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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最大的是金满堂,他瞪圆双眼诧异地问道:“是谁这么没”在他及时收住了嘴巴时,儿子在一旁冷不丁地帮他补充:“眼光。”
“金镶玉,你自己没收到东西,是在嫉妒你姐姐我对吧?”金包银“啪”地放下手里的碗,冲着李御龙喊道。
洛施施刮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都是他惹的祸,金满堂自知理亏,赶紧去安抚女儿,“银儿,你弟弟不是这个意思。快说说,送你花的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住哪里的?”
“他叫曹大牛,是从乡下过来的,他住的那个村子好像叫十里村,人长得还可以。”说起那个人,金包银的双颊已不觉泛起红晕。
“这样啊。”金满堂和妻子对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不大靠谱。
金包银见父母没再说话,立马帮那个人说话:“爹,娘,曹大牛他虽然是个乡里人,但是人很聪明,也很有能力的。”
“才见过一次面就知道人家很有能力?”李御龙认为曹大牛这个人聪明得来而不简单,这么快就俘虏了金包银的芳心。
“他告诉我过他家里是穷,但是也学过几个字,不仅仅是像其他庄稼人一样只会耕田种地。”
“可是银儿,你嫁给他就是到乡下去当村妇了,爹爹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起码也能让你锦衣玉食,你到了农村那里会住得习惯吗?”金满堂是真的不舍得让女儿到村里去受苦。
金包银却说:“爹,曹大牛说了,他可以入赘到咱金家,以后还可以帮爹爹您打理生意。而且女儿也还能继续和您两老住在一起,这样是两全其美啊。”
“这盘棋下得好。”李御龙觉得得为曹大牛这种人鼓鼓掌,能勇于牺牲自己来换取全家的荣华富贵。
“银儿,娘亲已经帮你又找了一个相亲对象,过几天媒人婆就会带他来金家相看。你先别急着,看完这一个再说,好不好?”洛施施能了解女儿的恨嫁之心,不过,肯放弃尊严入赘到女方家的人还是得再三考虑。
“那个人长相如何?”金包银永远只会关心这个问题。
“长得是一表人才,保证你看了会喜欢。”洛施施事先看过媒人婆拿来的画像,是真的长得不错。
“那行,不过爹,娘,女儿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金包银看了李御龙一眼,李御龙心领神会地说:“爹,娘,我后天想去府城那边玩几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府城之行(一)()
“绿袖,离连州城还有多远啊?”李御龙在马车里已经坐了快两个时辰了,一路颠簸过来脑袋都有些发胀。
外面和马夫坐在一块的绿袖估摸了下,“少爷,按照现在的速度,半个时辰以内就能赶到。”
还要一个小时?李御龙拎起水壶斟了一杯刚沏好的普洱茶,放到鼻子跟前微微嗅了嗅茶香,接着将杯子的壁沿点到唇部那里,准备慢慢喝进去。
“镶玉!等等我!”茶水刚进到嘴里,李御龙就被这一声深情的呼唤给活生生地呛到了。是我幻听了吗?怎么会出现顾知悯的声音?
他推开窗稍稍伸个头出去,果然看到顾知悯一人一马地在后面拼命追赶着。
“幸好让我追上来了。”顾知悯气喘吁吁地追到李御龙这里后就拉着缰绳减缓马的速度,与他并头前进。
“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曾柳言?”李御龙请假时也没向先生说明具体的原因,唯一的知情人就是他的好基友曾柳言。
“真聪明!我答应了送他从京城带回来的几盒最新款的胭脂水粉。”
李御龙扯了扯嘴角,暗暗地咒骂了几句一点节操也也没有的曾柳言。好歹自己也为他出过头受过伤,居然就输给了一堆打扮的东西。“你跟过来作甚?”
