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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悯,你还要不要脸?杀我全家的人不是太子,而是你父亲!”
“我都说过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什么不要,就带着你两个人一起去归隐山林。”
“呵,可惜我不愿意。我如今无依无靠,你们想要杀我的随时都可以动手,不要再在这里浪费口舌了。”
“镶玉,你能不能原谅我?我已经进了翰林院,如果顺利的话我的官职会逐步往上提,到时候我就可以保护你,谁不能在面前伤害到你。”
“我今天算是打开眼界了,居然还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滚开,好狗不挡路!”
李御龙往右边绕了过去,又听到顾知悯在说:“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姓贺的?”
“那又怎样?”
“我告诉你,平洲城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他所有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他的底细,你最好小心防着他。”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李御龙快步走到贺兰懿所在的宅院,在敲门之前顿了一下,回想起顾知悯的话,他虽然有九成不相信,却还是留了一分的怀疑。
第六十三章 牢狱()
李御龙被换上灰黑色的囚服,双手带着镣铐,和另外一名犯人关闭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
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去瞧仔细另一边的囚犯,只是能隐约地看到对方蓬乱的头发之下的那张脸上面,有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
而他自己即便是穿着这种囚服,头发也有几丝凌乱,却依然难掩俊美的面容。
“喂,你所犯何事?”
李御龙听到一把如锈铁般低沉的声音,他看向对他说话的那个囚犯,微微地摇了摇头。
囚犯自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是哑巴?”
“我没兴趣跟你聊天。”
听到他这么说,囚犯反而更来兴致,“你都闷了一天没说话了,不觉得无聊吗?”
“我看是你无聊多一点吧?”李御龙觉得对方应该是在牢房里孤独怕了,逮得个有嘴巴的就要说个不停。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友善?”
“能进到这里来的人还能跟友善二字沾边吗?”
由于李御龙拒绝继续跟囚犯聊下去,囚犯只好灰溜溜地坐回自个的位置上,不过眼神却一直落在李御龙的身上,怎么看都看不厌。
李御龙受不住那人那赤裸裸打量自己的目光,转过身去面对墙壁开始闭目养神,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李御龙梦到自己被一只狗不断地用舌头舔自己,而且还压到自己的身上,感觉很不舒服。
幡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还真的有人压在他身上,手口并用地对他行越轨之事。
“你这王八蛋,找死是吧?”
他一脚将那人踢了下去,尽是嫌弃地把留在脸上和脖子上的唾液擦掉。
被踢倒的那人并未生气,站了起来后喘着粗气对他讲道:“老子一年多没开过斋了,谁让你长得像狐狸精般诱人,就算是个男的我也要上你!”说完又要向李御龙扑过来。
李御龙反应迅敏地滚下到地上,让对方扑了个空。等对方再次冲上来时,还踢中对方几脚,暂时不让其得逞。
囚犯低声吃吃地笑道:“没想到美人你还会个几招,不过今天算你不走运了。你哥哥我在江湖上飘了十几年,人称铁鹰爪,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哼,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对我侮辱,不怕惹杀身之祸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今晚能与你共赴巫山,享尽鱼水之欢,我就是明天上断头台也无所谓。”
李御龙在和他过了几招之后就意识到自己打不过对方,无奈之下只能冲到牢门前面,对着外面大喊:“救命啊,大人,有人要杀我!”
守夜的那两个狱卒之前喝多了几杯酒,此时睡得正酣,哪能听得到李御龙的呼喊?
囚犯一步上前用铁臂箍住李御龙的身体不让其挣脱,另一只手则捂住他的口鼻不让其发声。
很快就把李御龙拖了回去,重新压到了地上那张肮脏的用稻草和一张席子铺成的床上。
“你放开我!”李御龙拼了命只能从对方紧压他嘴巴的指缝间漏出几个字来,身上的衣服却是一件一件地被对方扯掉。
袒露出的一副细腻莹白的躯体更是惹得对方兽性大发,对方猩红着双目叫道:“我今晚不把你草死我就不姓冯!”
囚犯迫不及待地撕掉李御龙的裤子,将李御龙翻过身去,随即又松开自己的裤带重重地压了下来。
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发泄**之时,后脖颈子那里突然中了一掌,整个人就如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晕倒在地上。
绝望地咬着牙关的李御龙忽然觉得身上一暖,感觉有人帮他重新披上了衣服。
他惊讶地回头一看,是贺兰懿!“义兄,你……怎么到这里了?”
贺兰懿帮他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递给他,“先穿好衣服再说。”
穿上衣服的李御龙此刻望去贺兰懿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感激和崇拜,“义兄,为何每当我有危难之时你都会及时出现?”
“不过是碰巧而已。我是昨晚才得知你犯事入狱了,不过是想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进来看一下你,没想到……你究竟做错什么事了?”贺兰懿想不通为什么李御龙会突然被赶出太子府,而且还得坐牢,太子不是很信任李御龙的吗?
“此事一言难尽,总之我又要谢谢义兄的救命之恩。”
“天快亮了,趁那些狱卒还没睡醒,我先带你走。”
“不要。你快自己走吧。”
“你留在这里不怕……?”
