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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为香浮云静静,泉因容动水潺潺。
那知秋遇鹤林友,也学僧情闲入山。
……
放笔,微笑转身,杨思琦盈盈笑道:“思琦献丑了,还请吕小姐一观,不过是即兴之作,已搏各位一笑而已。”
说完,对着吕乐做了个请,那表情,不可谓不嚣张。
吕乐上前看了看杨思琦诗句,本来是抱着看好戏姿态上前,可谁知当她看见杨思琦所做诗句时,一张脸顿时拉老长。
真是没想到啊!这贱人还能做出如此出色诗句,这简直让人没法忍受。
“哪儿能呢!想不到杨小姐竟有如此才情,真是让人意外,难怪能让我们四皇子和六皇子如此倾心。”还真是小瞧了这贱人,居然深藏不露。
“哎呀,杨妹妹好才情,这首七律竟比咱们乐儿去年赏花节那首还好呢!真是让人惊艳哦。”裴玉儿一脸娇笑上前说道。
听见裴玉儿如此说,吕乐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这个该死裴玉儿,总是和自己作对,看着吧,迟早收拾了这贱人。
“裴小姐缪赞了,思琦哪儿能和吕小姐想比。”杨思琦微微垂首,一副怡然大方样子让吕乐恨煞了眼。
“是啊!杨小姐本事我吕乐可是学不来。想我父亲身为一朝太师,也只是教导我诗词歌赋及闺中女儿该学而已。至于那些多余本事,我可是学不来,因为那不是我们这些规矩女子该学。”吕乐满脸笑意说道。
话中暗指意思场诸人谁不明白,不就是暗指杨思琦本事便是狐媚勾引人么!那样本事,她们这些大家千金可是不屑,也不会学。想来也只有那些下作贱婢狐媚子才会学那样手段。
吕乐意思,不外乎就是这样,而且,她说是如此露骨,可是那又怎么样?杨思琦不敢发怒,也不能发怒。
杨思琦气咬碎了银牙,看着吕乐那张布满笑容嘴脸,杨思琦真想上前一把抓个稀烂。可是想想对方身份,却只能生生忍下心中恶气。
“之前家时候,思琦听说今日赏花宴和往年不同,今年赏花宴明面上是跟往年一样,可实际上却是长公主为了几位皇子特意举办。”杨思琦语速不是很,一字一句清晰可辨。
待杨思琦说完,众人已是三三两两悄悄咬起了耳朵。
其实早杨思琦说出这话之前就有人知道今年赏花宴并不单纯,可是碍于吕乐却无人敢提起这事儿。毕竟吕乐是内定太子妃人选,只要太子一日未选出来,那么吕乐就只能一直待嫁,直至太子产生。
可是现,太子人选皇上还未定下,长公主却已经要为众位皇子选择适龄女子了,这代表什么?
是不是意味着皇上是同意,或者是皇上暗许。
如果真是皇上暗许,那么吕乐呢!
她这个内定太子妃要怎么办!
是不是要一直等待太子人选落定?……
太多太多疑问笼罩吕乐头顶,也笼罩诸人心中,她们纷纷暗自揣测,吕乐是不是已经被放弃了。
一想到这样可能,场诸女心思可不是活泛一点两点,那可是无数点。
“谁告诉你。”吕乐已经不想装出一脸笑容去给谁看了,她现没有被气死已经很不错了,还指望她一脸笑容,做梦。
看见吕乐如此,杨思琦心里那个乐啊!可面上却做出一副惊讶表情说道:“是六皇子说啊!那日思琦及笄,六皇子亲自来给思琦祝贺,后来我们聊着聊着就说到这个了,怎么吕小姐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杨思琦将‘六皇子亲自’五个字咬极重,果然,吕乐脸色听见这几个字时那脸色就跟调色板似。
杨思琦开心了,圆满了。
可是吕乐不乐意了,不开心了,甚至心思扭曲了。
“哦,是吗?”吕乐脸色阴沉靠近杨思琦,将她逼至落英亭外荷花池边,眼底闪烁着疯狂光芒。
看着池子里粉色荷花和葱绿荷叶,杨思琦心中忽然划过一丝不安。“吕小姐,请你让开。”
