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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不认为一个人隔了几个月就会长大。”公子言摇着手里的扇子,不为段玉的模样有所感动“十皇子,本公子听说上次你回国之后貌似收到了惩罚,怎么?难道嫌惩罚罚得不够重,所以这次还想继续来恶心我么?”
段玉闻言小脸一白,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惊愕。虽然他已经听闻第一公子真实性情和她假装的性格截然不同,但是没想到,撕去伪装的她竟然会这么不留情面!
“十皇子,如果你是单纯的来参加本公子的登基大典,那么本公子热烈欢迎,可如果你还想打什么别的注意,就别怪本公子心狠。”
“公子言你这是何意!我们好心来参加你的登基大典,难道你就是用这个态度来欢迎我们大秦么!”一个大秦官员听到公子言的话忍不住跳出来指责道。
“我的态度如何取决于你们的态度。”公子言凉凉看了眼那个官员,然后落在了段玉身上“希望十皇子想明白。”
段玉被她直接说在脸面上,神色有些挂不住,可不等他解释什么,身后那些官员们就跳脚了。
“既然公子是以这种态度对待我们大秦,那么这登基大会我们大秦也没有必要参加了!”开口的官员一本正经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威胁“我们大秦再不济也不会被人指责了皇子而无动于衷。”说完,一双眼睛就朝公子言看去,等着她如何接话。
登基大会前使节团突然离开,这事要是传出去公子言肯定会丢大脸。大秦官员们这次前来本来就抱着让他们出丑的目的,因此便趁着公子言的警告顺着杆子往上爬了。等着公子言被逼的下不了台对他们低头认错。可是他们全都打错了算盘,这个世界上估计谁都会在意那个脸面,翩翩某公子不在意。
“嗯,有骨气!既然如此,本公子就不强留了。章琦。”公子言扇子一合,对着不远处的章琦挥了挥手“送客!”
“······”
“噗——!”
不知是谁,一口茶喷了出去,那夸张的声音飘荡在安静的大殿内,像是一记耳光一般扇在了大秦官员的脸上。
我靠,这戏码不对啊?为什么不是道歉挽留,而是挥袖子送客?
大秦官员傻眼了,其余人却乐了。其他五国人对于大秦官员的自以为是早就厌烦了,如今见他们这么落了面子,一个个都忍不住抿紧嘴巴。巴登族长更是不给面子直接哈哈笑出声,反正西元和大秦一直都是死敌,没必要给他们面子。
“公子言···你···你···”
“不用谢!”
“噗——!”
那个威胁公子言要离开的官员终于一个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这一下子,其余五国的人更乐了,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抬着那官员下去,连带着十皇子也讪讪的离开,终于忍不住,全都笑开了。
“哎···她就不知道收敛一下吗?”赫连澈见笑的如同狐狸一样奸诈狡猾的人儿,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站在他身边的宫晟天听见了,朝他投过去一个怪异的眼神“收敛?你觉得那混蛋认识这两个字?”
赫连澈抿唇,搞得就像是你认识似的。
第二日,公子言正式举行登基大典,大秦官员当然也出席了,毕竟自己离开和被别人赶着离开是两码事。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还是把脸面丢了。如果说以前大秦最恨的敌人是西元,那么这一次,公子言成功入围了。
但是公子言并不在乎,此时她一袭金色龙袍立于高台之上,手中红绸一扯,一个金色的牌匾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上面,铁画银钩的写着两个大字——
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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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欠收拾!()
翔宇?
这国号一出来,下面的人都愣了。看着那个一袭龙袍,眉眼间尽是傲然之气的少女,眼底多了点儿别的东西。
如果说以前他们还能以性别为借口,说第一公子就算是有天纵之才也难逃女人家的小家子气,不然也不会那样折磨自己的生父。可是现在,他们却不敢这么认为了,这第一公子的心,可是比其他五国的人都要大,而且还比其他五国的人更猖狂呢!
