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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洪七公给的那块令牌呢,好吧,就是这块
29。西湖偶遇()
只见这队官兵拿着罗凡与杨过假扮的叶孤城与西门吹雪的画像,将所有人一一对照了一遍,接着这官兵看着罗凡与杨过两人说道,“两位有些面生啊!”
“这是上头新调的执事与管事。”旁边一道有些不快的声音传来,几人一看,正是船上的管事,这管事是个方脸中年汉子,阔面宽额看起来有些威严,身上打满补丁的麻衣洗得很是干净,不似大多丐帮弟子邋遢。只见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踱到那为首军官身前,瞪了他一眼道,“怎么?难道连我们丐帮的船都要怀疑吗?”
“没丐帮忠义无双,本官便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丐帮啊。”那军官陪着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二人一遍,发现并不是画上之人,随即他又看到了罗凡身上挂的七个袋子,心中顿时一惊,这是丐帮中的七袋弟子,仅仅比临安分舵舵主余老头低一级!
因此这军官并不愿太过得罪罗凡,像脱衣查看身体伤口的这种有些侮辱性的方法自然是不好使用。于是用手不轻不重地拍向罗凡胸腹之间道:“阁下年纪轻轻便能成为七袋执事,真是少年英杰啊!”这一拍之间,却是不动声色地动用了内力!
不过,还未等他手掌落下,罗凡便已经注意到了,他的九阳神功已经大成,完全可以在抵挡内力的同时抑制住九阳内力的反弹,没有内力的支撑,这一下便成了名副其实的拍,再加上极效金疮药与九阳神功疗伤一晚的功效,即使拍在了罗凡伤口边缘,依旧没有让罗凡露出什么破绽。
罗凡神色一冷,在那军官手上一抓一扭,那军官顿时惨叫出声,接着罗凡有些故作不快地喝问道,“你干什么?”他此时的身份是个执事,被人家莫名其妙用内力打了一掌,虽然没什么事,但脸色肯定是不会好看。罗凡这些年算是经历了一些风雨,遇事比以前从容镇定了许多,因此演得倒是不差。
“饶命!饶命,我只是见大侠如此青年俊杰,一时技痒一时技痒!”那军官痛得连连讨饶,罗凡瞪了他一阵,见他有些受不住了才将他的手松开,现在朝廷式微,虽有那红袍太监镇守皇宫,但也独木难支,再说丐帮在大宋抵御外敌时也是一大助力,如无必要,朝廷并不愿与其翻脸。因此军官见眼前之人不好惹,连忙转身离开。
检查完毕,丐帮的商船将帆扬起,终于缓缓起航,罗凡负手站在船头,船头的河风将他的头发吹起、飘散,看着两岸的建筑与行人缓缓向后退去,速度逐渐地加快,随后恒定在一个速度,最后,临安城的城墙也落在了罗凡身后,此时的罗凡,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一个转身,罗凡微笑地看着丐帮众人抱拳道:“多谢众位丐帮兄弟相护,小子感激不尽,以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在所不辞!”
众人连连抱拳口称客气,此时,罗凡见一艘小船划过,又抱拳向丐帮众人道:“各位弟兄便不必再送了,我自行上岸即可。”说罢,运起轻功离了船,脚尖在水面轻轻一点,稳稳地落在那小舟之上。此时杨过也有了些功夫,离船之后一阵踩水,倒也上了小舟,只是脚步有些不稳,晃了几晃才稳住身形。
“船家,不介意载我们一程吧!”说着,手中拿出几块碎银子,递到那划船的老船家面前。
老船家佝偻着身子,伸出老树皮一般的手抬了抬蓑笠的帽沿,抬头看了罗凡一眼,将银子接入手中问道,“客官要去哪?”声音沙哑而低沉
罗凡微笑着看了看岸边答道:“上岸即可。”
出了临安城,罗凡心情大好,既然来到了临安,岂有不往西湖一游之理,何况还是现代人无缘欣赏的古西湖!随即罗凡便带着杨过往西湖而去。
