这个夏灵凤的老练的智慧的语言和行为,遇到班里的女生说一些幼稚的话语,他就会经常幻想,这件事,夏灵凤会怎么想,怎么说,自己的思想里,就和她在神交,总觉得和她很熟悉,很熟悉,所以,一听到她在这里解释,就忍不住要奚落她,逗一逗她!没想到人家害羞了!
詹浩声说:“sorry!sorry!你接着说!你接着说!”
对着詹湘南就做个鬼脸!詹湘南还从来没有看过詹浩声如此幼稚的举动,在她的眼里,詹浩声一向是很稳重的!他什么时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说话啊!
莫非这两人很熟悉!?
我还要看看情况!
只听得夏灵凤说:“门当户对是指观念、知识、教养、习惯、生长环境、好恶甚至饮食的口味等等很多,这些东西必定带来价值观的不同。在门当户对的家庭长大的人,可以减少很多的矛盾,人都是懒惰的,不愿意改变自己,每个人都是和自己习惯生活一辈子的,所以,门当户对很重要。”
詹浩声心里想:“她是不是认为陆信豪和廖心语不配呢?我差点都忘了,夏灵凤她自己思想成熟,她必定也喜欢思想成熟的人啊!她看不上那些乳臭未干的高中生,可未必就不喜欢思想成熟的陆信豪啊。”
想到这里,心里一沉,话语间有点不客气了:“那你的意思,陆老师和廖老师不配了?”
詹湘南看到詹浩声的样子,简直就不相信是詹浩声了!她的心里,詹浩声一直是稳重的,有礼貌的,今天怎么那么反常啊!对人家小姑娘那么不客气啊!
夏灵凤看他着急的样子,这个詹浩声,这么捍卫自己的观点啊,也是个好争论的人啊!于是笑道:“我没有说他们不相配啊!”
“哦!”詹浩声笑道,“你也认为他们相配?那你刚才说,婚姻要门当户对?”
詹湘南看到詹浩声听到夏灵凤的回答,瞬间脸色的精彩的变化,心里只埋怨自己的侄儿不争气“人家回答一句相配,你这么高兴干什么?这都有点吃醋的感觉了!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知觉吧!”
夏灵凤说:“门第之差,指的是那种高门大户和蓬门荜户相比,那是要几百年的经济文化沉淀的。在中国的现今,哪还有什么门户啊!有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从现在往上溯源,最多不过三代,祖宗都是农民,或者平民。我不认为,他们之间有多大的门户的差别,何况,这时是在社会转型时期,所谓的门户,极容易转换的,现在看起来很风光的,二十年以后,说不定就很落魄了!这是第一,既然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线上,那么这门当户对,就看的是知识和文化背景的门当户对了!
你不觉得这陆老师和廖老师文化背景相当,两人有话可谈,情趣相投,这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是知识和文化修养,是共同的情趣的门当户对吗?
婚姻就是两个人过一辈子,知识层次落差太大,会无话可说!所以,陆老师和廖老师那才叫真正的门当户对!”
听完这话,詹浩声笑了起来:“是啊!我就觉得他们很相配啊!只是说不出为什么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洗菜()
詹湘南算是彻底地服气了!
这詹浩声估计喜欢人家不止一天两天了!可是看这夏灵凤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反应的样子,看这纸上谈兵的样子,思想倒是挺成熟的,对詹浩声的样子,不像是喜欢的样子,倒像是哥们的样子哦!我一会儿还要问问浩声!这马上就要高考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这三儿以全县第一名被挖进来的,三年后,那是要为学校争光的,也不能出什么岔子,这一谈恋爱,哪还有心学习啊!这我可是最有体会的!等浩声明年一走,什么事也没有了!如果真谈起来了,耽误了学业,到时候,三儿的母亲怪我给他们提供机会,我可负不了这个责任!说实话,三儿这孩子,我还真喜欢,等她考上大学,我倒是愿意她做我的侄儿媳妇!
算了!那是多久的事儿!现在别想这么多啦!
