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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要问上官浔了,我们还真不好说。”雷少廷转头看向,一脸花痴,就差流口水的上官浔。
“说,到底怎么回事?”上官浔好不容易转开视线,对着方晓晓就是一脸的傻笑,“呵呵,哪有什么事?晓晓,你要相信我,我是个善良可爱的人,绝对不会做坏事就对了。”
“哼,你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之后最善良,说吧,你到底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让大队长把你发落到这里了?”
上官浔谄媚的一笑,“晓晓,还是你了解我,我就是借助了一点点小利,就一点点。”
“新闻联播的特别之处在于就算你一直在换台,也能完整的看完一条新闻。这告诉我们什么了呢?说话要说重点。这个不用我再说了吧?”方晓晓活动了一下手指,白铭和上官浔打架越凌插手情有可原,但是如果她要出手,就算十个越凌插手也不是她的对手。
“说实话吧,我帮不了你了。”越凌低声说了一句,上官浔委屈的瘪了瘪嘴巴,“人家也没有干什么?只是人家前段时间,身体不好,偶尔会住个院,晕个倒,然后就惊动了方诺阿姨,再让后就惊动了慕叔叔,再让后就惊动了慕爷爷,再然后的然后,人家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说的简单,她为了来这里找你煞费苦心,天天晚上不睡觉,眼睛变得充血不说,还愣是让医院开出了一个神经衰弱的证明,然后痛苦的抱着方诺阿姨不撒手,睁眼说瞎话,控诉着她对你的思念,从而达到了现在的目的。”雷少廷的叙述让方晓晓哭笑不得,就上官浔的性格来说,这一点是充分可能的。
“爷爷就算签署调令也会询问学校的意见,大队长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说话吧?”铁面大队长可是gf大有名的黑脸包公,想让他答应这件事,应该不那么容易。
“这一点,就更要佩服上官浔了,她单挑了大队长,她跟大队长说,在军队里强者才有发言权,这是军训的时候大队长就教过的道理。如果她打赢了大队长,大队长就要同意我们来a军,然后她就以卑鄙的手段把大队长打趴下了,现在说不准还住着院呢。”白铭捂着鼻子闷闷的说了起来。
“住院?你把大队长打到住院了?”方晓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要说上官浔的身手还真是不错,但是近身搏击不是她擅长的,自由散打之类的战术动作,她觉得野蛮,更是潜意识里不愿意多学多练,所以她的功课中,易容、暗器十分出色,也是她最拿手的,要说她以这两项把大队长打趴下,应该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玩阴的。
“白铭,你说,她到底做了什么?”
白铭把上官浔警告的眼神根本不当回事,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你也知道大队长可是因为旧伤才退居二线的军中精英,近身搏击那是他的拿手好戏,力道和速度都不是上官浔能比的,所以她就玩阴的。”
“我哪有?我是问过他有没有准备好的,他说准备好了,我才开始的,怎么叫玩阴的?”上官浔不满的反驳了一句。
“你还敢说?大队长说准备好了,让她先攻,可是她腿开没踢出去呢,就哎哟一声叫着说鞋带开了,要先系好再出手,可是就在她蹲下的时候,猛的起身,抬腿就顶向大队长的裆部,毫无防备的大队长被顶个正着,立时疼的佝偻□子,上官浔就趁机往对方腿弯上踢去…,结果我不说你也想到了吧?”