“陪你。”顾知悯低下头靠近李御龙,那双轻佻的丹凤眼正在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
“免了,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阿宽,驶快点!”李御龙拉上窗户不想再看到顾知悯那张讨人厌的脸。
到了连州城后,顾知悯依然跟随在李御龙的左右,引得李御龙对他频频飞眼刀过去。
城内热闹繁华,处处是高大气派的酒楼商铺,街上满是行人小贩。“果然是府城,比县里多了好多人。”李御龙边走边啧啧称赞。
“日后要是有机会我带你到京城去,那里才是真正人口旺盛的地方。”顾知悯祖家就是在京城,所以他对那边甚为熟悉。
敢在爷面前晒人口?哼,等我有机会带你去中国看看,到时候下巴可别掉到了地上去。李御龙自娱自乐地腹诽着,完全不去理顾知悯。
唉,美人难求。别说是在连云县,在京城顾知悯也是个有地位的世家子弟,在李御龙面前碰过的壁,受过的气已经超过了他过去十七年的总和。不过,李御龙越是对他冷淡,他就越有干劲,哪怕是被刺得鲜血淋漓,也誓要摘下这朵高傲的鲜花。
夜幕渐渐降临,李御龙他们在一间酒楼里用餐时听到旁边的人在议论今晚上灯节的事情。
“绿袖,什么叫上灯节?”李御龙一边把顾知悯夹到他碗里的菜挑出来一边问绿袖。
“回少爷,好像是街上两边都会挂满灯笼的吧,奴才也不是很清楚。”绿袖以前跟金满堂来过连州城几次,但每次都没碰上上灯节这个节日。
“这你就不懂了,”顾知悯耐着心又将李御龙挑出来的菜重新夹回他的碗里,“你试试,我选的这几样都是城里的特色菜,味道很不错。在上灯节这一天,每家每户都会自己制作一盏灯笼挂在门前,有祈福的含义在里面。也有人会到街上去买,然后放到河里许愿。”
“如此,那今晚街上会不会有很多人?”李御龙顿生一条妙计。
“会,每年除了中秋节和过年,就是今天的日子最热闹。”
“好,你们快吃,我呆会要出去瞧瞧。”李御龙顿生一条妙计。
果然如顾知悯所说,有越来越多的人出门逛街看灯。无论是屋檐下挂着的还是人们手上拿着的灯笼,点点闪烁出明亮的光芒,将这个街道照亮得如同白昼。
此情此景,李御龙想起了拍古装戏时经常会念到的一首诗词,不知不觉就从口里念了出来:“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分别走在两旁的绿袖和顾知悯同时侧过头来看着他,尤其是顾知悯,眼睛里更是迸发出如同他背后那一排高挂的灯笼放射出来的耀眼光彩。“玉郎,没想到你也能作出这么好的一首诗。”
“谁是你的玉郎?”李御龙不屑地瞪着顾知悯,“还有,这首诗的作者不是我,我只是把人家的念出来而已。”
“哦,那作这首诗的人是谁?可否与我引见?”
“就不告诉你。”
李御龙最喜欢玩这种说话只说一半,吊足对方胃口的恶作剧,他俏皮地笑了笑,拉着绿袖往前面人多的地方钻了去。
真是个调皮的家伙,不过还是很讨人喜欢。顾知悯想着,脚步不停地紧紧跟在后面。
人多就好办事。等挤进了看杂技表演的人群里面时,李御龙附在绿袖的耳朵旁悄悄地说:“呆会我数一、二、三就跟着一起跑,甩掉他!”绿袖点点头表示理解。
站了有一段时间,等顾知悯看杂技看得放松警惕时,李御龙用嘴型默默地数着:“一、二、三,跑!”
他俩如泥鳅般迅速地从人群之中滑了出去,等顾知悯感觉到身边的异动追出来时已看不到两人的踪影。
穿了几个街巷,李御龙累得要扶着墙壁在那儿大口大口地喘气,“这回,还,还不把你给甩了!”
绿袖倒是没他那么夸张,只是用比平常稍用力的语气问道:“少爷,接下来咱们要去哪儿?”
李御龙向四周看看,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早点找间客栈休息较为稳妥,“去找睡的地方。”
“是。”
走了好久,两人居然还没找到客栈,两边的商铺要么是赌场要么是青楼,难道他们去了“红灯区”?
