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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怎么这么平?”
留言区有人呼唤天天,哼哼,当初是谁说要把他关小黑屋的!你们这样子做,让天天情何以堪!
第二百零五章 奴家错了!奴家要回家!()
“哼哼,怎么那么平?”祁玥嘴巴一撇,然后歪了歪头“一点都不软,膈死本楼主了。”说完,还矫情的皱了皱鼻子,满脸的嫌弃。
“是吗。”公子言皮笑肉不笑,素手轻轻地拍着祁玥的后背,然后在东方青鹤和东方青宇愤怒的眼神中,一巴掌拍到了某个作死还不自知的楼主头上,等他脑袋一歪晕倒在自己怀中之后,又胳膊一抡,把他狠狠的甩到地上。
“啪——!”
某楼主脸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那清脆的声音落在东方青鹤和东方青宇耳中,一个眼角一跳,一个则是身子一颤,但却颇为默契的勾起了一样的弧度。
小妹这一巴掌,甩的真是漂亮啊!
“小哥哥,桌上的蜡烛帮我点着拿过来。”公子言拍了拍手从床上站起身,瞥了眼地上的某货,然后看向东方青宇,眼底的精光让东方青宇下意识的身子又是一颤,但心情却颇为激动。
难道小妹终于要处置那死人妖了?
看着那个快快乐乐去拿蜡烛的身影,东方青鹤好笑的叹了口气,可刚转过来头,就对上公子言温柔的眼神。
“二哥要不要先出去一下,一会儿的场面我担心你承受不住。”
“没关系。”东方青鹤同样温柔的看着她“我想壮壮胆子。”
“那好吧。”见那微微勾起的白凤突然间扬起一抹狡黠的流光,公子言默认了自家二哥的狐狸本质,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某货,唇角一勾,用脚把他翻了个。而就在这时,东方青鹤也拿着点好的蜡烛走了过来。
“蜡烛拿来了。”东方青鹤将蜡烛递给公子言,然后站到一旁准备看好戏“小妹,你准备怎么教训他啊?”
“这个嘛···”公子言看着那烛光之下慢慢滚落的蜡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当然是狠狠的教训他!”
神清气爽的从帐篷里出来,公子言先是去祖父帐篷里看了看他的身体状况,然后才和两兄弟结伴去了东方青幕的帐篷,见他正和自己的副将商讨鸣溪谷设陷阱一事,便拉着东方青鹤凑了过去,顺便又把诱敌一事交代给了东方青宇。等把事情商讨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两个副将拿着作战计划急匆匆带兵前往鸣溪谷准备陷阱,以防秦兵明日突然宣战而他们这边还未做好万全准备。而忙了一天的公子言和三兄弟,则是难得的窝在帐篷里聊起天来。
“你那个义父···可是安置好了?”东方青幕听说了祁玥中暑一事,便趁此功夫询问了一下状况。只是再说“义父”二字时,眉头忍不住一蹙,显然是对那个上下蹿腾的楼主十分不满。
“嗯,安置好了。”想起某个被自己狠狠收拾的妖孽,公子言淡漠的小脸上突然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那略带诡谲的弧度,看的东方青宇险些打翻手里的茶杯。
“怎么了?”见他们俩这反映,甚至连淡定的青鹤都僵硬了身子,东方青幕不由得有些好奇。“难道是你们做了什么?”
“大哥别问。”公子言对他摇了摇手指,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他就知道了?
听到这个回答,东方青幕一头的雾水,见公子言低下头没准备回答,便看向东方青鹤,可还没来得及使眼神,外面就突然响起一声尖叫,然后一道人影就窜了进来。
“小言儿小言儿,不好了!不好了!”祁玥一脸惊恐的跑了进来,见公子言还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喝茶,气的两眼一瞪“小言儿!”
