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愤怒起来的少主简直不是人,压根就是一只凶兽!虽然被刺杀的是少主夫人,可他们也是少主的属下啊!呜呜,见色忘义的少主真的是惹不起,好可怕!
同样感到可怕的还有墨白墨羽两个人。习惯了公子言的吊儿郎当,猥琐不正经,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简直像个野兽一般嘶吼,二人瞅了眼那被骂的几乎抬不起头来的管事,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他们发誓,以后绝对不惹公子言!绝不!
至于小狼小虎两个人,再察觉到苗头不对的时候就主动站在一边当起了隐形人,只是每一次公子言那一声包含指责愤怒的“啊”,二人都忍不住心里一颤。
娘的,河东狮吼版的公子多久没出现了,估计这次是被气坏了,不然也不会在自家男神面前这么不顾形象,简直如同泼妇!
泼妇···谢云澈没有感觉到,彪悍,谢云澈却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
刚才那管事一席话,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经验十足,公关能力很强的管理者,不然也不会尽君欢一出事他就出来撑场。可这样的人硬是在言兄面前被骂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虽说言兄的言语是过于激烈了一些,但的确是说到了点上,不得不说,言兄真的很有本事,绝非表面上的玩世不恭那般简单。
经此一事,谢云澈对公子言有了新的看法,侍蓝看向谢云澈的眼神也越发的崇拜。而宫晟天···则是各种滋味儿。
以前不是没有被人刺杀过,也有属下为他愤怒过,可是像公子言这样不惜形象对着那人就是一顿臭骂,甚至不停的爆粗口···对于一个在外面装得比谁都像是仙子的他来说,公子言这样的举动,让他很感动。这个混蛋虽然经常对他耍流氓,臭不要脸,但却是真的真真正正关心他的人。但是——
“老子的男人在这里被刺杀是事实!事实!”
听着那一声声“老子的男人”,宫晟天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该死的,这个混蛋就算是生气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自己是断袖自己知道就行,有必要嚷着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
宫晟天又感动又生气,又心暖又觉得心无力。而这时,公子言也进入了咆哮的最后一阶段——
“老子最多也就在这里再呆两天。两天内,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子就扒了你们的皮然后喂你们吃春药再把你们丢到猪圈里去!”
“······”
呜呜,禽兽!简直就是禽兽!
管事早就内心崩溃到无法呼吸,而第一次见识到公子言威胁手法的人则是一脸的迷茫。
那是震惊之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迷茫。
就连谢云澈看向公子言的眼神都带了抹恐惧。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子威胁人,真的是···开了眼了。
“等一下!”就在管事快要走到门口时,公子言突然又开口叫住了他。“给爷重新空出来一间房,这房间死了人,不能再住。还有,爷在这呆的几天,爷的男人还有爷的男神这两间屋子,给爷把严实了!要是出现一丁点儿差错,你看爷怎么收拾你们!”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男人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又来了个男神?管事默默地滴下一滴冷汗。这才多久公子就又寻了一个新欢,这么重要的事情,楼主他老人家知道吗?
“言兄,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那里不需要——”
“这件事听我的,就这么定了!”公子言还从火气中没有走出来,说出的来的话威严中透着股霸道,见谢云澈微微挑眉,揉着额角解释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没搞清楚那伙人目标是谁,爷不允许你们再出事。你就忍忍,说不定等我们出了大秦就好了。”
谢云澈眼眸一闪:“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只是猜测。”公子言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道“之前我们都没出事,一进大秦就出了这事端。所以我怀疑可能大秦有人对我们不利。只是那人究竟是谁,还不知晓。澈澈,你在大秦可有和什么人结过仇?”
“公子,你这话是说我们主子把那伙人招惹来的吗?”侍蓝一听这话立刻不爽的跳了出来。
“不是。澈澈你别误会。因为这一路走来我们一直是三个人,所以不清楚那伙人目标究竟是我们三人的其中一个还是全部,毕竟出事的时候我们都在下面。不能确定那伙人是不是等我们落单之后才采取行动。我这么问只是为了提前探个底,看看那伙人究竟是和我们有恩怨,还是一些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来找我们麻烦的人。”
云澈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也严肃了一些:“言兄说的我都明白。只是结怨,我是一个商人。商场之上难免会发生利益冲突,大秦这里···我还真的不好说。”毕竟有些事情他觉得无所谓反而会引来一些人的嫉恨,因此,他也保不准。
“是吗。”听到这话,公子言越发的觉得迷茫“我是第一次来大秦,之前和大秦人也没什么接触。”难道说···真的是天天的敌人?
公子言转头朝宫晟天看去,结果意外的对上了他正看过来的眼神。碧光粼粼,如浸在冰泉中的翡翠,冷冽中闪耀着高贵的冷漠,虽然他现在面目表情,可公子言总觉得他是在生气。
“总之,这几天我们都小心为妙。尽君欢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加紧戒备,同其他住处相比,这里还是相对安全一些。侍蓝。”公子言突然这么严肃的开口唤他,让站在谢云澈身后的侍蓝忍不住微微一怔,随后恭敬的上前一步“你家公子身体不好,这几天你好好照料他,切末出现什么状况。必要时,可以去找小虎和小狼。另外,你家公子睡眠质量不好,那群护卫来的时候你告诉他们让他们都小心些,把皮蹦紧了。”
“额···是!”对上那人严肃认真的面容,侍蓝也跟着肃穆起来,特别是那人单手后背安排事情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沙场指挥的将军,根本不像是一个只顾得美色的流氓。
“嗯。”见侍蓝点头应允,公子言又把目光放到了谢云澈身上,说话的语气也稍稍柔和一些,但态度依旧是不容否定的霸道“云澈,我晚上会过去给你把一下脉。你记得等我一下。”
“言兄,我···好吧。”在那人不容抗拒的眼神下,谢云澈无奈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嗯。这里血腥味儿太重,云澈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有什么新的紧张我会告诉你。”
谢云澈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唇角的笑容突然多了抹无奈:“言兄,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柔弱。”
“我觉得你柔弱就够了。侍蓝,服侍你主子回房。小虎,一会儿给管事要点薰衣草,然后给云澈送去。那东西有助于睡眠,能帮助你晚上好好休息。”
“额···”见他安排的条条有理,身侧的侍从也点头应允,谢云澈无奈的听从了公子言的吩咐,像个洋娃娃一般被他们护着回到了房间。而公子言把搜查尸体的事情交给小狼之后,就和宫晟天回到了他的套房。
“墨白,你去调查那伙人是谁,查一下大秦特别是方城这里可有你家王爷以前的敌人。墨羽,你去让下人备好热水,你家王爷一身血腥气要沐浴。”
“额···是!”
