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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找你干什么?”宫晟天想这个问题想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敢问,如今赫连澈在这里,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了。
“他想知道我娘临终前是否对他说了什么。”公子言的语气极其平淡,听不出任何喜怒,反而这个样子的她让赫连澈二人心头一抽。
“那···那岳母说了么?”宫晟天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安抚性的捏了捏,落在赫连澈眼中,让他眼眸一暗。
岳母?这个傲娇货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天儿啊,记住,那是你婆婆。”
“······”
“咳咳,那伯母究竟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见宫晟天刷的沉下脸,赫连澈好笑的清了清嗓子柔声问道。
“留了。”公子言回答得异常干脆“她要我把那人丢下来,然后她亲自审问他。”所以她对皇甫杰一直都是精神上的折磨,肉体上的,还真没有。
“伯母倒是个敢爱敢恨的人。”赫连澈夸赞道。
“就是爱错了人。”公子言摇头一叹,然后看向宫晟天“所以天天,你把皮给我绷紧了。”
宫晟天嘴角狠狠一抽:“咱俩究竟是谁在招花惹草?”
某公子下巴一抬,一脸傲然:“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不要脸。”
见他们说着说着又逗起嘴来,赫连澈的眼神颇为无奈,但是唇角却不知何时微微勾起,看向亭外湖面上的月影时,眼底竟滑过丝丝暖意。
“澈澈你这样子····可是思春了?”
“······”赫连澈深吸一口气“眼神不好夜里就别出来!”
被训的某公子嘴巴一撇,神情微微有些委屈,可是在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个小人儿时,嘴角却止不住一勾:“你那侄儿听话么?”
赫连澈回头一看,只见赫连宇哲正和梦梦小姑娘一起玩耍,眼底再一次划过一丝暖色:“哲儿一直就被老王爷保护的很好,出了事后就一直在我手下待着,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却乖巧的很。”
“我看他也是个单纯的孩子,而且···对你的依赖性很大。”公子言意有所指。
赫连澈闻言低头一笑,宫晟天却扭头白了眼某人:“难道那小姑娘就不缠着你么?”
公子言不说话,眼神静静的看着杯中的茶水,赫连澈轻笑出声:“我听说你把名字也给她改了。”而且还是随母姓。
“嗯。”公子言点了点头,然后不远处呆萌的小姑娘“皇甫这个姓···不需要再存在了。”
宫晟天二人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虽然这个小姑娘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但是架不住她以后被有心人利用,借用她的姓氏再次煽风点火,所以干脆让她改回母姓,从根儿上断了一些人的念头。毕竟翔宇国皇室,现在改姓言了。
不是东方也不是皇甫,公子言从自己的名字里抽出一个字做个国姓,不得不说她很任性,但是这背后的含义却让人深思。
一来,翔宇国是真的改头换面,就算公子言身上流着皇甫一姓的血液,但是这领导者还是换了;二来,也是应了东方元帅那一句话,东方家只做护国之者,不做掌权之人。但是明眼人都明白,东方一族的地位比以前还要高,毕竟公子言对东方家的维护,连瞎子都看得明白。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见天色已经晚了,而且不远处玩耍的两个孩子也的确困了,便各自散去了。回去的路上,公子言抱着小姑娘笑的一脸温柔,但是脑海中却回荡着赫连澈谈及赫连宇哲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迷茫的与惆怅。
澈澈他,究竟是迷茫什么呢?
沐浴更衣后,公子言靠在软榻上翻阅着奏折,结果看了没两本,就头痛的把手里的折子丢到一边儿。
“怎么了?”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公子言侧身一看,宫晟天正站在软榻后弯腰注视她。垂下的头发带着些许湿润,身上的衣着也不是白日里的黑色龙袍,就知道他这是沐浴更衣完了。
“前几天兵部尚书汇报,说下放个县城还有不少农民自发而成的集结兵,我让人发了通告后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依旧有一两股顽固势力。根据下面的人调查,他们明显是被人操控的,只是这人究竟是谁···还不明确。”说着,就又叹了口气。
宫晟天走到软塌旁,将她抱起放在自己怀里:“忘尘楼也没查出来么?”
