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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了大概有两个小时,方晓晓在这过程中向外看过几眼,不过都没有看见人影,经过盘查的关卡他们大气都不敢喘,而且夜间光亮不够,几乎分不清外面那些守着关卡的官兵是哪一方的人,他们只能勉强打起精神,等着车子停下来。
“嘎吱”一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方晓晓赶紧推了推身边的几个人,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他们的身体慢慢靠紧。
“老张,给养取回来了?”
“嗯,连长,上面给咱们拨了三车的给养够吃三四天的了,我这就找人卸车。”
“别弄了,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战士们都睡了,明天再说吧,今天被红军摆了一道,战士们都累了,这时候再卸车,明天肯定没有精神。”
“行,那我听连长的。”
“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
听着对话声渐渐飘远,方晓晓看着其他几人无奈的摊了摊手,“看来我们几只羊,真的落入狼圈了,这里是蓝军的地盘。”
雷少廷叹了一口气,“出师不利。”
“臭小子,就是你这样臭嘴,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白铭瞪了一眼越凌,他委屈的嘟着嘴,“是我让车开来的吗?我只是说万一。”
“可不就是万一吗?一万个里头,被你把这一个说中,你还真是扫把星。”
“行了,别吵了,关键是现在怎么办?我的腿都冻麻了?难不成我们还呆着这里等着明天让他们发现,逮到?”上官浔拉了卡盖在身上的帐篷,没想到她带的帐篷居然还可以当被子用,如果不是它,他们早冻成冰块了。
“趁着他们都休息了,我们悄悄的摸下车,然后离开这里。”
“你知道这里是哪?会不会迷路?”
方晓晓看了看手表,上面有指南针的功能,“我一直注意着我们来的方向,这里应该是地图上标识的祁南河的北侧,如果这里是蓝军的管辖范围,那红军应该会跟他们遥遥相对。”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红军的地盘,还要渡河啊?”上官浔说着都不住的打冷战,这个时候渡河,不是找死吗?
“我们不需要渡河,只要饶过这里,就可以走过去。”方晓晓拿出地图,压低灯光指了一下,上官浔的头瞬间耷拉了下来,“晓晓,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知道这地图的比例,你这么一个弯,我们要走几十里路,甚至更远。”
“我不赞成这样做。”雷少廷轻声说:“不说我们能不能走到红军管辖区,就这一路上我们过的关卡就有七个之多,可见蓝军的管制很严,如果我们没有这辆车代步,还可能这么顺利的通关关卡吗?”
“少廷的话我同意,就我们几个对付那么多人,我根本没有任何信心。”白铭最先打退堂鼓乐,他的优点就是:从来不会为不可能的事较真。
“那你们说要怎么办?”方晓晓看向雷少廷,这几个人中要说脑子最好使的就属他了,想事周全,可行性高。
“如果是那样,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雷少廷想了一下,踌躇的看向方晓晓,一对上他那犹豫的目光,一个声音在方晓晓耳边响起,她的眼睛骤然瞪的老大,“你不会玩真的吧?”
“你说呢?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看着相视呆愣的两个人,上官浔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到底什么办法?玩什么深沉,说啊。”
方晓晓环视着几个人,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道:“少廷的想法是让演习提前结束。”
“什么意思?怎么提前结束?”几个人都一脸茫然的看向雷少廷,这小子绝对是疯了,自身都难保,还想提前结束军演,你当部队是玩过家家啊?
第79章 chapter79()
“站住;站住;快抓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哎呦,你个臭小子,居然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啊;你不许碰我,不许抱我;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诉妈咪你占我便宜……”
“啊,痛痛痛;你这丫头居然咬我耳朵;快松开,我的耳朵快掉了……”
凌晨两点,在原本静寂的军营中突然上演了这么一幕,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追着六个孩子到处跑,喧闹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平静。
“人都抓到了?”看着自己最能干的三连长一脸狼狈的走进来,方保国眉头不由的皱起,“看你的样子,对方来了不少人?”