宇是什么?宇是大,含有辽阔之意,而翔呢?又带有自由潇洒之姿,这两个合在一块儿,那么意义,可就深远了。
如果说以前他们还只是猜测这六国争霸第一公子会插一脚,那么到了现在,他们已经确定,这第一公子,史上第一女皇,不仅准备插一脚,还准备做那第一女帝了!
不少人觉得荒谬,可是却又说不出荒谬到哪里去,似乎除了性别,公子言在能力上面真的无话可说,毕竟协助宫晟天上位,撂倒赫连睿的人世上没几个。而至于敢光天化日之下冷嘲热讽折磨自己生父的人,估计天底下也就只有她了。
这样一想,公子言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独一无二。
但东方槐没想那么多,当翔宇两个字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他一眼就看穿了那二字背后的含义,翔宇,想雨。晚晚这孩子,是在祭奠自己的母亲啊!
“仔细想想,公子还是我们古兰大陆上第一个女皇呢。”
仪式之后,公子言正式以翔宇国女皇身份宴请各国使者。宴席上,酒过三巡之后众人多多少少带了些醉意,以至于说话也不如一开始拘谨了。
“对啊,当初知道公子的女子身份后,本太子还以为听错了。”元乐手里端着酒杯,颇为自嘲的开了口。
“谁让宇皇藏得深呢?”宫晟天不冷不热的开了口,那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嘲讽,但是仍让人觉得这是雪皇在埋怨。毕竟以前的幕僚属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代女皇,估计这一点放谁心底谁都不舒服。
“宇皇藏得深是一方面,我们慧眼不识金才让人羞愧。”赫连澈一袭藏青色西元服饰,笑的儒雅贵气,但举手投足间又流露出独属于西元的果敢和爽快,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某公子更是借着敬酒的功夫肆无忌惮的扫了好几眼了。不然也不会刺激的某天天,脑子不过说了句酸气十足的话。
“大家如此抬举本公子,还真是让人羞愧啊。”某公子不知脸皮有多厚,应把嘲讽当成了夸赞,脸上的笑容明媚又多娇,让一群本来想嘲讽她的人看花了眼。
“咳咳。”见某人毫无意识的在那里招蜂引蝶,某天天不满的清了清嗓子,却又在某公子挑眉看来时,云淡风轻的移开视线。
装的还真像那么一会儿事。
某公子在心底默默腹诽着,把玩着手里酒杯的功夫,就听见下面的十皇子段玉开了口:“宇皇为何将国号定为翔宇呢?”
这个十皇子还真是越战越勇啊。明明昨天儿都被公子言打脸打成那样子,现在竟然还敢触第一公子的眉头。怎么说呢?不知者无罪还是存心就是来恶心公子言的?
宫晟天登基的时候,大家已经对这个传说中的西元第一皇子有所了解。只能说和传闻相比有些大失所望,所谓的才能不过是跟深宫妇人学来的见不得人的手段和心计,再加上一张无害的娃娃脸和年幼的年龄,所以才会让人一时不妨遭了算计,或者是不想对一个孩子动手因此才会助长了他的火焰。可是这样的人一旦碰上一个不要脸的,比如说公子言那样不留情面手段又狠辣的,就行不通了。不然也不会被人当众脱下虚伪的人皮,遭到六国的耻笑。后来听闻这个十皇子回国之后遭到了不少人的攻击,甚至连大秦皇帝对他也不像以前一样欢喜。可是听闻他代表大秦出使新皇登基大典时又颇感疑惑,如今看来,估计那大秦皇帝早就看透了他这个小皇子是什么德行,因此才会把他丢过来恶心某公子的。只是可惜了那小皇子,还洋洋得意不知自己已经被大秦给抛弃了。
“十皇子这问题问的,难道翔宇不好听么?”公子言眼神微凉的朝十皇子看去,语气里微微流露出一丝威胁。
“自···自然不是。”公子言气势本身就逼人,如今龙袍加身不做束缚之后更给人泰山压低之骇,可是那段玉还是硬着头皮吐出后半句话“只是这名字未免让人多做联想。”
“朕就是让你们多做联想。”公子言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然后毫无架子的往龙椅上一靠,眼神微抬间流露出一抹邪魅,看上去放荡不羁却偏偏给人一种慵懒华贵的感觉“毕竟这个名字朕可是想了好久呢。”
公子言说这话时的语气可谓是漫不经心,但偏偏就是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下方的人猜不出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众人都知道公子言不是那种会主动给别人小辫子的人,除非是她准备阴人了。而这时候,保持沉默绝对是···