“如果处处都让忘尘楼来解决,我还养着这群人干什么?”公子言抬眸看他“难道你的暗黑阁也是无时无刻为朝廷服务的?”
宫晟天没有说话,暗黑阁对他而言一直就是辅助势力,绝不会成为朝廷的主干。
“时间。”公子言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还缺少时间。”只要给她三年,不,两年的时间,就足够了。
宫晟天摸着她长长的头发,道:“别烦心,需要时间的不止你一个。”
公子言眼眸一亮,随后挑起他的下巴:“媳妇真是越来也贤惠了。”
宫晟天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抱起她就往内室走去:“欠收拾!”
卡文卡得厉害,昨天半天写了两千多不满意直接删了,这一章是补得昨天的。今天的债明天还,我需要慢慢还债,还有前面两章还没来得及修改····负债累累,累觉不爱
第二百五十五章 心有不甘()
按理来说登基大典一结束,各国就可以踏上归程,但是出乎意料的,各国使者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是在皇城里闲逛,就是在宫里吃茶聊天儿,看上去像是来度假似得,但是公子言明白得很,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不晓得这些人私底下商量什么呢。
“皇上,十皇子领着两个大臣往中山太子那里去了。”
御书房里,公子言正在规划朝中官员职位,因为现在朝中大臣还都是皇甫杰以前养下来的,除了几个闹事的被她处理掉了,其余人的职位还没有变。如今已立新朝,这一点自然是不可行的,所以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处理这件事情,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陈规腐例。不过万事开头难,把这一段时间熬过去了,后面的就好说了。因此眼下这段时间对公子言来说十分重要,丝毫马虎不得。
“什么时候去的?现在出来了么?”公子言语气随意的问道。
“半个时辰前去的,现在还没出来。”随身太监小安子老老实实的回道,他是公子言早些年在皇宫里埋下的人手,对公子言忠心耿耿不说,还是机灵懂事,能拿捏得住是的人,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被公子言提点为大内总管。“皇上,那十皇子特地绕过御花园去的。”
“绕过御花园?”公子言终于抬起来头,见小安子微微胲首,不由的勾唇一笑“这手段虽然使得卑劣,但是却很管用。”这样一闹腾,恐怕大秦和中山没有什么,也会被人误会成有什么了。
“皇上,需要让人进去打探一下么?”小安子压低声音询问道。
“不用了。”放下手里的朱笔,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清茶,呷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道“原本就是作秀,说什么已经不作用了。去,把大将军、兵部尚书叫来。”
“是。”
东方青幕和兵部尚书没多久就到了,二人行了礼之后,就各自落座。小安子奉上茶水之后,就退了出去。
“朕交给二位办的事办得如何了?”公子言抱着茶盏问道。
“回皇上,一切准备就绪了。”东方青幕语气恭敬的回道,那架势丝毫没有觉得在自己小妹面前低头有多么的委屈。
“嗯,兵部尚书呢?”公子言转眸看向另一个人。
“回皇上,臣已经按照皇上的要求,准备好了帖子。请皇上过目。”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鎏金请帖,交了上来。公子言掀开细细的看了一下,见他的确是按照自己要求做的,满意地点点头。
“嗯,一会儿就发给各国使者团吧。”
“是。”
“那你先下去吧,大将军留下。”
兵部尚书胲首:“臣告退。”
等兵部尚书走远,东方青幕才面带趣味儿的看向公子言,那眼底流转的暗光,看的她汗毛一立:“怎么了,大哥?”私底下,公子言还是以兄妹相称。
“我总觉得你在算计什么。”东方青幕直觉很准,而且坚信自家小妹绝对在盘算什么。
“对啊。”公子言点点头,然后贼兮兮的看向他“其实我在算计二哥。”
“······”他就知道“你准备算计他什么?”
