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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安世林的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相视而笑,在看见彼此眼中的不明笑意之时,俱是知道安世子的意思,于是一一笑着跟着安世林朝着安郡王府某处走去。
……
却说林嫦曦与杨思桐诸女子走进那喧嚣的地方之时,看见的便是一女子衣衫不整的与一男子抱在一起,旁边站立着好些大家小姐,一个个眼神鄙夷的看着那女子,脸上尽是不屑的神情。
林嫦曦与杨思桐等人走进,待得看清那女子之时,脸上浮现一抹古怪,只因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余佳美的庶出妹妹,余佳琴。
此刻,余佳琴衣衫不整的伏在一男子身上,脸上尽是未散去的潮红。她面色娇艳如花,红唇微启,看上去分外美丽。
“真是世风日下,她姐姐才死去不久,这就跟人苟且上了,真真是不要脸。”皮月香唾弃的看着余佳琴说道。
“谁说不是呢!而且跟人苟且也就罢了,还偏偏要在别人府上,她们可真不愧是一家人,一个死也要死在别人,一个苟且也要在别人府上苟且,还真是让人无语。”王易萍瞥了眼余佳琴,脸上嘲讽意味十足。
“这余小姐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刘瑾妍用手绢捂着唇说道。
“说不定哦!…”文馨蕊面含讥讽,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哎呀,真是的,居然在安郡王府上苟且,这颗真是,啧啧……”
“……”
杨思桐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众人或嘲笑,或讥讽的样子,心里不禁一阵冷笑。这些人,都是些冷心冷情的人,当你好的时候,她们奉承你,巴结你。可当你不好的时候,她们便是第一个站出来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
余佳琴靠在那男人身上,眼神迷离而茫然,对于周遭的一切似乎并未有所察觉,仍旧软软的靠在男人身上。
而那个男人,早在看见这些大家小姐的时候便死死的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和想法。
“余小姐似乎有些不妥。”林嫦曦出声说道。
“是有些不妥,像是有些神志不清。”听着林嫦曦开口,杨思桐也接口说道。“我们都站在这里说了许久,可是余小姐似乎并没有察觉一般,而且看她那样子,好似根本就没有看见一样。”
关于这一点,其实杨思桐早就发现了,她之所以没有说出来,只是不想做出头鸟。可是没想到,她这个热心肠的表姐竟然率先开口了。所以,为了不使林嫦曦显得出众,她便只有帮衬几句了。
要不然,皮月香那些大家小姐们,哪一个不是眼光毒辣的,余佳琴的不妥她们肯定也是看出来了的,只是她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林嫦曦一人说出来了,这不是显得她们是傻的吗?
再说了,她们可都是在林嫦曦之前就已经看见了,林嫦曦这话不是在说她们眼光蠢笨,连这样明显的不妥都看不出来吗?
所以,杨思桐这才附和林嫦曦的话说道,为的就是牵引那些小姐们的注意,好让她们的注意力不集中在林嫦曦一人身上。
皮月兰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杨思桐这个贱人,这话分明就是在说自己等人都是蠢的,连余佳琴有不妥都看不出来。
“杨小姐真是眼光毒辣,连着都能瞧出来,难道你知道余佳琴这是怎么回事儿?”皮月香毒舌的说道,看向杨思桐的目光满是恨意。
凭什么?
杨家那个庶出的杨思琦竟能嫁给四皇子,虽然是个侧妃,但好歹也是个妃子。待得以后她成亲了,自己每每见着她还得给她下跪请安,真是气死她了。
“皮小姐,难道你没看见余小姐都没有开口说话吗?而且她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对劲,好似人迷糊着。”并不将皮月香的不悦放在心里,杨思桐语气淡然的说道:“况且,从你们发现这事儿到现在,余小姐有说过一句话吗?远的不说,就打从我们过来开始,余小姐便一直茫然的靠着这个男子,没有惊惶,没有害怕,更没有尖叫什么的?难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听着杨思桐这么一说,那些瞧见这一幕的女子们纷纷说道:“是啊,是啊!余小姐好像一直都没有说话,眼神呆呆的,好像傻了一样。”
“就是,她不会是被人陷害的吧!”