夏灵凤知道詹湘南这半年在阅览室上班,有几次上阅读课,詹湘南也在阅览室安安静静地看书看报。
但是,据夏灵凤所知道的,在易林一中,没有过硬的业务能力,是站不住脚的,更何况,詹湘南本身业务过硬。总不能一直在阅览室吧!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于是夏灵凤问道:“大婶,你下半年代课吗?”
詹湘南说:“我已经和校长申请了,下半年继续代课!从一年级开始代。这半年先在阅览室混混,调整一下。学校领导挺照顾我的!”
夏灵凤笑道:“大婶,我也是觉得,你还这么年轻,业务又过硬,书教得好!应该到教学一线的!”
詹湘南一边把菜装进盘子里,一边说:“三儿,你可别奉承我了!你也没有听我讲课过!”
夏灵凤笑着说:“大婶,我可没有瞎说!我的同乡你带过的,她对你可是崇拜得很!一直念叨你呢!和我一样,你在她的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詹浩声看着这夏灵凤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又听她说什么“神一样的存在”,只觉得她说话,诙谐幽默,拍了人家马屁,却丝毫不觉得庸俗,却感到一颗赤子之心。
所有的菜摘完了,詹湘南说:“那你们到堂屋坐坐,谈谈学习,我去炒菜!老母鸡已经炖好了,只这几样菜,马上就好!”
詹浩声笑着看看夏灵凤:“我听立庆说,你炒菜好吃得很,是不是真的啊!”
夏灵凤那也是个喜欢别人表扬的性子,一点也不谦虚地说:“那绝对是真的!比珍珠还真!看我今天夏大厨今天来小露一手!”
詹湘南说:“你坐吧!我去炒!”
夏立庆这时也回来了,听说三姐要炒菜,高兴地说:“要吃三姐炒的菜!”
于是,詹浩声和夏灵凤一起就把詹湘南一个拉一个推,就送进了客厅。
詹浩声说:“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夏立庆说:“我也来!”
詹浩声马上也把他送进了客厅:“你别捣乱了!厨房那么小!把门关紧!别让烟火进屋了!”
夏灵凤先去洗菜,水管是公共的,夏灵凤就在水管冲洗。夏灵凤洗一个菜,詹浩声就接过来。
这个公共水管只有一个水龙头,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人,站在旁边,看着夏灵凤洗菜,也不做声,静静地等着。
夏灵凤感觉旁边来了人,扭过头一看:是吴德信!他怎么来了?
又一想,这张老师是他的二婶,他来这里也很正常,更何况,他是惯于在外面很勤快的,属于“家懒外勤”的人,在外很喜欢表现自己,在家里就当大爷的人。还有,他也是炒菜能手。今天也是在这里表现吧!
夏灵凤装着不认识吴德信的样子,礼貌地对他笑了一笑,就这样走了!
吴德信看着这夏灵凤一笑,生生的涩涩的,忽然觉得撩起了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一种熟悉的情绪,可是又说不清是什么,只是感觉这个笑容很熟悉,很熟悉,可是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只好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这小姑娘走开!
詹浩声看见吴德信这个样子,心里稍有些不舒服。
看夏灵凤走开了,詹浩声端起菜盘,也跟着走了!
这吴德信他认识,是文科班的,听说成绩不怎么的,平时也没有交往。但是,一中也就这几个班,在姑姑家的旁边张老师家,他也出现过,知道是张老师婆家的侄儿。
吴德信洗完菜,到了张老师家,问张老师:“二婶,这个给詹老师洗菜的女孩是谁啊?”
张老师问“长什么样啊?”
吴德信说:“长得很清秀,眼睛溜溜圆,看起来眼睛像会说话似的,一笑,特别好看!扎个马尾辫!”
张老师说:“你观察倒很仔细啊!是詹老师家夏立庆的堂姐。就是今年考得全县第一的夏灵凤!成绩好得很!特别聪明!也很勤奋!唱歌也唱得好!真是又懂事,又体贴!”
吴德信问:“詹浩声没有和她谈恋爱吧?”
张老师说:“怎么这样说?”
吴德信说:“我猜的!我看他们俩一起在洗菜!”停了一下,又补充说,“态度挺亲密的!”
