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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再遇婠婠()
但任谁都想不到,这根本就不是罗凡的内力,而是借来的!
是的,乾坤大挪移借来的!罗凡先示敌以弱,让对方认为自己的内力不高,只不过依靠诡异的内功属性与人争胜。
接着又假装被宋玉致打伤,先借任少名的数掌,再借法难常真二人全力之下的内力,最后加上自己的内力以乾坤大挪移爆发出来,这时的内力已经高出任少名一大截!因此一击秒杀!
任少名输便输在根本不知晓这世上竟有乾坤大挪移这样的奇功,能够自如挪移敌劲,否则打死他也不敢跟罗凡拼内力!
而法难与常真则认为在任少名的内力压制之下,罗凡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因此才出手擒拿!但他们哪知道,罗凡打的主意就是等着他们出手擒拿自己!若他们那时候便祭出兵器打杀罗凡,罗凡只有暴露出实力躲开了去。
若是如此,待三人缠上罗凡与宋玉致,只需拖到铁骑会会众到来,双拳本难敌四手,再加上三名顶尖高手环伺,二人绝难抵挡!
既然走不了,常真与法难二人索性不逃了,只沉声问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竟敢与我阴葵派作对!”二人眼看没有生还的可能,只得祭出阴葵派这个靠山,想让对方投鼠忌器。
罗凡听得阴葵派,神色更冷,冷笑一声。刚欲说话时,忽而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向这方掠来,罗凡脸色一变。顿化作一片白影从常真法难二人之间穿过,抱起傅君渝。以极快的速度往城墙方向而去,同时在经过宋玉致身边时,低声知会了一声:“快走!”
宋玉致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罗凡走得这样急,顿时也不敢怠慢,运起轻功,紧随罗凡而去。
这时候,只见这月光隐没的黑暗里。一道虚实难分的人影鬼魅般往常真、法难二人立足处飘来。
而此时的罗凡立足与城墙之下,猛地提气一纵,在这夜色如一只白色的大鸟,凌空飞起,接着几步踏在陡峭的城墙之上,一共上了数丈之高,接着只见罗凡君剑出鞘。如插豆腐一般插入坚实的城墙缝隙之,随即翻身而上,终于登上城墙!
宋玉致此时也发现有人赶来,依样画葫芦地飞起数丈之后,玉手搭在君剑剑柄之上,借势一翻。翻身踏在长剑之上,再往上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罗凡的身旁。
罗凡心一阵不快,若早知道是这般情形,便该从那些铁骑会喽啰手抢一柄兵器的!否则何至失了君剑?但今日他本就全无准备。一切都是随机应变,自然不可能想得那样周全。
这时候。白衣如雪的人影像幽灵般飘落在城墙下不远处,如梦如幻的凄迷美目落在城墙上三人身上,俏脸神色静若止水,一对赤着的纤足在裙下露了出来,即管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任何瑕疪。来人正是婠婠!
与此同时,又有一道身影从婠婠后方飘来,只见那人人脸白无须,长得潇洒英俊,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双目开合间如有电闪,负手傲立,颇有种风流自赏,孤傲不群的味儿,若罗凡稍稍凑近一些,定能认出此人正是边不负!只是此时并没什么月光,再加上离得远了,因此看得并不是特别清晰。
但以轻功来看,至少知晓是个高手便是了。
只听得城墙之下,婠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为何阁下竟走得如此匆忙呢?”
罗凡作出有些无奈的口气道:“婠婠小姐,要知道你我缘分已尽,你如此苦苦追求又是何苦?”反正君剑留了下来,婠婠迟早会发现今晚的事情是罗凡做的,因此索性不再隐瞒,并顺手连面巾也扯了下来。
傅君渝见到罗凡露出真是面容,芳心大惊,没想到竟真的是他!
而婠婠显然想不到墙头上竟是罗凡,直到此时听到声音才辨认出来,顿时凤目生寒,显是芳心震怒。过了一会儿,才见婠婠“噗哧”娇笑,神态迷人至极,横了罗凡千娇百媚的一眼道:“罗兄真是好生无情哩,婠婠当真这般让罗兄畏如蛇蝎么,竟连手兵刃都舍了下来?”