雷少廷想起来还后怕的摇了摇头,看着当时大队长的痛苦的表情,吃痛的呢喃着:阴沟里翻船,人啊就是不能太安逸,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暗算了,我这辈子算是抬不起头了。
哎,那悲凉真是说不出的心酸啊。
上官浔得意的挺挺胸,挑衅的冲雷少廷撅撅下巴,“本姑娘这招叫做声东击西,在兵法里那也是有记载的,你敢说我玩阴的?谁让他自己不做好准备?如果是在战场上,也许还有比我下脚更狠的呢,我还手下留情了呢,要不然他这辈子就准备当太监吧。”
白铭一听,无奈的捂住眼睛:天呐,你要是睁开眼就杀了她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娃,真是祸害,祸害啊。
…
“晓晓,你睡了吗?”上官大小姐因为很多不便利的原因,成功的和方晓晓住在了一个宿舍,达成所愿。
“你明知道我没睡,有事就说。”对于上官浔他们的到来,她虽然不赞同,但是心里却很高兴,有他们在心里总是满满的。
“晓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话直说,说重点。”
上官浔折腾的翻转身体看向方晓晓,一双大眼睛在黑暗中眨巴眨巴放着异样的光彩,“晓晓,接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恩?”方晓晓一听,不由的一愣。
接下来又是一阵折腾,上官浔干脆坐了起来,“你和皇甫恒接吻是什么感觉?是他先吻的你,还是你主动的?为什么会接吻?你们说了什么?会有眩晕的感觉吗?影不影响呼吸……”
听着上官浔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方晓晓不由的失笑,合着这小丫头是春心荡漾啊,“你干脆问我怎么样才能让越凌吻你得了?这才是重点吧?”
“哎呀,人家哪有?总是要矜持一下嘛。”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方晓晓能看到这丫头捂着脸颊,一定自己羞的火烧火燎了。
“你居然会害羞?天啊,真应该让越凌看看。”
“晓晓,你不要取笑我了,其实我今天真的很高兴,以前我总是强调自己是越凌的未婚妻,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都不知道他今天说我是他的女人时,我多骄傲,感觉之前一切委屈都没了,甘愿在他旁边望着他,不夸张的说,因为这一句话,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看着上官浔抱着自己的膝盖,甜蜜的回味着,方晓晓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往往都会被一句话感动的无以复加,然后盲目的定下自己的未来。
“晓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皇甫恒谁先吻的谁?”上官浔还没忘这事呢。
“很重要吗?”
“当然。”上官浔望着她说:“就专家研究得出:在百分九十五的爱情信心水准下,接吻次数在一千零六十七次,其闭眼误差不超过正负三个百分点,两个人的嘴唇才会准确的粘合在一起,同时不影响任何呼吸和韵律,在我看来这事一件很难的事情,所以我要问,你们谁吻的谁?”
方晓晓单手挡在额头上,闭着眼睛想着那个吻,嘴角微弯,“如果我说他吻的我,你是不是就要让越凌去跟皇甫恒学习接吻的经验了?”
“如果可以免费授课,我倒是很愿意。”
“如果你可以免费当试用品,你是不是更愿意?”
上官浔不好意思的嘟了嘟嘴巴,“我倒是想,可是让他说一句我是他的女人都要等十年,要是让他吻我,还不得二十年?”
“这个我还真没有办法回答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方晓晓想到越凌拉着上官浔坐到一旁时眼中的怒火,不由的失笑,看上去一副很讨厌上官浔的模样,没有想到心里还会那样的矛盾纠结。
就在那一瞬间,方晓晓读到了越凌心中的错愕,即懊恼自己刚刚的冲动失控,又感觉心里对上官浔的在乎,就算自己再不想承认,不得不说,时间已经把他和上官浔绑在了一起,他的女人这个符号已经在越凌的心底扎了根,欢喜冤家也就是说她们吧。
“你说,什么建议?”上官浔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还矜持呢,如果可以这姑娘一定会去强吻越凌。
“试试他的底线。”
“底线?”