张老师说:“这个别瞎说!陆信豪把夏灵凤看得跟宝贝似的,生怕出一点岔子!夏灵凤已经考上商品粮学校了,又把她挖过来,他的心理负担大得很!生怕对不起家长!詹浩声也是高三‘四大金刚’之一,马上就要高考了,可不能出一点岔子!不过,真要谈恋爱的话,那要把詹湘南急死了!我看要提醒提醒她!”
吴德信说:“二婶,你可别真的去问!我只是猜测!真的说了,就显得我有点小人之心了!见风就是雨!”
张老师说:“校长在教师大会上就说了,每个教师都要密切注意学生动向,发现有恋爱的苗头,就要把它扼杀在摇篮里!我这不是给詹湘南提个醒嘛!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夏灵凤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把油放进锅里,对詹浩声说:“你看,这柜子里有两个蒜瓣,你拍一下,这样炒菜有味道一些!你会拍吗?”
詹浩声说:“看你说的,我连蒜瓣都不会拍,我枉为男子汉了!”
夏灵凤说:“先用水洗一下,洗干净再拍!”
詹浩声就从水桶里舀了一碗水,洗了一下,然后把蒜瓣放在案板上,用手摁住圆圆的蒜瓣,用刀使劲一拍。“哎呀!”詹浩声一声惊叫。
夏灵凤赶紧过来:“怎么啦?拍到手啦?”
“嘘!别叫!没事!别让我姑姑听到了!”
夏灵凤小声问:“没事吧!我看看!”回头瞧瞧里面紧闭的房门,说,“收录机声音大,她听不到!”
夏灵凤拉起詹浩声的手,用轻轻的口气吹了吹。
詹浩声一下子觉得血往上涌。脸一下子红了!心里涌上了奇异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被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包围了,他不敢再直视夏灵凤了!只偷偷瞄了一眼,见夏灵凤非常专注地看这拍红的左手,嘘嘘不已。心,狂跳不止,手有点发抖了!
夏灵凤看着詹浩声的眼睛说:“很疼吧?我看一下,骨折了没有!”说着,用小手捏住被拍的中指,扯了一下,问道:“骨头疼吗?”
詹浩声说:“不疼!骨头应该没事!”说着,用右手中指揉了揉。
夏灵凤说:“不能揉!一定很疼!我看你手都发抖了!脸也发红!看样子,我又少说了一句,来,我教你,拍蒜瓣,要把手拿开,把刀放低,使劲一拍,你看,就成了!我哪知道,你比立庆还不如呢?你还是到水管去冲吧!我听说不能揉的,会淤血的,会肿的!你赶快到水池那里,把水量放到最大,一直对着手指冲,一会儿就好了!赶快去!”
詹浩声红着脸不好意思笑了笑。
夏灵凤说:“我这儿锅里的油已经烧开了,我就不陪你去水管了,你把手放在水管下,把水量放大,让水冲你的手指,多冲一会,冲个十几分钟,快,赶紧去!”
詹浩声捏着手指,就到水管那里去了!
冲了没一会,夏灵凤锅里的菜还没有炒好,他就过来了!笑着对夏灵凤说:“这招还真管用!不疼了!”
夏灵凤说:“那就好!”
詹浩声说:“还要我帮忙吗?”
夏灵凤说:“你去客厅听收录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詹浩声说:“没事!我就在这里,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一拿!”
夏灵凤说:“呵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是大师傅啊!一做事,就需要三个五个人在旁边伺候着啊!”
詹浩声笑道:“真的?大师傅真的需要在旁边伺候吗?”
夏灵凤看着詹浩声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听我嫂子老是奚落我哥哥,‘你哥哥啊,只要自己一做事,那非要旁边有人伺候着。就像个大师傅似的,没个三四人在旁边,显不出自己的谱来,这谱摆得大啊!’我哥哥在和面的时候,把手一伸,‘面!’这明明面就在手边,还非得我嫂子颠颠地跑过来,递给他。又揉了一会儿面,需要水了,再喊‘水!’其实,他一弯腰,就能舀到水,害得我嫂子放下手里包着的包子,去为他舀水!他啊,只要一做事,那就把我嫂子支使得团团转,有趣极了!”
詹浩声说:“你哥嫂感情挺好吧!”
夏灵凤说:“那可是!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詹浩声说:“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