临安,现在称为杭州,西湖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西部,杭州市市中心,著名潟湖,旧称武林水也称西子湖,是江南三大名湖之一。
湖区以苏堤和白堤的优美风光见称,苏堤和白堤十分美丽,横贯于西湖,把西湖分隔为西里湖,小南湖,岳湖,外湖和里湖五部分。每当晨光初启,宿雾如烟,湖面腾起薄雾时,便出现〃六桥烟柳〃的优美风景,是钱塘十景之一。湖中被孤山、白堤、苏堤、杨公堤分隔,按面积大小分别为外西湖、西里湖、北里湖、小南湖及岳湖等五片水面,其中外西湖面积最大。孤山是西湖中最大的天然岛屿,苏堤、白堤越过湖面,小瀛洲、湖心亭、阮公墩三个人工小岛鼎立于外西湖湖心,夕照山的雷峰塔与宝石山的保俶塔隔湖相映,由此形成了“一山、二塔、三岛、四堤、五湖”的基本格局。
南宋时期的西湖十景与现在有些不同,分别是: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三潭印月。它们基本围绕西湖分布,有的位于湖上,西湖十景各擅其胜,组合在一起又能代表古代西湖胜景精华。
漫步于苏堤之上,此时正值春季,苏堤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好鸟和鸣,好不动人。轻风徐徐吹来,看着道旁柳丝舒卷,西湖湖光潋滟,罗凡心中对苏轼“欲把西湖比西子”的心似乎也懂了些许。
湖面如镜,文人墨客泛舟而行,几艘彩船漂于湖面,便是那万千绿水中点缀的几朵红花,更为西湖增添了几分色彩。
一道箫声似自湖面而起,箫声淡雅,便如这湖面万里无波,接着,曲子的节奏逐渐加快,似远处潮水缓缓推近,罗凡循声望去,只见一只小舟轻轻飘过,舟头站着一名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的男子,样貌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手中竖着一支碧绿的洞箫,箫声便是从中传来。
一名淡雅宜人,风致嫣然的青衣女子静立身后,女子脸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秀美而又恬静。
“怎么感觉这两人有些熟悉?”罗凡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面露疑惑,随即心念一动,“难道是他?”
忽然,箫声一变,如洪涛汹涌,白浪连山,好似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还要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最后潮退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
曲罢,罗凡忽然想到一个人,上前一步抱拳道:“船上可是桃花岛黄岛主?”
“你知道我?”那青衫文士瞅了岸上的罗凡一眼,似乎有些惊讶,自己在武林中行走甚少,虽然名声极大,但应当也还没到随便一个人便能认出自己的地步。
“果然是他!”没想到在此也能见到五绝之一的黄药师,原本他在看神雕之时便觉此人行事潇洒,博学多才,今日见到真人,更加觉得此人器宇不凡,当下心生结交之念,作了一揖道:“小子全真罗凡,见过黄岛主。”
“全真罗凡?”黄药师又是一楞,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淡淡地说道,“我倒是听郭靖那小子提起过你,说你素喜白衫,今日怎的换了一身丐帮服饰。”
罗凡苦笑着答道:“黄岛主有所不知,那临安城内也不知发生了何时,许进不许出,好在洪老前辈曾给了小子一块令牌,请动丐帮的朋友相助,这才出了城。”
“原来如此。”黄药师微微点了点头,心道没想到那老叫花对这小子连也挺看重,接着又问道,“听郭靖那小子将你的剑法夸得天花乱坠,也不知比起我的玉箫剑法如何?”