“傻姑娘,他今天为什么会说那些话?那是因为你和白铭闹过了头,刺激到了他的小心脏,如果你再加把火,有可能你的梦想就能成真。”方晓晓恶作剧的说了一句,她通常不是三八的人,可是她就想看看越凌的反应,也算是他们打断她的初吻的惩罚。
“真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晓晓,虽然没有打开灯,可是为什么我看你的背影会绝对那么无耻?透着陷阱和阴谋?”上官浔还没算是失去理智。
“那是你想太多了,人到晚上常常会臆想,做不做在于你。”方晓晓笑着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头,就算有理智又怎么样?在好奇心面前,理智只会是一种抗争的催化剂。
第94章 chapter94()
“听说洪凯又和上官浔比试起来了;昨天是五公里越野,今天又是什么,”
“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洪凯没有一项能比的过那丫头的。”
“谁说不是了;那帮小子刚来的时候,咱们都以为他们是一群花拳绣腿的学生兵,不过是下来体验生活的;可是半个月下来;愣是被这么一群学生兵压了一头,说出来都真是丢人;今天这比试,我是不去了,惨目忍睹。”
几个兵坐在操场上议论着,嘴里说的全是上官浔他们几个学生兵,好像他们的到来,给这些新兵的触动不是一般的大。
“今天比的是篮球,不是内务,越野、基本训练,我想应该不会输吧?”
“你可别说话了,不能输?昨天的五公里越野,你也说那几个学生兵看着娇,一定没跑过五公里,让哥几个跟着洪凯去挑衅,最后呢?我们都没有力气,可是人家像旅游一样,兴致勃勃的跑在我们前面,你当时说什么?还整了句洋文,什么lady fir!你也好意思?”
“李可,我那不也是被他们细皮嫩肉的外表所蒙蔽了吗?再说,我们也反超过他们啊。”
“你可闭嘴吧,洪凯回来没有打死你,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那哪里是反超他们,是他们故意放水,最后呢?
你怎么不想想我们累的跟狗似的,以为快到终点,胜利了,信心又重新燃了起来。
谁知道正开心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哟,跑得挺欢啊,来,现在才是开始,咱们继续比。
就这一句话,老子差点一口血喷出,刚鼓起的士气又全泄了出去。”听着那几个兵的话,刚刚路过的方晓晓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这几个家伙还真是精力旺盛,来了就和新兵较上劲儿了,还真是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下午两点,**的日头并没有浇灭战士们的热情,篮球场上就是如此,一群人在那边叫嚣着,比过年还热闹,方晓晓坐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那边熙熙攘攘的声音,哎,看来这场篮球赛可是压上了新兵所有的骄傲了。
又过了一个半个小时,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写病志的方晓晓,“慕医生,有急诊。”
听见护士的话,方晓晓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跟着她跑了出去,这一出来不要紧,急诊室的走廊里一水的迷彩服,方晓晓一看见这阵仗不由的想起那天的手术,赶紧跑了进去。
“滚,都给我滚,不许进来,谁也不许进来……”
方晓晓刚打开门,里面就飞出了无数暗器,她不由的瞪大眼睛,看着急诊室里攒动的人头,不由的皱起眉,大喊了一声,“都给我住手,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是急诊室,不是篮球场,你当这里是给你们用来训练的?”
刚刚接住一瓶消毒水,又看着眼前一个人影晃过,方晓晓的脸沉的都能滴水。
一瞬间吵杂的急诊室静了下来,洪凯站在角落里,好像一个被占便宜的小媳妇,眼里满是哀怨愤恨的瞪着对面几个人,“我警告你们,再敢碰我一下,我要了你们的命。”
方晓晓一看这情势,眉头不由的一挑,“这事跟你们有关?”
雷少廷耸了耸肩膀,额头还有打球未干的汗珠,“这事我说不明白。”
邵凡剃了板寸,更显阳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纠结的漠然,方晓晓与他对视了一眼,直接看向一旁的上官浔,邵凡的心里显然已经把上官浔卖了出去。
白铭还好心的提醒:“晓晓,我估计这事你搞不定,还是请个心理医生吧。”
“到底怎么回事?”方晓晓又是一声大喝,上官浔吓的一个激灵,闷闷的说:“这事也不能怨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你给我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洪凯猛的一声怒吼,上官浔立刻躲到了越凌身后,委屈的望着他,“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铭,你说。”方晓晓不想跟她们磨蹭时间,直接看向白铭。
“不许说,谁敢说,老子杀了他。”洪凯眼睛瞪的溜圆,就像一只受惊的豹子。
白铭左看右看纠结的说:“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方晓晓的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