“只是宇皇未免也太嚣张了吧,你这样做至我们其它五国于何地?”段玉见公子言好不容易落下话柄,连忙紧抓著不放,丝毫没注意身后的大臣突然阴沉的脸色。
“朕想念朕的娘亲关其它五国何事?”公子言看向段玉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十皇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误会了什么,你——”段玉还想说什么,结果却被身后的大臣一把拉住胳膊,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后,那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少年突然就换上阴狠凶戾的眼神看向了上方。
“神童再怎么神,依旧还是个童。大秦国军还真是心宽啊。”公子言看向段玉的眼神充满了玩味儿,其余人听到这话也在心底默默点头。
这个十皇子,上不了什么台面。
“大秦果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巴登老族长从来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如今见大秦最推崇的十皇子竟然是这般货色,语气里不由的幸灾乐祸。
“哼!你们西元窝里横又好到哪里?”见死对头语出嘲讽,下意识就返了回去。
“这话说得好像你们大秦多安静似得,几只老鼠到现在都没抓完。”
众人心知巴登老族长说的是武军候余孽的事情,硬是逼得大秦把刚刚集结好的军队又给拆散开了。当时这消息传到其余四国时,让其余四国皇室心底暗爽了好久,但爽过之后就是一阵透心凉的恐慌。
“哼!老鼠是好抓,但是抵不住背后有人相助。”大秦官员若有所指的朝上方看去,然后大殿的人又不自觉得吧眼神投放在公子言身上。
大秦刚刚准备集结士兵,那边武军候的余孽就开始作乱,时间掐得如此之妙,让人不得不浮想翩翩,怀疑这根本就是早先算计好的,至于是谁算计的,就太明显了。
“啧啧,这话说得,老鼠跑得多快啊,谁的手伸那么长,还推着人家前进不成?”公子言眼神幽幽的朝大秦使者团看去“要是真有,那朕还真想剁下来仔细研究研究。毕竟这年头爪子长那么长的人不多啊。”要不是他们抱着那趁火打劫的心思,她会出这损招?天知道为了清理那些大秦探子,她手下的人付出了多大的牺牲。也不知道那作妖的货有没有在暗地里骂她。
打脸一次又被打第二次,大秦人不敢再吭声了,默默地呆到宴会结束,就怀揣着满肚子的怒火离开了。
“我知道你气恼,但是你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宴会后,公子言三人在御花园内的八角亭里乘风,想到刚才宴会上的事情,赫连澈看向公子言的眼神多了分指责。
“澈澈难道不觉得我对他们笑哈哈的他们反而更恼么?毕竟我前不久刚刚给他们送去两份大礼。”公子言单手撑着下巴,对着某澈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赫连澈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公子言的脾性和大秦的所作所为,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那大秦归根结底也是自找的。只是你这样子把恩怨挑明,以后反而给了大秦借口。”
“我就是对他们笑眯眯的他们该动手的时候还是会动手。”公子言脸上的笑意淡去,神情多了抹凝重“我以前只是从手下那里获悉这里的情况,一直没有踏足,如今真的到了这里,才发觉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重。”国内贪污腐败、人才短缺、粮食亏空,国库不足···国外大秦虎视眈眈。
“老子真想把那个皇甫杰抓回来狠狠地揍一顿。”公子言咬牙切齿道。
一直不吭声的宫晟天凉凉的斜了她一眼:“他现在把不得见你,你要真把他抓过来,不就随他的愿了?”
赫连澈惊讶地瞪大眼睛:“他还活着?”
公子言拿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架势,让赫连澈一下子就明白了。
“只是,他还找你干什么?”宫晟天想这个问题想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敢问,如今赫连澈在这里,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