罗凡立在墙头,哈哈一笑道:“婠妖女如此锲而不舍,在下亦是心生感动。这柄兵刃跟了在下许久,便权且留在婠妖女你身边,作个念想吧。”说罢离了城头,婠婠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这时候,罗凡才对宋玉致说道:“宋小姐,方才的事情抱歉了”
宋玉致凤目生寒,瞪着罗凡打断道:“你既然有办法离开,为何竟还要做那样的事情?”
罗凡道:“今晚的事情都是临时发生,靠的皆是随机应变,谁知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或想到什么?”
宋玉致黛眉轻皱,过了半响才道:“年纪轻轻,又能有如此高的武功,你这小便是罗凡吧,早在月前我便由大哥处知悉你的本事,却未想到还是低估你了!”接着宋玉致微嗔道:“看你并非存心如此的份上,我放过你吧!但你必须将此事忘记,若我知你有向任何人提起,必会要了你的小命。”她亦不知此事傅君渝是否看到,但罗凡的动作很是隐蔽,她此时只能希望对方没有看到了,不然她也不可能为此杀了傅君渝,替宋家惹上傅采林这个大敌。
虽然先前宋玉致觉得罗凡这人有些无赖,但一路上却是得他相助不少,因此宋玉致觉得此人倒并不是太过可恶了,这才不再计较。
罗凡携着傅君渝,从城头飘落。接着宋玉致亦落在他的身旁。
这时候,另一边城墙下,婠婠袖飘带一卷,将钉在城墙之上的君剑拔出,落在掌心。
一双凤目打量之下,只见这剑既无尖头,又无剑锋,圆头钝边,倒有些似一条薄薄的木鞭,但寒气逼人,剑身刻有“君”二字。她玉手一挥,内息透剑而出,仿佛也沾染上了这锋锐气息一般,在道旁大树斩出一道光滑的缺口。
婠婠归剑入鞘,一双如梦似幻的翦水秋瞳流转之下,亦不知思索些什么。良久,才向身边的边不负问道:“边师叔认为下一步该怎么办?”
边不负沉声道:“我们要运用手上所有力量,不惜代价的把这个小杀死,否则如何下得这口恶气。”
接着又冷冷道:“常真和法难真没用,假设能教那些蠢材拖到我们赶来,这个小早就到地府报到去了!”
婠婠轻轻道:“这二十年来,婠婠从未见过师叔发这么大的脾气,师叔放心吧!这事交在婠婠身上,保证他没有多少天可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有婠婠你亲自出马,师叔自是非常放心,这人是武林罕见的人材,无论智计武功,都非同凡响。婠婠你可视追杀他们为修练的一段过程,师叔亦全听你的调度和指挥。哈!婠婠你该怎样谢我。”
婠婠露出一个甜蜜娇柔的笑容,带点撒娇的动人神态道:“师叔又来了呢!别忘了婠婠在与师妃暄决战前,必须保留纯阴之质啊!”
边不负柔声道:“当然不敢忘记,只是提醒你吧了!与其便宜外人,不若把红丸送给师叔。”
婠婠并未答话,目光再投注城头上,射出凄迷和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心神到了另一个空间和时间处去。
另一边,宋玉致道:“你为了杨公宝库,此次却是得罪了曲傲与阴葵派两方势力,值得么?”
罗凡哈哈一笑道:“实际上我与阴葵派的梁早结下了,也不差这一次。”罗凡一边说话,一边将傅君渝口布条取出,接着将其身上禁制解了,又划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只听得傅君渝玉脸沉得快刮出冰来,瞪着两人道:“你这汉贼!休想让我将杨公宝库的秘密告诉你们!”
罗凡脸色顿时一寒,呵呵冷笑:“这蠢女人我不想要了,宋姑娘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宋玉致看向罗凡的眼一阵惊疑不定,而傅君渝则闻言登时大怒,娇喝一声道:“恶贼,看招!”
只是此时失了长剑的她,哪是罗凡的对手?只见两人才过数招,傅君渝的柔软滑腻的玉手便被罗凡一圈,一拿,捏在手心。
罗凡双目一瞪,冷冷盯着她道:“你这女人真以为我不会揍人么?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上,早将你揍趴了!”