“义兄,你把我在牢狱受辱的消息传出去,自然会有人替我出头,你就放心吧。”
李御龙见贺兰懿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带他走,一时冲动便凑上前吻了对方的嘴唇一记,还调皮地说道:“你走不走?再不走的话我又要轻薄你了哦。”
贺兰懿失神地眨了眨眼睛,连忙站了起身,在走之前再点了倒在地上的囚犯身上的睡穴,如此一来会让囚犯睡上个一天一夜都醒不过来。
“你自己小心点。”贺兰懿出去把牢房的锁锁上,又将钥匙挂回狱卒的腰间之后就悄然离开了。
李御龙右手紧紧抓住前襟的衣领,要是他注定要在一个月下黄泉的话,最不舍得的就是对他面冷心热的贺兰懿。
等出狱后,他一定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争取更多的时间和贺兰懿在一起相处。
果然,到了白天衙门外面流传着昨天刚入狱的金镶玉居然会被里面的一个囚犯侮辱,不久之后那个囚犯就不知因何缘故忽然间暴毙在牢房间。
十天,不快也不慢地过去。李御龙从府衙的侧门走出来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坐过牢之后才知道,原来可以每天见到耀眼的太阳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本想马上就去找贺兰懿,前面却站着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他当做没看到顾知悯的存在,往相反的方向走开。
顾知悯三步并两步地追了上来,将他拉到一处小巷里,小声地问道:“你得罪太子了?”
李御龙厌恶地甩开顾知悯的手,“与你何干?”
“哼,你们金家人为太子付出这么多,就因为几句无心之言就能将你打入牢,你还对他抱着期望吗?”
“顾知悯,你还要不要脸?杀我全家的人不是太子,而是你父亲!”
“我都说过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什么不要,就带着你两个人一起去归隐山林。”
“呵,可惜我不愿意。我如今无依无靠,你们想要杀我的随时都可以动手,不要再在这里浪费口舌了。”
“镶玉,你能不能原谅我?我已经进了翰林院,如果顺利的话我的官职会逐步往上提,到时候我就可以保护你,谁不能在面前伤害到你。”
“我今天算是打开眼界了,居然还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滚开,好狗不挡路!”
李御龙往右边绕了过去,又听到顾知悯在说:“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姓贺的?”
“那又怎样?”
“我告诉你,平洲城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他所有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他的底细,你最好小心防着他。”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李御龙快步走到贺兰懿所在的宅院,在敲门之前顿了一下,回想起顾知悯的话,他虽然有九成不相信,却还是留了一分的怀疑。
第六十四章 一场梦(一)()
李御龙走进贺兰懿的院子里,只有叶紫灵在,贺兰懿和乌里都出去了办事。
“咦,金公子怎么这一次隔了这么多天才来,你再不来的话,紫灵会以为你出事了呢。”叶紫灵酸酸地说道,她知道自己吃一个男子的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就是忍不住,谁叫她家小王爷就对眼前的这个人不一样?
“有叶大夫您这位妙手在,我再怎么出事都不怕。”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原因,李御龙如今对处处讽刺他的叶紫灵和见了面就想杀他的乌里也没以前那么讨厌。
叶紫灵倒是没想到李御龙被打了脸还能对自己笑脸相迎,一时间也找不出其他损人的话来,只好作罢:“要不是因为公子,我才懒得理你。茶已奉上,请自便吧。”
她“砰”地一下放下沏好的热茶,里面的茶水也禁不住摇晃出几滴来,之后就潇洒地步出房门,回自己的院子里研究药草去。
“好无聊啊,早知道就先到严府把冠军带来了,起码还能陪自己聊天。”
李御龙坐得发闷了,就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睡觉。虽说太子知道那件事后派人把羞辱他的那个囚犯给做了,但是呆在牢房里始终会绷着一条线,没有呆在贺兰懿的地方那样放松。
躲在松软温暖的被窝里,闻着类似于贺兰懿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清香,李御龙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又出现了贺兰懿的身影。这一回李御龙没有犹豫,看见就扑了上去,两人同时倒在皑皑的雪地里。
贺兰懿一脸慌张地望着上面的他,“镶玉,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梦里,李御龙觉得可以对心上人为所欲为。
他将贺兰懿的两只手压在其头上,然后慢慢地低下头,先是亲了对方的额头一下,接着从挺直的鼻梁流连下来,直到停在了那棱角分明的红唇上。
“你别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啊,我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李御龙闭上眼睛用舌头竭力去撬开贺兰懿的牙关,刚开始贺兰懿还在抵抗,不过很快就抵不住他的进攻,忘情地张开嘴弃械投降了。
两人无尽缠绵地吻着对方,到后来贺兰懿还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李御龙压倒在身下,战略地从嘴唇转移到脖颈下面。
李御龙这时候才知道慌了,连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贺兰懿带着迷乱的神情盯着身下的他。
“我要在上面。”
“不行。”
“为什么?”
“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
“不要!”
“乖,听话。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不要,就是不要!”
李御龙嘴上是死命不从,但是在心上人的撩拨之下,从刚开始的挣扎慢慢变得虚软无力起来,任由着对方处置自己。
等到最关键的一刻他激动得忽然醒了过来,发现床边的椅子上正坐着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人,一时之间让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义兄,你……”他使劲拍拍自己的脸蛋,有痛感,应该是回到现实了,要不然他俩早就拥抱到一块。
“你做恶梦了?”贺兰懿观察到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恩,我梦到有人要欺负我。”
“是谁?”
“你猜?”
“牢狱里的那个人?”
“别再提他好不好?义兄你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吗?”李御龙一想起那个人毒发身亡的死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知道。”
“你知道还说?”
“我以为是他死不瞑目,化为冤魂来向你索命了。”
李御龙定定地看了贺兰懿几秒,忽然噗嗤一笑,“义兄,你这个笑话好冷,不过我也觉得很好笑。”
贺兰懿一本正经地回道:“我没有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