罗凡略作思索,心道玉箫剑法没听金大大描写得有多牛逼,但是独孤九剑差不多达到了金庸最高境界,应该是独孤九剑比较厉害吧,不过在人家面前说自己的剑法厉害,好像有点自卖自夸之嫌,于是犹豫着答道:“这个不大清楚。”
“比过一场便清楚了!”说罢,黄药师握住萧的一端,便如握住长剑一般,脚在小舟边缘一踏,便向罗凡刺去。
“尼玛,这什么节奏?”罗凡此时身上有伤,并不欲与人相斗,但见黄药师的洞箫已到近前,连忙将身旁杨过手上的长剑抽出,接着身子一侧,避开黄药师的这一刺,黄药师身子半转,持萧后挥,使出一招“山外清音”又向罗凡左肩“云门穴”点去,罗凡一个撤肩,如同提前预料一般,在黄药师洞箫点来的一瞬间堪堪避过,同时一剑向其腰腹处破绽攻去,黄药师抽萧回挡,接着只见黄药师的洞箫在罗凡长剑剑身一敲,一股震劲从长剑传到罗凡手中,震得罗凡握剑的手顿时松了松,接着罗凡发现这洞箫上好似有一股粘劲,竟将长剑带回,划向罗凡左臂。
罗凡不慌不忙,手中长剑在玉箫上一绕,灵巧地让开玉箫的牵引,接着长剑沿着玉箫向黄药师持箫之手划去。
忽然黄药师手中洞箫一晃,似是化作几道,并且有一股忽左忽右的黏劲带得罗凡长剑的准头有些不好掌握,这一剑顿时划空,忽然空中响起一阵清越的箫鸣,黄药师的洞箫化作数道绿色流光同时点向罗凡数处大穴,这数道流光,皆可实可虚,变化由心,若常人见之,必定不知应挡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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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得有些卡住了,卡了几个小时,现在还有些头疼,第二章可能要晚点更。。。明天稍微有点事第二章或许也要晚点。。。
30。酒后失言()
但罗凡依然只是淡淡看着黄药师,待得他手臂有所动作,才将长剑向身前一格,果然,玉箫叮地一声撞在剑身之上。
“这罗小子好生奇怪,似乎能知晓我剑法路数一般,每次都能从容破解,攻我要害,难道这便是郭靖小子所说的精妙剑法?”黄药师一边想着,一边手中不停又与罗凡过了数招,他每一招都姿态潇洒,俊雅不凡,让人观之赏心悦目。
再观罗凡的剑法,无拘无束,挥洒自如,加上最近几个月他一直模拟叶孤城的剑法,让动作中有些不自主地带上了一丝优雅与高贵,几般混合,也有一股特别的韵味。
一旁静立在船上的程英心中叹道:“这位哥哥剑法好生厉害,竟与师父斗得这许多招而不落下风。”
而杨过心知师父身受重伤,心中却是有些担心,握住剑鞘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罗凡与黄药师两人已经互拆了十几招,谁也没奈何得了谁,好在黄药师只打算与罗凡比试剑法,因此没有动用多少内力,不然重伤的罗凡绝不可能撑这么久。
但这差不多也是极限了,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黄药师的洞箫再次刺来之时,罗凡欲要格挡,却忽然伤口一疼,顿时慢了少许,被黄药师一箫击中,胸口,退后数步。
“怎么?看不起我不成?”黄药师收起洞箫,面色不愉地看着罗凡说道:“我观你剑法天马行空,别具一格,每每后发先至,攻敌必救,再打下去应当是我输才对,但你故意让招是何意思?”
旁边一道还稍稍带着点稚嫩的声音插口道:“我师父身受重伤,你还逼他相斗,哪里是什么故意让招?”随即便惹来罗凡眼睛一瞪:“过儿,休得无礼!”
江湖之人皆对东邪敬畏有加,没想到今天这个小小的娃儿竟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倒是让黄药师有些刮目相看,抚须笑问道:“这便是那杨过小子吧。”
罗凡撇嘴笑了笑道:“小子教导无方,让黄岛主见笑了。”虽然话语中有道歉的意思在,但他神色中却是有些无所谓,别人或许不清楚,但罗凡这个穿越众却是知道东邪狂放不羁,杨过这性格非但不会惹怒他,只怕还更对他胃口。
果然,只听黄药师哈哈大笑道:“知道我东邪之名,还敢与我这样说话的,这小子还是头一个,倒是你这个师父,说话酸溜溜的,惹人讨厌。”
“尼玛,劳之是怕说话太直你受不了好吗?”罗凡心中诽腹,一旁的杨过又道,“师父说他那叫闷骚。”相处了许多日子,原本认为师父颇为严肃的杨过却是渐渐发现罗凡似乎也并不如自己想想中的那般死板,因此偶尔也会拿着师父的那些新词汇来开点玩笑了,不过在人前这么大胆,他还是第一次。
“闷骚?”黄药师听到这个新鲜词语一头雾水,还未等他细想,一旁罗凡已经炸毛。
“尼玛!你这是要作死吗?”举起长剑便向杨过头上敲去,当然,是用的剑身而不是剑刃。
杨过连忙抱抱头鼠窜,甚至躲到了黄药师身后,黄药师看着这有些突兀的一幕,先是一楞,接着又是大笑起来,一旁的程英也是捂嘴轻笑。
看着眼前的罗凡,两人似乎对闷骚这个词都稍稍有了那么一丝了解。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