“我看像。”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却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余佳琴。直至耳边传来尖叫声,诸人这才反应过来的看着余佳琴。
‘啊…啊…啊…’余佳琴尖叫连连,眼神已经恢复清明,只是待得她看清自己的所在时,终是忍不住的惊叫出声。
“现在才来叫,有什么用?既然有脸坐下这些丢脸的事情,害怕人知道吗?”皮月香的脸上仍旧是不屑,在她看来,余佳琴这是故作姿态,她先前的茫然都是装的,只是想让别人认为她是无辜被人陷害而已。
“皮小姐怎么就知道,余小姐是装的呢!难道你知道?”杨思桐略带讥讽的看着皮月香,这个女子实在是有点讨厌,屡屡与她杨府的人作对,动则言语讥讽辱骂,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杨思桐可不会忘记,两年前的宫宴上,这个皮月香是如何的刁难自己和想让自己出丑的心思。
这样的女子,最是惹人厌恶的,总是认为自己最好,别人都是差劲的。而皮月香,如果说以前对杨家人的恶意是因为她父亲和自己父亲的不和,那么现在,皮月香就是嫉妒。
她嫉妒杨思琦一个庶出的可以嫁给四皇子为妃,而她这个正经嫡出的却不能。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后,在看见杨思琦的时候,她这个高贵的礼部尚书的嫡出女儿竟要给杨思琦那个庶出的跪下请安,这是皮月香绝对不能忍受的。
“杨思桐,别以为你家里出了个侧妃就了不起了。即便杨思琦嫁给四皇子又如何?说的好听点叫侧妃,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妾室,一个买卖皆可的妾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皮月香的神色可以说得上是愤恨了。
她恨恨的看着杨思桐,心里的不甘心叫嚷了一千次,一万次,可是再不甘心,四皇子也不会娶她。她的父亲只是礼部尚书,比不上杨志恒那个户部尚书来的实在,也没有看得上眼能够吸引四皇子,所以,她注定与皇室无缘。
当然,在皮月香的心里其实还有个小小的心思,那就是巴不得当今皇上立即死掉,这样的话,新皇登基,她就有机会进宫成为人上人。
“皮小姐这话可千万说不得,这可是对皇家的大不敬,只是不知道最重礼仪教养的皮大人要是听了皮小姐这番话,心里不知会作何感想?”杨思桐笑呵呵的看着皮月香,话中讥讽意味足足的。
皮月香怒指着杨思桐,说道:“杨思桐,你说话注意点,可别给我乱扣帽子。”
杨思桐无所谓的耸耸肩,唇边带着讥讽的说道:“难道刚才对我三妹侃侃而谈的人,不是皮小姐么?还是说,皮小姐有健忘的毛病?”
“你…你……”皮月香指着杨思桐,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你你你个不停。
杨思桐微笑的看着皮月香,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就那么安静的微笑着看向皮月香,那神情,那样子,没有一点将其放在眼里的感觉。
皮月香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轻视,她抬起手,狠狠的就朝着杨思桐扇去。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除了这些年纪轻轻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和丰神俊朗的少年公子们,还有着各府的主母们,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是跟着母亲一起来的。至少,杨思桐和皮月香等人就是自己带着丫鬟来的,并没有长辈陪同。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乍然,一道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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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 伤风败俗,乱棍打死()
众女子纷纷转身朝着后面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精良宫装的少妇缓缓朝着众人走来。那个穿着宫装的少妇,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宁安。
而在宁安公主的身边,则跟着大皇子妃以及清婉公主和另外几位皇室公主,分别是宁居公主,宁贤公主,宁和公主。
“臣女参见长公主,大皇子妃,问众公主安好。”姑娘们纷纷下跪,恭敬有礼的请安。
“起来吧!”宁安公主说道,眼神淡淡的扫过跌坐在众人身后的余佳琴一眼,语气淡漠的说道:“这是谁家的小姐,缘何作此打扮?”