“报告,团长你已经接到了报告,何必奚落我?就是六个孩子。”三连长王福贵说的时候满脸通红,自己都觉得丢人。
“六个孩子,你还知道是六个孩子?”方保国怒气之下,直接把面前的文件夹丢到他的身上,“看看,看看,好好给我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六个孩子搞的鬼。”
王富贵一看上面的数据,不由的缩了一下头,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他苦着脸,硬着头皮说:“团长,都是我的错,我请求处分我。”
“处分你?我当然要处分你,可是现在说有什么用?你能让路航重新起飞?你能让你的装甲连继续作战?你能让我跟旅长说现在我们能对红军发起总攻?就连协同合作的导弹旅都被你的假情报弄的瘫痪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用吗?眼看着就是决一死战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你居然给我掉了链子,你知道老子现在都想宰了你。”
看着团长发火,王福贵只能憋着嘴在旁边忍着,都是他的疏忽,他怎么就能认为那几个孩子是羊呢?他们明明就是狼啊。
“晓晓,我们不会上军事法庭吧?我听慕二叔说演习就是战争,我们这样破坏规则不会被起诉吧?”越凌看着旁边看管他们的士兵,不由的缩了缩头,那眼神也太可怕了吧?居然死瞪着他,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不过已经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方晓晓坐在地上,靠在一旁的床栏杆上,手被绑的紧紧的,看着不像战俘营,倒像是虐待幼童的集中营。
“晓晓,我的手腕好痛,能不能让他们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上官浔不舒服的动了动,方晓晓瞟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唇角抽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的士兵,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想都不要想了,他们没把你全身绑住就不错了,人家抱你,你咬了人家的耳朵;人家扛你,你掐人家的脖子;人家刚把你放了,你就一脚踢了人家的根;就你这样的所作所为,我实在没胆子为你说话。”
方晓晓想起被上官浔折磨的人,不由得毛骨悚然,这姑娘下手真是恨,完全就是散打,得哪打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打的,想来那几个被她打过的人,现在应该都躺在了医务室吧?
“那能怪我吗?我告诉他们不要过来了,是他们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人家是女孩子嘛。”上官浔说完,看守的人立刻别开了头,气的哆嗦的唇角暴露了他们愤怒的内心。
“咕噜噜……”
一阵饥饿声传来,白铭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刚刚做完那么大体力的战斗,我饿了。”
“我也饿了。”越凌看了看肚子,想揉一下,可是手臂却不能动,“哎呀,什么时候能把这该死的的绳子解开?”
“你是别想了,人家害怕把你的绳子解开,你又会毁了人家的防化部队,最后再把人家的老巢端了,你可真就出名了。”雷少廷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都没有想到他们的成绩这么突出,虽然和预想的演习结束还有差距,但也算是一场漂亮的战斗了。
“喂喂喂,你们不要把责任都归咎于我的身上,这里面也有你们的一份,别想摆脱责任。
我承认病毒和指令是我发的,但邵凡和白铭可是你们俩打晕了机房的守卫,上官浔也是你装可爱套出的口令,雷少廷你可是开了第一枪的,还有你晓晓,导弹的系统数据我可不了解,那可都是你改的,你们谁也别想推脱责任。”
经过越凌的一番叙述,门口的几个哨兵彻底无语了,这几个孩子是故意给他们难看吗?天啊,真是逆天了,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得这些,那他们这些人是不是该淘汰了,听说过有儿童做间谍的特例,不过那是在二战的非常时期,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敬礼。”
突然听见外面的喊声,方晓晓几个人立刻噤声了,接着帘子被撩开,一股寒风冲了进来,几个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把他们绑起来的?他们只是孩子,赶紧把绳子解开。”听着不亚于慕军长牛吼的声音,方晓晓突然有些想念自家老爷子,看向来人的同时,眼眶不由的红了。
“呦,小丫头,是不是手背勒疼了?别哭,别哭……”
听着来人说的话,上官浔他们都是一怔,谁哭了?这么孬?
