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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哥的企业又出什么问题了?”
老头子叹了一口气道,“有人眼红你哥的产业,想要巧取豪夺。”
庄静意外的道:“啊……哥的企业只是一间小小的公司,去年整个一年都是亏损的,直到最近才有所好转,什么人这么饥不择食的,连他这点家底都能看上?”
“还能有谁啊,他呗。”说完,老头在面前的茶几上写了个字。
“古家,怎么会是他们,他们家大业大,哥那点产业怎么可能被他们看上。”
老头子冷笑道:“怎么不会,他们家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见好东西就抢,见什么东西赚钱,都想掺与进去。你哥的企业是专门生产这个……什么计算机显卡,由于技术不过关,很多产品都压在了库房里,好不容易把技术解决了,产品卖得出去了,公司也日渐好转,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嗨……姑娘,还是你有眼光啊,把公司开在香港,要是放在台湾,哼,到头来也跟你哥一个下场。”
听完以后,庄静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这么胡来,就没人管管吗?爸,你认识的人多,不少高官都还是你的学生,你就没找过他们?”
说到这里,老头更是一肚子气,“怎么没找,可他们一听到是古家,就全都哑巴了,有的甚至对你爹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么能这样,他们也太没良心了,当初若没有你,他们也走不到今天。现在家里有了事,他们反而不管不问,真是一群白眼狼!”
“这就叫世态炎凉,以前在位的时候,他们多少还会卖我点面子,自我退了下来之后,就人走茶凉咯。”老头自嘲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嗨,我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学生给我出了个主意。他建议我们干脆把公司卖掉,然后另起炉灶。”
卖掉公司,另起炉灶。庄静对这个给老爸出主意的学生很好奇,“你那个学生建议你这么做得?”
“一个姓马的年轻学生,他的建议。”
庄静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想起来是父亲的那一个学生了,想了好一会儿,“我看他的建议也不错,反正哥的公司也不大,卖了也没什么损失的,去香港新开一家罢。”
“怎么,你也建议让你哥把公司卖掉?那可是你哥的心血啊。”
“爸,不卖怎么办,古家是什么来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抗不起,没办法只能卖公司走人,去别的地方另外搭伙。但我们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古家,把公司卖给另外的人,一个让古家也惹不起的人。台塑集团,爸你看如何?”
老头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可是,你哥若去了香港,什么都要重新开始,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重新打开局面?”
“找德玛吉吧,说起来,我这家公司还是从他们的支持才开起来的。哥得显卡技术问题能够这么快得解决,也是他们提供的支持,目前他们正在寻求第三方授权厂商,我去找李怡炫说说,他应该不会拒绝。”
“李怡炫,你以前的老板?”老头想起了什么,往她身上看了一眼,“你们……”
庄静脸一红,“爸,瞎想什么呢,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不可能的,跟他只是生意上的伙伴。”
听庄静这么一说,老头就放心了,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他是知道的,不可能肯定是不可能,不是女儿看上不他,要嘛就是对方跟女儿没感觉。
他虽然没见过李怡炫本人,只是在报纸上有他的照片。从这个年轻人的相貌来看,十有八九是女儿倾心过他,但且被他拒绝了,要不然女儿也不会从德玛吉出来。
见到正在思考的父亲,庄静感到有一点尴尬,她知道父亲虽然没有往下问,可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老头毕竟是过来人,猜出了结果,且并没有继续再问,为了不让女儿继续尴尬,就转移话题道:“你这次回来肯定有事吧?”
“嗯,正有一件左右为难的事情,想让你给我把一把脉。”
老人睁大了眼睛看了她一眼,“如果是生意上的事,你无需问我,我也不懂,你比你哥更能拿主意。现在你要我为你把把脉,看来你是遇到政治上的事了。怪了,香港那片小地方,政治上能有什么事。”
庄静一笑,“怎么没有,眼下就有一件关乎香港未来的大事。”
“关乎香港未来的大事,”突然间老头想起了什么,“你是说……”见庄静点了点头,“嘿,那是大人们的事,关你一个小姑娘什么事啊!”
庄静苦笑了一下,接着就把北方邀请她北上的事情,以及李怡炫的分析原原本本的说了,甚至还包括李超人的事情。
“爸,你说我该怎么做啊,正主子躲加拿大去了,我夹在中间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我又是台湾人,去了被人知道了,就是一个通共的罪名,你说我该咋办?”
老头没有回答,背向后一仰,靠着椅背上沉思了起来。庄静知道父亲在思考,没有打扰他,在旁边安静的坐着。
过了良久,老头说道:“这个李怡炫年纪虽然不大,到是很懂得趋利避害,把问题踢给你……嗯,他知道我们家吗?”
“知道,他有一个保镖,负责为他收集情报,对我们家知道的清清楚楚。”
“居然还有搞情报的,有意思。看来他是有意让你来问我的……小狐狸。”老头笑骂了一句。
“爸,你还跨他啊。”
老头摇了摇头,“我不是夸他,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是搞政治的料,但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能掺和,什么事不能掺和,很懂得进退,比你和你哥以及现在的大多数年轻人都要强多了,哪怕是我年轻的时候,都不一定有这份自知之明。跑得好啊,他这一跑,就难为了我的女儿,跟着父亲也为难了。”
“啊,父亲连你都感到为难,那我又该这么办呢?”