吕乐仿佛没有听见似,她双眼死死看着杨思琦,再看看杨思琦背后荷花池。初夏天气虽不算热,可也绝对不冷。
“庶出贱婢,你也敢我面前嚣张,你真是该死。”吕乐忽然靠近杨思琦说道。
“吕小姐,你想干什么?”看着吕乐这样,杨思琦知道吕乐应该怀着别样心思,她先声夺人,就是要让吕乐有所顾忌。
可惜……
“杨小姐,你放手,你干什么?”吕乐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笑容,接着速抓着杨思琦手,惊惶喊道:“你放开,你放开我,放手……”
吕乐小脸上满是惊惶,害怕。
杨思琦使劲想要从吕乐手中抽出自己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她怎样用力,都没有办法将手从吕乐手中抽出,就像是有一股吸力将自己和吕乐手牢牢吸一起。
“乐儿,你没事吧!”裴玉儿上前欲将两人拉开,可是就她刚走到两人面前时候,突然脚下不知怎么绊了一下,身子直直朝着杨思琦摔去。
‘噗通……’
重物落水声音是那样清晰,众人惊慌失措看着摔地上裴玉儿,再看向吕乐。只见吕乐一脸委屈坐地上,头上发髻有些凌乱,右手腕有着明显淤青,可见当时杨思琦是多么用力攥着吕乐手。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不知是谁扯开嗓子喊了起来,霎时,落英亭人声鼎沸,加热闹了。
……
公主府,碧波池。
杨思桐目光凛冽看着南宫昊,她心中现极其复杂,纷乱,有着害怕和恐惧。
她是重活一世人,她是从地狱里挣扎着爬出来。她是仗着不甘,带着仇恨回来。她要报仇,她要饮仇人鲜血,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才会罢休。
可是现,一个疑似跟她一样人出现,还带着一副让她怀疑,让她惊惧画出现她面前,她怎么能够冷静,怎么能够平静。
“说,你到底是谁?”看着南宫昊不说话,杨思桐又问了一声。
‘……’南宫昊看着杨思桐,沉默,沉默。可越是这样,杨思桐便越是怀疑,越是心惊。
许久……
南宫昊轻叹一声,说道:“其实我……”
杨思桐定定看着南宫昊,正准备听他要说些什么?可是南宫昊刚开了个头,杨思宇便急匆匆朝着杨思桐走来。
“姐姐,不好了,三妹,三妹她落水了。”杨思宇慌张说道。
“你慢点,慌慌张张像什么样!说清楚,她怎么落水。”杨思桐邹眉,暗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杨思宇缓了缓,这才看见南宫昊也,于是行礼道:“世子安好。”
南宫昊点头致礼。
“好了,你好好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杨思桐心情很不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重要时候来,她真怀疑杨思宇是不是故意。
“三妹去了落英亭,那里作了一首诗,可不知怎么回事跟吕小姐起了争执。据场人说是三妹拉着吕小姐想要将吕小姐推进荷花池,裴小姐上前劝解,谁知裴小姐却不小心绊倒摔了三妹身上,这才将三妹给撞进了池子里。刚才公主府中婢女来报,说三妹虽然被救起来了,可到现都还没醒,太医说若是再不醒,只怕……”杨思宇欲言又止,说到这里,头微微低垂,眼底划过莫名光。
“说清楚,只怕怎么?”杨思桐严肃看着杨思宇。
“若是太久还不行,只怕永远都醒不来了。”说道永远都醒不来时,杨思宇心中有着微微意。
杨思桐听罢,眉头微微拧着。
杨思琦不是蠢人,她不可能当着众人面便欲对吕乐出手,这不符合逻辑,也不像杨思琦会做事情。
脑中转了转,杨思桐说道:“她现哪儿?”