“二哥只做一个军师,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公子言抿了口茶说道。
“可是你知道,他不喜欢入朝为官。”东方青幕眉头一皱“他闲散惯了,你要是想拘着他,估计不容易。”
“我没准备让二哥入朝。”公子言其实早就做好打算,让她那精明的二哥成为自己的暗棋。以前皇甫杰昏庸,二哥不愿意干,但是现在换上了她,哼哼,大不了她就多磨磨他呗。
见公子言眼底闪耀着丝丝狡黠的慧光,东方青幕就知道自己二弟是跑不了了。不过二弟本身就是个有抱负的,以前不过是时候不对,如今换成了小妹,相比晚晚说不了几句,二弟就会缴械投降了吧。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公子言从龙案上拿出一本书,走下台交给了东方青幕“大哥,以后的局势我们心里都清楚,所以,我们必须要做好防备。这本书,你好好看,吃透之后再交给二哥和三哥。”
什么书让她说得这么神秘?东方青幕怀揣着疑惑,接过那本书,翻开看了看后,神情立马变得严肃无比:“小妹?”
“这是我精心编制的兵法,想必不用我说大哥也知道这本书的重要性吧。”
东方青幕慎重地点了点头,将书本放到怀里后,然后对着公子言说道:“小妹放心,我会好好参悟,不让你失望的。”
公子言笑了笑:“嗯,我相信大哥。”
下午,各国使者团就接收到了兵部尚书发来的请帖,看着上面的内容,各国使者脸色不一,但若仔细研究,就会发现他们眉宇间均透露出一份无奈。
“她这份算计,不得不说让我自愧不如。”看着手里的请帖,赫连澈的神情有些哭笑不得,刚让属下回信说明天会定时参加,就有下人来报说雪皇来了。
这还是宫晟天第一次光明正大来这里找他。
看着手里的鎏金请帖,赫连澈摇头一笑,然后让下人将他领了进来。
“雪皇找本王何事?”赫连澈一边让人奉茶,一边用柔和的语气问道。
“还不是那个混蛋!”宫晟天撩袍坐下,咬牙切齿的口气让殿内的宫人神色一变。赫连澈见状便挥了挥袖子,等她们都退下后才道“你指的是这个请帖?”
“不然呢。”宫晟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看的赫连澈颇为哭笑不得。从公子言那里受的气,然后跑到他这里来发火,他有时候对这个雪皇也是无奈了。
“你应该看得出,她这是为了获得时间。”赫连澈呷了口茶道“她也是无可奈何。”
“所以我才来找你。”宫晟天揉了揉眉头看向赫连澈“混蛋现在不比以前,她身上背着担子不比我们轻。而未来会是什么样,我们又心知肚明。我来这里只为了问你一句话,出于对公子言的情谊,你愿不愿意帮她。”
赫连澈抚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眼帘微抬,眼神幽幽的看着他:“在我心底,公子言的重要性不比你低。”
宫晟天默默握紧拳头:“所以我才回来找你,问你愿不愿意。”要不然,他才不会来找他,毕竟西元时候的算计,他还没忘记呢。
“那你愿意么?”赫连澈眼眸乌黑深沉,如一个漩涡一般看不见底。
宫晟天不任何犹豫:“我自然愿意。”
赫连澈浅笑着点点头:“我自然与你一样。”
听到这个回答,宫晟天没有做任何表情,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后面的话。
“像你说的一样,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心知肚明,既然躲不过,不如把它改变成我们想让他改变的样子。至少,我们以后不会后悔。而且···她以前那样护我,我又怎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欺负她。”
听到这话,宫晟天眸光才多了抹暖意。赫连澈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眼下西元基本在他控制之下,只要他打定了主意,那么那些老匹夫们,估计也无可奈何。
“只是我忧心···公子会不会让我们帮她。毕竟她的性子傲得很。”复仇一事明明可以靠别人,可是她偏偏要一个人背着,谁插手她跟谁急。
“可是现在不允许她使性子,总之不管她需不需要,我们的态度总是要有的。”