宁安公主的语气虽然淡漠,但是言语之间还是比较委婉的,并没有直接的说出余佳琴有失仪容,伤风败俗。
宁安公主话落,皮月香立即笑着回道:“回长公主,这是大理寺少卿余大人的庶女,余佳琴。”
说完,不怀好意的看了眼余佳琴,眼里满是恶毒。
听得皮月香的话,宁安公主邹了邹眉,说道:“原来是余大人的庶女,只是怎么这个样子,难道是受了委屈?”
宁安公主话落,皮月香正想说什么,却被杨思桐打断。
“长公主,余小姐应该是被人陷害了,我们来的时候,余小姐眼神茫然迷离,并且似乎认不得人,过了好半晌才恢复过来出声尖叫,臣女不才,猜测余小姐应是与人结怨遭人陷害至此。”杨思桐不疾不徐的说道。
宁安公主扬了扬眉,说道:“哦,是吗?”
这话里,有着几分不信。
“长公主,臣女是同杨小姐一起来的,臣女等人瞧见的时候,余小姐的确不认得人,当时皮小姐等人都已经围着余小姐了,臣女驻足好一会儿了余小姐才叫嚷出声。”林嫦曦站出来说道。
宁安公主笑笑,并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却直直的看向余佳琴和那个男子。稍许,宁安公主收回目光,说道:“今日是安郡王府宴请宾客的好日子,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哎……”
“这等没脸没皮的小蹄子,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本妃拖下去,乱棍打死。”大皇子妃冷声道。她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宫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眉梢眼角的冷意和杀意却重的不得了。
闻得这一声乱棍打死,余佳琴总算是回神过来似的朝着宁安公主跪下不停的磕头,哭泣道:“长公主饶命啊!饶命啊!臣女是被人陷害的,臣女不是没脸没皮的人,臣女今日和哥哥一起来参加宴席,府中下人引着臣女往宴席地点而来,可是中途那下人突然肚子疼,给臣女指了路之后,臣女便独自前往,谁知却懵懵懂懂的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臣女不敢撒谎,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长公主饶命…”
其实早在杨思桐等人来了不就,她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当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靠在男子身上时,她就知道,她的清白和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先不论她的清白还在不在,但别人瞧见她这幅模样,就算他的清白还在,可也是没人会相信的。而且,她今后的荣华富贵和前程,也已经毁的彻底。
所以,在第一时间,她便知道她不能立即尖叫,她只能装作迷茫不知的样子。待得时间长久一点,她在叫嚷出声,这样子别人便会认为她是被人陷害,这样子,她的脸面也算是好看一些。
可是没曾想,她刚叫嚷出声没多久,便碰上了长公主和大皇子妃等人。尤其是在听见大皇子妃说乱棍打死的那一刻,余佳琴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大皇子妃知道那日瞧见她丑事的还有自己。
这样的想法一窜入脑子,余佳琴便害怕的不得了。即便清白和名声没有了,可她好歹还有条命在,不至于像余佳美那样子惨死。
她还不想死,不想死。
所以,她便斗胆哀求了长公主宁安,只希望长公主能饶她一命。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被人陷害,可在本宫看来,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况且,这里不是还有个人吗?本宫倒是要听听他如何说?”
宁安公主说完,那一直不曾开口的男子猛的朝着宁安公主跪下,说道:“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小的是这郡王府上的花匠,今日小的过来瞧园中花种,不想却跟余小姐遇上了,余小姐对小的说,说她,说她……”
男子年月大约三十左右,看上去确有几分俊朗,而且男子身材高大健硕,尤其是一双手,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长期做活的人。
“说,本宫恕你无罪。”宁安公主淡漠的开口,脸上神情平静无波。
那花匠听了,于是一股脑的将话倒了出来。
从那花匠的口中,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郡王府举办宴席,所以花匠奉命要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