“再找一会要是还没有客栈的话,今晚就住青楼吧。”
“青楼?”绿袖吃惊地望着自己的少爷,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李御龙斜眼瞟着他,“我差点忘了咱家的绿袖还是只童子鸡,要不少爷现在就带你去破身去?”
“就算她们愿意奴才也没愿意呢。”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不好这一类。可是,这里的南风馆不知道建在何处,一时半刻很难找出来哦。”李御龙用开玩笑的语气对他说。
“奴才就是从南风馆出来的,少爷,奴才不想跟您开这种玩笑。咱们还是先去找客栈吧。”绿袖的情绪明显比先前低落了许多。
李御龙感觉自己多嘴闯祸了,便追上前去继续和绿袖聊天:“其实我刚才念的诗还有下半段,你想不想听?”
“好啊,虽然奴才没读过书,但是从小跟着少爷耳濡目染的,也觉得您刚刚念的那首诗意境很好。”
“仔细听着了啊,咳咳。”李御龙清了清喉咙,打算用饱含深情的主播腔将其念出来,“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前面就是一间有三层楼的大客栈,而在客栈门前随风摇曳的灯笼下,站着一名身材颀长,白衣飘飘的男子,李御龙觉得男子的出现恰恰应了诗中的最后一句,这画面看起来挺唯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府城之行(二)()
等走近之后李御龙才能看清男子的样貌,不知道别人看到的反应如何,反正他觉得这人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惊若天人。男子比他高出半个头,五官的每一处都像是被技艺高超的画匠精心描绘般让人过目难忘。
订好房间以后,李御龙吩咐绿袖到店家那儿要点小吃食来做夜宵,自己则手撑在二楼的护栏上观察着楼下出出进进的人们。
绿袖亲自捧着两小碟点心走上楼梯,刚来到少爷身边时,就听到少爷猛地一喊:“他来了,快躲进去!”
这个“他”指的肯定是顾知悯,绿袖毫不含糊地闪身进入自己的房间,李御龙还没来得及诧异绿袖的动作咋能这么快的同时,自己也后一步冲进了另一间房,可是,他走错隔壁了。
一进去把门关上之后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片冰凉,有人拿着匕首贴着他的喉咙之处,沉声问道:“你是谁?”
李御龙被吓得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声音一颤一颤地说道:“大侠饶命,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我问你是谁?快说!”背后那人似乎没什么耐性,匕首上的刀锋也更为贴紧李御龙的肌肤。
李御龙呼吸一窒,我还要回去的,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死!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一字一词清楚地告诉对方自己的来历:“我叫金镶玉,是连云县人士,今天是第一次到连州城玩耍,如果有什么冒犯大侠的地方,请您高抬贵手,多多原谅。”
“金镶玉?”
“对,金子的金,镶嵌的镶,玉石的玉。”
“今年多大?”
“十六。”
“你一个人来?”
“没有,还有我的小厮和马夫,他们就住在隔壁。”
贺兰懿其实在李御龙进门的那一刻就判断出来他是没有武功的,经过这般试探之后,才真正相信他是个普通的平民。轻轻放下匕首,将其收回鞘内之后,才对李御龙说:“转过身来。”
李御龙稍稍缓了一口气,他听话地慢慢转动着身体,两只手依然举得高高的,证明自己对对方毫无敌意。当他与对方四眼相接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了或明或晦的惊讶表情。
这不是刚才在楼下碰见的神仙小哥吗?没想到外表斯斯文文的他居然会来这么一手,真可谓人不可貌相,李御龙巴眨着眼睛向对方示弱,希望能动了他的恻隐之心好放自己一马。
在连州县那个小地方怎么可能会出来长得如此俊美的一个男子?难不成是燕朝的官员识破了他的身份,派了个细作来监视他?可是,他明明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了细作?不过,父王曾经说过,越美丽之物就越毒,得时刻警惕着这些个容易让人卸下防备的物或人。
正在贺兰小王爷暗自揣摩着眼前这个美男子究竟是不是细作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
“公子,需要老夫进来吗?”说话的是一把苍老沉哑又不失恭敬的男声。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贺兰懿对门外的那位一直负责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