傅君渝一张俏脸上泛起了羞怒的晕红,让人看来只觉得娇美异常,让人见之难忘。这时,只听得宋玉致淡淡笑道:“你是料定了我拿不下她吧?看来你这小是打定主意要放她离开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当真视钱财如粪土,还是说早在罗刹女那知晓了杨公宝库的秘密?”
傅君渝听到宋玉致的一番话,心大为惊讶,想道难道他真打算放自己离开?
但若非如此,他怎么肯帮自己解去穴道!要知道以自己的轻功,普天之下没几人能够追上!傅君渝心顿时升起一个自认为极为荒唐的想法:自己一开始便误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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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宋玉致的婚事()
傅君渝在脑海中将这个念头强压下来道:“我怎么可能相信汉贼,我当真是糊涂了!他怎么可能这样好心?他这样做,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但显然她自己也觉得这想法是自欺欺人,再想不下去。
傅君渝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知想些什么,她只觉得心中乱乱的,忽然间似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罗凡笑着回答宋玉致道:“这种女人留在身边,不被她烦死也得被她气死,当然是趁早打发了的好。”
宋玉致淡淡一笑,并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问道:“此后阴葵派与曲傲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罗凡笑了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来一个砍一个呗。”
宋玉致黛眉蹙起,嗔道:“你这人怎么尽说大话?且不说阴后祝玉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单凭阴葵派的几大长老便不是你现在能够对付的。”
“那又如何?”罗凡一双如利剑般的双眼盯着宋玉致,忽然有些认真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们全都臣服在我的脚下!”
宋玉致一呆,黑白分明的美眸凝望着他,半响才道:“也不知说你这人野心大,还是不自量力的好。即使你天赋很好,阴葵派也会在你成长起来之前先将你扼杀。以现在的你,拿什么与阴葵派斗?”
罗凡刚欲回答,忽而有些诧异地反问道:“宋小姐怎么忽然这么关心起我来了?”
宋玉致冷冷地横了罗凡一眼道:“只不过见你这人本性还算纯良,而你这次击杀任少名,也算是帮了我宋家一个大忙,因此才对你客气点罢了!”
罗凡饶有兴致地盯着宋玉致笑道:“是么?那贵阀便没有什么报酬之类么?”
宋玉致道:“原以为你视钱财为粪土,却没想到一下便露出真面目了。那么,看来是罗刹女早将杨公宝库的位置告知于你了?”
罗凡微微一笑道:“若真如此,傅君渝会不知道吗?”言下之意若傅君婥将杨公宝库的位置告知罗凡,自然会将此事知会自家师妹,那么傅君渝自然不可能因为杨公宝库而提防罗凡。
顿时宋玉致有些搞不懂了。一双凤目瞪着罗凡,问道:“那你提什么报酬?”
半响,宋玉致看着对方审视自己的眼神,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嗔怒道:“若你再这般轻薄,我就不再和你谈了。”
“哈!”罗凡道:“宋小姐想到哪了?”
宋玉致跺了跺脚道:“你自己心中知晓!”
“好吧。”罗凡念头中倒也升起过什么以身相许这样的想法,不过也只是有些玩笑的意味罢了,因此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接着又道:“不过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儿,是否你爹早给你订了亲事。有了未来夫家?”
宋玉致娇躯微颤。随即冷冷地点头道:“你猜到就好了!”
“怎么?不喜欢?”罗凡微微一笑。抱着双臂叹道:“看来,在下是又要帮宋小姐一个大忙了。”
宋玉致啐他一口道:“谁要你帮什么忙?你又想做什么?”
罗凡冷哼一声道:“宋小姐未来的夫家,是李密的独子吧,只可惜。他老子与他都活不了多久了。”
宋玉致奇道:“你胡说些什么?瓦岗寨此时势头正盛,李密怎么可能发生意外?”
罗凡笑道:“因为我不让他们活呗。”
宋玉致娇叱道:“闭嘴!虽然不知道你从何处听得的消息,但你连阴葵派都应付不来,竟又要去惹李密?你疯了吗?”这一瞬间,宋玉致只以为罗凡竟是要为了自己去对付李密,一颗芳心顿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哈哈”罗凡一阵大笑,傲然道:“不疯魔,不成活。疯了又如何?”
“你简直不可理喻!”宋玉致气得直跺脚。
“道不同不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