“天儿,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公子言撩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语气一如方才般冷静而又充满威严。宫晟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然后跟着他身侧的圈椅内坐下,随后伸过手去,放在二人之间的桌子上。
“干什么这么盯着我?”把脉的过程中,公子言一直感受到头顶传来的那人炽热而又充满探究趣味的视线,在确认他无障碍,收回手之后,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看向他“身体没事。···倒是你这眼神,难道不认识我了么?”
“还真的有些不认识。”宫晟天抽回手,嘴角玩味的看着他“公子言,我真的觉得你越来越不简单了。”刚才那他房间里指挥点将的架势,竟比他手下的将军还要多几分威严。特别是这人一认真严肃起来时,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势,竟让他这个驰骋沙场惯了的战王也心存敬畏。要不是确认这个人是他认识的混蛋,他定要以为眼前之人是被别人掉了包的!
“这话说得···会让爷误以为你是爱上爷了。”公子言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眼睛的余光见宫晟天还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眼底滑过丝丝无奈“该说的时候,爷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不说,是因为不到时候。爷连一生的清誉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宫晟天的脸刷的一红:“本王没担忧!”可话一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未免有些底气不足,抬眸间一看,果真对面之人正唇角含笑的看着他“咳咳,本王去沐浴。你不许进来!”
“嗯,不进。”公子言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等那人转身朝里屋走去,这才看向站在屋子一侧的墨羽“你家王爷在方城有敌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墨羽吞了口吐沫,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那人冷寒中带着逼迫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说,详细点儿。”
这语气,怎么比他家王爷还要霸道?
墨羽早就先前就被公子言霸气凛然的模样给震撼到了,如今被他眼神一压迫,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把知道的和打探到的事情全都给公子言说了。
“武军候。”公子言轻轻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片刻后眼角处突然迸射出一抹冷光“你去查查这件事情和武军候有没有联系,并顺便查查那个武军候最近在干什么。”她要把一切潜在的危机,全都给化解掉!
“是!”
墨羽领命下去了,走到门口正好遇上查完尸体准备来汇报的小狼。
“公子,尸体审查有了初步的结果,那伙人全都是棕色瞳孔,确定是大秦人无疑。另外根据他们的手掌和虎口处的茧子显示,他们应该是护卫暗卫之类的身份。因为属下并没有和他们交手过,所以一切都只是推测。”
“那群人是暗卫。”听完小狼的汇报,就在公子言沉思着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回头一看,只见一身黑色丝绸中衣的宫晟天正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撩开纱幔走了出来“我和他们交过手,他们的招数,是暗卫无疑。”
“暗卫么。”公子言摸了摸下巴,微垂的眼眸深处波涛暗涌,片刻后恢复了平静“小狼,想办法找人去验尸。方城里养的起暗卫的没几个,就是整个大秦也不过是大户人家才有。而他们为了控制暗卫会在他们身上下了药,顺着这条路子,你去查查看。”
“是!”
小狼领命下去了,而宫晟天却挑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大秦皇室养的暗卫都被下了药?”
“我这不是听你说的么。”公子言浅浅一笑,见那人突然神色一怔,然后嘴角尴尬的一抽,轻抿的樱唇忍不住微微勾起“我已经让墨羽去查那个武军候了,不管是不是他干的,总之一切防患于未然。”
“墨羽···那个多嘴的家伙,怎么连这事都告诉你?”宫晟天对自己属下这么轻易的把他的事情就告诉了公子言,表示很不满意。
“不告诉我···难道你还想一个人扛着,然后再让爷担惊受怕一次?”公子言从位置上优雅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宫晟天跟前,接过他手中的帕子,轻柔的给他擦拭着头发“天儿,别再让爷担心了,上一次发洪水你就把爷吓了一大跳,这一次又···哎,虽然不清楚那伙人究竟目标是不是你,但是你能安全着,就别冒险行么?”
被他这么温柔的教训着,宫晟天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心理也微微有些无措,见他仰着头给自己擦拭头发,便往下俯了俯身子:“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事···总之···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不算完,你得照做才可以!”帕子在他脖颈上一勒,宫晟天就被迫着低下头对上她微微含着愠气的眸子“爷害怕。”
宫晟天瞳孔一颤,然后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能是最后一次么?
还没到西元就遭遇了暗杀。公子言对这句话深表怀疑,但是同以前这人自我任性相比,他肯在乎她的想法,也算是进步了。
“你说···那人会不会是那个人?”宫晟天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人?”公子言微微一怔,见他眉宇紧缩,眼神肃穆,低声道“我们去里面说。”
宫晟天不做怀疑,任由公子言拉着他的手进了里屋,在软踏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