听见杨思桐问话,杨思宇说道:“厢房。”
“走,去看看。”虽然很想杨思琦死掉,但却不是现,不能是这样死法。何况现可是公主府,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去看看再说。
“我和你一起去。”南宫昊叫住杨思桐,朝她一笑,说道:“也许我能帮上忙。”
杨思桐看着南宫昊,眼底闪过几种情绪,终还是同意了南宫昊随行。
……
公主府,厢房。
杨思琦脸色苍白躺床上,巴掌大精致小脸此时苍白无色几近透明。只见她双眼紧闭,眉头深锁,额头微微冒着冷汗,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痛苦。身上湿衣服已被换下,换上了一件公主府中素色常服。
太医坐床边,正为杨思琦把脉。太医眉头紧邹,神色怪异看着杨思琦,眼底有着震惊,有着迷茫。
“陈太医,如何?”宁安公主神色温和看着太医说道。
今日这赏花宴是她主办,可现却出了这样事情,宁安公主虽然不怕杨尚书会如何?但始终人是她府上出事,说到底,这是打她宁安脸。
听见公主问话,陈太医说道:“这位小姐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脉象有些怪异。”
陈太医行医半辈子,宫中做太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是这样古怪脉象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能诊断出这位小姐年纪轻轻就已经动用过大量麝香,以后只怕是不能生育了。虽然如此,可却与她落水不醒没有什么大关系。
甚至可以说,杨思琦身体状况很好,她胸腔里没有积水。而且池子里很短时间便被救了上来,照理她应该是已经醒来才是。可是观她脉象却是一下强,一下弱,一下有,一下无,当真是怪异至极。
陈太医将自己诊断告诉了宁安公主,但却隐瞒了杨思琦身体里麝香事情。毕竟这是人家姑娘自己私事,自己这个做太医虽然知道,可也不能毫无顾忌就说了。再说了,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不是。
宁安公主沉吟片刻,说道:“劳烦陈太医了。”
陈太医连忙还礼,说道:“不敢,这是微臣本分所,公主客气。”
宁安公主笑笑,说道:“来人,送陈太医下去喝茶。”
陈太医躬身说道:“多谢公主。”
说完,陈太医便由着公主府中婢子领走。
厢房里只有宁安公主,驸马曹敬,以及公主府中一干下人。
事情经过宁安公主早已了解,对于吕乐这个人,宁安公主是极其不喜,小气刻薄无容人之肚,这样别说是太子妃了,就算是皇子妃她也担不起。可是父皇却不知道想什么?这样人偏偏被内定成太子妃。
今日杨思琦落水,宁安公主敢打包票绝对与吕乐脱不了关系。可是事情偏偏那么完美,吕乐和杨思琦争执,却是裴玉儿上前劝解摔倒将杨思琦撞进荷花池,从表面上看,跟吕乐似乎没有关系,可是杨思琦现却这里昏迷不醒。
“也不知道父皇究竟想些什么?那个吕乐简直一无是处,居然还被内定为太子妃,本宫真想把父皇脑袋撬开看看他到底想什么?”宁安公主气道。
“你也别怪父皇,想必他这么做应该是有理由,父皇不是昏君,难道还能不知道吕乐是什么德行不行。这不是还答应了这次赏花宴吗?依我看,父皇心里只怕是清楚,他是一国之君,我们就别操那些心了。”驸马搂着宁安公主肩膀劝慰道。
“本宫才不关心他们谁做太子,只是这个吕乐也太放肆了,居然敢本宫府中如此嚣张,杨思琦落水不醒事情只怕跟她脱不了嫌疑。”宁安公主眼中有着戾气。
陈太医都已经说了,杨思琦身体状况很好,照理是应该醒,可是眼下却依然昏迷,并且还呈现如此痛苦症状,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杨思琦是被人下了暗手了。
这人就算不是吕乐,不是裴玉儿,那她们肯定也是同伙,至少应该是知道。否则怎会那么巧,一个跟杨思琦争执,一个刚巧摔倒她身上从而将其撞下水。而吕乐和裴玉儿却无事。
“眼下重要,是如何将杨思琦救醒才是紧要。难道你忘了她可是你两个弟弟心上人?”驸马打趣说道。
宁安公主邹了邹眉,有些不喜看了眼床榻上杨思琦,说道:“红颜祸水?”
驸马失笑,说道:“是啊,红颜祸水!可是就算她红颜祸水,那也是四皇子和六皇子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应该想办法把人救醒,不然事情闹大了可不好。毕竟她是杨尚书女儿,虽然是庶出,可你还是要想想她背后人。”
说着说着,驸马收起了脸上笑意,一本正经说道。
宁安公主脸色不虞,说道:“本宫知道。”
虽然她这个长公主看起来表面风光无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父皇对她还有一点感情外,宫中其它妃嫔对自己那是恨之入骨也不为过。
自己刚一出生就被皇爷爷亲自赐名宁安,父皇登基后是将‘长’字赐予自己,长公主之尊,无人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