“干什么?”公子言懒洋洋的抬起眸子,看着惊慌失措的祁玥眼底划过一丝不满“这是军营,你大吵大闹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祁玥嘴巴一撇,然后刷的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的胸膛“你个混蛋,看你干的好事!”
干的好事?
正在喝茶的东方青幕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衣襟大开,露出的不是白皙的胸膛,而是两个又大又圆的白馒头,那馒头周围用蜡油一样的东西紧紧地沾在皮肤上作为牢固,不管怎么跑怎么跳都掉不下来。
“噗——!”
单纯的大将军一口茶喷了出来,然后胡乱的一抹嘴就看向了东方青鹤二人,却见他们不是仰头就是低头,明显是眼前的景象太辣眼睛,他们不忍直视!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公子言单手翘着膝盖,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神颇为满意。而她这艳词一脱口,羞得三兄弟有时面红耳赤,浑身的不自在。
“怎么样义父?”公子言无视祁玥又红又白的脸庞,脸上的笑容颇为无辜纯洁“小言儿给你弄得这女儿香英雄冢可合您老人家的心意?”他不是嫌她平吗,那么她就送给他一对大的!绝对又香又软,质量第一!
“合个屁!”祁玥一怒之下爆了粗口,低头看着粘在自己胸口上的两个东西,作势就要撕下来。
“别动!”眼看那爪子就要按到那馒头上,公子言一声怒喝制止了他的动作。见他怒视看来,唇角一扬,然后身子懒懒的往后一靠,半勾着唇角对祁玥道“义父,为了帮你固定好这两玩意儿,我可是滴了不少蜡油,你要是这么一撕。啧啧,那绝对会扯下来一大块皮肉!到时候,那个鲜血淋漓,皮肉外翻的景象,啧啧,你还想让我们吃晚饭么。”
“你还吃晚饭!”祁玥见公子言非但没有愧疚之心,反而变着法的气他,顿时恼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怒是么?”
因为祁玥的愤怒,帐子里的气息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见那个向来嬉皮笑脸的人突然间阴沉下来脸,周身释放出迫人的气息,东方三兄弟心都忍不住一沉,眼带忧虑的看向公子言,性子急的东方青宇更是不动声色的扶上自己的剑柄,只等着苗头不对就朝那个死人妖刺去。
“最后一句话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相比较东方三兄弟的紧张待发,公子言依旧如无骨动物一般斜靠在椅子上,只是看向祁玥的眼神多了抹冷意“不明白为什么就自己想,想想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我能说什么?”祁玥下巴一抬,最硬的回了过去。但是脑子却飞快的运转起来。今天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吃了早点之后就去外面遛弯,结果正好遇见那个臭小子在练兵,于是他就语出不屑的挑衅了几句。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结果自然是他打赢了。但是他貌似中了暑,从木桩上掉了下来,多亏被小言儿接住带回帐篷,不然他定会出个大丑。后面的事情他就记不清楚,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记得小言儿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喂了凉茶,舒服的他直哼哼,然后他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因为太硬,所以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怎么这么平?
“怎么···”公子言见祁玥瞬间如同便秘一般纠结的脸庞,腰一挺,坐直了身子“想起来自己说的话了么?”
想···想起来了。
祁玥滚了滚喉结,看着眼前笑的如同仙子一般的公子言,后背上的簌簌而落,可是内心终有所不甘,瞥了眼她的胸膛的位置,嘴角一耷拉:“我说的是实话,你就是平啊!”
你就是平啊!
就是平啊!
平啊!
啊!
“呵呵。”公子言笑了笑,然后扭头看向自家大哥那略有所悟的表情“大哥,借你的内室一用。”
“啊?”东方青幕见公子言看来,脸色忍不住一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只是,她借内室干什么?
“啊——!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哼哼,这可由不得你!”
“不不不!我错了小言儿!我真的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呵呵,晚了!”
“啊——!不!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呵呵,怎么?自己跑到床上等着爷来动手?”
“不不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呵呵,你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可是你的干爹!”