见庄静心情焦躁的样子,老头心里一叹,还是太年轻啊,静不下心来,还得要多多历练啊,太焦躁。
不过嘴上且没有说,安慰庄静道:‘’姑娘先别急,这事啊,你得让我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给你答复怎么做,至于那边嘛,你先不要理他们,安心经营你的公司就是。等我想好了,自会告诉你怎么做。”
庄静更奇怪了,老父亲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个态度,这种事情庄静感到为难,但对父亲这种宦海一辈子的人来说,去还是不去,是很容易拿主意的,难道事情真有这么棘手。
熟不知,老头的心里已是转千百遍,他现在关系的不是庄静到底去不去,考虑的是如何去最大化的利用这个事。这件事如果利用好了,不但能化解儿子眼前的危局,说不定还能让自己从新在政坛上崛起。
第200章 总统府()
庄静在家里呆了两天就离开了,在她上飞机离开时,一个老头来到了台北总统府。
台北“总统府“位于中国台湾省台北市的博爱特区,是一栋巴洛克式建筑,1919年完工以后,就一直是台湾地区的最高权力中心。
这栋建筑见证了两次大时代的变迁,先是日日据时期,当时它就是是RB驻台湾的总督府办公厅,45年RB投降后,***南迁台湾后,又成为“中华民国”的总统府。
庄绪山来的时候正是响午,******正在花园里休息,于是就让侍从把他带到了过来。
自从蒋去世了以后,这是庄绪山第一次踏进总统府,在这以前,作为老蒋的幕僚之一,他可是经常出入这里。
在侍从官的陪同下,庄绪山熟门熟路的来到了花园,看到眼前的一景一物,犹如恍如昨事的感觉。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树还是原来的树,可人且不是原先的人。
“庄老,庄老,总统跟你打招呼呢。”侍从官在一旁小声提醒,正在思绪过去的庄绪山回过神来,看到蒋/经/国正笑呵呵的站在眼前,连忙作揖道:“抱歉、抱歉,看到这里的一景一物,想去了过去,实在是抱歉。”
“庄老想起先总统了。”
庄绪山点了点头,“想起了跟先总统的一点一滴。”
蒋/经/国知道人老了,都会想起以前,自己也是步入了晚年,也是经常回忆过去,对庄绪山的行为非常的理解。
邀请庄绪山坐下,还亲沏了杯茶,并双手捧到庄绪山的面前,“庄老高寿?”
庄绪山赶紧站起,双手接过,口中连喊:“不敢、不敢,转过年83了。”
“庄老高寿啊,家里可好?”
简单的一句问候,且包含了很多意思,既然你都退了,就不要再跑来跑去了,在家休养多好。
庄绪山哪里听不出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也不想整天在******面前晃,但事关自己的儿女前程,他又不得不来。
“家里都好,儿女都孝顺。不过前些日子,小女收到一封请束,是北边来的,“庄绪山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蒋/经/国的反应,“希望小女去北边一趟,她年纪小,没经历过这事,跑回来问我该怎么办,于是我就只好来叨扰总统先生您了。”
蒋/经/国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但他的眼睛且锐利了起来。一旁的秘书见状,向站在不远处的侍从官打了个手势,后者就向周围的警卫员和侍从挥了下手,就带人退出了花园。
见花园里的人都退出去以后,秘书向******点了点头,也跟着离开了。
现在整座花园里就只剩下******和庄绪山两人,蒋/经/国也一改刚才的表情,严肃的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小女一回来就告诉我了,我仔细想了想,认为这件事可能对党国有用,就告诉她北边的事先别管,等我的通知。于是今天我就来了。一切都听总统的安排。”接着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几乎没有任何的隐瞒。
“事情就是这样,我这次来就是请你来拿个主意的,一切听从党国的安排。”
蒋/经/国沉默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周围,用食指在茶水里沾了一下,在面前的茶几上写了几个字。
“明白了,我会吩咐小女的,”想了想又道,“反正我也退下来了,也没人会在乎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正好我也想看看她的香港的办的企业经营的怎样,我就到香港一趟吧。”
蒋/经/国明白这是庄老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掺和这事,于是理解的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庄老了。”说完,就把茶几上的字抹掉了。
见目的达到,庄绪山就起身告辞,******还亲自送出了花园。
庄绪山刚离开总统府,就听到一声,“庄老慢走。”转身一看,正是******的贴身秘书。
“呵呵,小马有事?”
“没事,学生只想亲自送送老师。”
庄绪山用包含深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道:“自从退下来之后,很多人都不到我哪去了,就算家里出了事,也没个人来关心一下。也只有小马你,抽空来了一趟,还给我出了个主意。嗨,这人啊,心就是这么凉薄。”
“先生原谅,先生家里又事,可是学生且帮不上老师半点,心里惭愧,哪里有脸登门。”说完,就深深低下了头。
庄绪山没有作答,眼神复杂的看了他半响,挥了挥手,“罢拉,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这么多学生中,也只有你来了一趟,还出了个主意,要是没有你,我今天还进不了总统府呢。”
“那老师,有没有跟总统说说?”
“总统日理万机,我这点私事,哪里用得着麻烦总统,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接着又看了看他,想了想又说道:“我那一对儿女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业,很少回家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家里多少有一些寂寞,总想找人聊聊天,你若是有空的话……”
“学生一定多来老师家里,陪老师说话解闷。”
庄绪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接着就上车走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上的侍从问道:“老爷,干嘛对他那么好?”
庄绪山在后排沙发上闭目养神,“我从政了一辈子,而我那一双儿女都没有从政的心,这一身学时,总得有人继承我的衣钵。”
“马/英/九,这个年轻人行吗?”侍从不削的道,“当初公子有难的时候,就没见一个肯站出来,现在看你有重新启用的机会,又吧嗒吧嗒的过来,这叫什么事!”
“人走茶凉乃是官场常态,这么多年我早就看淡了,没什么。这马/英/九是我众多学生里面最有心的一位,也只有他来了,已经很有良心啦。”
“怎么,老爷你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