回头一看,那个说话的人已经走到了方晓晓的面前,一把抱住她轻声哄了起来,这回上官浔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晓晓什么时候这么抗不了打击了?难不成是看到军官吓哭了?博同情?反正不管是哪一方面,她都是无条件相信方晓晓,所以一看见方晓晓哭了,她也跟着大哭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三连长的表情更加阴郁了,看着几个看守的士兵咬牙切齿的说道:“谁让你们把他们绑起来的?说,你们还干什么了?打他们了?”
几个看守的士兵那叫一个冤枉,刚刚几个人还好好的谈论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怎么转眼就开始哭了,天啊,这几个小孩是恶魔吗?有这样整他们的吗?
“连长,我们发誓,真的没有打他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绑着他们也是必不得已,你不知道这几个孩子的身手,那是什么招数都有,我们是在是没办法了。”几个士兵委屈的说着,可是看见团长的眼神瞪了过来,立刻都噤声了。
“对不起,首长,我不是故意哭的,看见你,我就想起了我爷爷,所以我就哭了。”方晓晓哽咽的说着,不过刚说完,方保国就要哭了,爷爷?虽然他的皮肤有些黑,有些糙,长的也比同龄人老了一些,可是也不至于做爷爷吧?
“噗嗤”刚刚还哭的起劲儿的上官浔被方晓晓的一句话弄笑了,忍不住在心中说道:晓晓你是故意整人的吗?
“连长,你看我就说吧,我们没有虐待他们。”一个士兵委屈的嘀咕了一句,被三连长一挥手给推了出去,“出去,少在这里碍眼。”
“咕噜噜……”一阵混乱之后,又是一阵饥饿的信号,不过这回的信号好像有连锁反应,一个接一个的响了起来。
方保国看着几个害羞的小家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原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们几个小娃儿都饿了吧?这没有什么害羞的,叔叔这就让炊事班给你们弄好吃的,三连长。”
“到。”
“让炊事班给他们做些好吃的,要热乎的,几个孩子冻了一天,发发汗,别感冒了。”听着方保国的话,三连长赶紧应了,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上官浔马上跑到他的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衣角说道:“王叔叔,可以给我们点肉吃吗?”
看着上官浔可爱的大眼睛,撒娇卖萌的望着自己,三连长的心里这个纠结啊,要不是这样一副畜生无害的表情,他们的口令也不会被她套出去,现在想买后悔药都没有。”
看着三连长纠结的表情,雷少廷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赶紧拉过上官浔,很识时务的说:“我们不要肉,喝点肉汤就行。”
方晓晓扶额无语,这就是天真无邪啊,毁了人家的连队,做了人家的俘虏,这时候还想着点餐,也不怕人家把她炖成肉汤。
三连长脸颊抽动着走了出去,方晓晓很乖的躲在方保国里,装小绵羊,看的上官浔他们都不耻的别开了头,这算不算叛变?
听着屋里呼噜噜的吃饭声,方保国忍不住笑了出来,“慢点吃,还有呢。”
上官浔塞着满嘴的面条还不忘说话:“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真是太好吃了。”
“你闭嘴吧,喷的到处都是口水,好恶心。”白铭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当然她的大部分口水都喷进了他的碗里,谁让他坐在她的对面呢。
“哼,再说我,我就喷你脸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唔唔唔……”
“唔唔唔……”
看着雷少廷和越凌毫不犹豫的把碗扣在他们的嘴上,方保国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而三连长也对他们粗暴的行为嗔目结舌。
“呀,你干什么?”白铭碗里的面条差点吃进鼻子里。
“呀,你疯了。”上官浔的面条弄出了一层白色的小胡子,汤汁差点倒进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