“老子干的就是干爹!快!把衣服脱了!”
“不···不不行!呜呜呜···奴家可是清白之身!”
“清白个屁!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你在这装什么纯!赶快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啊——!奴家的衣服!”
“靠!这腰带怎么那么难解!”
“呜呜,住手!你快住唔!”
“吵得爷耳朵疼!”公子言一脸嫌弃看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然后又瞥了眼被自己拽成死结的腰带,眉头一挑“算了,直接撕吧!”
“唔唔!”什么!
听着内室里传出的让人想入非非误会重重的声音,东方三兄弟默默喝了口压了压惊,可是一口茶还没咽下去,里面就飘来衣服撕裂的声音——
“刺啦——!刺啦——!”
以及自家小妹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么热的天,你特么的穿的是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爷脱得很麻烦啊!”
“唔唔唔唔···”放手!放手!
“别乱动!不然老子可不保准一个手误把什么不该撕的给撕了!”
“唔!”呜呜呜,奴家错了!奴家要回家!奴家要回家!
“嘿,你是在哭么?不得不说,你这泪水汪汪的样子,反而让爷更想蹂躏你了!”
“!”禽兽!禽兽!
“咳咳咳。”饶是镇定如东方青鹤,听到这样的对白,此时此刻也忍不住风中凌乱了,扭头看看自己的兄弟,青宇一直就是个单纯的家伙,从一开始就已经傻眼了,至于大哥。
东方青鹤看着那个虽说面色镇定,但是额头上的青筋不停跳跃的大哥,捂着胸口默默地叹了口气。
“大哥···”
“嗯?”
“晚晚···”
“···嗯?”
“真的是女的么。”
“······不知道。”
“······”
东方青鹤讪讪的转过头,端起桌上的茶盏刚想再喝口茶压压惊,东方槐突然掀开帐子走了进来。见到他们兄弟三个脸上刚浮现一抹喜色,内室里突然传出来一道口哨声——
“啧啧,这泫泪欲滴的样子,看的还真是让人心动啊!来,让爷摸一把!”
“唔唔唔!”别过来!
“哈哈,虽说上了年纪,但是不得不说保养得很好,这皮肤嫩的,真是让爷爱不释手。难道这就是徐娘半老?”
“唔唔唔唔唔唔!”你才徐娘半老!
“别生气嘛!你不知道你这么一瞪瞪得爷心里更痒了么。哎,要不是因为你是爷的义父,爷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
“唔唔。”你现在就放了奴家吧。唔唔,禽兽!禽兽!
“行了,别呜呜了。走,跟着爷出去看看。”
“唔唔!”不要!
“别娇羞!来,爷抱着你出去!”
“唔——!”
声音随着一道长长的闷哼声戛然而止,与之相响起的则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东方三兄弟默默吞了口口水,然后一一走到自家祖父身边,看着那个绕过屏风走出来的人儿。
靛蓝色的窄袖衣袍,如墨的长发用银冠高高束起,鬓前垂下两绺,行走间尽显飘逸风流。一张小脸如聚天地宝色,眉眼间尽显仪态风流,可偏偏嘴角里噙着抹邪肆,配合着眼底不经意将流露出的倨傲和不羁,整个就是一放荡不羁,高贵邪肆的二八少年!怀里抱着个美人,穿着大红裙子,肤白若雪,长发如瀑,泫泪欲滴,嘴里塞着布条,靠在少年的肩头整个一伤痛欲绝,见他们看来,更是羞怒的偏头埋进少年的脖颈间,只露出一只红通通的耳朵。
“晚···晚晚···”东方槐看着眼前神色尴尬,眼神慌张的少年,又看了看被她抱在怀里默默流泪的美人,想起刚才自己听到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晚晚,你···你···你对这女子做了什么!”
“······”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大体弄清楚事情经过的东方槐在吃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拍着桌子教训起公子言来,只是毕竟是从小疼到心坎里,多少年才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